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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夫人是朵花(玄幻灵异)——糖丢丢

时间:2020-01-17 13:28:08  作者:糖丢丢
  自那以后清作便对这股味道深恶痛绝,周围凡是出现一丁点类似的气味,他都会立刻察觉,何况花辞那块储物石中还那么浓烈的。
  开启的瞬间铺天盖地的狼息便把花辞团团围裹住,清作发现自己的行为第一次出现了不可控。他甚至没有思索,便下意识捏碎了储物石,把那股汹涌的狼息用内力驱得烟消云散。
  那种被戾气环绕的感觉无比陌生,仿佛另一个人在操控着他的身体,使他变得怒不可遏。
  何况花辞也解释了,只是救命之恩的谢礼,可他却依然不能忍受花辞身上染上其他人的味道。
  清作不懂这是为何。
  占有欲?
  可那不就是未开化的野兽才存在的低劣想法……
  而且他与花辞具是完全独立的个体,也谈不上谁属于谁。
  “抱歉,那块储物被我捏碎了。”清作顺着袖口拿出一枚金色的方形石头,闪闪的,他从花辞身上寻了根掉落的头发,用内力催动发丝穿过金石挂在了小花妖脖颈上。“这个赔给你。”
  花辞拿起金石仔细看起来,金灿灿的,看着好像凡间的黄金啊,听说黄金可是一种很贵很贵的石头,住在树爷爷头发里的乌鸦一家就特别喜欢捡这种金灿灿的石头放到窝里,说是留给他们的快要化成人形的小女儿当嫁妆。
  恩人挂在他脖子上这个,不会就是黄金吧?
  想到这花辞更不敢收了,赶紧从脖子上摘下来,塞回清作手里,“不行的,黄金很贵你要自己留着,那就是块普通的储物石,没有这么贵重。说不定日后见到他们,我还可以再讨一个。”
  听到花辞说要再去对方那里寻一个,清作望着他,那视线瞬间把花辞冻得打了个哆嗦。
  清作将金石重新挂在花辞身上,“不是黄金,只是一块普通石头。拿着,不要丢了也可。”
  花辞垂眼瞅着胸前的吊坠,包在手心里轻轻捧着。抬眼看想跟清作道谢,却发财对方已经踱步走了出去,锅子下的木炭已经燃尽了。
  虽然恩人说的这么无关紧要,可花辞知道,这块金色的小石头一定来历不凡。以前白伶就说过,什么身份的人就会配什么等级的东西,像清作这样在仙族万人之上的地位,这块石头定也普通不了。这么贵重的东西送自己,总感觉好浪费呀。
  不过恩人刚刚为何要捏碎他的储物石呢?
  花辞捏着下巴琢磨了半晌还是毫无头绪,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就见雪儿蹦蹦跳跳跑进来。闻到阁楼上好大的肉香味,馋得他委屈的抱住花辞,说自己下辈下再也不做雪精了。
  刚才基本都是花辞一个人在吃,清作只是象征性的夹了几口,花辞也没有劝他。他知道,恩人吃饭跟自己可是不一样的,自己吃饭目的在于果腹,而清作只是尝尝味道。
  仙族人基本从出生起就不会饥饿,只需偶尔补充些仙露丹药辅助提高修为,听说食用过多的食物,反而会增加他们身体的负担。
  花辞从还剩好多肉的锅子里捞起一块送到雪一嘴边:“尝尝吧,这是凉透的。”虽然火锅的汤底一凉就会凝固,可是以雪一这种情况,也只能如此了。
  雪一啊呜一声吞下嘴里的肉干,干巴巴的嚼着,凉掉的肉哪里还有香味,嘴里只剩下辣乎乎的味道。他撇撇嘴,刚想嚷嚷不好吃,就看到了花辞挂在胸前的金石,顿时惊得把肉渣滓咽下去,呛得咳了好久。
  雪一指着那块金石,磕磕巴巴的问:“夫人,您,您怎么有这个?”
