“我要射了,都给您好不好?”知道赵檀无法说话后,全酒总爱问些问题羞辱他,现在也是,将他顶到墙面上,掰着双腿,精液全部灌进他的后穴。
“都流出来了……赵檀哥,是不是还要吃别的?”全酒的语气听起来很可惜,“您坐在这儿,我喂您吃吧。”
金属特有的冰凉触感甫一落在马眼处,赵檀如同惊弓之鸟疯狂挣扎,后穴里塞进的假阳具都快滑出来,却被这只疯狗一一按下。
“呃啊、会死……”生的渴望叫他发出微弱的抗争,可下一秒,生不如死的折磨将他推进这扭曲空间的罅隙里,无法逃脱。
第46章
狭窄的肉洞里无法插进那东西,全酒挤了好些润滑剂,才按下手边的开关。
赵檀的大腿上同样有皮质捆绑带,只是全酒大发善心,平时并未使用,可到了现在,赵檀太不配合了,全酒只能为难地拉起搭扣,深钉在墙面上的粗绳在滚轮的作用下开始卷起,随着粗绳越来越短,这一头的捆绑带拉动赵檀的双腿敞开,整个人向全酒露出所有的秘密。
包括他不想让全酒看见的纹身,还有反手姿势带来的失力反应。
他快要站不住了,可他不敢直接坐下,否则他全身的重量都会压在那根假阳具上,虽然炮机方才已经关闭,但屁股里塞进那东西也不好受,更别提他只能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承受全酒的玩弄了。
赵檀在想,这是不是对他曾经伤害过其他人的报复?迄今为止,全酒带给他的性虐待,比他对任何一任床伴都要狠。
就连那个给他下药的男孩,最终被滕鹤保了下来,根本没有被狗操,他也随滕鹤去了。
毕竟他也只是气话,谁要看人兽的那回事?
现在来看,被操成没有理智、没有尊严的贱畜的人,是他自己。
*
“我现在要插进去了,您不要动哦,不然插坏了这里我会心疼的。”
全酒的声音从下方传来,鸡巴在他的手心里硬得发疼,可真正的恐惧才刚刚开始。
马眼棒并不是全金属,全酒买来的材质是仿金属硅胶,不到16厘米的马眼棒居然有8个小珠,由小到大,最后一颗竟是赵檀马眼口的两倍大,放在平时,全酒顶多意淫几回,哪里舍得真放进去?“!山!与!氵!夕!”
可赵檀哥太坏了,居然逃走不让他找到,全酒几欲将整个京邑市掀翻,最后才跟踪到了赵檀的生日聚会上,将他带了回来。
“放松,不疼的。”全酒哄小孩似的拍拍赵檀的脸,虽然已经烫得不行,但赵檀仍旧咬着嘴唇不愿开口。
全酒无奈,想来赵檀也没用过马眼棒,只能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揉开了顶端的肉洞口,紧窄的入口被异物入侵,这过分的刺激令他本能地反抗,可一旦做出行动,他就会被身上捆绑的红绳和皮带绷得更紧。
从顶端插入带珠凸起的马眼棒,鸡巴开始发胀,从内部开始漫出诡异的瘙痒,这根本不是正常的马眼棒带来的感觉!
“啊,赵檀哥,忘了告诉您,润滑剂也有些催情作用,您这儿流的水太多了,我帮您再推进去些。”
不——!不能再……!
赵檀睁大了双眼,尽管眼前一片黑暗。
那东西会震动!插进去本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被大小不一的珠子摩擦,鸡巴又疼又爽地漫出水液,现在居然还开了震动,赵檀弓着腰不停地喘气,企图在全酒的玩弄中偷来一瞬歇息,就在同时,屁股里的假阳具竟然也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开他的肠道!
关掉、关掉!
赵檀疯了一般地挣扎,可这于事无补,被勒得越来越紧,前后都被机器嗡嗡的声音包围,他想射,但濒临射精时突如其来的酸胀硬生生逼退了他,假阳具没有全酒的东西大,不会照顾他的敏感处,这样的玩弄只能让赵檀保持着难受的姿势,要生不能,要死也不能。
大腿哆嗦得厉害,赵檀失去意识之前,最终没能抵抗住,往后坐了下去,将炮机上的东西全都吞了进去,被操到无意识射精。
第47章
【赵檀哥,我出去有事,您好好休息,门窗都锁上了,别乱跑哦。】
他醒来时盖着破旧的被子,全身像是被卡车碾过又胡乱拼凑起来似的,全酒留的纸条就在枕边,赵檀看了一眼便转头发呆。
他曾经是想走的,每次全酒发完疯以后,都会将他从地下室抱上来,装模作样地给他自由空间。
尽管这个空间范围只允许他走到洗手台前,连镜子都够不到。
第一次在明亮的房间醒来时,赵檀拼了命地爬下床妄图开门,却被手脚上沉重的束缚给拉了回来,强大的后坐力将他死死地扣在硬板床上,下意识的激烈动作导致赵檀被钢筋粗的铁链打到额角,血液顺着有些青紫的脸颊滴落,弄脏了床单。
但全酒回来后并没有生气,反而心疼地抱着赵檀擦洗身体,在床上贴着他,将他的脸压在那处血迹上,轻柔地问:“赵檀哥,想回家吗?”
