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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他人美嘴毒[系统]——山风满楼

时间:2019-10-22 16:34:29  作者:山风满楼
  还是叶婉儿看不下去了:“陛下耍猴戏呢?”
  顾禾讪讪一笑,又发现什么般,目光灼灼地盯着叶婉儿:“婉儿,你教我武功吧!”
  叶婉儿看他半晌,好笑道:“陛下想学什么?”
  顾禾道:“学点简单实用的。”就他这跑一千米勉强及格的水平,复杂的也学不来。
  “简单实用,”叶婉儿摸着下巴,“扎马步?”
  “……”顾禾,“这个会不会太无聊了点。”
  叶婉儿失笑:“学武本来就很枯燥。”然后看着顾禾失望的表情,觉得很有趣,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这样吧,叫我一声老师,我教你个好玩简单又实用的,怎么样?”
  顾禾从善如流:“老师,叶老师!”
  叶婉儿满意道:“乖。”
  大概是对当年顾禾傲慢的态度耿耿于怀,他对于戏弄顾禾这件事,总是有无穷的兴趣。
  话说回来,皇帝宠妃这个身份可真好用,他默默想到,不论怎么捉弄皇帝,或者出言不逊,小皇帝都以为是情/趣。
  啧。
  夏日已至,花园中绿意盎然,花团锦簇。皇帝和潇湘夫人执手站在芙蓉花环绕的小亭中,一帮小宫女躲在远处偷笑,看到两人你侬我侬,拉拉扯扯,满脑子都是桃心。
  而实际上,叶婉儿拉着顾禾右手腕,对他道:“看好了。”
  “如果有人袭击你,”他拉着顾禾手放在自己胸前,“来,你打我一拳。”
  顾禾怜香惜玉,象征性地锤了他一下。
  叶婉儿轻笑一声,按住他手腕,不知道怎么一拉,就把他扯得转过身来,抵在柱子上。
  他从背后紧贴着顾禾,在他耳边道:“看清楚了?”
  顾禾被他在耳边一吹气,不知道怎么,脸立马红了。
  他紧张之下,脱口而出:“婉儿你胸好小。”
  叶婉儿:……
  他语气危险:“陛下对老师应当尊重些。”
  顾禾毫无求生欲:“叶老师你胸好小。”
  “……”反正周围没人听见,叶婉儿也懒得一口一个陛下,小声地咬牙切齿,“顾小禾你是欠揍吗?”
  顾禾委屈:“咱俩都这么熟了,开个玩笑嘛。”
  毕竟是老(好)情(闺)人(密)了。
  叶婉儿没好气:“你还学不学了?”
  顾禾赶紧道:“学学学!”
  就这样闹了一上午,顾禾学到了一手小擒拿术,自觉非常满意,对学武越发感兴趣,第二日就跑去马场骑马射箭。
  穿越前,顾禾曾去内蒙玩过,骑马倒是会个大概,不过射箭经验仅停留在公园五十块一个小时的射箭项目上。
  还好估计原先的顾禾骑射技术本就不怎么样,因此皇帝专人的骑射老师在顾禾脱靶无数次后依旧面不改色,耐心指点,搞的顾禾非常惭愧,难得地认真起来,居然也像模像样,老师见状连连恭维道:“陛下真是天资聪颖,武学奇才!”
  结果一边传来一声嗤笑,老师板着脸看过去,却见是一个没见过的人,那人长得清秀,一身骑装,双手抱胸地靠在树上。
  而顾禾一下子认出来了:“婉儿,你怎么来了?”
  叶婉儿奚落道:“来看陛下是怎样的武学奇才。”
  骑射老师自然知道叶婉儿是谁,见她出言不逊,而陛下全然不生气的样子,才知陛下对潇湘夫人的宠爱,比传言中更甚。他心中咋舌,面上笑道:“见过潇湘夫人,夫人千岁。”
  叶婉儿似笑非笑:“当不起,你退下吧。”
  骑射老师赶紧走了,叶婉儿看着他背影,眼神有些嘲讽:“我说顾禾,你身边怎么尽是些这样的人,要么阿谀奉承,见风使舵,要么保守古板,墨守成规,总之呢,都是各怀心思。”
  顾禾愣了一下,笑了:“当官说白了也就是一份工作,拿工资而已,各怀心思多正常。”
  叶婉儿斜眼看他:“哦?当官难道不是为国为民,效忠陛下才对么?”
  顾禾叹气道:“现实一点吧,人家要恰饭的嘛。”
  叶婉儿掩饰不住眼中的意外:“我还当你不谙世事。”
  顾禾深沉状。
  叶婉儿仿佛刚认识他似的,含笑打量他半晌,然后转过头去,利落地拉弓射箭,嗖的一声,正中靶心。
  婉儿回过头来,冲顾禾挑眉:“帅吗?”
