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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不压正[穿书]——执笔忆流年

时间:2019-10-23 12:47:58  作者:执笔忆流年
  “谁能告诉本尊,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夜子曦:说……说好的可以改剧情呢?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啊?怎么他拿到的剧本不一样……QAQ
 
 
第7章 传说中的色。诱
  夜子曦随手将掌心的碎末拍散,身子半倚向一侧,慵懒无害的样子,略薄的唇缓缓向上牵起一个弧度,给崩得死紧的脸增添了一抹艳色,甚至句尾的语气都微微上挑,似是心情不错。
  低下的人头伏得更低了,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黑色的后脑勺,就像是长出毛的西瓜,颇为喜感。
  “回禀教主,属下将人放出去之后,派影五影十二跟随护送,但是他们二人出了断天山脉之后也失去了踪迹,暗哨都不曾吹响过。”为首的一名黑衣男子稍微跪直了身体,露出脸上金线勾勒出轮廓的面具,正是影部的首领玄。
  浮罗教教众分三部,影部,暗部和魅部。
  影部主跟踪,刺探情报,暗部主杀,而魅部仅七人,却精通易容之术,适用于一些特殊的场合。
  平日里没有任务则分散在外经营各大产业,身份多变,连教众都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和模样。
  说起来,璃月倒是出身魅部,韩枫一副笑面狐狸的样子,却是来自暗部的,据传他曾经一人挑了十三家武林世家作为他的出师考验,好在是蒙了面,没给人认出来。
  而这暗哨,则是部众之间沟通联系的一种手段,漆黑的一根短管,似金非金似木非木,若是吹响,不会发出任何声响,但另外的暗哨则会发出震颤示警,更是能通过震颤的频次来传递消息,精妙至极。
  “两人相伴,同时失踪,竟连暗哨都来不及发出?”夜子曦眯了眯眼,右手无意识地摩挲扶手,将那断口处又刮擦掉一层石屑。
  除非是在出事的一瞬间便全部失去了意识……
  “属下已派人查探,暂时还没有回音。”
  玄语气平淡,似乎并不如何担心同伴,也丝毫不怕被迁怒,整个人冷厉得就像一尊石雕,无悲无喜无情无欲。
  “继续查!”夜子曦轻叹了口气,话音一转,抬手指了指安静站在他座首下方,自始至终都沉默无比的小孩,“这是夜允,本尊新收的……徒弟。”
  下面的气氛凝滞了一瞬,一张张戴着面具,鬼魅般的脸孔齐刷刷对着萧君逸,黑洞般的眼窝处透出阴冷的光,毒蛇一样的视线将他寸寸舔舐而过,甚至让他觉得自己是全然赤。裸地在接受这群人的审判。
  萧君逸冷着脸,毫不畏惧地坦然回视。
  “没什么事就散了,本尊乏了。”没有给他们更多的反应时间,夜子曦便将人带走了,这点特权他还是有的。
  自始至终沉默的小孩紧紧跟在他的右手边,小短腿三步两步地迈着,看似目不斜视,实则眼角余光从未离开身侧那人。
  夜子曦一路听着璃月的汇报,不自觉地放慢脚步,不时低声应两句,好不容易到了寝殿,萧君逸主动上前推开门之后,却整个人僵住了。
  “怎么了?”夜子曦快走两步,推开他,也有些惊愕地瞪大眼。
  不会这么狗血吧……
  一个身着绯红色薄纱的少女斜靠在床上,里面似乎什么都没穿,只是在重点部位用红布稍作遮挡,玲珑的曲线透过纱衣若隐若现,一条宽长的腰带勾勒出不堪一握的腰肢。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胸前的布料敞开些许,泄露一丝春光,汹涌的波涛微微耸动,晃得人眼晕。
  “婢子雪怜拜见教主。”美人款款行礼,俯下身的瞬间,那些美景更是遮不住了,夜子曦有些尴尬地别开眼,顺便伸手捂上了小崽子。
  看得那么入神,不知道漂亮女人都很可怕吗?
  这么小就是个小色胚!
  不过他也确实没想到,被绝色美人色。诱这种事,有一天也会发生在他身上。
  作为一个宅男,还是阅文无数的宅男,此种场景早已在他脑中幻想过千遍,却都比不得眼前的场景来得震撼。
  可当最初的激动过去,心头的那把火也迅速熄灭了,甚至没有任何外力作用,只是觉得索然无味,他怕是……最不积极的穿越者了……
  “教主,婢子……”雪怜起身,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眸子直直盯着他,饱满的红唇不断开合,口脂晕开诱人的光泽,整个人散发着蜜桃般的甜香,勾引着人品尝。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璃月抢上一步,猛地扇倒在地。
  “贱婢!”原本冷淡又不失温柔的女人瞬间化身为暴躁的狂狮,左右开弓又狠狠甩了两巴掌,柳眉倒竖,眼中满是刻骨的仇恨,仿佛面对的是一个害她家破人亡的狐媚子一般,对付仇人的狠辣。
  夜子曦面对这等变故,根本来不及反应,璃月就已经拽着她的头发,将人狠狠拖了出去,重重摔在两个门卫面前,“把这贱人给我扔蛇窟里去,还有你们!竟然敢违背禁令,放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进来,统统滚去刑堂领罚!”
