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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婊(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0-02-02 10:37:18  作者:糖醋小鱼干
  那狗崽子接收到后委屈巴巴地咬了咬嘴唇,拽住我衣角轻晃了下:“对不起……我手下的人可能太粗鲁,以至于吓着她了……”
  粗鲁不也是跟你学的。
  先用颈刀砍晕我,再绑走锁进房间里强上的事都做得出来,手下人能绅士到哪儿去?
  我啧了声,又赏了许子航一记眼刀。
  *
  来到聂家后,绑架事件的罪魁祸首被门口敌意满满的保镖拦下了。
  在狗崽子卖惨前,聂文洲伸手捂住我的耳朵,顺便用比我高出一头的身体彻底挡住了许子航向我投来的视线。
  ——走。
  他面无表情地用唇语说道。
  我眨了眨眼,乖乖顺着对方的意思迈进大门,一路来到了位于三楼的卧室。
  聂青岚看起来很不好。
  虽然经医生确认过没有任何外伤,但她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一直垂着头缩在被子里一阵阵发抖,任谁搭话都不理睬。
  看到原本活泼开朗的小姑娘被吓成这样,我内心歉疚得很,完全不敢看聂文洲的表情。
  许子航那小王八蛋之前叙述得太轻描淡写了,我完全没预料到会是这样。
  如果有人连累了我很重视的亲人,我可能……
  我怂了,偷偷摸摸从气氛压抑的房间里逃出来,抱着膝盖靠坐在门口。
  聂文洲追了出来。
  他弯下腰将一杯温水递到我唇边,英俊的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怎么了?”
  我双手接过杯子,先低下头小小地抿了一口,然后才鼓起勇气看向对方:“对不起。”
  聂文洲没说话,看不出情绪的乌黑眸子静静看着我。
  我沮丧地将脑袋埋得更低,手足无措地揪了揪脚下毛茸茸的地毯:“……青岚不会有事吧?”
  下巴被对方抬了起来。
  聂文洲单膝跪到我面前,伸手揉了把我的头发:“找医生看过了,睡一晚应该就能恢复正常,我今晚会照顾她的。”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僵着身体小声又说了句对不起。
  对方挑眉:“最近日子过得太安逸,这事也算给我在安保方面提了个醒。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保镖没尽到责,你道什么歉?”
  “我……我不该找青岚配合我假装相亲……”我说着说着鼻子就有点酸,眼眶也有点热热的,“不然她不会被许子航那狗崽子记上……”
  “这笔帐我会在别的地方向许家连本带利地狠狠讨回来。”聂文洲用手指刮了下我的鼻尖,语气低沉中流露出些许无奈,“至于你……乖乖上点药然后回家休息。这事对你而言就结束了,知道吗小哭包?”
  你才小哭包!
  我将眼泪忍回去用力摇了摇头,执拗地重新昂起头看他:“没结束。”
  “那宝贝你还想做什么?”聂文洲弹了下我的脑门,将我抱起带到了隔壁房间,“你慢慢想,我给你处理下崴伤。”
  我咬着下唇乖乖坐在床沿,看对方亲自替我脱鞋,又去浴室取了条毛巾用冷水打湿裹上冰块,轻轻敷在我微肿的脚踝上。
  有点刺痛,还有点……
  “……冷。”
  我看向聂文洲的眼睛,软软地撒娇。
  总之这人要是敢给我盖衣服我就……
  还没想好怎么炸毛,有力而温暖的拥抱就中断了我的思绪。
  我垂下眼,别别扭扭地回抱住对方:“我……我要留下来照顾青岚,还要在她恢复后当面向她道歉,争取获得她的原谅。至于许子航……我会用别的方法收拾他。”
  “好。”聂文洲亲了亲我的脸,深邃迷人的眼里含了几分笑意,“我媳妇真懂事。”
  谁他妈是你媳妇?!
  我气急败坏地仰起脑袋,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
  虽然豪言壮语被我放在了前面,然而惨痛的事实证明,我确实不太会照顾人。
  尤其还是在困得迷迷糊糊并且一瘸一拐的负伤状态下。
  在我第三次不小心将斟满温水的杯子摔到地上以后,聂文洲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就尤为霸道地直接将我打横抱到了另一间屋子的床上。
  我忽然陷进绵软温暖的床褥时有点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睁大了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聂、聂总?”
  “你的心意我领了。但首先,宝贝你是伤患理应好好休息。”聂文洲制住我微弱的挣扎,声音稍显低哑,“其次,你在旁边会让我心猿意马。所以乖乖睡觉,不然我会把你的手绑到床头,再用道具把你弄得哭到没力气想别的。明白吗?”
