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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成万骨枯(古代架空)——你家妖啊

时间:2020-04-29 15:13:21  作者:你家妖啊
  明玉将这事给沈章说了,“看这模样,再过个几日,这便是人家的盘中鱼了。”
  沈章做了这么久,可不是给人做嫁衣。便叫人将柳季请来了。
  柳季是跑过来的,心里急,这几日也是真伤心,眼睛还没消肿,好在不像当时眼泪流个不停了。
  沈章见了他,心里又是开心又是心疼,他问柳季有没有伤到哪儿。
  柳季摇头,眼泪又控制不住地开始掉。
  其实柳季是舍不得沈章的。在沈章身边,会怕,可沈章已然对他是极好的;不在沈章身边的时候,怅然若失的情感便像是猛兽一般吞噬他心里的希望,让他在夜幕来临时想着沈章,独自舔舐伤口。
  他不止一次想过沈章是喜欢他的,沈章也说他喜欢他;可是他身边的人都说沈章不会喜欢什么都不是的柳季,沈章自己也说过他怎么会喜欢柳季呢?只是玩过了头偶尔发发善心对他少有怜悯。
  他那时候恨死了沈章。
  也喜欢得不能自拔。
  饭菜是明玉安排人送进来的,丫鬟人长得漂亮,自进来开始眼睛就没从沈章身上移开过,说话也嗲声嗲气的。
  柳季心思再迟钝,也看出了点不一样的。本打算留下来陪陪沈章,可是现在这个样子仿佛他才是多余的人。
  沈章对着丫鬟笑了一下,丫鬟喜形于色,以为这位权势滔天的相爷瞧上她了,放肆地抬起了想去触碰沈章。
  却被沈章抓了过去,“若不想死,现在就出去。”
  他声音很轻,丫鬟惊慌失色地跑出去了。柳季听不到沈章的话,只以为沈章再犯风流,当即垂下了头也要离开。
  身后却传来沈章痛苦的声音。原来是沈章情急之下要来扯他,忘了自己的腿不能动,摔了下来。
  柳季将他扶上榻,他抓着柳季的手,笑容有些苍白,“我怕你真这么走了,就不再回来了。”
  眼底多了些许不一样的情感。
  柳季说:“你怕什么呀,你身边那么多人……”,他声音沉沉的,含有几分埋怨。
  沈章开始认错,他将这些天自己悟出来的东西都讲给柳季听,他想跟柳季好好过日子。
  “你这些话,是不是对很多人都讲过?”柳季没有沈章意料中的欢喜,他红了双眼,殷红的唇瓣微张着小声控诉。
  “没有,”沈章从未对人说过这些话,他轻轻地握着柳季的手,一字一句道:“没有任何人,就只有你。”
  柳季想了很久,他提到了明誉,晶莹的眼泪像是珍珠一样挂在他眼角,“我现在都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你,就算你对我不好,我还是喜欢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地会想你……”
  沈章将他搂进怀里,满眼心疼。又听到柳季说:“下次不要我了,你就把我打死算了。”
  “你……”沈章心里一疼,他想说柳季傻,可话到嘴边,喉间便像是卡了根刺一样地难受。
  过了许久,心思渐渐平复下来了,他紧攥着柳季的手,将自己退路讲于他听。
  沈章说这几日为了看他,将家里的财产全败光了,他也辞了官,要是柳季喜欢,他们可以离开这里,然后开一家陶瓷店,挣的钱柳季来管……
  “小傻子,我以后就赖上你了,你怕不怕……”沈章似笑非笑,叹气般地说道。忽而又想到前些日子柳季的躲避,不由得微垂着眼,几分可怜,“我好似忘了,你那些天,怕我怕得很……”
  说着,他便放开了手,笑的有些牵强,“如此也好,你寻着你欢喜的人过,我便拖着这条残腿,慢慢等死好了……”
  柳季的身子微颤着。
  沈章这话不过是装可怜,他知道这招对柳季有用。可是当他脑海里浮过陶艺师的脸、柳季的笑,还有孤独终老的自己,心里那一瞬间涌上来的愤懑不知为何脱离了他的掌控,落了泪。
  也是情到深处了。
  沈章别过了脸,须臾便满眼惊讶。柳季跨坐在他腿边,捧着他的脸,虔诚地小舔着他的脸侧的眼泪。
  随后趴在他肩头,双手搂着他,不说话。
  沈章听着他略微粗重的呼吸,双手搂着他,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等我腿好了,我们便离开这里,去做你喜欢的事,好不好?”