  花辞哦一声,拿起那块小石头,“是恩人不小心弄坏我的储物石,就把这个赔给我的。”
  “把这个赔给你?不可能吧。”雪一看花辞懵懵的表情,叹了好大口气道:“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花辞果然很配合的摇了头,然后有些迟疑的道:“难道是黄金?”
  “我的傻夫人,这可是一座金山都换不来的。”雪一看清作不在此处,赶紧压低声音跟花辞道:“这是帝君家族的凤印,只有历任的帝君夫人才能拥有,本来一直都保管在帝君娘亲那的,但前任帝君仙逝时夫人悲痛欲绝也随着去了,这凤印就落到帝君这里。您别看它现在很小,开启之后连天都能装下。”
  说到这雪一也有些茫然,抱着肩膀一副小大人儿的模样,“虽然帝君把凤印交给您也在情理之中,可他为何不说明这到底是何物呢,就不怕您粗心大意当一般石头给丢了?”
  听雪一这么说,花辞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雪一赶紧住了口,“夫人您说。”
  花辞摸着凤印的手都有些抖,“其实,恩人刚才给我时还真说这就是块普通的石头丢掉也无妨。”看着雪一渐渐扭曲的脸庞,花辞赶紧补了一句:“不过我是不会丢的,就算这是块普通的石头我也会好好保管。”
  雪一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脑门。
  “这不是您丢不丢的问题,我只是奇怪帝君的态度。雪一说话直白些,但是真心把您当主人的,要是有不周之处,也请您多担待。我怎么想如今就跟您直说了。”
  跟雪一相处了这么久,花辞何时见他说话如此文绉绉,不免也站直了身子,紧张的嗯了一声,学着话本里正宫娘娘的口吻:“但说无妨。”
  两人坐在还没撤走的椅子上慢慢聊起来。
  “其实从您来凡州脊之初,我也看得出,帝君对夫人是不太待见的,不然也不会让我带您住在望云川下游。但不似往日那样过于排斥,一般情况,只要有人往府邸里塞人,无论身份地位一律都会被帝君打出去。他对您,更接近一种放任自流的态度。”
  “是这样吗?”花辞回想着前些日子,拧着小眉毛抓了抓下巴,“我还以为他那时对我是极讨厌的,没想到那样已经算法外开恩了。”
  雪一看花辞非但不难过,反而还满足的傻笑起来。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暗暗替他担忧,帝君可别欺负他家的傻夫人呐。
  “但如今帝君已将象征家族母系当家人的凤印转交给您,就足以说明您在他心里的地位照来时已经突飞猛进。或者还可以往深处想一下,帝君是不是喜欢上了夫人?”
  雪一的推断把花辞吓得一屁股从椅子上抬起来,像是被最坏事当场被人抓住了一样,小脸窘迫得火势连绵。
  “不会不会,帝君怎么会喜欢上我呢?他是六界最美的神仙,而我是只灵力低微的花妖,而且,而且也不魁梧……”
  一开始雪一还笑眯眯的听着,最后一句陡然话锋一转,他迷茫了,这跟魁不魁梧有何关系?
  “没救,帝君迟钝,您比帝君还迟钝。那您呢,就不喜欢帝君,没想过当帝君夫人?”看花辞面露犹豫,雪一赶紧乘胜追击,“您之前不还说要帝君当小娃娃娘亲吗?要是帝君娶了别人,就会天天抱着别人睡觉,跟别人吃饭,还会把你生的小娃娃跟别人一起养。夫人您愿意吗?”
  花辞被他说的眸子沉了沉,垂头想了一会,竟呜呜的低声啜泣起来。要知道他从有脚之后,性子活泼了不少,就再也没哭过。
  “不要,我不要恩人跟抱着别人睡觉,不要他跟别人吃饭,也不要他跟别人养我们的小娃娃。我……”花辞抹了抹脸上的泪,“我应该是喜欢恩人的。”
  雪一拍了下小手:“这就对了。不过帝君那么迟钝,就需要您主动让他意识到这点。”
  花辞虚心求教,“要如何主动呀?”