  两人满眼惊恐,他们也是被新派来守门的,对所谓的禁令略有了解,却没多少在意。
  也不过是财迷心窍,被这女人许以重金贿赂,又允诺一旦她上位成功,便会有何等的好处,可怎么也想不到,左护法竟会如此震怒!
  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再不敢辩解分毫,用同样的手段将人拖了下去,生怕多呆一秒,就会加重对他们的惩罚。
  “你……”
  “教主!”夜子曦刚说了一个字,就被璃月打断,因为刚刚那一番冲动,她的脸颊微粉,神色却已经渐渐恢复平常,又是清清冷冷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跟刚刚那个可怖的施暴者完全判若两人。
  “您的身子是最重要的,更何况三月之期已近,此事彻底了结之前还请千万坚守本心,到时……您想要任何人,属下都绝不干涉。”
  一番莫名其妙的劝告,明明已经逾矩,却硬是被她说出了几分悲壮的意味。
  夜子曦有些茫然,又是三月?
  这三月之期到底是什么?
  可偏偏这段记忆被模糊到了极致,他根本什么信息都得不到,只能从璃月这只言片语中猜测,必然很快会有大事发生。
  而且在这件事没有被彻底解决之前,他不能与任何人发生不正当关系……
  不知怎的,这么一想,他突然松了口气。
  原本孤身来到异世,他就有些不安又茫然,若是再多那么几个不清不楚的红颜知己,为自己的小命着想,恐怕也只能辜负了,他可不想当什么莫名其妙的渣男。
  另外他无比确信,璃月虽然对原主无比在意,但是绝对不掺杂任何男女私情,不过像是照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一般尽心尽力罢了。
  所以她的话,该是可信的。
  室内一时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夜子曦不知该怎么接话,璃月则神色郁郁,满是后怕。
  就在这时,萧君睿扯了扯他的衣袖,在夜子曦看过来的时候,面无表情地指了指那张床,让他瞬间反应过来。
  “恩,本尊知晓,让人来把寝具换了,另外给小允安排个住处,让他好好养伤。”
  璃月抬头,将萧君逸从头到尾审视了一遍,终是没说任何反驳的话,依言安排下去了。
  就在他主卧的旁侧一间小楼里,规格尚可,修整一下便可入住,也配的上他教主弟子的身份。
  萧君逸站在原地,不肯挪动脚步,一双眼定定地看着夜子曦,黑亮黑亮的,似乎有些委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倔强而无辜。
  夜子曦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当他是不安,便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抚道,“去吧,不用怕,我就在这。”
  小崽子这才移开视线,眼角余光若有似无地划过那张床,一瞬间,所有情绪都被压下,没人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萧君逸在浮罗教的事情暂时算定下了,可较为尴尬的是,他虽名义上是教主弟子,夜子曦却没有也不敢教他任何东西,只能将其送到教内的学堂。
  先和众教部的孩子一起学些基础功法扎实基础,毕竟他底子还不错。
  可风平浪静的日子没过几天,第四日就传来小崽子从山腰上滚下去的消息,差点没将他吓出个好歹。
  人救回来的时候,竟是比上次还要惨,断天山脉到底不是什么不知名的小土坡可比的。
  看着小孩瘦瘦小小的身子被重新包成木乃伊,夜子曦心头一疼,那股无名怒火差点烧断他的理智。
  他曾当众表明,夜允是他的弟子,现在却被一群长老教众的孩子直接从山上推了下去,这算什么?
  打脸还是示威?
  也是他欠考虑,尚未摸透那群人的小心思,才给小崽子招来这次横祸。
  夜子曦尚且年少,又不曾有子嗣,本就根基不稳,那帮老头心里是不服他的,只是左右护法和一干教众都忠心,才不曾真正闹出什么问题。
  甚至他们心里,是期盼夜子曦能从自己的孩子里选出继承人,届时继承他的位子,名正言顺。
  可现在,却被这么一个从外面捡回来的野小子截了胡,他们不甘心也是正常,但夜子曦却不可能助长这种风气,否则他作为教主的脸面,可是被人活生生按在地上踩了。
  此刻,他突然对原主的某些血腥手段多了一丝认同,这里不是什么法制社会,而是等级森严的制度社会。
  作为领导者,若是不能拿出足够的手段确立地位和威严,恐怕也是离死不远了,他屁股下这张凳子,不知多少人盯着,由不得他优柔寡断!