  听完最后一句话,我却不怎么害怕。
  自打渐渐摘掉有色眼镜看聂文洲,我好像可以开始从他话语里读出更多的意思,而不只是像原来一样直接炸毛。
  对聂文洲这人而言,用言语来表述的威胁其实并不算真正的威胁。
  反倒更像是……隐晦的情趣。
  我提起膝盖轻轻软软地蹭了下他精瘦的腰部,露出个天真无辜的笑容来:“聂总你那里不行吗?只能用道具把我弄哭?”
  对方呼吸一窒,眼神变得格外暗沉:“易然,你是知道我今晚没时间收拾你?”
  对啊,不然我怎么敢不知死活地主动撩你这个人形打桩机。
  我用舌尖舔了舔他性感的喉结,笑容更加灿烂几分:“你确实该去照顾青岚了,而我也该睡了。聂总……晚安。”
  后妈给聂总的一百零一条建议之:宠然然要适度,否则然然要爬你头上的。
 
 
第59章 
  就像我预料的那样,聂文洲果然没真给我什么实质性的惩罚。至于他口中拿来威胁我的情趣道具,我更是连影子都没见到。
  一夜过去。
  只想撩不想负责灭火的我心满意足地从睡梦中醒来,先抱着绵白蓬松的枕头打了个滚,然后睁开眼看向床斜对面的金色古典立钟。
  唔……七点。
  虽然还是很困,但该先起床看看青岚有没有醒,然后尽快道歉。
  我将脑袋埋回被子里蹭了蹭,掀开被子赤脚踩到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嘶,还是有点疼。
  我低头看了眼好了些但是还没完全恢复的脚踝,皱起眉选择单脚跳向浴室。
  完成洗漱后,我继续沿用这策略,蹦蹦跳跳地一路来到了聂青岚的卧室门口。
  我正在思考是悄悄把门推开避免吵醒对方还是敲门进去以尊重隐私,腰就被人从身后搂住了。
  又是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
  这是抱我抱上瘾了?
  而且……还隐隐约约隔着睡袍顶到我那里了,一大早就发情的王八蛋!
  我蹙着眉先调整了一下姿势,随后打着哈欠攀住那人脖子,懒洋洋地将脑袋枕到对方宽阔的胸膛上:“聂总早,青岚醒了吗?”
  “醒了。而且她恢复正常后第一句话不是关心一下我这个辛辛苦苦看护了她整晚的亲哥,而是问我易然哥哥有没有出事,还想来看看你。没想到你这只崴了脚的小跳鼠也这样,见到我以后先问青岚。”聂文洲轻轻挑了下眉,“你和她关系挺密切?真的只是……假装在相亲?”
  你才是跳鼠。
  至于密切……
  还不是因为这心地善良的小姑娘误以为我在跟你谈恋爱,而你又始乱终弃不是个好东西,所以她才在帮我当一个尽职尽责的僚机。
  我假装没听出聂文洲话里浓重的醋意,故作茫然地眨了眨眼,伏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哼唧:“普通朋友而已。你放我下来,我要去看看青岚。”
  “明天再见也不迟。”这人眼瞳里危险而迷人的暗色微微漾开,声音低沉沙哑,“宝贝,昨晚一个人睡得舒服吗?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些账需要清算?”
  我身体一僵,笑容也勉强起来。
  糟糕。
  起床时还记得,但一站在小姑娘卧室门口就真的忘记这茬了。
  “聂总……”我当机立断掐了自己一把,泪眼汪汪地看他,“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回家好不好?一晚上没有联系,我家里人会担心的。”
  聂文洲笑了:“没事,你跟家里闹别扭的时候失联更久。而且叔叔阿姨听说你在我家照顾青岚后很放心,还让我多看管你,好让你别玩得太过分。”
  这叫看管?!
  哪有看管着看管着就到床上去的!
  而且不让我玩,却让我被你玩?
  这是什么鬼霸权。
  大尾巴狼我要跟你决斗!
  被强行抱回卧室的我开始使劲扑腾挣扎,以期给对方的行为造成点阻碍。
  然而不仅完全没起到半点效果,抵在我身上的那玩意儿还越来越硬了。
  ……这硬度和热度让我心有余悸。
  真的开始害怕下不了床的我伸手抵住对方宽阔的胸膛,哭哭啼啼着抬起脚胡乱踹他:“不要,你太大了……不做……”
  “我不大,你吞得下去的,我们慢慢来。”聂文洲避开我受伤的脚踝将我牢牢压在身下,大手揉了把我睡得乱糟糟还未梳理过的头发,“宝贝,你是希望我们面对面地做爱,还是更喜欢后入?选择权在你手上,我听你的。”
  滚!都不要!
