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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夫人是朵花(玄幻灵异)——糖丢丢

时间:2020-01-17 13:28:08  作者:糖丢丢
  “不用奇怪,因为他那些衣服本来就是我的。啧啧,没想到他还在穿,一个大男人穿另一大男人的衣服,是不是挺恶心的?”
  “你胡说!”
  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话触动了花辞的神经,他竟顾不得眼前的危险,一把推开了抵在自己下巴上的洞箫,气呼呼的瞪了对方几眼,好像自己的眼神能杀人一样,男人只觉得这小花妖更有趣了。
  他将洞箫塞进腰间,抱着肩膀也学着花辞姿势坐在地上。
  “胡说?你去问清作他那些黑衣服是哪来的便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了。”
  见花辞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故意添油加醋道:“不然你也可以把衣服的领口翻开看看,几乎每件上都有我的名字。不过要在月光下才能看见,因为丝线的材料很特殊。”
  “……”
  炫耀,这人绝对是在炫耀!
  花辞死死盯着对方,要不是考虑到肚子里的小娃娃跟藤蔓上的小果子,花辞真想扑上去用藤蔓勒死他。这人肯定是知晓他跟清作之间关系不浅,故意说这话来气他的。
  “那你是夜东篱?”
  跟清作能好到互穿衣服的关系,恐怕就只有那个人吧。花辞想想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清作会穿别的衣服,想想都骇人听闻。
  花辞冷哼一声,表示拒绝相信这件事情,“恩人怎么会穿你的衣服,肯定是你使了什么阴谋诡计,你这大坏蛋!”
  被骂大坏蛋的家伙笑得前仰后合,就算是妖,也太天真了点。
  不过愚蠢的东西,也总是意料之外的可爱。
  “你说的也不算错,确实是阴谋诡计。因为我趁清作不在,把他所有的衣服都偷走换成我的衣服,他若是不穿就只能光着。哈哈,所以你的话也对。”
  花辞怒了,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土就去扬他,“你这坏蛋!强行往恩人身上刻名字,又偷走他的衣服逼他穿你的,你……你简直不要脸!”
  都怪白伶一直教他做个文雅的妖,他都不会骂人了。
  搜肠刮肚找了几个自以为不好听的词儿骂完之后,花辞鼻子一酸,不知为何,张着嘴连打了数个喷嚏,喷的自己腰都直不起来,把对面的人惹得又是一顿大笑。
  “小花妖,原来你也喜欢他啊。呵,看来这世上眼瞎的还真不少。那人”提到清作,他挑起一侧嘴角,露出一丝阴测测的笑,“道貌岸然看似通透坦荡,实则却装聋作哑最为可恶。”
  “你这坏蛋,不说恩人坏话是不是浑身难受!”
  花辞又抓了好几把沙子丢他,不悦的怼回去,“既然不喜欢他,你干嘛还偷他的衣服强迫他穿你的,嘴上说着不喜欢,还总是背地里搞些小动作博得关注,我看你才是口是心非的大骗子!”
  “口是心非?”
  男人扑哧一声,像是听着花辞的话响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实在忍俊不禁。
  这小花妖还真是逗得很,难怪清作会把他留在身边。就是不知道他在清作心里的分量有多重了,希望今晚能成功吧。
  想到这他眼眸一闪,身体开始溶解成一片浓重黑雾弥散于空中。
  花辞揉揉着鼻子,把喷出来的口水都擦掉后身后已经空了,要不是地上还留着两人席地而坐的印子,花辞都要以为自己不是不出现了幻觉。
  那人就是夜东篱吗?他跟那蜥蜴精是何关系,为何要把他抓到这来?而且神出鬼没的,说的话也摸不着头脑。
  不过模样确实好看,虽然不及恩人,但比自己好看多了,就跟画本里的惩恶扬善的少侠一样,非同一般的俊朗。不过身上却透着一股邪气,嘴边总是挂着奇怪的笑。
  明明嘴角是上翘的,可眼睛里却看不到一丝欢愉,好像那笑容不是发自内心,倒像是长在了脸上。
  虽然他从未见过夜东篱,但仅凭非闲口中所知,他就觉得夜东篱不该是这样的。
  算了,他爱怎样已经没关系了,反正恩人已经娶了自己,管他夜东篱还是夜西篱,帝君夫人只能有一个,谁来都不管用。还是先想办法从这逃出去吧。
  这山洞里燃着一堆篝火,火堆旁边的灰烬里还有一些吃剩下的番薯皮。上面有不少钟乳石倒吊着,再往前就是一条曲径通幽的隧道,听着里面好像又点点滴滴的水声,若是能进去说不定就可以喝水了。
  花辞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像他们这种草木妖不吃饭没问题,但不喝水绝对不行。而且这里就能看见这一条通道,说不定走出去之后就能离开这里了。
  他倒是跃跃欲试,可蜥蜴精的身体隧道口前当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了过去。花辞若是过去好怕他会突然扑过来把自己吞之入腹。
  怎么办?