  ……
  平日里不到二更花辞就要睡下了,可今夜清作出去练功迟迟未归,他在屋里坐不住,背着雪一偷偷坐在屋外的门槛上等,纷纷扬扬的大雪把他青黑的发丝染得雪白。终于,雪地里不远处隐约撇见一道耀眼的银色,正是千回出鞘发出的灵光。
  花辞立刻站起身朝归来的人影奔去,雪深,他纤细的足尖在几尺厚的雪层中踩得踉踉跄跄。清作伸开手,花辞哈哈笑着扑进溢满冷香的怀里,手臂环住对方,久久都不愿松手。
  以前不觉得,如今被雪一点播,花辞才发觉自己竟然这么喜欢恩人,喜欢得连一刻都不愿与他分开。
  清作碰了下他尖尖的耳朵,“耳朵冻得很红,怎么不进寝殿?”
  花辞凝望着清作的双眸,渐渐弯起唇角,“我在等夫君一起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作作双手一僵:风太大,也许是……幻听?
 
 
第11章 “……”
  清作低头望着他,嘴张了张,又慢慢合回去,算了,方才应该是他听错了。又或许这是恩人的另一种叫法,只是他没听过。
  他皱下眉头,决定还是把那两个可疑的字忽略掉,跟着花辞往回走。
  “雪一不在?我让他带你早点睡的。”
  花辞晃了晃头,被雪一系在马尾上的铃铛跟着叮当响,“在的在的,可是我想跟你一起睡。”他小心翼翼的瞄了清作,嘿嘿笑道:“而且两个人一起睡更暖和,冷的话你可以抱着我,我会很乖的。”说完把清作的胳膊搂得更紧了。
  清作虽然一直目视前方,可灵识早已探查到身旁的小花妖一直在偷瞄他。他发现花辞总会在他自以为自己不注意时候做些小动作。比如在他转身时摸一摸头发,趁他睡觉闭眼时凑到脸旁数一数睫毛,又或者像刚刚这样无休无止的偷看。
  清作却并不厌恶。但若是换了另一个人来试试,估计早就千回出鞘手起剑落,下次再见此人只能去阎罗殿的六畜道了。
  就跟花辞总是当面夸他漂亮一样,他很单纯,可以毫不顾忌的大放溢美之词,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妥,在他心里,好看的事物都应当去夸赞。也正因清作了解他本性如此,才不会动怒。就跟家里养的小动物一样,跟它们生气根本毫无意义。而且这不也算是一点可爱之处么。
  花辞说完那句夫君后,羞得不敢抬头,却见清作并未有何反应,以为他刚才叫的那声亲昵称呼是被默许了,傻兮兮的咧着嘴,就这么埋着脸往前走。
  他是开心了,可清作被他抱着,行动受限,步子稍微迈得大些就会踩到花辞的脚。他只能谨慎注意着脚下,手里还拉着一条沾满血腥的锁链,还好他内力深厚功法扎实,不然脚步早就踉跄不稳。要是非闲在肯定会取笑他,一向洒脱无情的帝君竟然也有受制于人的一天,哦不,是受制于花,还是朵软绵绵的小娇花。
  要说花辞也真是个迟钝的,快要走到殿门才发觉身后一直跟着重物在雪地里拖行的声音,尤其那刺刺的摩擦声,在两人都不说话后显得尤为明显。
  他松开清作回头一看,只见星星点点的血迹像游蛇般从远处蜿蜒至脚下,一道小山大小的黑影正屹立在两人身后,目测就要超过两人高。这么大的怪物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竟然现在才发现。吓得花辞呜咽一声,赶忙上前一步挡在了清作身前。
  “这,这里有大妖怪,你快跑!”
