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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GL百合)——花落时听风雨

时间:2019-10-22 16:33:28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皇后适时道:“恪亲王还在议亲,陈太妃没有满意的人选,母亲且等等。”
  赵攸点点头,插一句:“夫人想给阿弟牵红线,不知牵的是何人,朕给赐婚。”
  皇后忍不住瞥她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下首坐的温夫人如坐针毡……小皇帝只会坏事添乱,她忙起身道:“臣妇是来看望皇后,顺口问问罢了,皇后身体无大恙,臣妇放心了,时辰不早,臣妇出宫回府。”
  皇后起身想送送,却被小皇帝一把按住,只得看着温夫人的身影离去。
  赵攸放开皇后的手,扭头冲她淡淡道:“其实她就将你当作棋子,毫无亲情可言,不如早些划清界限也好过自己的日子。”
  “可我身上流淌的是温家的血,就像陛下先入为主认为我是首辅的细作,旁人也是,有些道理是说不通的。”皇后淡淡道,内心起了丝丝波澜,好似很久无人敢在人前替她说话了。
  赵攸没有那些亲情纠葛,父母从小就各自离异,她对于亲情的意识很渺茫,体会不到皇后的纠结之处。但还是要安慰皇后,顺口道:“说不通便不说,由着她们去想,待我亲政后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我护着你。”
  理科生想事想得都很简单,一句我护着你,就像当年同桌被人欺负,她也会奋不顾身地护着。
  皇后被她这么直白的话惊得侧眸,怔怔道:“陛下亲政后难道不想废后?”
  一句话提醒赵攸,大婚那夜她最想干的事就是废后,然后做高枕无忧的皇帝。她略有些苦恼,所有发生的事与原书已经不同了,剧情改变很多。
  本以为有金手指,不想金手指根本就不是她的,是皇后的……
  她凝视皇后一双素手,苦恼而无措,到时她若废后,皇后指不定有什么底牌,会掐死她的。想了想,她果断摇首:“我与皇后是同盟,不会做出背信弃义的事。”
  她不说不会废后,意在她自己也不知晓。皇后叹然,小皇帝若真废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温家一灭,她的地位就十分尴尬。
  皇后没有回答,赵攸就起身回福宁殿,走到门槛上想起一事,回首冲皇后甜甜一笑:“朕让人在茶中放了苦参熬制的粉末。”
  说完就大步离开,显得十分快活。
  这样的小把戏不会害人性命,也会让人受些苦楚,皇后对于小皇帝的顽皮也是无可奈何。就算她今日护着她,来日温夫人再入宫,还是会刁难。
  赵攸不懂后苑女人之间的算计,一时的得意不代表余生无忧。
  ****
  赵攸跟着太傅听课,慢慢接触朝堂上的事,学会忍耐,急于一时也是无用的。
  恪亲王不知从哪里知晓温沭美色撩人,心生爱慕,在见到画像后就更加坐不住。
  冬日里下了一场雪后,他就去崇政殿找皇帝要赐婚。
  赵攸方下课,临安城的冬日很冷,她捧着手炉躲在殿内不出门。赵闽冲进来后带进一阵冷风,她不悦道:“如此莽撞,成何体统。”
  时日久了,她说话举止都带着皇帝的威仪,一句话训得赵闽不敢反驳。他有求于人自是不敢反驳,就道:“臣弟今日与皇兄分享一件好事。”
  说罢就将随身带来的画像在御案铺展开来,徐徐露出一副美人图。丹青所绘入骨三分,画上女子形神皆美,天然去雕饰,美色自然。
  赵闽看得两眼发光,挑了挑眉梢:“皇兄,此人可美?”
  “这是何人?”赵攸不解。
  赵闽嫌弃皇帝愚笨,也不知这么笨的人怎么做皇帝的,他得意道:“这是温沭。”
  赵攸恍然大悟的点头,回道:“确实很美。”
  都是些炮灰人物,她也懒得去深究,见赵闽目光就像狼见到羊那般的眼神后,无奈摇首:“你心慕也无用,首辅不会同意亲事。”
  她要做的就是打击赵闽,让他与温轶之间产生隔阂。赵闽我行我素多年,加之他连后妃都敢玷污,对温家小庶女也不觉得有什么。
  赵闽闻言恼恨,小皇帝笑道:“不过庶女罢了,担不起王妃的职责,你不如上折试试,纳为侧妃,留下正妃的位置,群臣心中还有念想,不会不同意。”
  那些朝臣也不是良善之辈,看似伺候皇帝,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想将自己的女儿送入恪亲王府,两头都占着好处,来日也有退路。
  这些话恰合赵闽的心思,他本就看不惯温夫人颐指气使的模样,也不知为何将温沭护得很紧,明明是庶女,却比皇后还要高贵。
  他得了主意后,向皇帝俯身行礼算作道谢,回慈宁殿与母妃商议。
  赵攸对着画像发怔,画上女子柔弱无骨,像极了那句话—手无缚鸡之力。
  她将画像随意搁置在案上,坐下看书,宫人道皇后来了。她未曾多想,就让人请皇后进来。
  皇后方才是听闻恪亲王入殿,怕小皇帝单纯会吃亏就想过来看看,入殿才知恪亲王方离开。她见小皇帝无恙,上下打量一眼就想离开,转身时目光落在书案上的画轴。
  她随手将画轴打开,温瑾的容貌跃然纸上,呼吸一滞,抬眸看向赵攸:“陛下这是从哪里来的?”
