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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鸣正太学院(古代架空)——梁小玉

时间:2019-11-01 15:58:07  作者:梁小玉
  又如郁子羡,画了一天,使得思绪难以平静。正欲出门透透气时看到谭芳离所画景象,脑中愣是空白了数秒。疑惑得看向谭芳离,却只见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丝毫没在意到他。
  傍晚时分——
  一幅幅画卷已被悬挂在未名斋的四周墙壁。慕容辞兴致盎然得来回审阅着。
  “大部分都画的不错,好画难分伯仲。今日你们才是阅卷官,你们自行投票吧。”话毕,拿出一张写着三十个孩子名字的宣纸,摊平在书台上。“觉得画的最好的,就在他名字下面加‘正’字。
  林元录画的是《钱塘春行》,早来的黄莺和各种颜色的野花,把早春时节那万物复苏的景象表达的活灵活现,使看画的人也对其心生向往之意。
  乐水年纪最小、个子也最小,笔下的《坐忘云山图》却把”天下第一山“泰山的气势表现的酣畅淋漓。画中的山峰层峦叠嶂,云雾缭绕,让人忘乎所以,很想亲自去感受一番。
  苏时越的画夹在他们两幅之间,显得万分的违和感。只见硕大的一张纸上,就画了一张紫檀木矮桌,上头放了一只梨子。说来也怪,这梨子居然还略呈方形。”
  不懂其中缘由的人,只当苏时越画技实在不敢恭维。而看出画中所指的,则都朝着谭芳离偷笑起来。
  檀(谭)!方(芳)!梨(离)!
  看着秦天也强忍着的笑意,谭芳离怒意冲冲的瞪了苏时越一眼,可他那张娃娃脸配上大眼眸,杀伤力太小,怎么都像是撒娇而不是怒气。这让苏时越很想上前捏捏他脸蛋儿。
  谭芳离的怒气待看到秦天的画时,就烟消云散了。只见画卷上两只小狗相互依偎在一起,在盛夏的林荫树下休憩。简单却又如此美好。谭芳离知道,秦天画的是他们俩。
  “秦大哥,我很是羡慕这画中的小狗,如果岁月真能像画中一样如此平静,永远都在一起,那即使倾尽此生韶华,无所作为又如何。”
  秦天笑得很温柔“傻瓜,做人难道不好?做人就不能永远在一起了?还有,我画的真的不是小狗啊,明明是两匹狼!”
  谭芳离果然忍不住噗嗤一笑,督促他快把儿时的绘画天赋找回来。
  ……
  一柱香时间已过。
  书台上的宣纸已经写满了‘正’字。名字下面没有票数的学生略显伤心,但看看票数第一的人是谭芳离,心情到也放平了些。
  一共三十票,光谭芳离名字下面就有两个‘正’字,占去了三分之一票数。第二名的乐水五票,第三名林元录四票。苏时越居然也有三个票数。其中两个不用猜就知道是初一、十五投的,至于另一票,事后许久才知道是庞如意原想投给林元录,却不小心写在苏时越名字下面了。
  大家之前都很好奇,想看看郁子羡会不会把票投给谭芳离。因为谭芳离画中的人,居然就是他!
  画中的郁子羡临窗而坐,窗外是花絮飘落的黄昏,春色淡远,唯听鸟雀调嗽,无人来往。好一副“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而窗前的郁子羡,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蛾眉颦笑兮。使得窗外再的景色都逊色了不少。
  把美景和美人结合得如此融合的,谭芳离得第一,其他人也没什么怨言。反倒是谭芳离自己叫苦连天,因为当慕容辞拿出他亲手缝制的棉袄作为奖励时,众人都傻眼了。
  大红色的棉袄,领口和袖口分别有白色的小毛球垂挂着,胸前还绣着两只鸭子。谭芳离“荣幸”得在三十双眼睛下,试穿起棉袄来。
  慕容辞很是满意“果然合适!芳离啊,待天再冷一些,你定要记得穿老夫做的棉袄哦!”
  “是……学生定会好好珍藏的。”
  “嗯,过阵儿再办几次其他比试,你们其他孩子也均有机会的。我最近又挑了几块布料”
  “……”众学生终于明白,北鸣书院的院长,不止迷剑法、迷烹饪,还对缝纫如此热衷。
  入夜——
  众人都散去后,只留下轮到值日的“春景”间的俩人打扫未名斋。秦天自然也会帮着整理,他负责擦拭学生们的书台。谭芳离和郁子羡则出去打水拖地。
  经过谭芳离的画前,秦天不禁驻足。
  出神的看了许久,以至于谭芳离已经拿着水桶在门口了,都未察觉。
  待看到秦天微笑得上扬嘴角,说出“鬓影霓裳,香腮胜雪”八个字时,谭芳离的心咯噔了下,抓着水桶的手颤晃得洒出来些许水滴。
  “芳离?怎么站在外面”
  “秦大哥,你在看什么这么出神,居然警惕性这么差。”谭芳离装作没事儿一样把水桶提了进来。
  秦天准备去接把手,却被拒绝了。
  “我在看你的画啊,你的造诣又提高不少,信手拈来的画,也能百看不厌。”
  “秦大哥你过誉了。令你百看不厌的是我的画?还是画中的人?哼,好一个香腮胜雪!”
