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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饿饿,饭饭[穿书]——路归途

时间:2021-04-09 09:42:08  作者:路归途
  原身很难过痛苦,想引起父母注意,就是使坏、做错事,结果恶性循环,最后父母失望,只给他钱,给原身一种‘只要有很多很多钱父母就会注意到我’、‘只要我有钱对家里产业有帮助爸爸妈妈就会看重我’的念头。
  而北方最有钱的莫过蒋家,嫁给蒋执就是原身的执念。
  哪怕和白宗殷结婚,都要拐着弯勾引蒋执,最后下场凄惨。
  想到这儿,齐澄叹了口气。
  原身比他还惨。
  他懂事就知道自己没家,爸妈不爱他,可原身小时候很受父母疼爱,没什么比拥有再失去——还眼睁睁看着曾经的疼爱到了弟弟身上。
  “老公。”齐澄声音哑哑的,闷闷不乐说:“以后家里不要有小朋友好不好?”
  白宗殷看书的手没停,继续翻书,头也没抬。
  “只养我一个饭桶就好了,不要小孩子。”可能烧糊涂后遗症,齐澄想什么说什么,可怜兮兮:“不然我太可怜了,什么都给宝宝,我都没有。”
  白宗殷翻书的手一顿,嘲讽说:“第一次知道发烧会把男性特征烧成女性。”
  齐澄圆圆的眼睛,反应慢了两秒,露出高兴的笑,“对哦,我是男孩子生不了,太好了,家里就我一个饭桶了。”
  把自己裹成个蚕宝宝,露出脑袋,齐澄侧躺着,目光看向老公。
  上学以后齐澄生病是没人陪的。第一次有人陪他,好像生病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齐澄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脸惨白,嘴巴干干的,说话声音暗哑,是一副多么可怜的模样。
  白宗殷本来对齐澄很冷静客观,甚至带着点刻薄冷漠。
  可那道亮晶晶的小狗勾目光望着他。
  明明知道是一回事。手上的书一字也没看进去。
  “昨晚我走后,你父母跟你说了什么。”白宗殷维持着看书的表面,说的冷冷淡淡的,像是对此并不好奇也不多关心。
  齐澄老老实实说:“骂我,说家里生意不好,停了我的卡。”
  白宗殷对此没回复,甚至头也没抬。
  过了片刻,房间安安静静的,床上的齐澄已经睡着了,眼底挂着淡淡的青黑色,因为他皮肤特别白,所以很明显,嘴里还咕哝老公饭饭。
  对自己饭桶定位很清晰。
  齐澄再次醒来,权叔送了粥上来,很清香的蔬菜粥。
  桌上还放了张黑卡。
  “权叔,这谁的呀?”
  “宗殷刚来过,这卡是他的,让你拿着用。”权叔摸摸小澄的脑袋。
  他看着宗殷长大,这孩子没谈过恋爱,直奔结婚,权叔之前还担心,现在看来,宗殷还是很会疼人的。
  媳妇儿生病了,难受,知道守着,还给钱花。
 
 
第6章 
  青菜虾仁粥煮的香喷喷,蔬菜的清淡和虾仁的鲜,用砂锅文火煲出来。锅、火、食材的区别,齐澄这个小穷孩分辨不出,但他能感受到这锅粥真的很香。
  权叔找来了一张床边推拉滑动的桌子放下。
  就是类似医院病床旁放的那种。
  让齐澄坐在床上吃。
  “不下来了,别折腾,小心着凉了。”权叔叮嘱。
  齐澄乖乖点点头,一脸病容的可怜。权叔看了又说了句可怜哟。把齐澄看的怪不好意思,像他只有三岁的宝宝一样,但心里很幸福,可高兴说:“谢谢权叔。”
  “好孩子,吃饭吧。”
  权叔回到一楼餐桌,白宗殷快吃完饭了,权叔便担忧叹气说:“小澄是个乖孩子,可怜的,烧的无精打采,到了咱们家,这才结婚几天就生病了,也没人照看。”
  一早上忙上忙下,围着齐澄打转。
  这还没人照看?
  白宗殷看了眼权叔,权叔一脸‘小澄可怜哦’的表情。
  “我会上去看着他。”。
  权叔立刻开心,“好好好,那就麻烦你了。”
  砂锅粥有点烫,齐澄小口小口吹凉了慢慢喝,他的嗓子疼,咽东西的时候有种奇怪感,那种涩涩的又疼又舒服,就伸着手摸了下自己的喉咙。
  原身和他五官外貌很像,喉结也小小的不甚明显。
  以前齐澄还因为这个被同学嘲笑过不是男孩子,娘娘腔。
  “才不是呢,男人又不是靠喉结。”他小声嘀咕。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靠发烧后知道性别。”
  床上齐澄吓了跳,“啊老公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然后想起来,大早上迷迷糊糊打吊瓶时自己说的话,太羞耻尴尬啦。
  发烧烧的脑袋不清。
  说什么不生小孩子。
  唯一的小饭桶。
  “你刚刚自摸的时候。”白宗殷操纵轮椅进入。
  什、什么自摸!
