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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粼(灿勋 副双吴)(EXO同人)_sewindey

时间:2019-10-26 15:18:50  作者:_sewindey
 
夜静谧得可怕,吴亦凡突然停住,两个人的身子都僵在那里。萧以恪试图去捂住自己的嘴巴,怎奈手一直在抖,她觉得自己马上就会被掐死在床上。
 
因为她知道了吴亦凡的秘密,一个不能见光的秘密,甚至可能需要她带进棺材里去。
 
不曾想吴亦凡并没有那样做,他只是躺在床上长时间没有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吴亦凡突然开了口,“两年前,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第一次在床上杀了人,一个刚刚二十二岁的女孩子。”
 
萧以恪惊得一哆嗦,抱住膝盖坐在一边,浑身颤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可吴亦凡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做不出来,想要谁的命只是一句话的事。
 
坐到床边,吴亦凡点了一颗烟,“不用害怕,只要你保守秘密,我就不会杀你。只要我弟弟他…..不知道就好…...”
 
后来也是在吴亦凡的生日会上,萧以恪见到了吴世勋,她这才明白自己之所以能留在吴亦凡身边这么久,不过是因为那张皮囊像极了吴世勋而已。
 
不过是承欢在他身下,在他被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的痛苦折磨得最为难熬的时候,做他弟弟的替身罢了。
 
这个冬天似乎过得特别快,但对吴世勋来说,时间长短对于他都没有太大关系。
 
白天有时会去Stephen的音乐学院跟他聊聊天,晚上八点前回到家,洗个澡就睡下了。偶尔兴起,他也会找人陪着去后院靶场打上几枪,每次都要打满五十张靶纸才肯休息。
 
保镖们心里盘算着,小少爷这大概还是对上次输给朴家二少的事耿耿于怀。
 
三九的天气最冷,结冰的地面更是凉得渗骨,吴世勋打完靶之后突然一下子坐在地上。这个动作可把下人们吓得不轻,七手八手拿过十来个貂皮垫子,怎奈小少爷像没看见似的,坐在那一动不动。
 
这要是让吴亦凡撞见了,非要他们全部走人不可。索性就都坐到地上,龇牙咧嘴地忍着,少爷不起,咱们也不起!
 
雪花三三两两地飘着,席卷在风里毫无招架之力,吴世勋伸出手,一小片雪白落到他掌心,只是瞬间再看,就已消融。
 
不知为何,这个一向清冷的小少爷,眼睛里竟出现了那么一丝丝动容的波浪。
 
他的眼睛不大,透出的神情却格外诱人,像是饥寒交迫的荒野里突然出现的一杯普洱茶,入口即暖,但想要品尝却谈何容易。
 
几个佣人在周围看得入神,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子,真是生的太好看了,怪不得大少爷宠他。
 
只是不知今后,有谁会有这个福分,与他共度一生。
 
风渐渐大了,麻酥酥的触感落到脸颊,行至耳际逐渐模糊,吴世勋就在那个雪天里坐了整整一个小时。起身的时候,桌角的一道划痕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突然想起几个月前的某一天,也是在这,有一个人为了保护他,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
 
真是愚蠢,他想。
 
转眼已是四月,吴家花园里又栽了几丛新运来的天堂鸟,在阳光明媚的春天里,显得格外富有生机。
 
吴亦凡已经拿着一个本子看了半天,老管家从厨房里出来,端上一杯新的热茶,“少爷,趁热喝了吧。”
 
他只是接过放到一边,又继续看起来。
 
那是今晚吴世勋生日宴会的宾客名单。
 
对于吴亦凡来说,每年春天最重要的一件事莫过于弟弟的生日,他可以损失两个航道,赔两间赌场,但绝不能怠慢这一个日子。
 
况且他要利用这次生日宴会,解决掉去年遗留的诸多利益问题。所以哪些人要请,哪些人不能请,哪些人要安排宴后活动,哪些人要趁早打发走,他全部都得琢磨一遍,最后落到一张纸上一并排清。
 
他突然觉得很头疼。
 
这时张艺兴打来电话,嚷嚷着晚上来不了了,说表弟吞了一大瓶安眠药,正送医院抢救呢。
 
吴亦凡问其缘由,张艺兴说,“这不上次你把开发区那块地从他那撤回来了么,谁知道这小子之前背着他爸,把投资用的钱全输赌场了,一分没剩。本想着从你那工程里赚回来再补上还能捞不少,这下好了,窟窿没堵上不说,还让老爷子当着全家的面给打了一顿,说没脸活下去了。”
 