  秦天不解,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为啥谭芳离会板着脸。“芳离,你莫非是以为我……哎,算了算了。晚上回房我给你讲故事吧,你最爱听的万花谷的故事。”
  “都听了快三年了。”
  “那就讲南诏剑神的故事!”
  “那个更久,讲了快四年了”
  “……”
  回到‘春景’间——
  谭芳离已经被训得很好了,自觉地把出门所穿的鞋子脱下,换上室内的软布鞋。在水盆里洗了两遍手,才找郁子羡搭话。
  “子羡你还不睡啊。”
  “嗯”意料之中的一个字回答
  “好吧,那我先睡啦,你也早点歇息。”说完,谭芳离就一屁股坐在了自己床上。
  郁子羡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眼神微微有嘲讽之意:“你为什么会画我?”
  “因为你好看呀。”谭芳离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
  郁子羡冷哼了下,继续拿起书。
  “子羡,那你又为何把画了一天的画给撕了,交卷时才又临时涂了张。”
  郁子羡看着谭芳离难得正经的脸,好看的眉头不禁皱起“这不关你的事。”
  “好吧,那我就自己慢慢打听吧,正好打法闲暇时间。”
  “无耻”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我又不会强人所难,毕竟人都有秘密的。”谭芳离打了个哈欠“真困了,我先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谭芳离隐约听见有人声“……那是我已经回不去的家乡。”
 
  ☆、第五课:如何秉烛夜谈
 
  北鸣山居有三样日常
  寅时秦天的练剑声;楚寒烟经常迷路的身影;还有就是苏时越铁打不动的每日收到一封家书。
  今日拆开信件后,苏时越激动得唰的站起来,把书台打翻了都不理会。
  “我!我!我快当爹了?!”
  众人被他没来由的这一句,弄的摸不着头脑。
  “你确定是你的?”白冉竹和苏时越没啥过节,但逮着机会还是喜欢数落他。
  “怎么说话的你啊!”十五可见不得别人这么顶撞自家少爷。还想继续争辩,就被初一拉住,“吵什么,赶紧回去帮时越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就下山”
  信中说苏时越的侍妾之一的幼荷已怀有身孕,因为苏时越的身份比较特殊点,他每个月都会回杭州一次。家里的老头子十分反感他读什么书院,却又偏偏把他往北鸣山上送。
  很多次回去他都会问起父亲其中缘由,苏万九那年迈的脸上都会显出忧虑之色。总会说:“也许只有那里才最安全。”
  三天后,苏时越就容光焕发得回来了,招牌的一身明黄色锦衣在阳光下特别耀眼。这次和以往不同,他命下人搬了好多陈年美酒到书院。
  入夜,被邀请的,和没被邀请的,都不约而同来了“绮怀”间。连平时最沉默寡言,性格孤僻的乐水,都被这酒香吸引过来了。
  十二个少年除了上课,难得聚在一起。
  谭芳离不喜欢酒味儿,却因为是秦天的房间,自然也过来凑热闹。“恭喜你喜得贵子呀,苏兄。”
  “哈哈,不用羡慕我!”苏时越酒力甚好,已经一坛子下去了,照样毫无醉意“最初听到消息时,太开心了。现在反倒有些害怕了。”
  “你怕什么?”
  “怕以后我儿子比我长的好看,那江南第一美男的称号,岂不是被他抢去了!”
  “你本来就没有那个称号吧……”
  ……
  几人又瞎侃了一会儿,大家都醉意微醺的时候,白冉竹题议说点故事来醒醒酒。众人纷纷侧耳倾听,白冉竹最喜欢受人关注的目光,自然很卖力的说了起来:
  “这可是真实的故事啊,地点就是在这北鸣山的后山,有点诡异,你们胆小的可以把耳朵捂着,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
  其他人才不理会他的装腔作势,都催促他快点讲。
  “你们肯定好奇,为啥我一个川蜀中人,却知道这北鸣山的事儿!家父是做茶叶生意,自然往各地名山跑,寻找更优质的土壤。当时内乱刚平息,容瑄皇帝登基后,家父就迫不及待又出发了,但他说,他这一生,都不会再去北鸣后山了,实在是诡异得出奇。”
  “他们的马车队在半山腰就无法前进了,有人提议直接从后山走比较的快,来回打探下也只要一天功夫。于是家父就让同行的人在半山腰扎营,带着5名得力手下就进入了后山。但后来有命回来的,就只有家父一个。”白冉竹顿了顿,拿起杯盏饮了口酒。
  “你倒是快说下去呀,别吊人胃口了!”苏时越不爽的说道,其他人也都是略期待的神情。
  白冉竹对听众们的反应很满意,继续说道:“照家父的话说,这北鸣后山有妖怪!他们六人进后山之前,以防迷路都是在树上做了标记的。午时进入后山时都一切平静,几人都还是有说有笑的,看勘察了好些地段。事情就出在这入夜后!”
