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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画家(近代现代)——其实是九节狼

时间:2021-05-30 11:47:16  作者:其实是九节狼
  杜夏没能反应过来,不知道何筝想干什么,何筝将他并拢的小腿扛在自己一边肩膀上,再把性器送进被挤压的肉穴。
  “何筝!”杜夏这次叫出了声,咿咿呀呀地乱叫,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挥舞。他的臀部几乎悬空,下半身的受力点只有压在何筝肩膀上的小腿肚,他的肉穴像坐上了秋千,每一个摇摆的来回都伴随着何筝的一杆入洞。
  每次,何筝都是整根抽出来,夹紧的双腿同时也在挤压肉穴里的空隙,吐出肉棒后的软肉瞬间闭合,紧致地像不曾被肏弄过。
  然后下一秒,那条缝隙又被肉棒重新劈进去。那地方明明那么窄,闭合时连一滴液体都漏不吃来,却能把何筝的肉棒整根吃下,睾丸拍打在肥厚红艳的外花瓣上。杜夏受不住了,本就平坦的小腹吸气收紧,塌憋下来后竟隐隐勾勒出性具在体内的形状,长度惊人到像是撑大了宫颈贯穿到子宫。
  如果杜夏有子宫的话。
  “不行,太深了,都顶到、顶到头了……”杜夏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体验,只觉得何筝每一下都撞上一层厚厚的软膜,他被戳疼了,也被碾磨到放浪,两人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明显,逐渐盖过木板床摇晃的吱呀。何筝是体恤他的,有那么几分钟放下了一条腿置于腰侧,只架着另一条,见杜夏还是乱叫唤,就又换了姿势,躺下,让杜夏坐在自己身上。
  杜夏终于能休息会儿了,静静地喘息。这个姿势让何筝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顶得更彻底,以至于他一动都不敢动,唯恐性器跟最深处的肉壁摩擦,碰撞出的过电快感能传递到全身。
  然后他不自觉地抬头挺胸,后背甚至凹出了弧度,何筝会意地坐起来,抱住他的腰身,脑袋贴上胸膛狠狠地吮吸,同时幅度小地抽送胯部,频率极快,精准地顶撞杜夏体内最紧致的地方。
  杜夏之后再三求饶,啜泣哽咽个不停,断断续续地说了好几声“要死了”“猝死了”,何筝才给他,释放在最深的地方。射完以后杜夏整个人都没力气了,闭眼瘫倒在何筝怀里,何筝老半天都没舍得把性器抽出来——只要不抽出来,他的精液就也被堵在里面漏不出来。
  何筝之后并没有抱杜夏去清洗。他们差不多通宵了,所以杜夏才会累到昏睡过去。他睡得很死,一夜乱梦,梦醒后又不记得内容,只觉得头痛欲裂,眼皮也很沉,不受半清明的意识控制,不愿意掀开眼帘。
  也不知是梦还是记忆的碎片画面不断涌入黑暗,走马观花式的闪现。杜夏很想醒过来,摆脱这些一股脑塞进来多到记不住的信息量,他却控制不了肢体,只能哼出声音表示抗议。他需要帮助,需要有人唤醒自己,将他从无涯的孤寂中拯救。
  他是幸运的,他的脸颊被触碰,颤抖的眼皮也被抚摸。当他艰难地睁开眼,有人在他身边守候,不知陪伴了多久。
  何筝的手指绕着一缕他的头发,关切地问:“睡得不好吗?”
