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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漫黑蛟岛(古代架空)——寒江影

时间:2021-07-29 19:28:58  作者:寒江影
  “没了。”方铭愿回:“环岛也就魔鬼海域这片鲜有人来过,其它都是渔人经常出海的区域,倘若继续前行,不做停留,再有七八日即可绕回赤土城港口。”
  “帮我去要些粥来喝喝,有些饿了。”叶枫腰酸的厉害,又半躺回了床上。
  “好!”方铭愿借此由逃离了卧舱,跑到甲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心道:小爷我做好事不能留名啊,此人中毒了倒热浪可爱的很,怎么清醒了看着让人心里直发毛呢。我也真够惨的了,累了整晚,还不敢去讨赏。
  ……
  罗达夫整整昏死了三日,总算是有苏醒的迹象,但是时好时坏,终日里迷迷糊糊。他若昏睡,方铭愿就与他擦洗换药,倘若有些意识,就抓紧时间给他喂药喂粥,照顾得甚是上心。
  自从叶枫恢复感知之后,方铭愿再也没敢凑近他的床,休息时只敢蜷缩在自己以前睡得那张躺椅上。
  只是,夜间再拿着叶枫的罗刹手铳把玩时,神情总是不能太专注,不知不觉就会抬起眼帘,眼神穿过柔和的灯光,飞速地从叶枫脸庞上游走片刻。
  有时候方铭愿目光过于炙热,叶枫感觉到异样,会从书册上抬头看向这边,就刚好迎上他那两道热辣辣的目光,心生诧异,问:“你盯着我看什么?”
  方铭愿知是自己看入了神,连忙顾左右而言他:“噢,我在想事呢……在想那个大美蛟,你当时眼睛不好,是没看清,真是美得让人食之无味,寤寐思服啊。”说完,耳朵红得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到那两坨红晕。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刚才想的并不是那女蛟,而是叶枫那晚的炙热和喘息。
  叶枫蒙在鼓里,以为他真的是犯了相思病,轻笑:“人蛟殊途,你就别惦记她了。倘若真如你所言,她自断蛟尾,定是命不久矣。现在恐怕已经化作海里的浮沫了。”
  方铭愿说:“有件事我没敢问她,那鲮彘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儿?”
  “恐怕更有可能是她的青梅竹马泉客异变而成吧。”叶枫脸色冷了下去,阴沉的令人心里寒战,说:“只有让你最亲近最信赖的人背叛了,才会如此决绝地去赴死,对活在世上毫无留恋,那种痛彻心扉,你是无法体会的。”
  “那我就更想不明白了,泉客为何要锁她几百年?”方铭愿问。
  “无非是打着爱的名义的占有欲。”叶枫冷笑道:“别琢磨了,那鲮彘已经异化,且迷失了蛟人本性,怕是蛟人也无法理解他的所作所为,更何况你我皆凡人。坏人永远不会知道好人有多好,好人也永远不会想到坏人有多坏,以己之心猜度别人,想多了也是白费时间。”
  
 
  ☆、第二十一章  自古男人多薄幸啊
 
 
  终于完成了环岛“蜜月”游,范阔他们在离港口半天的海程处就驶着风帆战舰去了海峡那边的良国。叶枫、罗达夫、方铭愿三人又重新回到了黑蛟岛,方铭愿还是用那艘破木帆船把他们二人载回了港口。
  叶枫原本想带罗达夫去住客栈,方铭愿借由罗达夫需要茗姨的救治,连叶枫加罗达夫一并迎进了芳茗苑里茗姨所住的偏院中。
  叶枫对方铭愿的热情邀约并未做过多推辞,也是担忧罗达夫的伤情,正乐得有神医救治于他。
  到了沉香萦绕的偏院门口,方铭愿是蹦跳着冲进去的,叶枫是自己走进去的,罗达夫则是被人用木担架抬进去的。
  一下子来了两个半绝色帅哥(罗达夫昏睡着,只能算半个),茗姨有些不悦,板着脸嗔怪方铭愿:“你自己回来也就罢了,却为何要带生人来搅扰于我?”