  要不要冒这个险。
  花辞贴着山洞的石壁一点点朝隧道挪,尽量绕开蜥蜴精走,可是要进洞口,还是要跨过蜥蜴精的尾巴尖。这个任务简直太艰巨了。
  就在花辞马上要达到里蜥蜴精最近的地方时,一枚石子突然砸了过来,砰一声,把他吓得一愣,刚好就打在刚刚的位置。他的脑门也太多灾多难了吧,花辞难耐的捂住额头,居然比刚才还疼。
  他抬头就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正站在隧道入口举着弹弓对准自己,一脸凶相,显然刚才那块石头就是他弹在自己脸上的。
  花辞很生气,君子动口不动手,怎么能随便打人呢!不过对方就是个半大的孩子,他一个几百岁的妖,还能去跟个孩子置气么。
  “快出去,这里有妖!你一个小孩子这么晚跑这来做什么,快回家去!”
  被叫小孩子的少年不满的放下弹弓,不屑道:“你看着也不过跟我一般年纪,装什么大人。”
  他不但没听从花辞的劝告,还大胆的往前走了几步,放下肩膀上盛满野菜的竹筐看着地上蜥蜴精居然一点都不畏惧,反而一脸心疼的模样。
  少年蹲下将蜥蜴精扶起来,却看到了掉在一边的断手,顿时气得把腰间的柴刀抽出来指向花辞,“是你砍了我大哥的胳膊!”
  “怎么可能!他把我吃掉还差不多,而且我连刀都没有怎么砍啊。”
  “那我大哥为何成了这样?我进来时就看到你在这……”越说声音越小,少年也有些底气不足了。
  他上下打量着花辞,见对方白白净净,一点也不像乡村僻壤里长大的,十指上一个茧子都没有,倒像城里娇生惯养的少爷。就那柳条一样的手腕,别说砍他大哥的胳膊,估计连鸡脖子都拧不下来。
  再说哪有人伤完人不跑,还在原地傻等的。估计真的弄错了,不是他干的。
  花辞看少年撕下自己的衣角,从竹筐里挑了几颗既能食用又能药用的草药,嚼烂后放在布条上。动作熟练,一看就是经常给别人处理伤口的,想到这孩子刚才叫蜥蜴精大哥,花辞一下瞪大了眼。
  莫非这孩子也是蜥蜴妖?可是身上没有一丝妖气不说,也看不出他的本体是什么,就跟一般的凡人无异。
  花辞看他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很破了,把自己的衣服也扯下了几条递给他,又帮着找了些他认识的草药。
  “你们是亲兄弟?”
  少年接过花辞递来的布条跟草药,见他并无恶意,终于接了他的话茬。
  “不是啊。我是大哥捡回来的,一开始他还特别嫌弃我,其实他这人嘴硬心软,模样看着凶,其实心肠挺好的。”说到这少年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要不是因为嫂子他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怪那苏家的恶霸!”
  嫂子,恶霸?
  见花辞一脸迷茫,少爷皱眉瞄他一眼,“你不是望城本地的吧,连苏家的恶霸都不知道?”
  “我……最近刚回家省亲,还真不大清楚。你说的恶霸,可是云亭街巷口那荒废宅邸的主人?”
  “你这不也知道么。”
  少年哼了声,用手里的柴刀一下下戳着地面,稚嫩的小手全是横七竖八的伤口。
  “其实大哥家里除了我这个白捡的,还有四个妹妹,多了我就等于有五张嘴要养。一开给他给地主管佃户,空闲时间还要去山头自己开荒地种包谷,可是一年到头的忙。到了年底大家勒紧裤腰带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最惨的时候我们六个人一起分吃一个窝头。”
  说到这少年的肚子就很应景的响了,他不好意思红了脸,赶紧从竹筐下面找来几个刚挖出来的白皮番薯,扔进篝火里去烤。
  “你吃吗?”
  花辞看着那框里一共也没几个,咬着嘴唇摇摇头,刚摇完头自己的肚子也响了。
  花辞羞的满脸通红,暗暗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这些小娃娃饿的也太快了。明明去欢眠阁前才吃了那么大一碗阳春面,竟然一个时辰不到就饿了。
  少年又去框里拿了两个番薯扔进火里,“要吃就说,这番薯漫山遍野都是,吃完明天再挖便是。”
  花辞小声道谢,心想等他有了钱一定要还给少年。
  他捡起火堆旁烧焦的木棍,一点点翻滚着火堆里的番薯,“我叫花辞,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胡一狼。”
  看花辞突然抬头看着他,少年得以的蹭了蹭鼻尖,颇为得意道:“是不是特别霸气。”
  “……为何叫这名字?”
