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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婊(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0-02-02 10:37:18  作者:糖醋小鱼干
  一夜没睡的人不是他吗,为什么精力反倒比我还旺盛许多?
  回应我闹脾气行为的,是快要把我肚皮都戳破的一记深顶。
  我昂起头发出声短促的哭叫,整个人颤抖的幅度猛然加剧了不少。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软肉本就敏感到碰不得,他还故意往最让我受不了的地方撞……
  太过分了。
  这样下去会继续高潮的,而且还是只靠后面达到高潮。
  “文洲不要这样……”我真的要哭了,委屈巴巴地哽咽着示弱,“我刚射完硬不起来……你先不要继续操我好不好?”
  聂文洲勾着唇角撩开我颈间碎发,低下头往我脖子上咬了口:“宝贝,你又不需要硬。我硬着就可以了。”
  ……王八蛋!
  在我气得打算再留些抓痕时,房门被叩了几下,旋即从门缝里传来声怯怯的询问——
  “易然哥哥你醒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聂文洲顿住动作,语气颇为不善:“就该把她早点嫁出去。”
  “什么嫁不嫁的……你先给我拔出来!”我完全没了继续做爱的心思,艰难地伸手推他,“快点!别让青岚——”
  忽然重新开始并且还刻意加快了速度的顶撞令我颤抖着反弓起腰,眼里水雾尽数化为泪水滚落:“唔、不……”
  聂文洲松开掐在我腰上的手,转为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着压到颈侧,眸光沉沉:“易然,听话。”
  “……?”
  我睁大眼看向似乎有些生气的这人,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对方。
  还好他没让我猜。
  聂文洲鼻尖挨着鼻尖地看我,声音低哑:“不准在床上提别人。”
  你妹妹也算别人?
  我对这醋精的无理要求不怎么买帐,蹙着眉继续要求:“你拔出去!”
  这家伙十分平静地拒绝:“我说过的,今天不操到你长记性是不会停的。”
  “易然哥哥?”门外久等不到回应的聂青岚似乎有些困惑,再次执着地敲起了门。
  聂文洲轻轻啧了声,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以正常音量回了句:“聂青岚你还想不想要小侄女?”
  倒吸一口冷气的声响过后,屋外的世界彻底安静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仍旧神色自若的这人,只觉得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你、你……你怎么能……”
  聂文洲黑着脸开始激烈律动,眼眸深不见底:“不愿意?”
  这根本不是愿不愿意的事。
  我被弄得快要崩溃,泪流满面地不住摇头:“不是,我……唔、做不到……”
  对方薄唇紧抿,力道进一步加重。
  我受不了,再顾不得压抑声音,哽咽着尖声哭叫起来:“你别进那么深……要被顶穿的……我怕……唔!”
  聂文洲低头亲在我唇角:“这么害怕做什么?难不成……你里面真藏了个能受精的子宫?”
  胡说八道什么!
  我脑袋轰得一下,羞耻得浑身都在发热:“滚!”
  对方性感慵懒地低低笑了声,性器整根没入,用力抵在让我大脑再次空白的深度:“等你怀上我的孩子,我再滚。”
  这话诱发的性别倒错感分明荒诞至极,我却克制不住地开始想象……
  如果真被干到肚子大起来会怎样。
  愣神时,滚烫液体强有力地一下下喷射在我脆弱敏感的内壁上,带来股难以言喻的奇特酥麻。
  我有一瞬的意识恍惚。
  不知怎的,我真误以为自己会和女孩子一样被强迫受孕,惊慌失措之下哭得快喘不上来气,哆嗦着拼命推他:“不要射进来好不好?灌满的话……真的会怀上的……”
  聂文洲叹息着摸了摸我被冷汗濡湿的黑发,神情无奈中夹杂了几分莫名的心疼。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没等我探究,这人就将我调整成臀部高高抬起的跪姿,从背后扶着我的腰再次撞了进来。
  后入的姿势更贴近野兽交配。
  我的理智被一下狠过一下的凶猛冲撞彻底顶碎,失神地将额头抵在揉得发皱的床单上,随着被侵犯的频率断断续续地呻吟。
  很热。
  无论是被掐着的腰、蹭着床单的乳尖、被火热性器拍打到通红的臀部……
  还是灌满了白浊却仍在被迫吞吐着硬物的后穴,全都热到了让我难以忍受的地步。
  以这个姿势达到好几次高潮后,这人将我抱起抵到墙上又半强制地做了一次。
  我不喜欢悬在半空没有着力点的感觉,再加上累得实在够呛,没几下就被干得整个人软成一滩,再发不出脾气。
  聂文洲抽出性器将我抱回床上,柱身贴着我狼藉一片的大腿根部缓缓摩挲:“长记性了没有?”