  “不生,熟的,从他爹那辈儿上就熟。”方铭愿扑过去,从后背环抱住茗姨的腰身,把下巴垫在她柔弱的肩头,歪着脸看她,问:“我走了这些日子,你可想我了?”
  叶枫站在院内见他居然会如此娇嗔,把脸转向旁边,不忍直视。
  茗姨依旧木着脸,冷淡地说:“刚好有空图个清静了。好日子才没过两日,你却带回来那么个半死不活的邋遢汉。”
  可不就是邋遢汉么,罗达夫终日昏昏沉沉,不是睡就是躺,满脸胡茬,脸色蜡黄,看上去毫无可取之处。
  “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定要救他。”方铭愿央求道:“我们海上遇到凶兽,若不是他替我挨了那凶兽的袭击,我当时就死那里了,以后就再也没人喊你亲姨了。”
  “死就死呗,正好图一清心。”嘴上那么说着,茗姨却挣脱方铭愿的怀抱,去五斗柜中取了三粒药丸,一粒直接塞入方铭愿的口中,另外两粒示意他去给叶枫和罗达夫。
  叶枫看那茗姨的样貌甚是年轻,不信她的医术有多好,有些狐疑地看了方铭愿一眼,问:“这分明是个小姐姐,医术真就有传的那么高明?”
  听他此言,茗姨眼里却涌上了不易察觉到笑意,冲着叶枫说:“高明不高明的,你们试试就知道了。你就是田大邋遢故人的孩子吧?早听臭小子提起过。若不嫌弃,这小兄弟养伤期间,你们就暂时住在那间偏房吧。我这里素日里也鲜有人来,倒也僻静。”
  “给我也腾间房吧,我也住你这里。”方铭愿央求。
  “人多了乱心。你还是去住你自己的门房。”茗姨一句话就断了他的念头,说:“快去看看你芳姨,这些日子把她想坏了,再从她那里拿些酒菜过来。以后你这两位朋友的饭菜,都由你们负责,我可不管,只管与他疗伤。”
  方铭愿应着就跑去前院讨要酒菜了。
  晚间,众人休息后,叶枫由方铭愿领着又去探望了下神机田,神机田早已给叶枫做好了五十支震天吼的特配雕翎箭。
  他们简单地跟神机田讲了海上发生的事情,神机田像听天方夜谭,有些难以置信。
  随后,方铭愿又送叶枫回到了茗姨院内的偏房中。屋内统共两张床,一张小床靠左,罗达夫被灌了汤药,正躺在上边酣睡,打着呼噜。右边有张略大些的床,已经铺好了干净的藏蓝棉布被褥,枕头是方形的粗布药枕,气息清心宜人,沉静安神。
  见方铭愿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叶枫说:“你回去休息吧,我也乏了,想早些睡。”
  先前,方铭愿与叶枫在同一船舱住了月余,此时忽然要分开了,竟有些恋恋不舍,支支吾吾地说:“罗达夫夜间万一如厕,你自己照顾不来,不然我也留下算了。”
  叶枫问:“你留下睡哪?”
  “跟你挤挤就行,我不嫌。”方铭愿说。
  “你不嫌,我嫌。”叶枫没好气地说:“你叨扰了我一个多月,之前是你怕别人加害于你,没别的去处,现在回到你自己家了,你还没地方睡么?”
  “我这不是担心累到你么。”方铭愿还是不情愿离开。
  叶枫转身走到床前开始解衣衫,说:“罗达夫白天都不怎么醒,夜间怎么可能会累到我。我真的困了,你快走吧。”
  方铭愿犹疑半晌,憋出一句:“那把你手铳借我玩。”
  叶枫无奈,从包裹里翻出手铳,扔与他,说:“别给我弄丢了。”
  实在没有理由留下了,方铭愿拿着手铳回到了自己位于前院的门房里。门房早已被人收拾一新,新换的被褥和枕头,铺盖都是暄软无比,自是比那风帆战舰上的躺椅强了百倍。方铭愿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莫不是习惯了船只的颠簸,没点浪就睡不着了?