  齐澄小声纠正说:“不要乱讲话,我只是摸了下喉结。”
  “是你在想什么?”白宗殷声音冷清,不想探究这个人到底是真的单纯,还是装的满肚子计谋,“吃饭。”
  难道是他误会老公的意思了?
  齐澄满脸红红的。
  “还是要我请小公主殿下用餐?”
  齐澄听出来了嘲讽。
  果然是大反派,无情老公。
  “不、不用。”齐澄决定放弃这个话题,快速埋头喝粥,被烫的吐着舌尖哈气,喝了两口,“老公你吃了吗?权叔做的粥很香,要不要尝尝。”
  白宗殷没理齐澄,从桌上拿起来看一半的书继续看下去。
  齐澄烧了一晚,没什么胃口,嗓子也很难受,吃一半吃不下去了,又觉得浪费粮食,进食速度很慢,喝一口看一下老公。白宗殷明明在看书,头也没抬,冷冰冰说:“吃不下就不要吃了。”
  “啊?”
  白宗殷抬头,眼神冷冰冰的盯着齐澄。
  齐澄瞬间一个激灵,脑子清醒,立刻乖巧点头,说:“我吃饱了,吃不下了。”
  白宗殷便出去了。
  没一会权叔上来收拾,“怎么样了?”量了体温,一看烧退了,便安心了不少,给小澄倒了水,坐在床边关心说:“以后不舒服了要说,不要不好意思,你和宗殷结婚了,就是一家人了。”
  “我知道了。”齐澄点点脑袋,他已经很不客气了。
  被老公嘲讽小公主,他决定要刷老公黑卡!
  再多吃几碗饭!
  权叔高兴点头,收桌子时,“这桌子还是给宗殷买的,他一次没用过。”
  就跟他这个配角炮灰一样,主角受视角下,大反派无情、冷漠、神经,主角攻很在意重视这位大哥,但这位大哥却恩将仇报,将蒋家逼死的逼死逼疯的逼疯。
  直到最后才揭露真相。
  权叔看小澄好奇,便说:“宗殷十二岁时和他妈妈出了车祸,腿就是那时候坏的,他妈妈为了救他,当时就没了。”顿了顿,说:“宗殷不喜欢别人因为他的腿处处照顾他,也洁癖,不在房间床上吃东西,所以这张桌子买来,宗殷从来没用过,放到了杂物室。”
  “他看着面冷,心是好的,别被他冷脸吓着,有时候多磨磨他就行。”
  齐澄眼睛咻的一亮,这题他会。
  “权叔我知道,他喜欢别人对他撒娇!”
  权叔一愣,而后忍笑,连连点头,说:“对的对的,小澄很聪明。好了,你慢慢休息,病就是要能吃能睡,才会好的快。”
  齐澄缩进了被窝,还在想权叔说的话。
  以及这些天得到的情况。
  八岁的时候白宗殷父亲火灾中去世。十二岁和母亲车祸,母亲去世,他一双腿坏掉了。十五岁时,唯一的亲人外公去世了。权叔才过来照顾。
  老公好可怜啊。
  要对老公更好一些才行。
  这场病去的也快,当天烧退了,就是人不太精神,连着喝了两天的粥,齐澄终于好了,在权叔面前蹦蹦跳跳表示真的好了,不需要喝粥了。
  他都快成粥了。
  “我年纪大了,看不出来,你让宗殷看看。”权叔故意逗小澄。
  齐澄信以为真,连忙上楼去找老公。
  敲门。
  “老公,权叔说很快开饭啦,你在没在呀?”