  申时他们原路返回,却发现做的标记没了,更确切的说,是连做标记的树都消失了。有个方向感特强的脚夫很肯定他们所走的是原路,但那么多大树就凭空消失了,怎么都让人会起疑心。下山的步伐也自然加快了些,途中有个叫‘阿旺’的人跑出去解手,众人等了他许久却迟迟不见归来。
  突然队伍中有人惊讶得叫了一声!指着不远处的平地结巴得说不出话。只见远处有十来个小孩身高的人影,在那边矗立着。
  胆大的人过去看了下,原来只是十多只石狮子,那种最普通得在放在府邸门口两侧的雕像。凌乱得摆放在地上,杂草都淹没过了石狮子半身。其他人都开始笑这个叫‘豆芽’的怎么如此胆小,看到点风吹草动就吓成这样。
  众人的笑声一点都没有平复豆芽的心情,他反倒是更害怕了起来,手指颤颤抖抖得继续猛指石像,口中喊着:“眼睛……眼睛……!”
  只见石狮子的双眼开始留下两道血泪,鲜红的血滴答滴答得流着,十多只石狮子居然都是这般。此时没人再敢笑豆芽了,都是不禁打了个寒颤,离开了石堆。
  诡异的气氛开始蔓延,人们开始担心迟迟未归的阿旺是不是已经出意外了,家父不让他们分头找,否则这样更容易走散,而只是带了个叫“林大”的人,往阿旺解手的地方找寻。
  他们两人扒开矮树丛,天色已经越来越昏暗了,借着余辉能看到地上有两条被拖动的痕迹。一路延伸至好远,第一感觉就是阿旺遇害了!但林大却突然让家父回头看,远处人堆里阿旺居然回来了!
  家父准备上去和他们会合,被林大一把抓住手臂“当家的……你再仔细看看,回来的好像不是阿旺……”
  对面的五个人影,虽然不能看清脸,但这帮助手跟自己相处好几年了,身形还是非常熟悉的。不对!怎么是五个!!他一共才带了五个助手上后山,如果对面的都是,那身边的又是谁?
  林大显然也看出问题了,所以脸色苍白,把声音压得很轻:“当家的,我们怕是遇上山中的狐妖鬼魅了,我小时候常听娘说山里有种妖怪,会吃掉遇到的人,然后再披上他们皮囊混下山。”
  家父从来不信这种事,自然很生气:“这时候你还胡言乱语,就因为奇怪,我们才更应该过去看看!否则他们怎么办,我们自己跑掉?”
  “当家的!真不能过去!被妖怪要看到脸的,最后都逃不过一死的,你还是跟我走吧。我在那儿看到了我们来时做的标记了,准没错。”
  家父愤然甩掉他的手“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居然是个这么自私自利,没有义气的人!你自己先逃命吧,我不留你。”说着就往人群里走。
  虽然他不信什么狐妖鬼魅,但越靠近他们,心里真的越没底。
  看当家的回来了,众人也迎了上来“当家的,你怎么都不招呼声,就一个人消失了呢,我们都急死了。”
  “我是去找阿旺的,而且我是和……”家父没把话说完,因为他看到林大就在旁边冲他笑,笑的无比邪魅。
  “阿旺早就回来了呀,这小子尿个尿跑那么远,跟个小娘们似的。”阿旺被众人嘲笑了许久,却一改嘴上不饶人的性子,居然一句都没有反驳,而只是低着头沉默,肩膀还时不时颤动着。
  难道就自己一个人看出他们俩的不正常之处吗?家父满腹疑虑却不敢说出来,大家不好容易忘记那诡异的石狮子,还是不要再散乱人心了。
  那个方向感极好的脚夫叫吴才,在这深山里,又没了所做标记,只能把希望寄托他身上。
  家父也是很信任他的,让他带路。至少在看到那座坟墓之前,是很相信的。
  虽然家父方向感不如吴才,但敢肯定来时的路,绝对没有经过这座坟墓。他让众人停下,自己上前看了看墓碑上的字。第一眼只觉得碑上亡者的名字有点耳熟,待他想起这名字代表着谁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在其他地方看到,最多只是个重名的人而已,但是这里是北鸣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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