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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GL百合)——花落时听风雨

时间:2019-10-22 16:33:28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第7章 补墙
  大长公主齐安来时,皇后端坐在屋内下首的位置,她匆匆而至,见皇后一人在这里,心里将自己倔脾气的夫婿暗骂一句。就算恼恨温轶霸权,皇后这处也要顾及脸面。
  齐安为长,皇后见到她站起身,齐安行过礼后复又落座,依旧道:“深夜叨扰,公主勿要见怪。”
  “皇后说得两家话了,是臣等怠慢了,驸马脾气不好,您见谅。”齐安不知帝后来此的目的,也知皇后能将小皇帝带出宫也必费一番心思,就是不知温轶可知晓。
  先帝早逝,小皇帝继位时不过八九岁,立四大辅臣,太后是后宫之人,不懂朝政,渐渐就让温轶霸权。
  温家女儿为后,起初赵氏宗亲是不愿意的,奈何小皇帝自己愿意;但后宫不可只有皇后一人,就在帝后大婚前选了几位重臣之女回宫为妃,借此平衡后宫势力。
  皇帝还小,大有不近女色之势,三月来都不曾踏足后宫,也不知是不是不喜那些妃嫔。
  齐安与其他宗亲也是干着急,若是诞下小皇子,皇位也会更加稳固,不会处处被温轶掣肘。
  两人静坐许久,皇后与齐安也无甚话可说,客气的话说完之后就不再开口,眼见着时辰不早,宫门下钥,齐安道:“不如皇后在公主府歇下,明日清晨再回宫?”
  看小皇帝大有与安时舟彻夜长谈的趋势,皇后心知,点点头:“麻烦公主。”
  齐安起身命人去收拾客房,亲自将皇后送进去,回花厅取东西时,路过窗户下,看到墙面上的裂缝。她的公主府造了十几年,岁月消逝,难不成出了问题?
  她摸着裂痕,想着明日让人来修缮,这样的裂痕摆在待客的花厅里太过丢人了。
  ****
  那厢的安时舟将小皇帝带去书房后,屏退众人,给皇帝见礼后就开门见山地谈起朝内趋势。
  先帝丧时他并未被任命为辅臣,不然凭借他的能力,怎么也不能让温轶坐大。一番懊恼后,谈及温家送入宫的皇后。
  小皇帝亲信安时舟,知他日后必有大作为,便委婉问道:“温家送皇后入宫,可有过人之处?”
  安时舟道:“温家嫡女心思玲珑,心计深沉,在温轶身旁学了不少,算计胜过朝中一干朝臣,陛下莫要轻信。”
  这点赵攸是知道的,书里也是这么说的,要不然怎么会灭国。她细细想了想,道:“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优处?”
  安时舟被说糊涂了,见小皇帝眉头紧皱,下意识道:“陛下指的是何处?”
  赵攸抿着嫣红的唇角,不可将话直接说出来,还需委婉说,“朕的意思是比如武功?”
  “温家世代从文,福书村,女儿也是闺中教养,武功是不善的,倒是季贵妃出身将门,会得一招半式。”安时舟道。
  小皇帝点点头,这件事还需再试探一二,此事问过,她就直言道:“朕需一位太傅,姑父可有合适人选?”
  她并未言明要安时舟为太傅,给了转圜的余地,再者也想听听安时舟自己的想法。她亲信安时舟,也是想知道更多的事。
  书房内仅仅二人,安时舟闻小皇帝一言,就明白她深夜到访的目的。近日他也曾想过重择太傅一事,奈何小皇帝自己不主动,他们就算提出也会遭到温轶的阻拦。
  他行礼道:“臣认为先不急着选,待大朝时您先提出,首辅必会择太傅,到时您再反对,臣等替您进谏,争上一二,此时选好太傅,首辅必不会同意。”
  赵攸明白,过早将底牌暴露出来,容易被温轶驳得彻底。
  两人商议过一阵,小皇帝还是不放心,让安时舟去查皇后在温府的秘事。
  安时舟应下,亲自将小皇帝送到皇后处就寝。出来时遇到妻子齐安,朝中事他甚少说与她听,就提着灯火一起回院子,再三嘱咐婢女照顾好小公子与夫人。
  夫妻二人躺下后,齐安想起花厅内的墙壁裂痕,让安时舟也将其他屋舍也查一查,若是银钱富裕,可将公主府翻新修缮。
  安时舟脑海里都是重择太傅一事,闻言回过神:“好端端的墙壁怎么会坏了,白日里不还好好的?”
