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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庭秀骨[修真]——落月无痕

时间:2020-01-15 11:29:48  作者:落月无痕
  “……”
  傻剑修,没白对他好。对这种天然撩,傅老板有点小欣慰。
  容庭芳拍拍晏不晓的肩,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说得好。”
  傅怀仁横了他二人一眼,随后给了白家人一个面子。“你说的是什么事?”
  那人本来还有些尴尬,但是傅怀仁卖他面子了,立刻便尾巴又翘了起来。
  “自然是另外那些不上台面的事。”
  不上台面?
  他们打起架来,确实都在天上打,从来不上台面。晏不晓道:“这不是人尽皆知吗?”
  人尽皆知?
  那人震惊地连遮瞒也忘了。直言道:“连他们其实是私相授受的关系也人尽皆知?”
  容庭芳:“……”不好意思,他没听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来得如此之快。
  芳芳:卧槽?
  【小天使们,有点羞涩地说容我入个V哈,明天更万字,以后日更的同时尽量多更。文我肯定不坑,然后努力把故事讲好,希望能多学习,让自己进步一点。最后就是愿意的话明天露个脸,有小心心,爱你们。】
 
 
第25章 公的母的
  这位家仆满脸写着‘你看你们果然不知道还是我来说吧’这样的神情, 愉快地和傅老板分享他这次去蓬莱听说的小道消息。
  此次去瓦行一事,是白式微主动邀请的蓬莱。那地方被劈在旮旯子里,十分难找, 不是每个人都和容庭芳余秋远一样天下逍遥任去处, 也没有第二个闻人笑会飞能游, 可闻人笑当然不会自己出来领路。结果瓦行是到了, 可那里除了灰烬什么都没有。
  人肯定是没得了。轮到他们得到镇魂钵压船而行, 容庭芳他们早就已经蹲在鹤兰轩泡澡。瓦行这个地方,生者去后难归, 归来怨念冲天。郝连凤他们一直搜索的宝物, 便是想要能够化解在那里沾到的戾气的东西,可惜一直没有找到,还碰上了容庭芳。后来金光顶传召, 说白子鹤已寻得此物, 这才急召郝连凤回蓬莱。
  郝连凤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一直在找的人, 就在眼皮子底下溜了。
  “我此回听说,余真人曾与那魔头说的话是又缠绵又悱恻。”那家仆说来,神情到位, 细节详尽,仿佛亲身在现场, 又似乎是听到了绝妙的秘密,不能公诸于众,叫人心痒难耐。他神秘道, “说不准以前打起架来也是逢场作戏。从前他们不是——”
  话没吐完,却听一道冷硬的声音。
  “你很闲么?”
  那家仆顿时闻声哆嗦,弯腰躬背,略带了些讨好:“少爷。”
  ……那是白子鹤。
  容庭芳收起指间的石子——再晚一秒,这位家仆的脑袋便要开花。
  本来拍货这种事都是瞒着不报家门,但是镇魂钵被谁用了这种事稍微透点风声就能传得天下皆知,白家干脆借这剿魔之喜,换了个法子公告天下,镇魂钵在蓬莱手里,你们要是想要,就去找他们,和他们白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免得白白替人遭罪。
  白子鹤去了望春楼,也是他取回了镇魂钵,此次一功记他半分。回了白家后,老爷子在祠堂当着众人的面好好奖赏了他一番,下人尽数看在眼里,觉得少爷是接下来的家主没跑了,故而对他的态度愈发恭敬起来。
  而此时,白子鹤沿着九曲回廊的那一端走过来,山石斜枝,一根树枝勾住了他衣角。和之前所见一样,发冠上的翅翎飘啊摇的,一袭水色长衫,除了容貌较先前清冽,声音较之前冷淡,身形倒没一丝变化。但先前白子鹤是个还算热情的人,总不是如此淡漠的。容庭芳在傅怀仁身后,借着对方半个身子的遮掩,看了他半天——总觉得哪哪都不顺眼。
  既然白子鹤过来了,那家仆很识相。“少爷,那我先下去了。”
  傅怀仁和白子鹤也不是头一回见面,世家子弟总有一面之缘。
  “白少爷。”
  白子鹤这才褪去了寒霜,十分客气:“傅老板。”又和晏不晓招呼了一声,“晏道长。”
  晏不晓还记着来万鹤山庄的主要目的,侧身一让,将容庭芳让出来。“白少爷,这位闻人兄弟的灵禽有些萎靡,不知能否拜托你们瞧一瞧,它到底生了什么病,亦或是哪里不对?”
  白子鹤这才朝容庭芳看过来——
  视线相对那一瞬,容庭芳心头掠过一丝怪异。
  他很奇怪。先前他在庭院中也见过白子鹤一面,那时都没有这种感觉,为何独独在此,却有一种份外——想撸袖子揍他的错觉?