  我委屈巴巴地将脑袋主动靠回他怀里,小幅度软绵绵地蹭了蹭:“长记性了。”
  “知道错了吗?”这人接着问。
  我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疲倦到了极点,格外配合地乖乖点头,生怕再被按着狠操一顿:“知道错了。”
  聂文洲挑眉:“下次还敢吗?”
  我眼睛困得快完全闭上了,迷迷糊糊地复读对方的话:“下次还敢。”
  聂文洲用力掐了把我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似乎被我气笑了:“易然你再说一次?”
  我闭着眼小声嘟哝:“再说一次。”
  对方沉默了会儿,忽然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道:“我爱你。”
  爱这个字不在我的词库里。
  我打了个哈欠开口:“我喜欢你。”
  他相当执着地强调道:“是爱。”
  我有点不耐烦:“是爱。”
  “我爱你。”他低声说道。
  我脑袋转不过来了,闭着眼往他怀里钻:“……我爱你。”
  这人伸手捏了下我的鼻尖,语气温和了许多:“想一直和你这个小傻子在一起,把你娶回家养在屋子里藏起来。”
  话太长了。
  我实在困得记不住,偷工减料挑了前几个字复述:“想……和你……在一起……”
  食指被轻轻勾住。
  彻底睡着前,我听到他低声说了句——
  “拉钩。”
 
 
第61章 
  我一觉睡到了傍晚。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被对方搂在怀里。身上睡袍换了套新的,呼吸间也满是沐浴过后的清香。
  算他有良心。
  我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因为牵扯到被使用过度的那地方而疼得重新闭上眼,委屈地蜷回对方怀里不再随意动弹。
  在性爱带来的餍足感彻底消散前,我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愿去思考,就只想这么懒洋洋地躺着。
  只要这样……
  就可以继续逃避。
  聂文洲也不催我起床,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我的脑袋,就跟逗猫似的。
  我伏在他身上发了会儿呆,恢复些许精神后抬起手,指尖沿着这人刀刻般英俊的侧脸轮廓仔仔细细摸了一圈。
  也没什么目的,就是忽然想这么做。
  聂文洲握住我乱摸的手,垂着眼望了过来:“还满意吗?”
  我凑过去在他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漫不经心地回应:“没我好看。”
  这人微微眯起眼,刚才还好好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知道自己招人觊觎还不肯配保镖?”
  我把这话当做夸奖,忍着痛艰难地坐起身来:“谢谢提醒,但我不喜欢被监视。”
  ……
  更确切一点来说,是害怕。
  那段所有行踪都被掌控在特定人手中的日子让我感到压抑与恐惧。
  所以直到现在,我都强烈拒绝我妈给我安排什么贴身保镖,住的屋子里也不肯装监控设备。
  *
  用过晚饭后,聂文洲驱车将我送回了我之前独自居住的那幢公寓。
  我给出的理由很正当——
  我不可能带着满身的吻痕咬痕在可能有长辈出没的他家或我家主宅乱晃,所以让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为什么不邀请他一起在我这边待着……
  他很上道地没问,我当然也不会说。
  我神色自若地推开车门:“聂总再见。”
  “等等。”这人将脚都快踏到地上的我一把拉回怀里,低下头同我交换一个缠绵至极的深吻,“晚安。”
  明明知道我睡了一天,今晚肯定睡不着。
  还晚安。
  强吻的借口都不能找个好点的。
  ……差评。
  我垂着眼打开密码锁,进屋后没立刻开灯,而是在一片黑暗中背靠着冰冷墙壁,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刚刚在接吻中被咬破的唇角。
  从醒来到现在,我俩谁都没主动提及他哄着我说的那几句话。
  我是因为不想提。
  而他可能是看出了这一点。
  玩可以,有隐隐约约的好感可以。
  但如果要动真感情……
  还是不必了。
  在恢复“正常”前,劣迹斑斑的我做不到好好经营一段关系,没必要耽误谁。
  之前谈着玩玩连床都没上过的家伙没几个好东西,而上了床的那俩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当宠物养的小奶狗实则是只黑心狼崽子,交往得还算认真的那位温柔贵公子则将我骗得团团转,至今我都还没能分辨他哪句真哪句假。
  所以谈恋爱只为给自己做心理康复建设的我并没有多少愧疚之情。
  但聂文洲这人太奇怪了。
  他在发现我困得迷迷糊糊以后居然没哄我说些奇怪的话,而是第一时间预支了告白。
  ……没遇到过这样的。
  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该用什么方式对待聂文洲,有点烦躁地将手机和少得可怜的随身物品丢在沙发上,心情沉重地往二楼走。
  要不先泡个澡?