当时他没有回答,只是拉动了一下手腕上的镣铐,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
现在赵檀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活动范围,只是想起家里的陶陶,没能给它留下吃的,也不知道陶陶会不会自己跑出门觅食。
毕竟是被人遗弃过的狗,再经历一次主人消失的话,它该有多伤心呢?
嘴里是甜甜的味道,应当是全酒灌给他的营养液,又或是别的什么药物,总之他现在已经不了解全酒了。
或者说,他曾经看到的是全酒特意展露给他的一面。
越想越头疼,身体长期超负荷运转的赵檀已经无法再思考,醒来便被他操到失神,睡时也不得安宁。
熟悉的心悸胸闷又气势汹汹地杀了回来,不知道被他囚禁了多久,不能说话,不能走动,甚至自己只有在被全酒肏弄的时候才觉得心安,眼下独处的时光竟显得无比漫长。
是他疯了。
*
全酒坐在茶餐厅里,和对面的陌生女孩面面相觑。
原本他是来超市买些食材,结果这个女孩拦在他面前,全酒本想借过,却被她一句话轻飘飘地带到了这里。
“我认得你,尹梦余是我妈。”
全酒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尹梦余了,或者说尹姨。
自从两年前和尹姨道别后,他再也没见过她,因为忙于学业和生活费,全酒鲜少有空余时间,因而意识到时,和尹姨也分别了将近两年了。
“你好,我叫尹念。”女孩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全酒自然是绅士地回礼。
“我是全酒。”
女孩长得很秀气,很像尹姨,总是温柔地替他整理好衣领,又拿出准备好的饭盒递给他,叮嘱他在学校里要好好照顾自己。
在母亲陶穗之后,尹姨是第二个让他感到无限温暖的人。
“我妈死了,就在上个月。”
生死大事在女孩的嘴里说出来,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别这么看我,我没事。”尹念云淡风轻地聊起母亲的生前事,并没有流露出太多情绪。
“我见过你们的合照,她说你很乖,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都觉得你是她儿子了,我还挺羡慕。”
全酒食不知味:“那你……”
“我和老头一起生活,还有那个女人,”尹念给全酒夹了一筷子青菜,习惯似的唠叨,“你怎么老吃肉?荤素搭配懂不懂。”
全酒大概明白了,尹姨不是没有家人,只是因为没有能力抚养孩子,又是世人认定的“小三”,只能在破旧的筒子楼里独自生活。
尹姨这一生太苦,可全酒印象里的桃子是甜的,尹姨每次都会把最大最水嫩的桃子留给他。
除了有关尹姨的话题,两人算不上熟悉,简单交谈之后,这一顿饭显得极其寡淡。
“下雨了。”
尹念望向窗外,琥珀色的眼睛很好看,全酒想到了第一次和赵檀做爱时拿走的领带夹,也镶嵌了一颗漂亮的琥珀石。
“抱歉,我可以抽烟吗?”
站在餐厅门外的长椅旁,全酒仍是得到了尹念的允许,才点燃了烟,两人没有过多接触,只是静静地等全酒的烟燃尽,然后分别,离开。
全酒来时没有带伞,只能先拐去便利店买伞,顺便买了一只新的打火机。
旧的那只落在了餐厅长椅下,全酒扔掉烟头后想回来捡起,却一无所获,只有面无表情的尹念站在一旁等他做最后的道别。
全酒无所谓地撑伞走在回尾楼的路上,任雨点打在伞面上,发出可悲的哭声。
被抛弃的狗会找到原来的家,主人在的地方,他都会找过去。
第48章
全酒学习成绩不上不下,特别是中间还辍学过一段时间,尽管后来恶补过一年,但也赶不上其他人。
所以在尾楼里放任赵檀休息时,全酒一般会坐在窗前看书,有时是学校的教材,有时是一些杂书。
很有意思的是,在半夜拖回赵檀的次日,他看到了一个大众耳熟能详的心理学名词。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和赵檀算不上这种关系。
毕竟他是出于爱,才将赵檀留在身边,天知道赵檀会不会又想起全河岳犯的事,再次抛弃他?
