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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个恋爱脑(穿越重生)——安日天

时间:2019-10-23 12:51:35  作者:安日天
  “好。”
  “儿子想你了。”我听到我爸扬声说。
  “这孩子……”我妈低嗔了一声,接过了手机,“儿子啊,别想我们啊。”
  “嗯。”
  “最近学习怎么样啊?”
  “很好。”
  “好好学习,爸妈过段时间就回去啦。”
  “好,你和我爸最近怎么样?”
  “我们都很好,不用担心,你管好自己啊。”
  我和我妈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话,最后还是她说:“我和你爸爸该去忙啦,你也去吃个晚饭,然后好好学习吧。”
  “好,爸爸妈妈再见。”
  说完了这句话,我没有听到挂断的声音,过了大概半分钟,我妈才说:“挂了吧。”
  “嗯。”
  我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电话上的时间,又从裤兜里摸出了几块钱,放进了纸盒子里。
  门卫大叔依旧是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我同他打了个招呼,就离开门卫室了。
  我在门口吃了一大碗面条,又跑到门口的书店挑了两本新的习题册,结账的时候,老板娘给我打了个八折,又抹了个零,我点了点头,她又把我拽了回来,塞了我一把糖果。
  糖果被我分给了晚自习的同学们,我们几乎没怎么闲聊,利用每一点时间,多多做题。
  第二天、第三天,没有人同我再聊关于道歉的事,马菲菲的处分也一直没有消息,我一直提着心,但也照常学习,很快又到了月考的时候。
  新的月考意味着激烈的排名战拉开了帷幕,为了保住在一、二班学习的机会,每一个同学都开始拼尽全力,我也拉着张鹏开始给他讲题,他一脸抓狂,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听我讲。
  这一轮的考试,马菲菲却没有参加,有的同学认为这是她决定转学的征兆,但我并不认为她会轻易放过我。
  两天后,月考的名次出了,一班的所有成员均在理科榜前120名以内,二班情况也差不多,几乎没有班级成员的变动,这种情况和往届并不相似,而我们这一届唯一的变化,就是取消了强制性的晚自习。
  一二班自发地过来自习,偶尔还有老师过来开小灶,在这种大前提下,几乎垄断了所有的高名次。
  名次下来后,老师们也注意到了我们这一届的特点,学年的老师们开了一下午的会,再各自回班级开班会。我不知道他们具体聊了什么,但当天晚上走廊里久违地热闹了起来,高二学年所有班级的灯重新亮了,整个学年学习的热情空前高涨。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过去的时候,马菲菲重新回到了一班,坐在了空闲许久的位置上,明晃晃地告诉我们,作弊事件对她几乎没有任何影响。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绝大多数同学远不如当初那么愤怒,大家都忙着学习,加上上次的录音笔,没人去找马菲菲的麻烦,却也没人试图和她做朋友。
  马菲菲看起来也不在意,她总在放学铃声响起后,懒洋洋地看向门口,而宋东阳总会出现在我们班级的门口,像王子守护公主一般,等着马菲菲一起走。
  有几个同学私下里向我询问宋东阳和马菲菲的情况,我总是笑着说:“我不清楚。”
  我的确不清楚,我一点也不了解马菲菲,也一点也不了解宋东阳了。
  北方的冬天冷得很早,室内的暖气却给得很足,马菲菲终于放弃了她的裙装,改为穿毛呢大衣,就算我对她有偏见,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漂亮姑娘。
  冬天天冷,但我仗着年纪轻火力旺,下课的时候还是会出教学楼在操场转个圈。有一天,外面下了大雪,我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独自一人出了教学楼,我绕着教学楼转了大半圈,正打算回去的时候,却在拐弯处看到了熟悉的衣角——红色的呢子,马菲菲今天穿的衣服。
  我迟疑了一瞬,并未及时离开,就听到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为什么不能直接将他逼走?我才是你的主人!”
  我屏住了呼吸,丝毫不怀疑马菲菲想逼走的人是我。虽然不想承认,但她手里的“证据”和能量,足够让她做出更过分的动作。她为什么不“乘胜追击”,这个答案似乎近在眼前了。
  “限制……限制……如果迟睿不再是优等生的话……”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模糊不清,我听到了靴子碾压过雪地的咯吱声,那声音渐渐远去,我也悄悄地探出了头,想看清和马菲菲说话的人。
  但,我却只看到了马菲菲的背影,她的身边空无一人。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她又是在同谁说话?