  柳季闷声应着。
  沈章养腿的的这些天,柳季像个小媳妇守在他身边,给他换衣喂饭……有一回沈章如厕柳季想给他扶着,沈章怕自己把持不住,就哄着人到外面等他。
  腿养好的那天,明玉特地从花楼回来送他,笑他一脸颓废欲求不满的样,“我还以为那小白兔早被你吃的连渣渣都不剩了,怎么还是这样?”
  沈章看着柳季收拾东西的背影,轻哼了一声,“你脑子里能装的,也就这么点事了。”极为不屑。
  明玉有些得意,说他故作清高,“我早知道了,伤口太深,不敢乱来,怕自己瘸了呗。”
  沈章指着墙角的狗,“你该与它同行。”
  柳季走的时候还带了一个人-----陶艺师,他说是以后开商铺了,肯定少不了陶艺师。
  沈章不肯,没直说。拿出银两,掏出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蹲在地上开始算账。平日里他从不会做这等没面子的事,高大修长的身子这么一矮下去,叫不少旁观者唏嘘不已。
  “宝贝儿,为夫倾家荡产太没用,这点银子,也只够养活我们俩人。”沈章像一个小财奴小心翼翼的将银两收好,交给柳季,神情很是挫败。
  柳季不知道他那些小心思。安慰了沈章好一番,对陶艺师表示歉意。
  明玉拍了拍柳季的肩,笑,“想了就常回来看看……”
  沈章将自己的人扣进怀里,冷声道:“不想。”
  柳季依偎在沈章怀里,问他的腿疼不疼,要不要再去买点药,又担心这么点银子买了药就不够活的了……扒着沈章的手说个没停,动作间却还是有几分如履薄冰的意味。
  沈章牵引着他的手指,摸上那只仍有裂痕的玉镯,“我是你的,你想做什么,我总是愿意的。”
  柳季心里开心,攥紧了沈章的手指,“我想他们了……”
  沈章一愣,随后将人吻到晕乎乎得了才放开,沉声道:“不准。”
  “眼里,心里,只能有我。”
 
 
第127章 吃醋
  前世君怀对凤璃辰的身体便已有千种旖旎心思,只是那时他还心存恨意。如今放下这些无所谓的东西,早已被撩得全身都是火。
  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凤璃辰像一叶浮萍,随波荡漾,身子软的出水,平静的紫眸也是一片欢愉。
  他却没有动情,这副身体所有的反应不过是来自记忆深处无法抹掉的烙痕。凤璃辰自以为隐藏的很好,温存之余,他还说快活。
  君怀稍稍低头,看着他。
  藏青羽被下是白皙泛红的身子,主人的眼明媚动人散着光彩。凤璃辰总是这样,不管身在何处,有一处心思,总是为君怀留着的。
  君怀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想法?这“快活”二字,实在过于沉重。
  “嗯”,君怀动着身子离得凤璃辰近了些,手指轻抚着他的眉眼,“日子还很长。”
  “好。”凤璃辰微勾着嘴角,轻声应着。手也慢慢地搭在君怀的腰间。许是有些累,他便睡过去了。
  模样乖得不行。
  从肌肤处传来的温度叫君怀难以释手,他回想着前世种种,从模糊不清的缩在墙角的小身影,到风姿绰约说着喜欢他。
  凤璃辰每唤他“怀怀”,漂亮的眉眼总是含着笑,不管他说什么,凤璃辰依旧放肆的让他头疼,到后来,这抹笑意连带着“怀怀”二字间的深情,都变得沉重又小心翼翼。
  迁就,妥协,讨好,反反复复。
  记忆深处感情凄苦,连带着眼角酸涩。君怀想,他是怎样的固执,才能忍心伤害这么好的人。
  他攥紧了凤璃辰的手,眼里深深印着的是那张熟悉到心疼的脸。他好似明白了凤璃辰总是挂在嘴角边的那句话。
  “怀怀,我怎么看你,总是看不够的……”
  人在世,若得一人如此,便也无憾了。
  凤璃辰睡了一个时辰不到,外面便有人敲门示意。君怀怕吵醒了他,便简单地披了件衣裳。
  开门瞧见季临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堆折子,面露难色,“我莫不是,打扰到帝后雅兴了?”