  杜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双眼对不上焦地注视何筝。年轻就是资本,同样是熬了夜,何筝作为昨晚更卖力的那一方,不仅比他醒得早,眼底没有黑眼圈,眼神里没有丝毫倦意。
  至于杜夏,他头疼得连脖子都感知不到了,身体其他部位也很迟钝,甚至还有点腰酸背痛。
  但是杜夏并没有断片,他这样的老实人也装不出断片,假装昨晚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几点了?”杜夏都有点认不出自己的声音了,他明明没怎么叫啊,嗓子怎么就半哑了,听起来很是餍足。
  “十一点不到。”何筝的回答伴随着笔触落在纸张上的窸窣声。他衣着完整地坐在床头,弯曲的一条腿上支着画本,手里拿着素描铅笔,淡定随和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如往昔的每一个清晨。整个房间的陈设也还是老样子,窗帘都没被动过,全拉着透不进光,所以杜夏才判断不出时间。
  何筝的余光注意到杜夏眼珠子的挪动,站起身把窗帘拉开了大半,再坐回床头继续画画。杜夏抬眼,能看到何筝手里笔记本的封面,皮质的,极简又半旧,一看就价格不菲。
  杜夏重新闭上眼,真得过于疲惫。他感觉自己又长长地睡了个回笼觉,但其实也就眯了五六分钟,想再醒来又很困难,何筝就又放下笔,躺在他身边,这一次不是用手,而是嘴对嘴地轻吻。
  杜夏被亲醒了,下半张脸往杯子里缩了缩,最大限度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整个身子都在被窝里,昏睡前泥泞不堪的下体被擦拭干净,但里面还有些黏腻。昏睡后何筝给他套了睡衣,怕他着凉,现在又隔着被子将他搂住,一条腿搭上去,姿势亲昵地就差自己也钻进被窝里。
  杜夏脑子混沌,还以为何筝想再做一次。何筝的亲吻也在验证他的猜测,像尝鲜后正在兴头上的小孩,勾着他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浅尝则止后很快就爱不释手,搂抱得越来越紧。
  逃避可耻但有用。杜夏知道自己打不过何筝,眼不见心不烦地把眼睛又闭上,一幅任由他继续蹂躏的姿态,何筝却没动手动脚,仅仅是把脑袋埋进杜夏的颈窝,两人裸露的皮肤相接触,比棉絮被窝都来的温暖。
  何筝对他说:“我们今天去约会吧。”
  杜夏眼睛猛得一睁,眸子闪烁又颤抖。
  他侧躺着,正前方就是拉开的床帘,窗外的天气正好,阳光耀眼,大片大片地跨过晒着衣服的阳台洒进阴冷的出租房,洒在何筝身上。何筝不止五官有混血感,那头初见时的短发蓄长后略有卷翘,在阳光的照耀下乌黑发亮,更符合古罗马希腊雕塑所刻画的英雄形象。
  那些雕塑多为裸体,杜夏昨晚被何筝肏得魂都要没了,何筝却全程没脱过哪怕一件衣服,没让杜夏摸过一寸肌肉。
  这让杜夏心里多少有些难受,觉得何筝从始至终都把自己当玩玩就扔的便宜货,何筝现在却撒娇似得要钻进自己怀里,声音隔了层被子穿出来,都有些娇滴滴了。
  “我没有把你当女人。”何筝够直白,够胆大,也够真诚,扬起脑袋正视杜夏,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我昨晚上也是第一次。”
  我们谁也没占谁的便宜。我们是平等的。
  所以我们很有必要温存得再久一点。去约会,去吃顿好的,看场电影,然后在人潮涌动地街道码头散步,手牵着手回家——这个在异地他乡租住的小屋因为彼此的存在,终于可以称之为“家”。
  杜夏竟一时有想哭的冲动。
  何筝这是在跟他表白。不是那种囿于旧观念的负责,而是真的想去爱,被爱,和杜夏谈爱。这是一种需要学习的能力,何筝以前可能爱得不尽如人意,但他愿意和杜夏重新开始,不断试错,屡屡受挫后爬起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拖着血与泪再一次拥抱爱。
  何筝的眼睛里也有光点在闪闪发亮。至少这一刻,杜夏相信何筝是笃定的,想确认两人之间的关系,最好的理想结局是永远都在一起。
  然而,然而。
  “不行,”杜夏拒绝,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顺着眼角滑落,“我们今天还要去大卫村画画,工作赚钱。”
 
 
第24章 
  大胆表白被拒的何筝脑袋一歪,瞪着有大又深邃的双眼:“?”