  “大哥说,他在山上开荒地,看见一只灰狼从树杈里跳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一个哇哇啼哭的婴孩,他举着锄头就砸了过去,也许那灰狼也饿了很久,几锄头就被大哥砸死了,他就救下那婴儿顺便把砸死的狼也提回了家。”
  胡一狼还把自己的衣襟解开,只见胸前一道横穿了半个身子的疤。弯弯的月牙形,只不过那疤已经很淡了,只是颜色比其他地方的皮肉颜色要浅。
  少年毫不吝啬的给花辞展示着,“你看,这就是当年狼在我身上要出的齿印,大哥说那狼大概是惦记窝里的崽子,没有直接把我吃了,也算是白捡了一条命。”
  花辞听着少年的遭遇,忽热回想起金夫人的话,被狼叼走,阳春好像也是被狼叼走的。
  这少年说不定就是阳春。仔细一看,这孩子模样确实跟金夫人相似,一样的长眼细眉,就是脸庞没那么大,倒是随了金老爷的小脸,挺会集中优点长得,倒是个俊秀的少年郎。
  这猜测一旦在脑子里成型,就会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
  “那你今年可是十六?”
  “对啊。”胡一狼看着花辞,顿时多了几分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花辞突然站起身抓着了他的胳膊,“我想,我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
  还真是好人有好报,阳春没死,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能够平安归来,金老夫人肯定会很开心吧。
  花辞一腔热忱,胡一狼却一把甩开了他的胳膊,“用不着!他当初被狼叼走了他们都没救我,他们还配为人父母吗?我现在有大哥在,除了大哥我没有任何家人!”
  看着胡一狼剑拔弩张的模样,花辞也被吓得不敢说话。他没想到这孩子对自己亲生父母的成见这么大。
  “其实你被狼叼走时他们碰巧出去了,不是不想救你……”
  花辞本来是想替金老爷他们辩驳的,可这话一出口,胡一狼原本愤怒的状态简直更上一层楼。
  “出去了?他们竟然把还未满周岁的孩子一个人扔在家吗,他们还是人吗!”
  糟糕,事情好像被他越抹越黑了。本来还算融洽的气氛,也被认亲这事弄得僵硬起来,看胡一狼转身去捅篝火里的番薯也不再理自己了,花辞讪讪的蹲下身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
  等番薯烤熟的香味从火堆里传出来时,胡一狼才把目光转向花辞,还是一句话没说,只是把番薯穿在棍子上递给他。
  “谢谢。”
  花辞接过番薯,小心的撕开滚烫的皮吃起来,比乞灵山的番薯要面很多,但是不怎么甜,估计是今日雨水太多的缘故。
  他看倒在一旁的蜥蜴精还没有苏醒的模样,遂将目光转向了脸蛋被火光烤得通红的胡一狼,小声道:“等吃完番薯,你可不可以带我出去?”
  胡一狼听到花辞的请求看了他一眼,把手里还剩小半截的红薯剥了皮一股脑的塞进嘴里,拍了拍手里的灰渣子问:“你自己进来的还不知道怎么出去?”
  “我不是自己进来的。”花辞瞥了眼他身后的蜥蜴精,“我是被你大哥抓来的。等他醒来我再逃就麻烦了,你现在能带我出去吗?”
  “我大哥抓你进来的?”胡一狼一下站了起来,有些怀疑的打量着花辞,突然皱起眉头,“你是个姑娘?”怪不得这么细皮嫩肉的,可是看着轮廓身形确实是个男的啊。
  “我才不是姑娘!”
  “不是姑娘我大哥干嘛抓你来,他前些天抓来的都是些好看的姑娘,丰满的窈窕的清秀的美艳的,就是没一个男的。”
  “那我哪知道,反正我就是男的,你要再不带我走,你大哥醒来就要把我吃掉了。家里人还在等着我,我要是被吃掉他该多难过!”
  胡一狼也觉得花辞不像是说谎的模样,可他大哥之前确实没抓回来过男的啊。不过也说不定,自从前些天那团奇怪的黑气出现后,他大哥就变得越来越怪。虽然之前也是这半人半妖的模样,可是最近意识越来越模糊,有时甚至连他都不认得。
  说不定真的被那黑气迷惑了心智,开始吃人了。
  胡一狼看着花辞,终于妥协,“那好吧,你跟我来。”
  说完从地上捡起几根木棍,捆在一起用棉布包在上头,塞进篝火里点燃,带着花辞朝隧道深处走去。
  一开始隧道里比较狭窄,但地面还是很平坦的,侧着身子走还是能走得很快。可是随着朝出口一点点逼近,视野变得越来越宽阔,地面上开始出现好多高低错落的钟乳石,虽然刚才那山洞里也有,但都是吊在头顶的,不像眼前这些都是落在地上。
  这下前进就变得很缓慢了,这些钟乳石分布的毫无章法,通过时只能小心绕行。
  这山洞里也没见到石灰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钟乳石呢。
  花辞跟着胡一狼身后,好奇走到一块跟他差不多高的钟乳石前仔细瞧了一眼,只见这石头中间竟然是空心的,隐约能看见一个漆黑的影子在石头心里缓慢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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