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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个恋爱脑(穿越重生)——安日天

时间:2019-10-23 12:51:35  作者:安日天
  上午的时候我听到了马菲菲的对话,晚上的时候宋东阳带我来到这里,东西一定就在他身上。
  他身上的大衣十分服帖,藏不了什么,倒是手里拎着个皮包,它是在皮包里么?
  我们走到了别墅的门前,他拉开了皮包,翻出了钥匙,拧开了房门,室内一片漆黑,他摸索到了开关,“啪——”地一声,满室灯火通明,耀眼的光线让我反射地闭上了眼睛,缓了几秒钟,才重新睁开。
  宋东阳随手将钥匙和包扔到了茶几上,又脱了外套挂在了衣架上,他说:“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大半夜的,你去哪儿找人去?”我笑着怼他,他看起来很不服气,想反驳我的话。
  我只好又补了一句:“浪费那钱干什么啊,我自己煮个面条的事。”
  “行吧,你愿意做的话,我也不拦着你。”他有一点恼怒,看起来很亲切,但也只是看起来罢了。
  “厨房在哪里?”
  “直走左拐,推开那扇玻璃门。”
  “好,那我去了,你自己找点吃的喝的啊。”
  “知道了,这可是我家。”
  宋东阳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他举起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钟,问他:“要带你一份么?”
  他张了张口,我能猜到他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但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同我说:“带我一份吧。”
  我“嗯”了一声,进了厨房,从冰箱里翻出了几样食材,又从橱柜里找到了几乎是全新的厨具。
  我用水洗了洗食材和菜刀,慢吞吞地切着菜,等处理得七七八八了,又很自然地将左手的手指挪到菜刀的刀刃下,毫不犹豫地割了一刀。
  刀口入得很深,鲜血瞬间上涌,染红了一片案板。
  我面无表情地将菜刀扔向水池,又“啊”地叫了一声。
  我的手指有点疼痛,但并不碍事,我推开了厨房的门,直接向外冲,扬声同宋东阳喊:“有消毒水和纱布么?我刚刚不小心把手割伤了。”
  “有创可贴,能凑合用下么?”他按下了电视的暂停键,扭过头看向我。
  我抬起手,让他看清了正在冒血的手指,说:“应该不行,我记得你车上有个急救箱?”
  “我都忘了,还是你记忆力比较好。”
  他很自然地站直上身,我悄悄地靠近他,“恰好”挡住了他的皮包,他迟疑了一瞬,还是拎着外套,径直向外走了。
  “急救包如果比较沉,带着外用的药回来就行。”我叮嘱了一句。
  “好。”他背对着我答应了。
  “吱哑——嘭——”
  我听到了大门开启又合拢的声音。
  我低下头,快速地用卷纸缠绕自己左手指的伤口,薄薄的一层纸很快就被血渗透了,我又多缠绕上了十几圈,勉强能撑住一些时间。
  我用卷纸垫着自己的手,拉开了宋东阳的皮包,然后很轻易地从中发现了一瓶液体。
  从外表上看,它并不像一瓶药水,反倒是和罐装可乐的包装一模一样,我将它翻转过来,才发现了它的不同之处,在罐底的部分,贴着一张圆圆的贴纸,上面写着一个英文单词“love”。
  我试着撕了撕,很轻易地将贴纸撕下了一部分。
  我发现我的运气真的很好,无论是发现马菲菲私下里的动作,还是在这个别墅里,刚刚好有同款包装的可乐。
  接下来的一切就变得容易了,我回到了厨房里,找到了冰箱旁边常温的可乐,把圆形贴纸贴在了上面放进了宋东阳的皮包里,又将真正的药水放回到了原来放可乐的地方。
  我仔细检查了一遍皮包周围的环境,抹掉了比较明显的痕迹,做完了这一切,我才再次感受到疼,低头去看,左手指的血不知何时已经渗透了卫生纸,我的手指猩红一片,看着甚是吓人。
  我不觉得害怕,甚至还有心情庆幸,庆幸自己割坏的是左手指,不至于影响右手答题。
  我站在原地又等了一会儿,宋东阳喘着气回来了,他的额头上还带着薄薄的细汗,看着我,神色间难掩惶急。
  “站着干什么,快坐下来,我给你包扎伤口。”他急促地说道。
  我低垂下眼,坐在了他身畔,又向他伸出了手,他皱紧眉头,小心翼翼地帮我拆了已经被血浸透、凝成一坨的卫生纸,又用止血带绑紧了我的手指,以便于压迫止血。
  他用棉棒沾着消毒水,近乎轻柔地处理着我的伤口,我看着他担忧的脸,还是会有恍惚的错觉。
  会错以为他依旧是那个可靠的大哥哥,会错以为他的担忧是真的,而不是麻痹我的假象,而不是出于微不可察的愧疚。
  他帮我缠好了纱布,绑上了胶带,然后他问我:“你还饿么?”