  更让何筝猝不及防是,杜夏不是只掉了两滴眼泪,而是真的哭了,泣不成声了好一会儿,又丧气又难过,光哭,就是哭,也没说让他如此伤心的点是何筝,还是要继续打工。
  反正就是很让人摸不清头脑,何筝哭笑不得,哄也不是,劝也不是,只得手忙脚乱地也钻进被窝,更近距离的抱住杜夏。杜夏没回抱,但也没推搡,心情沮丧的时候有个人陪伴总比独自一人强,杜夏的哭声越来越小,鼻涕眼泪多了之后脑袋更疼,逐渐哭不动了,就又睡了回去。
  何筝听着怀里人平稳的呼吸,特无语,但又是第一次见杜夏这么孩子气,不免觉得可爱有趣。
  不过杜夏这个回笼觉休息了能有半个小时,醒来以后头疼消了大半,精神头好了不少,也就翻脸不认人了。
  杜夏睁眼后其实还在何筝怀里,何筝很温柔地冲他微笑,他嘴角都不扯一下,没什么感情地将人推开后起床进卫生间,防贼似地反锁了浴室门。
  并不干湿分离的厕所里传来花洒声。五六分钟后水声停了,何筝怕杜夏会对自己发怵,过来敲门时本想把杜夏的衣服放旁边地上,杜夏直接把门打开了,浑身赤裸站在何筝面前,另一只手抓着毛巾,还没擦干净身上的水滴。
  杜夏拿走何筝递过来的衣服后也没关门,都不需要找地方坐,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裤子套好,动作熟练又快速。然后他站在水槽前刷牙,何筝盯着他的侧脸,属实觉得眼前人的反差太大,昨天还百般隐忍地求自己别太过分,今天却如此不见外。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肏开了?
  生米煮成熟饭,杜夏这是默认两人的关系了?
  何筝又疑惑又有点心花怒放,大大方方地挤进这个小卫生间,掏出自己的牛子对准马桶,没尿也要逼几滴出来,就为了和杜夏多待一会儿。杜夏侧背对着他,水槽上方的小镜子里反射出杜夏的脸和何筝的侧颜,两人相安无事又彼此沉默,构图之和谐,好像两人已经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很多年,以后也会这么生活下去。
  卫生间里一时只有牙刷在杜夏贝齿上摩擦的声音,何筝一动不动,老半天没水流滴进马桶的声音。
  杜夏的刷牙声也缓慢消失。他没急着漱口,而是盯着镜子里的那个人,轻轻叫了一声:“唉。”
  “嗯。”杜夏不可能在唤叫其他人,何筝随即应声,侧脸与镜子里的杜夏对视,嘴角勾着一抹笑,坏坏的,又有种矛盾的端正。他很遗憾地尿不出来,他刚把牛子掏出来,那小兄弟就跟能闻到杜夏的味儿似的,不受本体控制地伸长,越来越长,迫不及待想越过主人的遮挡,看一眼心心念念的杜夏。
  但杜夏并不想念它,喉结动了动,很有可能把一些牙膏泡沫也咽了下去。
  杜夏问:“你没那方面的病吧。”
  何筝和他的牛子:“?”
  “你昨天没戴套,”杜夏省略了自己刚才洗澡时候用花洒冲下体的细节,稍微委婉了一下:“我不需要特意去医院打些针吧。”
  何筝差点翻白眼,何筝的牛子缩回去了,先萎为敬。
  “都说了,我之前没和别人做过。”何筝以为杜夏昨晚太累,脑子还混沌着,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就又强调了一遍自己也是处男,杜夏把泡沫吐了,漱口,再吐掉后回了声:“哦。”
  哦。
  哦??!!
  还有比“哦”更敷衍的回应吗?杜夏这是摆明了不相信何筝的处男身份。
  何筝百口莫辩,差点积郁,没什么好气地问杜夏:“还有什么问题吗?”