  “赵闽带过来的,道是很美。”赵攸坦诚道。
  听闻很美,皇后唇角抿得很紧,将画像放下,转身就离开。
  赵攸不明,皇后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
  冬日里气候寒冷,冻的朝臣四肢发麻,恪亲王忽上奏本要纳温家庶女为侧妃。
  奏本按理该从首辅处经过,他同意后再呈上皇帝御案,这次不同,直接略过首辅呈给小皇帝。温轶大怒,碍着颜面才不敢发怒,但让他辛苦培养出来的女儿为妾,如同打他的脸。
  群臣在议论的时候,赵攸就注意温轶的神色,察觉他怒火滔天却在极力隐忍,心中不明。他气的是什么?是奏本略过他还是恪亲王要娶她的女儿,造成‘不伦’之事?
  赵闽的事有太妃铺路,亲事迅速定了下来,没有给温轶反驳的机会。
  退朝后,温轶前往中宫,这是帝后大婚半载后第一次踏足中宫。
  他为何而来,皇后心中知晓。
  屏退宫人后,她深吸一口气欲解释,抬首时温轶抬手给她一耳光。
  声音清脆,猝不及防的一耳光让皇后连连后退两步,牙齿磕到唇角带着丝丝血腥,她脑袋嗡鸣,几乎晕头转向。
  温轶冷冷望着她:“为后半载莫不是忘了自己低贱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成功女主的背后都有个渣爹……
  今天月底了,能浇灌我一下吗?大热天热死了…
 
 
第17章 唇角
  恪亲王纳侧妃的事定下后,依旧有人在意正妃的位置,赵攸则不在意这些,而是想知晓陈太妃如何避开首辅将奏本送到她这里来的。她在朝后让人去查,崇政殿内有她的人,办事就会方便很多。
  而安时舟对于此事持怀疑的态度,朝后温轶匆匆离开恰好给他好时机,他留下来问小皇帝:“陛下何以促成这件亲事?”
  赵攸道:“姑父也看到了,这件亲事不是朕能反对的,就算朝堂上朕反对,陈太妃一党也不会善罢甘休,不如随他们意。庶女罢了,进入恪亲王府被旁人压着也是件好事。”
  温家权势滔天,庶女也会心高气熬,恪亲王府后院也不会安宁。
  赵攸没有经历过宫斗,也看过宫斗剧,后宅不宁也是大忌。
  小皇帝心思很正,安时舟觉得自己无法左右她的心思,方才朝堂上也看得清楚,首辅都挽回不了局面,小皇帝也是无力回天。
  他长长一叹,行礼后就退出去,想想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做,既然已成定局就该想想恪亲王正妃的人选,借此压住温轶一头。
  安时舟走后,赵攸依旧在想着陈太妃暗地里的章程,想了片刻后宫人急匆匆过来。
  宫人是她安置在中宫的,往日里也无事,从未用到过,今日过来想必是有大事。她端正姿态后让人入内。
  宫人入殿先行礼,而后禀道:“首辅去了华殿,怒气冲冲,与皇后似有冲突。”
  赵攸一惊,忙起身,走到门槛处停下脚步。这件事是陈太妃所为,温轶却是不知,中间还缺揭开真相之人,就算皇后解释也是无用的。
  她稳下心神,思虑片刻后,吩咐内侍:“去将首辅宣来,朕有急事。”
  内侍得旨意后,迅速赶去中宫。
  殿内的赵攸坐立不安,不知何故心中慌得厉害,她饮了杯茶,苦涩滋味萦绕齿间,皇后虽不知何故助她,她也不能让她陷入困境。
  小皇帝在殿内来回走动,努力让自己镇静,不能先慌。
  不知走了多少步,内侍禀首辅来了。
  她迅速走回自己的御座,坐下后挺直脊背,让人请首辅进来,她首次直面温轶,深吸一口气,笑着看温轶大步走进。
  她让人看座,自己斟酌词语:“阿弟成亲也是大事,首辅也是劳苦功高,朕不会亏待温家女儿,虽说是侧妃,一应成亲规制都按照王妃的来。”
  温轶见小皇帝满目笑意,心中鄙夷,回道:“臣替小女谢陛下隆恩。”
  嘴中喊着谢恩,屁股都不挪一下。赵攸也不见气,又道:“想来太妃也是欢喜的,毕竟她也喜欢温家的女儿,送来朕这里的画像也是很美,朕见了也动心。”
  “什么画像?”温轶浓眉一蹙,眼中皆是精厉之色。
  赵攸道:“就是温沭的画像,容貌端庄,比之皇后也不逊色。”
  小皇帝滔滔不绝地夸赞画像,没有在意温轶愈发深沉的面色,还不忘让人将画像取出来。自己亲自将画像铺开,点评几句:“温家真是宝地,庶女也是如此风华,当真令人羡艳。”
  她说得开心,温轶神色就崩不住了,伸手将画像卷好,面带难看道:“陛下可曾将画像赠于臣?”