  我在浴室门口顿住脚步,打开热水后回房间去拿自己的衣服。毕竟聂文洲的衣服对我而言不太合身,有种男友衫的宽松感。
  等我拿完东西回来,湿润温热的水雾氤氲缭绕,充盈了浴室的每一处。
  正对着我的那面玻璃镜也已结满细密水珠,随着雾气蒸腾而渐渐浮现出四个优雅漂亮的字来——
  欢迎回家。
 
 
第62章 
  我浑身僵硬地站在镜子前,只觉得血液在看到字迹的那一刹全部冻结了,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冷的。
  是谁在玻璃上预先写了这句话?
  目的是什么?
  而更关键的是……
  那个人现在离开了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屏住呼吸踮着脚走到门口,用颤抖着的手将浴室门反锁上。
  几乎是刚落锁的瞬间,门把手就从外面被轻轻转动了一下。
  “!”
  我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将到了嘴边的尖叫声强行忍回去,勉力拖着一阵阵发冷的身体往远离门口的方向退去。
  把手停止了转动。
  门外那人应该是发现了我落锁的行为,没有再紧接着做什么。
  ……是放弃进来了吗?
  我惊疑不定地鼓起勇气靠近门口,想听听外面的动静。
  隐隐约约的一声轻笑。
  然后便是狂暴而猛烈的撞击声。
  整块门板开始颤抖。
  我不知道这扇门能抵挡多久,环顾一圈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到窗边,拉开百叶窗就打算不管不顾地往外跳。
  刚探出个脑袋,我就听到有人在十分惊讶地喊我的名字。
  那声音熟悉得很。
  我低头,看到公寓门口站着尉昊。
  这人手里捧了束漂亮的花。
  见我注意到他,还眉眼弯弯地举起来冲我挥了挥。
  挥什么挥!
  我十指死死扣住窗框,拼尽力气朝他呼喊:“救命——!”
  尉昊愣了一下,没立刻领会我的意思。
  耳畔的撞击声越来越响,我心里一慌就没再次尝试呼救,而是颤抖着爬到窗台上,闭着眼护住头,直接曲膝跳了下去。
  跳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最轻也是骨折的心理准备了。
  上回被狼崽子逼得跳楼时,底下是松软草坪,但这次是冷硬的水泥地。
  而且尉昊几天前刚被我在宴会上放了鸽子,怎么可能不顾自己安危地再次冲过来接我……
  我惊愕地睁开了眼。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又往下跳。如果你是真的打算谋害亲夫……”被冲击力压得险些跪在地上的这人脸色有点苍白,颇为无奈地垂着眼看我,“下次选个对自己安全点的方式。”
  我没有力气应付他的调笑,紧张地抬起头看向二楼。
  有张面具从窗户口轻飘飘地落下,不偏不倚坠到了尉昊脚边。
  正面是对我而言如梦魇的图案,背面则用血一样的颜料写了什么东西,但我没能在它飘落的过程中看清楚。
  我实在太害怕了,蜷起身体缩在尉昊怀里抖得停不下来。
  他温声安抚我,沉稳有力的臂弯有规律地轻缓晃动,像是在悉心照料处于摇篮中的婴儿。
  我的心智好像也随着这个动作回退到了孩童阶段。除了翻来覆去地哭着喊对方名字,什么别的话都说不出,更别提让他帮我捡起那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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