  容庭芳心里揣着狐疑,手上将昏沉着的胖鸡给递了过去。
  白子鹤伸手接过,直接说:“是灵力耗损过多,故而陷入沉睡。”
  容庭芳道:“你看都没看怎么知道。”
  “……”白子鹤很自如地拨拉了一下胖鸡的眼皮,调整姿势将它抱得更舒服一些,又将刚才那句话重复了一遍,“是因灵力耗损过多,这才陷入沉睡之中。”
  容庭芳:“……”
  更狐疑了。
  傅怀仁便问容庭芳:“你们做了什么?”
  容庭芳道:“没什么。”他们不过是在鹤兰轩里休养了两月,他虽然意识全无,但是灵禽天生会修行,若无外敌损伤,怎么会灵力不增反减。容庭芳看向胖鸡,略有沉吟,“按说它的修为应当更精尽才是,我修行的时候替它疗了不少伤。”他说的理所当然,“要不是费心为它,我早就出关了。”
  傅怀仁哪里知道其中弯弯绕绕,只以为容庭芳说的是真的。但见白子鹤,又觉得对方脸色奇差,尤其是在听了容庭芳的话之后。他顿了顿,心想,怎么,白子鹤难道与他有过节,还是说,这只灵禽本来就是白家的东西,被闻人抢了去?
  如果容庭芳抢,傅怀仁一点也不稀奇。
  白子鹤似乎是忍耐住了好大的脾气,淡淡道:“那它可真是有福。”
  这还用说。容庭芳一哂,养了这么久没将它架在架子上烤了,他就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仁慈和有耐心。既然是灵力耗损过多引起的昏睡,倒也没性命之忧。
  容庭芳问:“有什么办法能令它快速苏醒吗?”
  白子鹤道:“你很急?”
  容庭芳说:“不急。”
  白子鹤便点点头:“那先交给我吧。这里羽禽众多,灵力相通,对它有些许帮助。”
  容庭芳欣然应允,又多嘴问了一句。
  “那就请白少爷再替我看一眼……”
  “它是公的母的。”
  白子鹤:“……你问这个做什么。”
  容庭芳道:“你们这里的仙鹤,换季时还要换毛。不知到了季节是否还会配偶。”不知道公的母的,以后怎么给胖鸡找个种配偶。如果这只鸡果真稀奇,容庭芳倒希望它是只母的,多下点蛋,孵一些漂亮的禽类出来。
  如果白子鹤的心情是一柄剑,容庭芳眼下已经被捅了无数回。
  可惜他的心不是一柄剑,说的话也伤不了人,尤其是脸皮厚的人。
  “这个等它醒后,你自己问它。”白子鹤带着傅怀仁他们去客房,刚过一个拐角,迎面就来了一个下人。他便喊住那人,说道,“你带傅老板他们去休息。”
  傅怀仁还没说话,容庭芳已经先开口了。他虽然之前对和别人交流没兴趣,但出乎意料的,对于和这个白子鹤,很有谈话的兴致。能让他从头都看不顺眼到尾的人,也是不多。
  “白少爷不带我们去吗?”
  “我要替你的灵禽梳理灵脉。”白子鹤略略歪头,脑袋上那几根毛就飘啊飘的,看在容庭芳眼里,莫名的像自家胖鸡屁股上那几根毛。“闻人公子不愿意让它早些好么?”
  “晚些也无所谓。”容庭芳负着手,“它挺聒噪的。”
  晏不晓莫名觉得白子鹤脸色比之前的差更差了一点。难道是因为他也去了瓦行,受了怨气侵蚀,所以身体没有康复?可是家仆不是说白子鹤没去么。
  白子鹤僵着一张脸:“公子真会说笑。”
  言毕转身便离开了。走的步伐之急之重,看样子气得不轻。
  他走之后,傅怀仁问容庭芳:“你得罪过他?”
  容庭芳道:“打算得罪过。”就是没成。那回他本来叫胖鸡偷偷把白家拍到的货再运回来,只可惜胖鸡飞的没有晏不晓快。自然这种计谋是藏在心里,又不会公之于众,白子鹤不可能知道这个事。那么他的怨气又是从何而来。
  晏不晓猜测:“会不会是因为,白家都是爱惜羽毛的人,见到闻人公子的灵禽如此模样,以为是照顾不周所致,故而迁怒到主人身上?”
  谁知道。
  容庭芳想,可能养鸟的人都有点毛病。
  这边下人总算将他三人引进了一间小庭院,环境优雅,还有流水。容庭芳喜欢这个水。水气滋生,对蕴养他的身体有好处。
  “家仆会将吃食端来,请三位稍事休息。”
  虽然大宴是明天,可是有头有脸该来的重要宾客,都已经住到了白家。作为家主,宴请一下宾客也无不可。所以与其说明天宴请四方,不如说今晚便开始了。傅怀仁是个普通人,身体不大好的普通人,他赶了这么久的路,已经有些疲倦,和晏不晓交待了两声就进屋去了。
  容庭芳见晏不晓望过去的目光有些担心,冷不丁道:“担心吗?”