 
 
第13章 
  我并不是死读书的那种类型,也会接触一点网文。但我还是觉得马菲菲或许是通过耳机在同别人打电话,至于什么鬼神精怪之流,我当时觉得是无稽之谈的。
  不过通过短暂听到的几句话,马菲菲看来是不能直接将我逼走了,她又提到了优等生,莫非只要我还是优等生,她就不能动我?
  那优等生的判断是什么?学年前100,前10,还是前3?只要求成绩,还是成绩、体育、道德都必须优秀?
  我认真想了一会儿,但到手的线索太少,也想不出真相,干脆收拢心神,匆匆回了班级,继续做我的习题册。
  刚拿起笔,我同桌王娟就轻轻地说:“刚有别班的家长过来找学校了。”
  “嗯?”我有点疑惑地看向她。
  “学年考第一百二十一的学生的家长,”王娟压低了声音,话语中却没有什么轻松八卦的味道,“按理说,前一百二十名在一二班,可咱们班不是多了个马菲菲么,马菲菲上次又没考试,一班六十一人,二班六十人,这样加起来就是一百二十一。”
  我听明白了,叹了口气,问她:“那位家长过来想做什么?”
  “我刚路过办公室,听了一小会儿,那位家长说如果按照一百二十一来算,他孩子应该进重点班,如果按照一百二十来算,马菲菲不考试呆在一班里,总得给出个说法,毕竟咱临水一中,从来都没有批条子旁听的先例。”
  实话实说,那位家长的逻辑没什么问题,学生和家长不怕竞争激烈,怕的就是竞赛不公。
  “学校怎么说?”
  “还没说法呢,家长刚离开办公室,直接去找校长了。”
  上课铃声突然响起,我们停止了交谈,开始仔细听课。
  但课程上了一半,就有陌生的老师敲了敲教室的门,很严肃地指着马菲菲说:“马菲菲吧?你出来一趟。”
  马菲菲面色很难看,但还是出了门,一直到放学的时候,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我们一早过来,却发现马菲菲的座位空了。
  我们这些日子不敢想的场景出现了,马菲菲离开了一班,被分到了三班了。
  据说,昨天过来讲道理的家长是烈士家属,而马菲菲的后台显然抵不过。
  据说,马菲菲和宋东阳因为这件事吵了一架,宋东阳不愿意动用关系逼迫那位家长,马菲菲又哭又闹,完全没有从容淡定的模样。
  不管所谓的流言究竟是真是假,我们的心情都变得很好,有一种终于熬到头的快乐。
  接下来又是一次月考,马菲菲依旧没有参加考试,自然也没有在排名范围之内,前一百二的名次较之前有了一定的调整,我们不得不面临着旧同学的离开、新同学的加入。
  从情感上说,我们很舍不得他们离开,甚至有一点排斥新同学的加入。但我们完全没有办法,高考从来都不是一次简单的考试,而是弱肉强食的厮杀。
  我把自己的笔记拿去打印店复印了十几份,挨个送给了离开的同学,叮嘱他们好好学习,下一次争取考回来,说着说着,我眼睛红了,他们眼睛也红了。
  桌椅挪动的声音持续了一个下午,我们看到了新同学的加入,他们有些局促的模样,面上有喜悦,也有不安。
  没有时间留给自我介绍和互相熟悉,所有人都因为离别与动荡上紧了弦——要拼命,要努力,不能脱离最前列。
  新的一轮月考又如期而至,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我久违地看到了宋东阳,他独自一人站在我的教室门口,身畔却没有了马菲菲的身影。
  张鹏从我的身后走了出来,他拍了下我的肩膀,说:“迟睿,一起走啊。”
  我正想答应,却听宋东阳说:“迟睿,我是来找你的。”
  “嗤——”张鹏嗤笑出声,却也不说话。
  “张鹏,你先走,我和宋哥说一会儿话。”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流言,让我产生了宋东阳脑子已经清醒了的错觉,我选择留下了,同宋东阳说一会话。
  宋东阳身上穿着校服,手臂上却抱着外套,我们向外走,他就把外套穿上了,那是一件长长的黑色羽绒服,和我身上的一模一样。
  也对,当时就是他买了两套,一套自己穿,一套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我。
  他看了看我,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说:“你生日是不是过了?”