  “帅!”顾禾道,又有些纠结,“只不过你这张脸,就应该弹弹琴绣绣花才是,你这样……看着很不搭啊。”
  叶婉儿想了想,做西子捧心状:“是这样么?”
  “……”顾禾,“我收回我说的话,你原来的样子就挺好的,真的。”
  天气渐热,许多人嫌热懒动,而小皇帝却反而精神起来,习武骑马,读书写字,看着像模像样。叶婉儿一直陪在他身边,见他学的认真,神情专注间,有种特别的魅力,忍不住一直盯着看。
  真是个难以琢磨的人,他想着。
  说他糊涂,他又对谄媚小人无动于衷;说他清醒,又傻傻地任臣子们摆弄。
  说他顽劣,他又可以认真习武;说他勤奋,他又混沌度日。
  他明明可以做个明君,只是他不愿意罢了。
  ——他就说呢,顾成林那么杀伐果决,洞若观火的人,他儿子总不会一点半点都不像他吧——装的倒挺像,连身边近侍如魏平安,老谋深算如宴文傅赵政,都被骗过去了,倒是小看了他!
  怪得说伴君如伴虎……他漫不经心想着,就是不知道这只懒惰的小猫,有朝一日,会不会变成只凶猛的老虎呢?
  顾禾骑在马上,拉弓射箭,难得正中靶心。
  他兴奋着,却听见系统冷不丁道:“滴,谢逐流好感度+10!”
  然后疑惑地嘀咕:“怎么回事,什么都没做就涨了好感度——难道真的是我bug了?”
  顾禾一脸无辜:“反正不关我事,我什么都没做!”
 
 
第10章 
  燕子巷,将军府。
  虽然世上有很多将军,但是将军府只有一个,那就是赵政赵将军的府邸。
  这座占地辽阔的庭院由先帝亲自下旨修建,门匾也是先帝亲笔所写,连门口的石狮子,都是他亲口嘱咐的。
  先帝原话是:“石狮子要大的,一公一母,这样阿政才能早日找到老婆。”
  或许是因为赵政常年在外带兵,很少住在府中的缘故,他至今都是孑然一身,那对石狮子也残破剥落了。
  自那日在朝会上说不再带兵,颐养天年之后,赵政真的就找了人重修将军府,招了仆役丫鬟,还疏通了府中堵塞的小湖,放了很多鱼苗进去,说是日后好钓鱼。
  这日下着小雨,赵政在袍子外面加了披风,又对随从道:“拿把伞来。”
  随从赶紧去了,回来时把伞递给赵政,一边低声道:“大军三日前刚过了阴山,今日军报该到了。”
  赵政点点头,上了轿子。
  青色的小轿随即没入雨帘中,穿街过巷,沿着烟波浩渺的淮扬河,走过长长的拱桥,一路在一座湖心岛上停下。岛上花草丰茂,掩映着一座重檐飞角的高楼。楼前没有门匾,只有一副笔走游龙的对联: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正是所谓天下第一楼,天香楼。
  所谓天下第一,天香楼有才貌双全,名扬四海的名妓,对于寻欢作乐之人,是一等一的风月场所。
  不过更重要的是,楼主阮山白是太原阮家嫡脉,即使是白玉京的高官王侯,也得卖阮家一个面子,这天下第一,便有意无意流传开。
  赵政走了进去,楼中灯火如琉璃,墙上挂着名家书画,轻歌曼舞,一派闲情雅致。
  那迎客的绿衣少女巧笑倩兮:“赵将军又是来找公子的吗?可不巧,公子今日出去拜访朋友了,怕是过几天才能回来。”
  赵政笑而不语,半晌道:“我就不能是为了姑娘们来的?”
  绿衣少女含笑一福:“既如此,倒是我多嘴了,将军请吧。”
  赵政跟着少女上了三楼,在厢房里坐了,唤了乐姬,上了酒菜。那酒正是天香楼的名酒晚香玉,绵软香甜,和他惯常喝的烧刀子全不相同,倒是另有一番滋味。
  赵政颇有兴致地细细品味着,靠在软椅上,叹气:“这种舒服日子,试过一次就欲罢不能了。”又对少女道:“阿绮姑娘忙去吧,姑娘再待下去,等你们公子知道了,怕是要埋怨我使唤他的小心肝呢。”
  阿绮失笑:“将军又在取笑我了。”说罢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乐姬声音婉转,赵政转头看着墙上,正挂着一副仕女赏花图,可惜的是,赵政并没有心思去品味,他转着酒杯,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些许,他借口更衣出去透了透气,在廊下稍作停留,便一路七绕八转,甚至翻了几道窗户,来到一个僻静的小院落。
  他耳力好,听得院中有女人说话,正是阿绮:“赵政又来了。”
  一个温文的男声不紧不慢:“就说我不在。”
  赵政在门外朗声道:“阮公子可没意思,躲着我做什么?”