  赵攸不肯:“这是太妃送来的,首辅随意拿走恐不太好。”
  “这是臣小女的画像,自然要回温家。”温轶态度蛮横,直接将画取走,行礼就大步离开,亟不可待,也不顾往日的尊严。
  赵攸追了几步,也没有将人追回,看着背影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眸色冷酷。
  小皇帝气走温轶后,自己一人跑去中宫。当跨入中宫的时候顿住脚步,她为何就心慌了?
  又不是考试考砸了没脸见班主任,心跳怎么加快了?她摸着自己的胸口,自己站在庭院里吹了会冷风,冷静下来后回身想离开中宫,她奇怪自己的反应……
  只是她不是大禹治水不入家门,到了中宫哪有不进门的道理。
  小皇帝踌躇的时候,若秋疾步走出,见到她在寒风中傻站吓得不行,走过去就请她入殿。
  赵攸见到脱口就问皇后在何处,她看着恢宏的殿宇,心中多了几分陌生感。
  若秋道:“皇后在寝殿,外面冷就不曾出来过。”
  赵攸点点头,走了几步顿足道:“首辅来后,皇后可有异样?”
  “这……皇后未曾出来,奴婢就不敢进去,所以不知。”若秋道。
  赵攸心更加不定了,被温轶欺负了?她走入廊下小心推开殿门,殿内寂静,脚尖先小心踏入地毯,脚板落地后,轻轻踩了踩而后整个身子探入。
  她不知怎地想起那些年看过的抗战剧,小鬼子进村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样偷偷摸摸见不得人。可是她是进皇后的寝殿,不该这样见不得人……
  想清楚后她站直身子,挺胸向前走去,在外殿左右看一眼,皇后不在。
  脚步依旧很轻,她走到内殿的时候猛地顿住脚步,状台前坐着一人,背影落寞。她先出声:“皇后你在梳妆?”
  皇后猛地回神,侧身看着她:“陛下怎地过来了?”
  “听闻温轶来过,朕就看看。”赵攸挪过去,搬着一张矮小的凳子坐着。皇后手中握着木梳,想来是真的梳妆。
  殿内光线暗得很,她凝视皇后粉白的面色,发觉她抹了脂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与她身上体香是不同的。
  赵攸吸了吸鼻子,笑道:“温轶来过可曾欺负你了?”
  她问得真诚,多是关切,让皇后眉睫一颤,五指紧紧捏着木梳,唇角弯起小小的弧度:“陛下眼中什么是欺负?”
  赵攸被问得一怔,皇后平日里就是欺负她,只是不能说出来。她时刻记得自己与皇后是盟友,想了想就道:“她有两重含义的,皇后问的是哪重?”
  皇后随口一问,不想小皇帝这么认真,咬文嚼字的要解释。她余光扫过她稚嫩的眉眼,心中一叹,“那你方才的欺负是何意思?”
  小皇帝是理科生,不大会用文字解释事情,她有些头疼,眉梢紧蹙,认真道:“他本就待你不好,侧妃一事必然认为是你办事不力,会将火气撒你的身上。”
  她还想说,温轶就是拿你当炮灰,可惜皇后不懂炮灰的意思,说了也无用。
  皇后望着赵攸冷静的神色,“方才你是故意将他唤走的?”
  赵攸点头:“我本想过来的,一想过来只会让矛盾加剧,还会想事情办砸就没有过来,你会怪我吗?”
  她眸色亮了亮,带着愧疚,说好是同盟的,她弃皇后于不顾,到底是她理亏的。
  小皇帝心虚又理亏,皇后则感觉到她的真心,心中略带苦涩,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道:“你将他调走也是帮助我,你二人说了些什么?”
  她一侧身,赵攸就看到她带着微肿的脸颊,惊了下,眼中闪过震惊:“他打你了?”
  皇后收回手侧身而坐,面带窘迫,“无妨,你还未曾说方才的事。”
  赵攸站起,左右看了一眼有些明白皇后为何上妆了,多半是要掩盖脸上的痕迹。皇后不让看,她就歪着脑袋去看,近距离看到唇角也肿了。
  她有些生气,就道:“你上药了吗?”顿了顿,骂道:“方才温轶被我气走了。”
  皇后从未被人这样贴近地看着,以前在床榻上是逗弄小皇帝,自己占着主动权,现在反是被动了。她有些不适应,想要避开小皇帝的目光。
  小皇帝不肯,她罕见地伸手去摸皇后红肿的嘴角,嘀咕道:“还以为你有金手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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