  “不太饿了。”
  “那给你拿点饮料喝?”
  他这句话没有任何异常,却让我瞬间变得清醒。
  不了吧——
  我在心底无声地拒绝,说出口的却是:“好啊。”
  “刚好我包里带了一罐可乐。”他很自然地拿起了自己的皮包,翻找起来。
  “我刚刚在厨房里也看到了可乐,我也去拿一罐,咱们一起喝?”
  我和他一样演技高超,都说着最寻常的话语,做着最恶毒的事。
  “好。”他很好说话地答应了。
  “我去取。”
  我迅速地站直了身体,不给他阻拦亦或反悔的机会,我用完好的右手推开了厨房的门,几乎是下一瞬,我看到了那罐我亲自放进去的“可乐”。
  我以为我会挣扎、彷徨、犹豫,但事实上,我弯下腰,拿起了那瓶可乐,走出门,合拢厨房,全程不超过十秒钟。
  我早就做了此刻的决定。
  忍让和宽容无法确保我的安全,也无法平息我的怒火。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是最佳的回应。
  我一边向宋东阳的方向走,一边拉开了易拉罐的扣环,等坐下的时候,又收回手做出一副想喝的模样。
  我的手臂果然被宋东阳轻轻地拉扯了一下,他温声说:“你把你那罐给我喝。”
  我拧着眉,一副不解的模样:“嘛啊?不都是可乐么?”
  他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可乐,笑着说:“我已经帮你打开了。”
  我满脸不高兴地放下了手中的可乐罐,他也把自己手中的可乐罐推到了我的手边。
  他敦促道:“喝我的。”
  我拧着眉,重新把手探向自己的“可乐”,宋东阳快速地伸出了手,抢走它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他玩闹似的同我说:“你看,我都喝了,你总不能喝了吧。”
  我板着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说:“是啊,我喝不了了。”
  我举起了他为我打开了可乐,仰着头灌了起来。
  这或许是我这辈子喝过的最难喝的饮料了,但我还是喝得干干净净,连一滴液体也不剩。
  我放下了可乐罐,重新低下了头,我注意到宋东阳的脸上染上了红晕,他像是喝醉了一样。
  我喊了他的名字,我说:“宋东阳。”
  他迷蒙地看着我,下一秒,他扑到了我的身上。
 
 
第19章 
  我皱着眉,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问他:“你是怎么了?”
  他急促地呼吸着,望向我的眼睛已经满是浑浊,我又拍了他几下,喊了一会儿他的名字,他却像软体动物一样趴在我的身上。
  这药究竟什么功效?宋东阳这是怎么了?
  我仅剩的怜悯心让我甚至起了送他去医院看看的心思,但就在这时候,宋东阳的手机铃声响了。
  我顺着铃声摸索一会儿,最后从宋东阳的皮包里抽出了它。宋东阳用的是一个黑色的翻盖手机,手机盖上的小屏幕正在闪烁着来电人的名字——菲菲。
  这样亲昵地备注,只可能是马菲菲。
  我挂断了电话,想了想,又切了短信编辑的界面,略带生疏地向马菲菲发了条短信。
  “我不方便接电话,什么事。”
  短信提示发送成功后不过十几秒钟就收到了回信。
  “你把那瓶药水喂给迟睿了么?”
  我看了一眼死死地扒着我、神志不清的宋东阳,又将视线投回到手机上,我进了短信的收件箱和发送箱,仔细查看了宋东阳和马菲菲的聊天记录,但宋东阳应该有定期删除短信的习惯,除了他们之间的甜言蜜语,我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马菲菲在这个过程中有些等不及了,她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宋东阳,你答应了我的,你可不要心软TAT。”
  我盯着最后的那三个字母几秒钟,反应过来这是一个代表了哭泣的表情。
  我也学着宋东阳的语气,给她回了一条短信:“快了,我已经把药水开了放在他手边了,菲菲,你不要急。”
  马菲菲迅速地回了这条消息,内容却让我挑起眉梢。
  “他喝了那药你就离开,我带人马上过去。”
  这究竟是什么药?为什么马菲菲会做出这样的回应?