他拼尽全力,让自己跟上赵檀的步伐,现在怎么可能放弃。
回来的时候赵檀还睡着,全酒不打算再让他回地下室,毕竟关了一整个月,原本健壮的肌肉都萎缩了不少,现在的赵檀看起来太虚弱,往往操不到三回就昏了过去。
还是得让赵檀养养身子。
*
“赵檀哥,您真好看。”擦洗身体时,他还有些怔忪,被全酒打横抱到浴室里,热水浇在身上才悠悠转醒。
“呃!”赵檀惊叫出声,本就脆弱的皮肤受不了过高的水温,不到半分钟,赵檀整个人都红透了,他想挣出全酒的怀抱,到头来却被他像对待家宠似的揉圆搓扁,软趴趴的身体,失去思考的灵魂,他似乎已经变成了全酒的人形玩偶。
“赵檀哥,想回家吗?”
现在听到「回家」两个字,他漂亮的双眼泛起鸦色的美梦,空洞地回答全酒的问题。
他已经不会给出反应了,全酒还觉得有些可惜。
赵檀刚来的一周,还算是真切活着的,会瞪他、骂他、甚至咬伤他的耳朵,可现在变成了这样呆木的样子,操起来虽是舒爽不已,但他总觉得内心焦躁。
“没关系,您想回家,我就送您回去。”
全酒拿过毛巾擦干他的身体,又心疼似的抚摸他的脸,由于饮食不规律和精力透支,脸色比之前更病态,青色的血管都在瑟瑟发抖,全酒每每触碰到时,都想用力按下去,被阻塞的血管一定会膨胀、发红,这样会不会让赵檀哥的脸色好起来呢?
赵檀无法回答他,全酒也知道答案一定与他所想大相径庭。
曾经以为自己只是想要个家,而赵檀正好出现,强大又美丽的样子正是他渴求的神,所以他选择听从内心,匍匐在赵檀脚边,成为他的信徒。
可神不要他,因为他脏污、卑劣,更因为他的父亲是要坠入地狱的恶鬼。
分开冷静的两年,时间偷走了他的梦,唯有回到赵檀身边的这个念想支撑着他,原来那不是依赖,也不是对强者的崇拜,是爱啊。
他爱着赵檀,一直都是。
*
是夜。
全酒睡得并不安慰,给赵檀上的镣铐都已经卸下来,他不忍心看赵檀一副干尸的模样还得被自己肏弄,这一夜并不想折磨他。
“……喝水……”
若有若无的呢喃声爬进半梦半醒的全酒耳朵里,当第二次听见的时候,全酒整个人都快跳起来。
“赵檀哥!您……能说话了?”
赵檀失声不是他的杰作,只是短暂的声带闭合无力,当时全酒在房间里看他在地下室发狂似的低吼、挣扎,到最后无力倒下,真要算账,他也脱不了干系。
这会听见赵檀能说出完整的话了,全酒恨不得摇尾巴钻进赵檀的怀里,他多久没听到赵檀的声音了?
润过喉的赵檀安静了些,不再蹦出单词,只是缩在床头发呆,全酒看了一眼时间,才晚上12点不到。
“睡不着吗?我给您讲故事好不好?”
全酒绞尽脑汁,哄小孩似的给赵檀讲睡前小故事,可还没讲到大灰狼敲门,赵檀却突然凑过来,亲了他一下。
“……做、想做。”
第49章
床板吱呀呀地叫唤,月光也躲过漏风的窗户玻璃溜了进来,算是半夏的夜晚,有情人缠绵不已,而全酒一遍遍吻着赵檀干涩的唇,同他说些好话,哄他开心,但他除了刚开始的要求之外,不曾说过一句话。
休息了一整天,身上的红痕已经慢慢变成淤青,有些可怖,特别是大腿根部和手腕、脚踝这些敏感脆弱的部位,留下奴隶的痕迹,可也是全酒爱的证明。
床上没有厚棉被,全酒把大学入学时发的被子垫在赵檀身下,又塞了唯一的枕头垫高他的腰,方便正面插入他。
也许是习惯了毫无征兆的肏弄,赵檀被他摆弄的时候还反应不过来,呆愣愣地看着他,已经没有束缚的双手仍旧环着他的脖颈,在全酒的脑后交叉,无形的镣铐让这一场温柔的性爱更为特别。
他架着赵檀的双腿,性器极其温柔地抽送,比不得在地下室时的万分之一,每一下都顶到那处,看他清冷的脸上泛起春情,颤抖着将臀肉往自己身下送。
看吧,赵檀果然是爱他的,全酒舔湿了他的胸口,两团奶子肿得高高的,恐怕中间的沟壑都能含住他的性器。
漂亮,凌乱,淫荡又纯情。
这样复杂的印象怎么会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呢?
全酒含吮着他的脚踝,凸起的外踝已经看不到血管了,被脚链压得肿胀不堪。
“疼吗?赵檀哥。”
这一次换他来问,面对面躺着的赵檀睁开了眼,望向窗外,银白色的薄纱月光覆在赵檀的侧脸上,全酒突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似乎下一秒赵檀就会消失。
过了一阵,无休止的夜风带来了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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