  杜夏还真有,抹了把脸后边把毛巾挂回去边问:“你真的满十八了吗?我怕到头来是我强了未成年。”
  何筝:“……”
  何筝都得气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本想跟杜夏开开玩笑,他再次扭头,洗漱完毕地杜夏还站在水槽前,镜子里的那张脸苍白无血色,几缕被不小心弄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显得脸更小,气势更式微,怪可怜的,却不希望别人来可怜他。
  “……不是给你看过身份证了吗,”何筝不再笑嘻嘻,很认真地凝视镜子里那张强撑镇定的脸,“你总不能装不认识我吧,我是阿筝啊。”
  杜夏这次没回应,眼睛眨了两下,就出去了。何筝没跟上,两人之间隔着扇半掩的门,门外的杜夏倒了碗水拼命往嘴里灌,门内的何筝慢悠悠尿进马桶。
  两人出门稍微整理了一下房间,杜夏大力掀开被子,何筝的那本速写本就掉到了地上,何筝捡起来,本子大小刚好放进口袋,杜夏在去画室店铺的路上问了他一句,以前怎么没见过他随身携带这个口袋本。
  何筝脑回路有点不一样,故意抓错重点地感叹:“你平时这么仔细地观察我呀。”
  杜夏:“……”
  杜夏加快脚步,一直位于他右侧后方的何筝不疾不徐地跟上,说这个口袋本是他没来大卫村之前就有的,不读书后就懒得带在身上了,今天想画杜夏的睡颜又一时找不到纸笔,就重新翻出来这本了。他并不觉得这是本日记,里面更多的是涂鸦绘画,记录下一些人和故事,经历,甚至是秘密。
  他说得很神秘,但又邀请杜夏:“你是不是想看看?”
  “不想。”杜夏想都没想就拒绝,脚步更匆忙了。他在公寓楼附近的沙县小吃里解决了午饭,他真的变了,何筝就坐在对面,他不再借口说不爱吃,把自己碗里的卤肉夹给对方,也不咋注意形象学何筝那样细嚼慢咽,饿死鬼投胎似地闷头吃了个精光。
  杜夏也没有帮何筝付钱的意思。何筝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失宠了,在沙县小吃里叹这类话题属实不太合适,但他不敢再拖了。
  何筝还是以试探为主:“你生我气了?”
  杜夏不跟他虚与委蛇,这番措辞估计已经在肚子里琢磨了很多遍:“你要是还想留下,工资和提成不变,咱俩在画室里只是师傅和学徒;你要是想走,我绝不拦你,回去就给你算这三个月的总帐,我全给你现金。”
  杜夏的重音全在后半段,更希望和何筝划清界限,以后别再相见。
  何筝如今在他眼里就是条苏醒的蛇,而他是那个好心换恶报的农夫。奈何他醒悟得太迟,何筝早已影响里他生活的方方面面。
  何筝玩里还有一大坨拌面呢,他把筷子放下了,本来就吃不惯这种街边的苍蝇馆子,彻底不装了,神情淡漠得又有了几分贵公子的气度。杜夏以为他回味过来觉得没意思,肯定会选后一种,何筝突然唇角一弯。
  “那我们赶紧回画室吧,”何筝的眼睛也眯笑起来了,“我还想多跟你学几幅梵高的画呢,是吧,小师傅。”
  何筝那声“小师傅”特别玩味,像是吃定杜夏了,杜夏脸上的肌肉微微搐动,没抓狂,整体还算淡定。
  “那你先回去,我还要去趟菜场,回头给你们做晚饭。”杜小师父会摆架子了,吩咐完就走了,招呼都不跟大徒弟打一声。大卫村也就这么点大,沙县小吃店和菜场直线距离不到五百米,杜夏却七绕八转地没走最近的路,进菜场后又先直接穿过,左拐先进了后门那排商铺的一家药店。
  蓉城的夏天来得早去得迟,住在这儿的人一年有十个月都要午睡,这个点的街道多少有点清冷,药店里也只有小护士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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