  聂总:滚床单吗?
  然然:滚!
  聂总:好的。
  而本后妈在考虑拉灯。
 
 
第60章 
  见我怎么都不肯松口,聂文洲挑了挑眉,垂着眼以两指扣住我下颚,颇为强势地用亲吻取代了言语沟通。
  起初十分激烈,亲得我都有些缺氧。
  慢慢则变成了舌尖缠着舌尖的、恋人之间才会有的缠绵深吻。
  我抵抗不了温柔。
  拒绝的念头被一点点蚕食,抵在对方胸膛上的手也不知不觉滑落到了身侧。
  这人低低笑了声,修长手指扯开我的内裤,旋即俯身张开薄唇,毫不迟疑地含住了我半硬的东西。
  那一瞬,脑海中像是有烟花炸开。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因为后面被Dom调教得极为敏感的缘故,我更喜欢直奔主题,鲜少会要求床伴特意照顾前面这处。
  “不……”对此不太适应的我有些慌乱地试图并拢双腿。
  孰料细微颤抖着的膝盖却被对方用力按住,往两侧掰开后牢牢压在了床单上。
  ……无力反抗。
  我陷入了任对方亵玩的窘境。
  聂文洲的舔吻透着股让我头皮发麻的狠劲。
  像是饿了数日的野兽终于捕获到猎物,却又舍不得一口连皮带骨地吞下,所以才用这种方式先解解馋。
  微妙的怜惜意味同毫不掩饰的强烈占有欲融合在一起,让被视作猎物的我既有些沉溺其中,又有些惶恐不安。
  会被吃掉吗?
  我睁着雾蒙蒙的眼轻轻喘息。
  被撩拨得火热的情欲一点点盖过理智,占据了主导地位。
  我……想要高潮。
  但只碰前面来实现这点,对已经被调教得习惯在同性身下获得愉悦的我而言太难了。
  “嗯……”我喘息着缓缓蜷紧十只脚趾,眼里的水汽克制不住地漫了上来,“聂总……聂哥哥……你帮帮我……”
  聂文洲吐出口中的东西直起身,乌黑眼眸别有深意地凝视着我,语气淡淡的:“宝贝,这样不算在帮你吗?”
  这时候装什么纯良。
  我咬了咬牙,认栽地摇头,声音含了软绵绵的哭腔:“不够,我要你进来嘛……呜!”
  得到许可的对方毫不客气地挺腰往里顶了进去。
  霎时,快感与疼痛均强烈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去你的不大!
  我欲哭无泪地尽可能放轻呼吸,好让被插入所带来的异物感和压迫感不那么强烈。
  然而无济于事。
  尺寸不合的根本原因令这一过程宛如酷刑,我很快就对之前意乱情迷时所作的请求感到后悔,任性地要他立刻拔出去。
  “拔出去?”
  聂文洲意味深长地笑了。
  这人慢条斯理地亲了口我湿润的眼角,咬着我耳朵用性感沙哑的嗓音低声道:“当我看到你衣衫不整地蜷在休息室床上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想要怎么操到你长记性。你该不会觉得那件事已经算了吧?”
  我以为这人没当场发作就是不计较的意思,没想到居然留到这时点再来秋后算账。
  真是小心眼!
  没等我想个借口解释跟尉昊做了的事,这人就垂着眼重新掐住我腰,面无表情地挺身撞了进来。
  原本才进到一半的狰狞性器就这么凭着蛮力一口气拓开湿热紧致的窄径,强行顶进了尤为柔软细嫩的最深处。
  被滚烫器物狠狠蹭过敏感点的我大脑有片刻空白,近乎乖顺地接受了这次侵犯。
  等意识回笼,身体早已被暴风骤雨似的激烈抽送肏得又软又麻,连试图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格外敏感的那一处被肉刃有针对性地反复摩擦,熟悉而诱人沉沦的酥麻感迅速顺着尾椎骨上攀,让我没过多久就颤栗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不是没跟聂文洲上过床,但今晚做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过火。
  我有点害怕,强撑着不肯哭。
  可眼里没流下来的水分却在高潮时被对方从两腿间强行捣了出来,大腿根部被弄得湿漉漉一片。
  聂文洲垂着眼打量我俩被水打湿的结合处,薄唇微微勾起个弧度:“怎么,小哭包开始换地方哭了?”
  我脸颊发烫地伸手去挠聂文洲,努力在这王八蛋背上留下好几道浅浅的抓痕:“你、唔……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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