  “我也不知,可确实是坏了,你命人去看看就是了。”齐安应了一声,也未曾在意,迷糊睡过去了。
  客院里的帝后二人还未曾睡去,皇后在烛火下静静坐着,婢女都在外头候着。
  小皇帝想着事入神,她是理科生,对于政史都忘得差不多了,她只会数据解释问题,对于这样的心思,她完全不懂。
  她在浓浓叹息后,转身看向皇后,目光落在她扶额一双洁白如玉的手上,总觉得安时舟说得不对,皇后是会武的。
  皇后察觉到小皇帝的视线,扭头去看她,灯火下的小皇帝肌肤晶莹,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黑色的圆领袍反衬得她面色稚嫩,黑白二色的分明,怎么看也不像个心思深沉的皇帝,倒是像寻常世家子弟。
  她也不气了,短短一日间的相处也不能这么苛刻,她待小皇帝好,也不能强求她也对自己好,来日方长,徐徐图之。何况,她也有其他心思的。
  皇后起身走至小皇帝身旁:“陛下可困倦,早些歇下,明日要赶回宫的。”
  小皇帝依旧凝视她置于小腹前的双手,指尖修长,并未像季贵妃那般涂着殷红的蔻丹,指甲很短很短,上面粉色的小弧度也很好看。
  天然去雕饰,自然的美更加赏心悦目。
  皇后不知她为何盯着自己的手看,眸色漾过笑意,道:“陛下在看什么?”
  小皇帝终于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不甘心又不能说,自己憋着气道:“无事,安置吧。”
  皇后莞尔,未曾再追问,伸手替她更衣。
  小皇帝照旧躺在内侧,她欲裹着被子,皇后提醒她:“天气热,您不要将自己裹得这么紧,易中暑。”
  皇后好心提醒,赵攸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往里面爬了爬,躺下后只将被子盖在自己的肩上。她这番做来就好比是对弈,楚河汉界分得彻底,不能随意越界。
  这是在大长公主府,皇后没有勉强她,自己躺在外侧,两人中间足可再躺一人。
  小皇帝睡不着,躺下许久也没法入睡,她侧身看着身旁阖眸的皇后,听着清浅的呼吸声。她伸手在皇后面前漾了一下,皇后没有反应。
  她大胆地挪过去,悄悄地握起皇后的手,摸了摸手腕,肌肤细腻如白釉,与常人无异,她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
  赵攸在想,皇后能不能举鼎?
  古人力大可举鼎,也未曾听过他们能直接掰碎酒盏的。她狐疑,这个皇后与书里差别太了,她总是放心不下。
  这里发生的事与书中已不一样了,皇后的力大无穷就像是爽文里的金手指,那她岂不是只有被吊打的份?
  赵攸眼睫颤了颤,不知所措,将皇后的手放下,复又躺下,脑海里将书上大致内容走马观花地过一遍,心中猜测这个皇后与书里必然不是同一人。
  她大概穿的是一本假书……
  翌日清晨,宫门开后,帝后二人就回宫,未曾惊动宫人。
  两人用过早膳后,小皇帝要回福宁殿,皇后没有挽留,将她送到宫门口,自己就转身回殿。她还有事要做,答应小皇帝要给她择安时舟为太傅,也当开始筹谋。
  小皇帝回宫后,膝盖还有些疼,凝兰给她上药时惊心不已,忙心疼道:“您这是在哪里摔了,宫人也不知尽心伺候。”
  “无妨,不疼了。”赵攸漫不经心地回应,上好药后就将裤腿放下,自己去书柜旁寻着史书来看,她要看明前朝旧事,对这个国家有些了解才好。
  书柜上有珍贵的竹简,她看不懂那些复杂的字迹,挑了本旧史来看,她看不懂这个时代的字。一边看一边猜,一知半解,也无甚用处。
  她有些心浮气躁,停顿片刻,凝神后静心去看,实在看不明白的字,就抄录在一旁,半日下来一张白纸抄得满满当当的。
  用过午膳后,她才知急需一位太傅,不懂的知识点太多了。
  伺候她的凝兰在一旁看着她,小心提议道:“陛下,听说皇后博学,不如您去问问?”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提议,凝兰知晓赵攸的处境,被首辅逼得走投无路,无太傅,这些知识就无法弄明白的。后妃处,也不知她们是否明白,去请教皇后是最妥当的办法。
  但是皇后教不教,也是二话。
  赵攸不想去,皇后若是胡乱教她,字意胡乱说一通,她也是不明白的,指不定还点头道谢。
  她将今晨看到的知识又看一遍,自己细细摸索,再过些时日就会有太傅,到时再问也可。
  小皇帝想好后,宫娥入内高喊:“陛下,皇后过来了。”
  凝兰将人请进来,自己退出去。赵攸见到皇后清婉的姿态,皱皱眉头,抱着试探的心思问她:“皇后来得正好,可愿给朕解惑?”
  皇后闻言向书案上看过去,扫过一眼,抬首就看到皇帝的面色,幽幽道:“臣妾不会。”
  赵攸一怔,说好的学识渊博呢?
  作者有话要说:  赵攸抗议:书里说朕的皇后倾国倾城、柔弱无骨、手无缚鸡之力,为什么我看到的不一样?
  作者菌:你要退货吗?
  赵攸眼睛发亮:可以吗?