  晏不晓眼神清澈:“闻人公子,怀仁只是个商人,他不修道中人,你不要欺负他。”
  哦?容庭芳一下来了兴致,这都能瞧出来了?他以为晏不晓说话又软,脾气又好,性子也算纯真无暇,当真是不谙世事,倒是小瞧了这位剑痴。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欺负我?傅老板的手段,晏道长不晓得么?”
  晏不晓道:“怀仁不害人。他只是在保护自己。”
  不害人——
  这话说的是真天真了,傅怀仁为了让自己多活几年,吸纳的那些用来续命的灵力是从何而来的,容庭芳虽然不是特别清楚,却也知道,手段必然不大光明。他虽然只是个普通人,不会修道,可手上有无沾染人命又从何而知。
  但容庭芳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加以反驳。他取出那个紫金木盒,将其中那根羽毛拈起来,递给晏不晓。“这是东极友人所赠,据说夜间能发出光来。我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想必也很是珍贵,不一定比白少爷给出的天凤羽差。你们帮我许多,这便送给你。”
  晏不晓接过羽毛,但觉其色泽亮丽,根骨莹亮,不是凡间俗物,一时也有些惊叹挪不开眼。“那这岂不是十分珍贵?我要问下怀仁,看是否过于贵重。”
  “哎。”容庭芳拉住他,“你修心剑的人,执着于礼俗,恐不入道。这是我送给你的,你自己藏好,不要告诉傅老板。待他日给他一个惊喜不好么?”
  他说的这么不随大礼了,晏不晓一听也是,便自如收下。“那我代怀仁谢过。”
  容庭芳笑笑:“不必客气。”
  晏不晓见他笑,看得久了一些,终于忍不住说:“你还是该多笑笑。笑起来很好看。”
  这话一点错也没有,可容庭芳却收起笑,淡淡道:“晏道长还是去照顾傅老板吧。”说着便往有后院有水的那间屋子去了,瞧着似乎一下就失去了兴致。
  晏不晓不明白方才还好好的,为什么容庭芳立马就翻了脸。他想了想,可能是他不会说话吧。因为傅怀仁有时候也会和他翻脸,莫名其妙的就叫人搞不清楚。方才见傅怀仁唇色淡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舒服的厉害。
  晏不晓心性通透,虽然不会说话,但还真猜对了。
  容庭芳不高兴。
  方才晏不晓叫他多笑笑,夸他笑来好看。容庭芳莫名其妙就想起来,曾经有个人也是这样和他说的。在伏龙谷时,他们为了抢那株肉灵芝,余秋远与他各持一半,谁也不肯多撒手,忽然余秋远就冲他一笑,说:“你看你,板着个脸,应当多笑一笑。笑起来才好看。”
  容庭芳当时一愣,立马就回了一句:“你有病啊!”
  一鞭下去,肉灵芝成了两半,谁也没占到一分便宜。
  多么久以前的事了,根本不值得容庭芳去记。可是今天晏不晓这么一说,他突然就从陈年旧事中挑挑捡捡将这事想了起来,还是乍然就冲开记忆枷锁,容不得他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芳芳:guna。
 
 
第26章 月上梢头
  容庭芳噗通一声跳入水中, 就着水仰躺在那里平心静气。余秋远的死对他的影响,没有想象中的浅。他本来以为,余秋远死了他应当会很高兴。他确实高兴, 先开始时简直扬眉吐气, 但是扬眉吐气完, 待到如今, 莫名觉得少了点什么。先前家仆的断言妄语不自觉在脑中转起来。
  温凉的水渐渐平复了他身上的燥气, 一根仙鹤的羽毛落入水中,在波动中轻轻打着旋, 随着水流漂到容庭芳身边。容庭芳指间触碰到后, 将它抓了起来,握在掌心顺了一遍。水珠从毛鳞上滚落下来,油光水滑, 根本不沾水——
  容庭芳突然就想起一件事。
  羽禽的毛很难湿。
  那白子鹤——
  白子鹤过来的时候, 有水珠顺着他的衣裳滚下,滚落之后, 袖口光洁如新。容庭芳想到这一点,一下子就翻身坐了起来,带起哗啦一片水声。等晏不晓听到动静走出门, 他早就从后墙一跃翻了出去。
  三五步之间,他身上衣服便已蒸干, 头发自动挽起,入乡随俗,插了根翅翎。可惜这边的翅翎颜色太素, 容庭芳倒是有点眼馋胖鸡身上那些毛。本来胖鸡身上的毛色已十分鲜亮,但大约是最近这阵沉睡的缘故,黯淡许多,一时还有点可惜。
  快到饭点,白家的仆人正穿梭在各个小院,那里住的都是贵宾,还有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来的外戚。容庭芳一身雪色外衫,发间簪了白家特有的翅翎,眉狷眼丽,昂胸阔步走在那里,别人还当是哪个血脉延传过来的少爷。他随便揪了个人问:“白少爷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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