  作者有话要说:
  美人:教主……
  璃月:贱人!滚!不然扔你去蛇窟!
  萧君逸:呵呵,什么蛇窟,还是送去刑堂试试新药吧,听说新发明了种能让人从皮开始溃烂的毒,正愁没有药人呢……
  夜子曦瑟瑟发抖:说……说好的正直善良的武林盟主呢?被你吃了么?
  萧君逸:教主哥哥……师尊……如果能得到你,便是入魔,又何妨?你可……千万别逼我呀……
 
 
第8章 立威
  夜子曦小心地给人掖了掖被子,摸了下脸颊上那道伤口,最后一点痂块也已经脱落,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很快也会消失,但是从肩膀开始,整个身子上的细小伤口,却让他不忍心看。
  转身出去,轻轻阖上门,看着那跪倒一地的乌泱泱一片人头,突然觉得好笑。
  瞧,那几位长老还在一旁站着呢,不过是一脸无所谓,想来也是知道他不敢拿他们如何。
  “谁能告诉本尊,这是怎么回事?”夜子曦懒洋洋地开口,不甚在意的样子,甚至连落座的姿态都是一如既往的优雅,让人摸不透喜怒。
  浅浅淡淡的语气,只是在询问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一般。
  底下几个孩子面面相觑,手肘互相碰了碰,推出来一个看起来最年长的,约莫十四五岁,半个少年了,身量亦是不小,跪直了身子朝夜子曦行了一礼,也没几分尊重。
  他叫方庆,是二长老方权的独生子,多有宠爱,平日里在这群孩子里,也是孩子王般的存在。
  “回禀教主,我们根本不曾跟夜允发生任何肢体冲突,他年纪小又不说话,大家都让着他。只是今日林师傅让我们对战练习的时候,我把他打败之后他竟怀恨在心,直接拔出刀架上的长刀追砍于我,连带着几位前来劝阻的师弟也都被砍伤。”
  方庆拉开衣袖,果然在小臂上有条长长的血痕,不深,但是看着可怖,略微翻出些许皮肉,一旁的二长老脸色又阴沉了半分。
  他又将一旁一个少年的衣袖也翻开,露出一道刀痕,“您看,夜允一直对我们紧追不放,我们只能朝外跑,为了避开崖边就散了开去,他却没刹住直接栽了下去,是我们没能拉住,该罚,还请教主处置!”
  方庆嘴上说着告饶的话,眼中却是满满的得意,如此一来,受害者俨然变成了一个骄纵任性的疯子,仗着自己的身份胡作非为轻贱人命。
  他夜子曦若还想坐稳这个位子,就必须得拿出一个公正的态度来,否则怕是要让部众心寒。
  夜子曦看了眼立在一旁的方权,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相貌平平,却颇有气势,吊着眼角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老神在在,一看就不是他这一派系的。
  “呵,确实该罚”夜子曦似真似假地叹了句,“那把刀呢?”
  很快有人将还带着血迹的长刀呈上来,非常普通的练习款,刃口不算特别锋利,凝着一些暗红的血斑,倒真真是个物证。
  他轻轻一抛,长刀瞬间脱手而出,直接扎在方庆身旁一个孩子面前,刀柄还在微微震颤,将将停在他脸门上,霎时惊得人倒吸一口冷气。
  “不过既是追砍,本尊瞧着却不像,这伤应是浅了些,可如今小允睡着,也不好判定,这样吧,你……”他抬手指了指那个小孩,“就照着他的意思,再追砍一刀,力道你该能把握,毕竟也挨了一刀么。”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都寂静了,所有人一副惊诧的表情看着他,偏偏夜子曦还语不惊人死不休地继续道,“若是砍出来的刀痕一样,深浅也差不多,那就是我的徒弟蓄意伤人,自然该罚,可若是不一样……”
  “那糊弄本尊的下场,你该知道!”
  方庆的脸已经涨成了酱紫色,想要大声反驳这可笑的言论,却又不敢,还是方权阴测测开口,“教主,这样不合适吧?您这是想包庇您的徒弟吗?”
  “包庇?”夜子曦歪了歪头,好笑道,“有什么好包庇的,我的徒弟我了解,他若是想要砍人,恐怕就不是这么浅的伤口了,他这条胳膊还保不保得住,都是两说,可若不是他所为,那诽谤教主亲传弟子,二长老的爱子是根本没把我这个教主放在眼中啊……”
  “不……不是的!是我及时避开了伤口才会这么浅,他当时是真的想要砍掉我手臂的!”方庆终于没憋住,激动地吼了句,却在看到夜子曦嘴角隐隐的笑意时住了嘴。
  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所以我说,让他也追砍一番,你自然是可以躲的,给本尊展示一下,躲避时挨的伤,是怎么个情状吧?若是怕疼,也可让韩护法验一下伤,这哪头深哪头浅,总是不难辨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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