  作者菌:皇后同意就可以。
  赵攸:……
 
 
第8章 亲
  殿内仅有帝后二人,静默得如同无人,树梢上蝉鸣声时而传入殿,叽叽喳喳地叫得人心头烦躁,却也给殿内添了些声音。
  赵攸满心诚恳地去请教,也不曾再顾及两人之间的隔阂,但皇后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她扬首时诚挚的眸子里闪过淡淡的失落,稍纵即逝便醒悟过来,没有再与皇后继续答话。
  皇后帮她去见安时舟,多半是为的是玉棋。
  各取所需,她明白过来了,问道:“皇后有何事?”
  皇后在一旁坐下,方才见到小皇帝眼中的失落,她也很满意,不是所有人都会无缘无故地对她好的。
  她没有去看小皇帝,目视前方道:“臣妾是为后宫管辖权而来的,大婚两日,太妃并不是太后,也该交出后宫管辖权了。”
  赵攸无所谓,将手中书籍放下后,回道:“这件事朕办不了,皇后自己努力。”
  “也需陛下点头,臣妾不可越俎代庖。”皇后轻声道。
  赵攸眼睛眯了眯,“季贵妃努力三月的事都未成功,皇后有信心?”其实于她而言,谁管后宫都是一样的,没有丝毫益处。
  正是因为这一点,皇后才特地过来找她,带着商议的心态,见小皇帝自扫门前雪就将目光放在她的书案上,笑道:“陛下表态,我便替陛下解惑,各取所需。”
  小皇帝惊了下,细细思考后,直问道:“太妃身后支撑者就是首辅,你是首辅的嫡女,难不成不在你的掌控中了?”
  皇后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个中牵扯实在太多了,闻小皇帝直白的言语也算放下心来,她肯问就是好事。
  她问,皇后自然要答:“我只想坐稳皇后的位置,太妃膝下还有恪亲王,传言他非是先帝所出。”
  八卦的气息浓厚。小皇帝放下笔,凝神去听这个大猪蹄子怎么忽悠她。
  皇后见她端正姿态,弯了弯唇角,瞬息就平整唇角弧度,道:“似与首辅有关,首辅意辅他登基,我便是废棋。陛下以为,我会听首辅的话?”
  赵攸托腮,静静听着她忽悠。不过先帝给陈太妃膝下的儿子赵闽给了恪字的封号,可见心中是不喜,不过也不会是首辅的私生子。
  皇后陷于其中,会有这么一番话也是可以理解的,她知剧情,也不可说的,便道:“皇后想坐稳后位,朕想坐稳皇位,都是同样的心思。只是朕、不、信、你。”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皇后心中的紧张去了大半,目光落在她托腮的手上,紧握时手背青筋清晰。
  赵攸将手放下,置于自己膝上,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膝盖,面上却是不改神色。
  小皇帝的试探给了皇后警醒,道:“福宁殿看似在您的掌控中,但只要太妃一声令下,宫人都会撤换,陛下觉得自己还有底气与臣妾这般计较?”
  她顿了顿,眼见着小皇帝面色涨得通红,她笑道:“陛下莫要自欺欺人,臣妾是您明媒正娶、昭告天下的皇后,荣辱系于您一身,比起日日想要让亲子取代您的太妃而言。您觉得谁适合做盟友?”
  皇后神秘莫测,一直是小皇帝心中不明之处。这番话一出,她忽觉得皇后与首辅之间必然不是父慈女孝。
  细想她现在是皇后,母仪天下,换作赵闽登基,她就会被打入冷宫,什么都捞不到。且书里是说温家满门被灭,皇后才勾结外邦人毁灭宋国的。
  两日来她想破了脑子也不明白皇后为何与书中不同。她想去查清事情来龙去脉,可眼前她的处境艰难,根本无法调得动人,怎么查。
  皇后不能惹怒,唯有苦苦周旋,她点头道:“好,朕信你。”起身将自己不认识的字词递给皇后。
  皇后看她一眼,没有拒绝,一一给她解答。
  一番解惑,赵攸心中又起了疑惑,皇后确实学富五车。
  皇后是在黄昏时离开福宁殿的,帝后在殿内相处整个下午,消息迅速传出去,季贵妃坐不住,晚间就去皇帝的福宁殿。
  小皇帝方用过晚膳,见她而来,捂着自己的脑袋,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女人……
  季贵妃一袭轻衫,薄纱之下雪白的肌肤弱若隐若现,凝兰担忧地看过一眼,俯身退出去。
  赵攸将姿态、眼神摆得都很正,请季贵妃在一旁坐下,两人隔着几步距离。季贵妃不肯,两步走到她跟前,莹润的双手搭上赵攸的肩膀,赵攸像被电击一样站起身,作势往书柜旁走了几步。
  她面色潮红,羞耻心作祟,忙道:“贵妃有何事?”
  季贵妃扑空,不情不愿地站在原地,“臣妾是来问问陛下太傅一事选定何人,父亲会替您争取的。”
  赵攸知晓她的意思,随意道:“季将军觉得谁人合适?”
  “这需听陛下的。”季贵妃回道。
  赵攸不信季家,是因为季家想取首辅而代之,是一头觊觎虎王之尊的狼。她婉转道:“朕久居宫中,不知朝堂之事,季将军觉得哪人合适,便举荐何人,朕信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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