  我衡量着宋东阳的底线和马菲菲的性格特点,手指快速移动码了一条消息回复:“事情如果闹大,我们会很难善后,差不多就可以了。”
  “放心,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而已,死不了人,不会有任何麻烦的。”
  “最好如此。”
  “哥,他喝了你就发短信给我哦。”
  “一口就行?”
  “对,一口就行。”
  我将手机盖合拢,放在了裤兜里,因为被迫半搂着宋东阳,费了些力气,才把宋东阳刚刚喝的“可乐”重新握在了手中,它依旧有些重量,宋东阳刚刚也只喝了一大口。
  我是没办法哄骗马菲菲喝下这瓶药水了,但我的大脑告诉我,部分药品口服和雾化有相近的效果。
  我将“可乐罐”稳妥地放回到了茶几上,有点吃力地架起宋东阳,他的身体都是软的,踉跄着像随时都会跌到,我好脾气地扶住他,又半抱半拖地将他向楼上的卧室带。
  从一楼到二楼是一个旋转楼梯,楼梯的台阶并不高,但台阶的数量很多,中间还有一个平台。
  宋东阳被我架着向上走了一半,就闹了脾气,挣脱了我的怀抱,双手攥着楼梯杆,上身下压,不愿意向上走。
  我温柔地问他:“怎么不愿意走啦?”
  他像喝醉了似的,面色潮红,说:“我要等人。”
  “你要等谁啊?”我又问。
  “等我女朋友,马菲菲啊——”他的声音拉得很长,像小学生一样。
  “你在等他啊,”我捧起他的脸,轻声哄他,“她就在楼上,我带你去,好不好啊?”
  “好——”他迷糊地答应了,这一次,竟然很主动地向上爬楼梯了。
  我推开了一间卧室的门,将他领到了床边,他很自然地躺在床上,甚至盖好了被子,对我说:“我困了。”
  “困就睡一觉吧。”
  我的话音刚落,他就合拢了双眼,甜甜地睡着了。
  只是迷药么?
  我蹙起眉头,感觉不会是那么简单的药剂,毕竟刚刚宋东阳的表现,怎么都称不上正常。
  是致幻剂?
  那倒有些可能,先是让宋东阳引诱我服下致幻剂,马菲菲再带人过来伤害我。
  这种情况下,要报警么?
  我盯着熟睡的宋东阳,想着宋东阳和马菲菲背后的势力,犹豫不决。
  “嗡——”属于宋东阳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了。
  我冷静地挂断了电话,回了一条短信:“你们多久过来?”
  马菲菲秒回:“十分钟就能过来,他喝了?”
  “再等等。”
  “你可别心软!”
  “不会。”
  我从楼上的浴室里翻出了一个厚实的毛巾,用水浸透了挂在脖子上,又很幸运地从储物柜里翻出了一台空气加湿器。
  实话实说,我不确定这个方法是否有用,但既然有机会试,为什么不试试看?
  宋东阳已经倒下了,马菲菲又凭什么放过?
  我下了楼,给加湿器添了些水,插上电源,放在了茶几边,又把剩下的药水全部倒了进去。
  我用湿毛巾捂住了口鼻,按下了启动的按钮,向马菲菲发送了编辑好的短信。
  “他喝了,我出去透口气,你们随意吧。”
  “太好了!!!我爱你啊,宋哥!”
  我向旋转楼梯的方向走,走到一半,却调转了方向,去了一趟厨房,拿出了厨房里那把沾染了鲜血的菜刀。
  我回了卧室,反锁上门,扯下毛巾随手扔到了衣架上,却把菜刀放在了触手可及的地方。
  希望楼下的药水,即使雾化依旧有用。
  如果没有用处,我只能采取更加极端的方式了。
  我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地,我就听到了车子开进院落的声音。
  我想起卧室的灯光,正想去关灯,又反应过来我们进来的时候,宋东阳按下按钮后,别墅所有的灯都亮了。
  ——虚惊一场。
  我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急促地喘了一会儿气。
  又告诫我自己:“迟睿,你没办法逃避,这次如果扛不过去,还会有下一次的,你不可能永远都那么幸运。”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移动到了那把菜刀的刀刃上,手指甚至开始颤抖,我也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
  我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没过多久,我听到了楼下大门被粗暴撞开的声音。
  我听到了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和不止一个人的喧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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