吴亦凡本还觉着有点对不住张艺兴,谁知张艺兴又说了,“诶,你可别觉着对不起我,我高兴着呢!这小子给他点教训也好,跟他老子一副德行,成天惦记我们张家,要不是看我妈面子,我爸早给他铲平了。”
 
吴亦凡笑笑,没再说什么。
 
他们两个是大学同学,张艺兴也是吴亦凡在德国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虽说起家才三代的张氏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势力扩大也确实沾了吴家不少光,但时至今日,吴亦凡仍觉得,像他这样的人,能有个生死之交的兄弟实属不易。
 
放下电话,吴亦凡突然想到了自己远在巴黎的父亲,也有几年不曾见面了。
 
生日晚宴定在六点钟,五点半不到,就陆陆续续有黑色车队驶进大门。
 
自从上次靶场的枪杀事件之后,吴家就加大了安全管理力度,外来客人不论身份如何,都要经过两次金属检测,大门口一次,主宅门口一次。
 
操控室里也比往常多安排了两个人,都盯着自己面前的显示器,每台显示器上有八个实时画面,可以说,吴宅里的每一个人此刻都在做些什么,完全掌握在他们眼里。这时候若有谁闹事,就是自找死路。
 
苏锦正站在大厅里迎接宾客,今年送来的礼物特别多,临时准备的储藏室已经装满,老管家不得不叫人又收拾出一间房。
 
吴家的会客大厅奢华至极,金红相间为主色调,三层叠落的巨型水晶灯吊在二楼的天花板上,从两侧旋转楼梯间垂直而下,恍若银河拂过满天星辰,披星戴月。提琴乐队在台上有条不紊地演奏着,曼妙旋律贯穿别墅内外,像极了夏威夷极具风情的海浪。
 
吴世勋走上台的时候,引得一片惊叹。太少人见过这个小公子,只知其美,却不曾想美不胜收。
 
他今天穿了成套的黑色西装,裁剪得恰好到处,显出腰部细瘦的线条。灯光照在脸上,衬得皮肤越发白皙,几乎快要失真。
 
 
他站在吴亦凡身旁,神态优雅从容,似笑非笑的一双眼充满令人探求的漩涡,再深入一点,却莫名飘出一种清冷的厉感。
 
但越是琢磨不透,就越是何其魅惑。
 
待吴亦凡致辞结束,大厅内又重新响起提琴乐曲,一片和谐的气氛中,客人们留下共同享用晚餐,或者去吴家院子里欣赏风景。
 
朴灿烈站在角落,慢慢收回了落在舞台上的目光。梳起的刘海顺着发线向后贴合,让他眉宇间的俊美之感一览无余,枚红色领带与杯中酒色相形宜彰,他抬起手里握着的高脚杯,稍一仰头,醇液尽收入口。
 
正是品尝美酒之时,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突然传进耳朵。
 
“由意大利设计师Marina打造,继2007年之后第二次采用纯线条设计,通过空间错觉叠加出立体视觉冲击,也是她出山二十年里最后一次参与玻璃杯的设计”,说着她一把抢走朴灿烈手中的空杯,“我说的对吗,朴灿烈先生?”
 
这一举动有些冒失,朴灿烈微微蹙眉,转过头对上一张妆容细致的脸,是个美女不错。
 
“你好,我叫杜林芊,久仰朴少爷大名。”
 
女人笑着伸出手,声音连带微笑都透着一种年轻的活泼和自信,栗色卷发散在肩头,一袭淡紫色抹胸礼服衬出姣好的身形。
 
朴灿烈报以笑容回应,礼貌而风度翩翩,右手在即将触碰到杜家小姐的玉手时转了个弯,轻轻抽出那只高脚杯晃了晃。
 
“你说的对,只是设计师叫Matina,而不是Marina。”
 
看着朴灿烈转身走掉,杜林芊有些尴尬,咬着嘴唇跺跺脚追了上去。
 
拉住朴灿烈的手臂,她的声音里明显写着任性俩字,“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啊,造船大亨杜益民的女儿。”
 
“我经常跟我爸爸提起你。”
 
“谢谢。”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朴灿烈没答话。
 
杜林芊更急了,“我不漂亮吗?”
 