  里面静了些许,阿绮把院门打开,面色不变,笑颜如花:“赵将军请吧,公子等候多时了。”
  赵政:……
  赵政默默看她一眼,走了进去。
  阮山白坐在院中,手边摊着一本书,怀里还抱了一只雪白的小猫,笑的温和:“赵将军怎么来了?”
  赵政似笑非笑:“阮公子可没意思,公子接天下人的生意,偏偏不接赵某的生意吗?”
  阮山白笑而不答。
  赵政沉声道:“赵某只是想要找个人,我那朋友多日未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罢了罢了,”阮山白叹口气,“赵将军请讲吧。”
  赵政道:“我那朋友是一个女人,曾经师承大理的大祭司。”
  曾是大理人,也就是说,是亡国之人了。
  阮山白点头:“样貌年纪?”
  赵政道:“说来惭愧,萍水相逢一见如故,她戴着面纱,看不清容貌。年纪并不大,二十些许。”
  阮山白调侃道:“赵将军这是春心萌动了吗!”
  赵政笑了,又不经意道:“对了,阮公子可知道‘梦还魂’?”
  阮山白怀中猫咪喵了一声,他一边轻轻抚慰着,一边道:“让将军失望了,我并不曾听说过。”
  赵政点点头,沉默片刻,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这是酬劳,也不知道够不够。”
  阮山白看都没看,依旧含着笑:“按天香楼的规矩,一月之内,将军必能得到结果。”
  赵政蹙眉:“若找不到呢?”
  “找不到,”阮山白微微笑了,“那只能是她已经死了。”
  阿绮亲自送赵政出了天香楼,上了轿子,才一路回到小院中,满口抱怨着:“大理女人,梦还魂——这不是潇湘?她不是在宫中吗,有小皇帝还不够,怎么跑去勾搭赵政了?”
  阮山白摸着猫咪的下巴:“宫中那个是假的。”
  阿绮一惊。
  阮山白拿起夹在书中的信,“我当年收留潇湘,是出于江湖道义,却没想到她能惹出这么大的事来。如今天下人都在找她,赵政问我,谢逐流也问我——我哪知道她去哪了?”
  阿绮问道:“要去查吗?”
  “当然。”阮山白把玩着赵政给的小盒子,“既然接了生意,自然要做。”
  阿绮迟疑着:“赵政为什么问起梦还魂?难道顾成林……”
  “所以说我劝谢逐流别管这桩事,顾家气运已尽,顾禾虽无功无过,可惜命中注定是亡国之君。”阮山白一振衣袖,“可他不听。如果说真是潇湘用梦还魂毒死了顾成林,于她而言自然是报仇,但姓谢的肯定要找我算账——我可真是比窦娥还冤。”
  阿绮笑道:“谢公子跟三清世伯一样,都是重情之人。”
  “重情?”阮山白微微摇头,“谁敢承他们的情?两个疯子。”
  阿绮欲言又止,却有一人推门进来:“楼主,军报到了。”
  阮山白点头:“如何?”
  那人神色凝重:“杨统领在阴山遇伏,大军伤亡惨重。”
 
 
第11章 
  “所以说杨统领的意思是,白玉京有人里通外敌,泄露军情,以至于大军遇伏,伤亡八千余人?”
  太和殿内,宴太傅放下军报,看着那个送信的信使。
  而信使正是秦少英。他一张娃娃脸上黑乎乎的,眨着眼:“是呀。”
  宴太傅哼了一声:“就不能是你们杨统领军中出了奸细?”
  秦少英立刻道:“不可能!”
  宴太傅懒得跟他继续扯,只是朝顾禾拱手道:“陛下,知道军情的只有政事堂和枢密院的几位重臣,深受先帝信任,断不可能背叛朝廷。若真是军情泄露,大概是军中出了细作才是。”
  顾禾不置可否:“秦少英,我问你,杨怡有没有彻查军队内部?如果没有,怎么好怀疑到玉京来。”
  “查过了呀,陛下,”秦少英闷闷道,“统领治军一向很谨慎的,所有机密都只有心腹知道。”
  他嘀咕着:“再说了,我们龙骧卫是绝对不可能出叛徒的!”
  一副委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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