  君怀正要说话,身后却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声音,“你来了,先在前方的亭子等会,我稍后便来。”
  他回过头去看,凤璃辰也只是披了件衣裳,白皙的胸口半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印痕令人遐想。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上前去将他的衣裳拉扯好,轻声说道:“下回老老实实地把衣裳穿好,再出来。”
  凤璃辰刚醒,初听这话还有些愣,许久反应过来望着季临的背影哂笑道:“怀怀,没有下次了。”
  这回凤璃辰与季临处理事情耗了很长时间。
  君怀给凤璃辰做了点他喜欢吃的东西送过去,见人满脸都是倦怠之色,恨不得坐下来与两人一起商谈。只是想起来凤璃辰以前告诫过他的话,便有些失落地找了个离亭子不远的花园一角。
  周身都是娇艳欲滴的花朵,散发着浓郁的馨香。君怀没有赏花的心思,从他这处刚好可以看到那两人的侧脸,时而带笑,时而严肃。
  禁不住想起自己还是国师那会,凤璃辰想要与他议事,总是被他拒之门外。有时候好不容易磨到他同意了,他给的脸色,冰冷的不近人情。
  凤璃辰却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在他面前欢喜得没有半点怨言。
  等两人商议完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辰,凤璃辰意欲留下季临,君怀装作不经意地小声说着:“今天瑜儿跟我说今天还要三个人一起用膳。”言下之意便是多不了其他人。
  凤璃辰了解凤瑜,自然是知道凤瑜不会说这样的话。君怀这心思也就不言而喻了。
  季临笑着道谢,“臣出门前便叮嘱了府里做好晚膳,便不叨扰了。只是这国师府夜路不好走,近日又是刺客横行,臣一介文官……”
  “那我便让凤一护送你。”凤璃辰打断了季临的话,自然地接了过来。
  待季临走后,君怀紧握着凤璃辰的手,低着头不说话,极像一个收了委屈的小娘子。
  凤璃辰想刚刚君怀说的那番让人下不了台的话,简简单单地说了两个字。
  手指上传来的力道紧了几分,凤璃辰想着君怀哪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叹气道:“怀怀,与你说了好多次,季临,是心属凤一的。”
  “我知道。”即便是这样,谁又能保证季临不会动其他的心思?君怀不信。
  凤璃辰一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这人没有听进去,有些无奈,“我们已经有瑜儿了。”
  君怀撇嘴,“昨日我还听闻李尚书的爱妻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了。”
  看来凤璃辰说什么君怀都不听了。他便干脆不说,拉着君怀回了寝殿。
  当晚,君怀磨得很,时而温柔似水,时而凶猛似兽,偏偏还一遍遍地在凤璃辰耳边询问他与季临相比,哪里哪里好,熬得凤璃辰低泣求饶。
  翌日瞧着凤璃辰睡梦中疲惫的模样,君怀手里捧着根刑棍跪在榻前等着认错。
  凤璃辰刚睁开眼,便听到了一句“我错了”。
  他轻飘飘地看了君怀一眼,很久都没有说话。
  他生气了。君怀忽然觉得这根刑棍千斤重,手心里全是汗,眼神已不似之前那般轻松,再次开口语气里多了几分颤意。
  “璃辰,我……”
  “怀怀,你不信我。”
  短短几个字,就扼住了君怀的咽喉,令他喘不过气。谁都没有说话,沉寂的空气是君怀越发急促的呼吸,他甚至红了眼眶,“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信不过我自己。”
  “你太好了,位高权重,人又温柔体贴,长相又好,我啊,里外都要防,生怕一个不小心,你就被别人拐走了……”
  话里的委屈终究还是让凤璃辰心软了,“你别跪着,坐,棍子也丢了。”
  君怀依着他,坐在榻边。
  凤璃辰深呼出一口气,望着君怀,问道:“你怎么这么想呢?”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哭笑不得,“你从来就不给我安定感,现如今倒还找我讨要起来了。”
 
 
第128章 错哪儿了?
  其实君怀想的也没错,他现在无权无位,这要是凤璃辰真心属了他人,他还真没办法。
  君怀沉思了许久,才道:“璃辰,我记得你还有个小侄子。”
  “你想做什么?”
  君怀想,培养他做皇位继承人,至于他们一家三口,便离开朝廷,在外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这种事情非同小可。凤璃辰也想了许久,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凤璃辰的小侄子叫凤溪,自小天资聪颖,现已是束发之年。凤璃辰将他接进皇宫,他毕恭毕敬,礼数半点没少。
  “这孩子,心思倒是挺深的。”君怀这样评价,“不过这样也好,没几个心思单纯的能坐上这个位置。”
  凤璃辰点了点头,面上又有几分不忍,“瑜儿只比他小三岁,将心比心,我倒觉得我有些自私了。”凤瑜一直都是被他护在身后长大的,无忧无虑。
  君怀将他揽进自己怀里,安慰他说:“不要想那么多,路是他自己选的,我们不过是给他提供了个机会。”
  说是这么说,只是两人见惯了朝廷里的尔虞我诈,心里总还是有些担忧的。
  然而凤溪的表现却令两人格外的意外,每一点他都能做的特别好,没到一年的时间,老太傅便请辞告老还乡。
  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了三年,凤溪已能独当一面了。
  离宫之时,凤瑜拉着凤溪的手不愿走,凤璃辰哄了好久,凤瑜才不情愿地跟着君怀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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