“漂亮啊”,朴灿烈倒也没甩开她,任她跟在身旁耍着小性子,往大厅外走去。
 
“还是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没有。”
 
“那你怎么不对我感兴趣?!”
 
刚好走到了别墅门口,朴灿烈突然停住了,杜林芊也跟着停住。
 
四月的风不大,可是一到晚间就有些清冷。吴世勋站在院子里,和离开的客人微笑道别,一阵风拂过他的发际,吹起一股温柔的情愫。
 
转过身的瞬间,他看到朴灿烈站在正对面,似乎是在看着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挽着他的手臂。
 
“你觉得今天晚上,这里最漂亮的人是谁?”
 
这话问得有些突兀,杜林芊很想回答一句是我啊,琢磨了一下还是咽了回去。
 
“是……谁啊?”
 
朴灿烈笑笑,眼睛始终注视着前方的某一个身影。
 
“我的心已经被这个人占据了,抱歉。”
 
 
Chapter 7
 
吴世勋走在青石路上,大厅里的提琴曲逐渐听不清楚,取而代之的是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透过后窗还能看到吴亦凡正和几个西装革履的老男人碰着酒杯,一分钟也没闲着。
 
他只停留了一步,就又收回目光,顺着台阶继续往下走。
 
踩到最后一阶时,吴世勋突然停住,声音很是平静,“跟着我这么久,你不累吗?”,他能感觉到身后的人笑了笑,尽管并没有回头看。
 
“那你呢?主角不在场,生日给谁过?”
 
朴灿烈的声音越来越近,吴世勋侧过头,余光恰好对上了那张俊朗的脸。他闷哼了一声,想到方才从后窗看到的场景,笑得很嘲讽,“主角本来也不是我,在不在又有什么关系。倒是你,不用陪女朋友吗?”
 
“女朋友?”,朴灿烈有些愣住,但只是几秒就反应过来,他说的女朋友,应该就是刚才那个杜小姐吧。
 
“你误会了,那不是我女朋友。”
 
“无所谓,那是你的事。”
 
庭院的壁灯有些昏暗,一双影子打在墙上,轮廓交织得略显模糊。吴世勋盯着清池水面,大概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对朴灿烈说,“不过既然你这么有空,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青白的月光洒在理石柱上,衬得黑夜越发静谧,推开灰白色的樟木门,尘土味道迎面扑来,看样子有些时日没人来过了。
 
朴灿烈认得这是吴家别墅的最后栋,和小花园侧门连通,大概也是休闲娱乐用的。
 
两个人渐渐放慢了脚步,穿过一道圆拱假门之后,在一架钢琴面前停住。琴谱还停留在某一页上,已经泛黄,细碎的灰尘堆在上面,玄弄出一股幽暗的味觉。
 
吴世勋伸出手,指尖触碰到琴键如同轻启开这层薄纱,他看着琴谱上的字,轻声念道,“ 《水边的阿狄丽娜》……我妈妈最喜欢的一首曲子。”
 
那个声音微弱得更像是在呐呐自语,朴灿烈没有听清,往前走了几步。
 
“每年生日的时候,我都会来这看看,这里是她过去专门练琴的地方,我哥说,几乎每天都能听见她弹这首曲子。”
 
琴房里的一切还停留在徐清雅离开那天的样子,包括那本琴谱,那一天她被迫离开吴家,带着腹中还未出世的小儿子一起逃离了临城。
 
她是爱吴世勋的,但是她害怕,害怕那些疼痛而已,所以她选择不去看,不去爱。只是对一个刚出世的孩子来说,这样的抉择太过残忍。
 
屋子里没有开灯,落地窗很大,投射而进的月光弥漫在整间房里,像是镀了一层纱。
 
“怀着我的时候,她真的受了不少苦……所以她不喜欢我是对的……”
 
吴世勋走到窗边,抬头看着黑夜,语气平淡得像在叹气,“如果有一天我也不属于这里了,我会像她一样……”
 
朴灿烈注视着吴世勋的侧脸,不是很懂他的意思,但有那么一瞬间,他看到了吴世勋眼里泛起的那一抹柔情的颜色,只是那抹柔情背后,隐约透着一丝遗憾。
 
 
心底一股海浪翻涌而过,朴灿烈走到钢琴前慢慢坐下,“记不记得我对你说过,Stephen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学生?”
 
把琴谱摆到正对着自己的位置,朴灿烈抬头对上吴世勋的眼睛,“他教我钢琴,我教他中文,就这么简单。作为礼物送给你,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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