  遂又爬起来点灯研究罗刹手铳,在手里把玩了片刻,眼神就飘渺了,脑海里都是那个人的音容笑貌。
  该死!这是怎么了!方铭愿暗自骂自己。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
  次日,他早早的去偏院送早饭,见到叶枫在院子里刚刚操习完毕,额头一层薄薄的汗,有两缕发丝粘在脸颊,皮肤上透着一抹红晕。
  方铭愿问:“你昨晚睡得可好?”
  “不能再好了。”叶枫微微一笑。确实,茗姨准备的药枕有安神的功效,他睡得很沉,连个梦都没做。
  方铭愿心中不爽,心道:小爷我一晚上没合眼,你却睡得香甜无比,果然,自古男人多薄幸啊。唉。
  他仿佛忘记了自己也是个男人。
  “快来尝尝我们芳茗苑的早点,可是出名的香酥软糯,一般人没这口福。”方铭愿拎着五层饭匣子进了叶枫睡的偏房,放在桌案上,打开,用筷子夹了个热气腾腾的奶黄包,转身凑与刚刚进屋的叶枫面前,说:“来,趁热吃一个。”
  “你放那就是,我过会儿自己吃。”叶枫没接他茬,放下佩刀去洗手。
  方铭愿却夹着奶黄包跟了过去,凑在他身后说:“凉了就不好吃了,这个就是吃热的。第一笼就让我抢来了。”
  叶枫让他缠得没办法,只得张嘴把奶黄包含了进去,慢慢品尝着。方铭愿笑眯眯地看他吃,魅惑的大双桃花眼笑得眯了起来,眉梢吊起得意纹路,凑近问他:“味道是不是一绝啊?是不是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没等叶枫回话,那边小床上传来了沙哑的声音:“快给我尝一个……饿死我了……”转头看去,却是罗达夫醒了,正挣扎探身看向他们二人。
  见他醒了,二人皆是欢喜不已。方铭愿端着一层饭匣子凑到他床旁,夹着奶黄包喂他吃。这家伙真能吃,统共一笼8个,他自己吃了6个,还张着嘴想要,方铭愿看看剩下的唯一一个,说:“罗兄,你伤太重,吃过多消化不好,胃肠负担重,不利于恢复。那边还有别的,换着花样都吃点,营养更均衡。”说罢,转身把饭匣子里余下的那一颗奶黄包夹起来塞到了叶枫口中。
  三人正吃早点,茗姨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递给方铭愿,说:“你喂与这位小兄弟喝吧,补血益气、强筋壮骨的。”
  罗达夫见眼前这个女子一袭棉纱紫衣,素雅清幽,浑身散发着沁人的沉静幽香,虽头一次见她,却心生亲切,像是认识了许久的故人,便问:“这位姑娘是?”
  “什么姑娘,你要喊姨。”方铭愿老大不乐意,说:“这是我茗姨,她可是个大神医。就是以前跟你们提起过的那个。”
  “你姨?”罗达夫强忍着伤痛,喘息着说:“你姨怎么会这么年轻?分明就是个小姐姐么。也就跟我年龄相仿。”
  茗姨嘴角浮起一丝笑纹,叮嘱方铭愿要趁热喂与他,转身离去,看着背影的轻盈步态,像是心情甚好。
  
 
  ☆、第二十二章  就这?