  白宗殷经常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什么。没一会房门开了,白宗殷推着轮椅站在门口,并没有邀请齐澄进去的意思,冷冷说:“什么事。”
  “我病好了。”齐澄眼巴巴看老公。
  白宗殷冷着一张脸,不知道齐澄找他说这个做什么。
  “真的,我病真的好了!”齐澄以为老公不信,原地蹦跶两下还转个圈圈,“我真的好了。”
  白宗殷看傻子看齐澄,并且要关门。
  关门等于喝粥。
  齐澄脑袋一个天秀,决定豁出去卖萌撒娇,蹲下身,脸放在老公轮椅扶手,但是白宗殷往后撤,齐澄的下巴磕到了老公的腿上。
  “对不起对不起,疼不疼?”齐澄伸手去揉。
  白宗殷眼底闪过冰冷,寒霜的脸,修长的手紧紧地握着齐澄的手腕。
  面无表情冷冷讥讽说:“它已经废了,不会有痛觉。知道了吗。我是个残废。”
  齐澄愣了下。白宗殷心里冷笑,齐澄心里明明是这么想的,现在还在他面前装什么。这么说清楚也好,他并不需要齐澄装模作样的对他示好。
  “你放心,你嫁给了我,只要不过界,钱我不会收回。”
  白宗殷说完操控轮椅离去,结果双腿被齐澄给抱住。齐澄只是没想到白宗殷会说出‘残废’这种话。
  车祸也不是白宗殷造成的,也不是白宗殷想的。
  齐澄抱着老公的双腿,不知道怎么说,就是不想白宗殷这么离开。
  “对不起,我刚刚是不小心碰到的,我只是想和你撒娇,不想喝粥了,权叔说要你答应了我才可以不用喝粥。”齐澄解释的乱七八糟,抬着眼,黑黢黢的眼珠很亮,“老公,在我心里你是最厉害很强大的。”
  才不是残废。
  但他不敢提这个词了。
  白宗殷任由齐澄抱着他的双腿,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齐澄抬着一张脸,望着他的时候,真挚又了然,想什么一眼就能看清楚。
  齐澄真的有一张很会让人心软的脸。
  像小狗一样的可怜可爱,撒娇时让人觉得他说的话十分的真诚。
  让人不由自主的信了。
  “你别生我的气了,我在这个世界没有家人了,只有你。”齐澄吸了吸鼻子,有点难过。
  他是想做个咸鱼小饭桶,可得知自己和白宗殷结婚后。
  从小孤儿的齐澄有一种中彩票的欣喜幸福感。
  他有家人了。
  社恐、贫穷的齐澄从来没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的人,总觉得自己这辈子会孤孤单单,好像没有‘爱人’的开关,可现在他直接就有了老公。
  ……没有家人了,只有你。
  白宗殷眼底的寒霜,不自知的化开,齐澄沉浸在自己脑补,圆圆的眼睛憋着泪水,“你别跟我离婚老公。”
  “……”白宗殷:“我没说离婚。”
  “真的?”
  白宗殷望着齐澄湿漉漉的双眼,冷淡道:“除非你先提出离婚。”
  “不会的不会的。”
  我老公一年收入上百亿,怎么可能要离婚。
  锁死锁死。
  齐澄立刻摇脑袋,露出高兴的笑容,“老公是你说的,不会离婚的,以后可不能拿着个吓唬我了,我刚才差点吓死。”
  “我从头到尾没提过。”白宗殷声音冷冰冰的提醒某人。
  “哦我刚自己脑补的,对不起。”齐澄松开老公的腿,“我一想到你生气,就想到你要离婚,就想到我无家可归,外头冰天雪地的,我连粥都喝不了了,可能就和卖火柴的小男孩一样流落街头,可我没火柴……”
  悲从中来!
  汪汪汪的哭。
  白宗殷:“下次带你去看看脑子。”
  “啊?我真的病好了。”齐澄鼓着脸,脑袋凑过去,“不信你摸摸,真的好了。”
  还要看脑子——
  脑子!
  “我是发烧,又不是脑子烧坏了!”
  齐澄才反应过来,气呼呼的,“你是不是说我脑袋笨。”
  白宗殷没有回答推着轮椅出去,齐澄吧嗒吧嗒跟在后头,嘴里叭叭说:“我不算特别聪明,但我也不笨,我高中只要认真的学,可是能考上211大学。”
  他上辈子没上补习班考上的!
  “圣易罗兰学院。”白宗殷淡淡提醒。
  这什么野鸡学校名字啊好好笑。
  齐澄笑完,前面轮椅停了,他的大反派老公看着他。
  怎么了?
  等下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圣易罗兰学院?
  !!!
  211小澄笑不出来了,挎着一张小狗勾脸。
  这是原身上的学校。
  高中没考上正儿八经大学,因为蒋执上了国内top2,在国外野鸡大学镀金和国内随便上个,原身选择了国内,毕竟他英语也不太好。
  圣易罗兰学院民营三本院校,艺术类。
  白宗殷没说话,操纵轮椅去了餐厅。
  齐澄从老公的脸上看出了嘲讽。
  ‘想起自己的母校了?’、‘果然脑子不好’。
  啊啊啊啊齐澄憋得干瞪眼,呜呜呜的捶墙,太可气了,他太可怜了。
  所以齐澄最初提出不上学,白宗殷想也没想答应,私心认为这种学校上不上有什么区别?当然白宗殷也是懒得管齐澄的事情。
  齐澄当时还好大一通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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