  他太害怕,喊出的话都是破音的,从喉咙里挤出来就被大风刮得支离破碎。看着瑟瑟发抖的背影,清作眼眸闪了闪,明明很怕,为何还要挡在他前面。
  他拉了拉手指的铁链,那座庞然大物随着动了动,“不是妖怪,是产罗。”
  “产,什么?”
  “产罗。”估计是刚才受的惊吓太重,花辞的声音还在发颤,清作按了下他的肩膀,声音缓了很多,像是安慰:“上次你说很好吃的。不用怕,已经死了。”
  听到已经死了,花辞这才面前定住神儿,死了就不会动了,不会动还有什么好怕的。
  忽然他眼睛猛然瞪大,等等……死了!
  他壮着胆子稍微走近点,借着千回剑在夜色中发出的茫茫光亮,打量着眼前毫无声息的产罗。粗糙的皮质,上面布满了棱角分明的黑色石块,真如传说中那样有一副坚不可摧的铠甲。头部有些像犀牛的构造,额心长着尖尖的顶角,浅灰色,底部声优螺旋暗纹,呈三棱状。
  看着产罗嘴角残留的殷弘血迹,还有背部三出四肢宽的伤口,花辞看了看沾血的千回剑,又回头看了眼扯着铁链的清作。语气惋惜:“几亿年的上古妖兽,怎么给杀了?”要是活着的话肯定更壮观吧。
  清作被风吹得发丝飞扬,却丝毫不显凌乱,随着雪白的衣袍上下起伏,反而成就了一道风景。
  他垂眼看着花辞似有不解,“你不是想吃吗?”见花辞被惊得目瞪口呆也不回答,他若有所思:“想活吃?那我下次再带一只活的。”
  “不不不!”
  花辞赶忙摆手,他第一次发现清作的行动力这么强,昨晚吃火锅时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没想到对方竟今晚就猎了一只回来。而且这么大的妖兽是从哪弄回来的?肯定花了很多的力气吧。
  想到清作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才去猎的产罗,一种暖烘烘的感觉快要从花辞胸膛扩散出来,他抓着清作微凉的手凑到嘴边,轻轻的呵出热气给他暖手,之后又把清作手心贴在自己颈侧。
  “我不冷。”指尖刚搭上温热的脖颈清作就要把手抽回,花辞嘟着嘴把他按住。
  “不要!”他看着清作眼睛红红的,竟有些想要哭了,“你好傻。”
  他把两只怎么暖都热不起来的手抱进怀里,紧紧的,好像要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温暖对方一样。伸手扯掉了那根套着产罗的锁链,拉着清作加快了回家的脚步。盯着地面又自言自语似的嘟哝了几句怎么如此傻。
  要不是花辞刚才这么对着清作说了一句,清作还以为花辞是在说自己,他被说傻,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次。估计这一幕要是被仙界任何一人瞧见,怕也要被惊得目瞪口呆吧。
  何况骂他的还是那个傻兮兮的小花妖,这感觉,有些微妙花辞进了屋赶紧捞起床上的棉被裹在清作身上,生怕他会冻死似的,又把火盆推到了床脚下,最后还去打了一盆热水给清作泡脚。这么一番折腾,原本那朵不食烟火的高岭之花,硬生生被花辞倒弄成一副冻死鬼托生的模样。
  清作皱了下眉,看着花辞围着他忙忙碌碌的身影,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厚重的棉被,竟没有反抗。
  渐渐的寝殿里的温度渐升,两人的脸都热得有些发红了。花辞还伸手给清作紧了紧肩膀上松掉的被子,殷勤道:“暖些了没?”
  “还好。”或者应该说,很热。
  花辞拿着白布要给清作擦擦脚,清作发现对方的意图后,动作立刻僵了一下。虽然他的身体可以自净,且常年吸收日月光华,不食五谷,身上根本不会差生多余的污秽。可饶是如此,一般人也不会毫不避讳的去碰另一个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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