 
 
  吃完早饭,叶枫与茗姨交代了下,说晌午不必等他吃饭,就神秘消失了。茗姨并不关心他去了哪里,反正即便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
  方铭愿去前院送完碗筷,回来寻不见叶枫的人,瞬间有种被抛弃了的感觉,嘟嘟囔囔地抱怨:“他岛上人生地不熟的,带着我一同去多好。去哪也不说一声,这人……唉。”
  他留下守着时醒时迷糊的罗达夫备感无趣,便趁茗姨不注意到时候,溜出去找自己岛上那些小兄弟玩去了。
  叶枫回来时,已是傍晚,方铭愿尚未返回。
  整个偏院静悄悄的,弥漫着浓重的艾草烟气,还混杂着姜的辛香,略有些呛鼻。待他掀开粗布门帘迈入偏房时,却看见罗达夫光着背,趴在床上,亵裤也被褪到臀下,露出大半个臀来。除去包扎住的部位,其他露出的肌肤上正烟雾缭绕。院内的那些草药气息就是从这里散出去的。
  此时,茗姨正坐在床侧的木凳上,手执一根艾条慢慢地揉捏成艾绒,小心地收集于膝上的木匣中。而趴着的罗达夫已经睡了过去,鼻子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叶枫与茗姨点头示意,茗姨眼皮抬了抬,算作了答复。
  “这是在做何?”叶枫小声问。
  “艾灸。通一通他的任督二脉。任督相通,温热之气可以循着经络温腹暖背,透达四肢百骸,气息循环不止,必能培补元气,加速身体的恢复。”茗姨说着,用小木勺从床沿上放着的白瓷碗里舀了一勺混合了各种中药的姜泥,轻轻倒在罗达夫背部的穴位上,覆盖上艾绒,点燃,再扣上艾笼,看着它的烟气从缝隙中慢慢袅娜升腾,神情专注。
  见罗达夫睡得香甜,叶枫随口问:“铭愿的艾灸技艺就是跟你学的吧?”
  “铭愿是谁?”茗姨不解。
  “哦,就是你家臭小子,他给自己起了个大名叫方铭愿。”叶枫回。
  “他呀,他可不会。”茗姨轻笑,说:“素来瞧不上这些,不肯学,有闲空要么往外跑去玩,要么去田大邋遢那里。教授于他这些,倒像要了他的命般,哭天抢地的。”
  叶枫愣了,问:“当真一点不会?”
  “一点也不会。”茗姨说:“每次我与病人施灸,他都要躲出去,说是闻不得这烟火气,熏得他头疼。”
  叶枫脸色隐约有些变化,继而又问:“那他可会针灸?”
  茗姨掩口轻笑道:“你太高看他了,连人身体有多少穴位他都不知道,怎就会施针了?他说他只想研究神机,不想研究人体。因为神机不会发脾气,而碰上那不知道好赖的病人,好心没得好报也是常有的,又嫌费脑子,所以,不肯学。”
  茗姨目光只落在罗达夫背上的艾绒上,并未注意到此时叶枫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了。
  叶枫心道:方铭愿明明说我的毒是他用艾灸和针灸解除,但是茗姨言之凿凿。
  方铭愿又为何要欺骗于我?我的毒到底是怎么解的呢?
  叶枫不甘心,又问:“还请赐教。倘若有人身中诡异之毒,暂时不能听闻,周身麻木,能否不经任何治疗就很快恢复正常?”
  茗姨沉吟片刻,漫不经心地回他:“倘若是小小不然的毒呢,自然是有可能自行快速恢复的。但如若你所说的已经到了不可视闻的程度,那就说明毒深伤体,闭阻脉道,而致诸般麻痹,丧失了耳目功能。即便好转,恐怕少则也得月余,需待毒素自行清散了方可。”
  “天下之毒,繁杂众多,解毒之法当然也是各行其道,想要速解,不外乎就三种路数:一是找到毒源,清除掉,再对症入药;二是找到与该毒相克之物,就是世人口中的以毒攻毒;第三便是找到疏导之窍,可令毒素加速离身。倘若什么法子都不想用,那就只能是耗上慢慢等,运气好的,或许等待些时日就可以自行消掉了,欲速则不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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