  “嗯,那时候忙着学习,我自己都忘记了。”
  其实没忘记,就算忘记了,我爸妈给我打的电话,总会提醒我想起来的。但我的十八岁生日,还是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往年会送我礼物、会给我买蛋糕吃的宋东阳,今年不出意外地缺席了。
  “那回头给你补办一个。”他轻飘飘地说。
  “不用了。”我们走出了教学楼的大门,冷风呛进了我的气管,让我打了个寒颤。
  “那今天就给你补办一个,晚上没事吧,走,我请你吃好吃的。”
  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用厚实的围巾给自己围了一圈,再慢吞吞地下了台阶,走进了白茫茫的雪地。
  我们离开了学校,我正想问他是坐公交车还是打车,却发现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车,我对车牌没有判断,但那辆车,看起来就非常贵。
  “这是……”
  “我的车。”
  他拉开了车门,让我进了后车座,又自己拉开了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
  “你什么时候买的车,驾照有么?”
  “一直都有,驾照是刚考下来的。”
  这或许是第一次,我意识到我和宋东阳之间的差距。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而宋东阳,他是宋爷爷的孙子、宋叔叔和李阿姨的儿子。
  车子行驶得很稳,我闻到了极淡的香味,车内音响播放着我听不懂语言的歌曲。
  我在后车座上向前看,先是看到了前面两个座椅间的急救箱,又看到了副驾上粉嫩的坐垫,上面花着公主的裙摆,无需问询,我就明白,那是马菲菲的专属座位。
  我突然意兴阑珊,冷不防地开了口:“宋东阳,你这次找我,是不是为了马菲菲?”
  车内静默了一瞬,但我还是听到了宋东阳的回答:“迟睿,你不该这么直白。”
  “我不答应。”我想这一瞬间,我一定很难看。
  “我还没说出口。”他失笑出声。
  “我不答应。”或许只是一件小事,但我一点也不想答应。
  “对你来说很容易,年后有一场物理竞赛,我希望你专心复习,不要参加。”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带着成熟人特有的稳重。
  “就因为马菲菲要参加?”我原本就没打算参加那次比赛,我毕竟不是专业搞竞赛的学生,大概率得不到什么名次,可宋东阳这么说,我根本气不过,“宋东阳,这比赛我一定参加,除非你动用关系,让我连名都报不上。”
  “我不会那么做……”他的声音很温柔,像安慰一个孩子。
  而我一点也没有感觉自己被安慰到了,我的头向后仰,贴着高级的皮质车座后背。
  我说:“宋东阳,你停车吧。”
  “什么?”
  “停车,我突然想起来我家里有事,我不想和你一起去吃饭了。”
  “迟睿,你不要闹脾气——”
  “宋东阳,这是大雪天,你不想出交通事故的,对吧?”
  我就是在威胁他啊,丑陋地、不堪地威胁他啊。
  “吱——”车辆发出刺耳的声响,停靠在了路边。
  我伸手摸上了车门的暗扣,正欲推门而出。
  “三十万。”
  “什么?”
  “三十万,你放弃这次考试,我直接打到你存折上。”
  “啪嗒——”
  我推开了门,任由冷风吹进。
  我没再去看宋东阳的表情,只是一字一句地同他说:“宋东阳,你可真让我恶心。”
  我下了车,甩上了车门,头也不回地向车辆行驶的反方向走去。
  我的脸很凉,心底也一片冰凉。
 
 
第14章 
  我那天冒着大雪回了家,回到家后先给自己熬了一大锅姜汁可乐,等喝完了,煮了一碗面条吃了,又翻开了书本开始学习。
  卷子只做了一半,我的心情就很烦躁了,于是还是在书架里翻找,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了之前物理竞赛的宣传册和报名单。
  物理竞赛的内容包括整个高中的知识点,分为预赛、复赛和决赛三场,因为去年有过负面的案例,今年的比赛格外严格,所有参赛的学生都要前往集训中心,进行统一考试,而每一次考试都是一场无形的厮杀,最后获得决赛冠军的学生,将会得到A大报送的名额,其他得到决赛名次的学生,将会获得分数不等的高考加分。
  无论是时间成本,还是经济成本,参加这次物理竞赛对我而言,都不是一项能轻易下的决定。但当我拨通父母的电话,询问他们的意见的时候,他们只说了一句话:“想考就去考吧,钱不够我们给你打。”
  我“嗯”了一声,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我在回校后填写好了物理竞赛报名表,交给了物理老师,已经重返学校的男物理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问:“决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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