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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序渐进ABO(近代现代)——达尔彭

时间:2019-10-21 15:12:30  作者:达尔彭
  “什么意思?”
  “我是说新闻,你没看过就更好了。”陆承昨晚给秋嵩祺发了消息,秋嵩祺刚才回了他一句“不用管这些,节哀顺变”。
  他知道秋嵩祺把这事没放心里,但他担心秋嵩祺这态度,容易让人误会。
  前段时间他才和倪相平吵架,陆承怕他们再吵。
  陆承觉着自己现在活生生是个圣母。
  周围人的感情他太容易往自己身上套,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沈池安,心里愧疚,那就多做点好事。
  “他有说什么?”倪相平筷子停了几秒,若无其事地说,“我看过,但我没去问他。”
  “你要是心里不放心就自己问吧,不要有误会。”陆承轻轻叹息。
  误会。倪相平抬眼看了看陆承,他现在看起来神不附体,眼睛里好像氤氲了雾气。
  “你在想沈池安吧?”倪相平试探性地说,“说点不该说的,你们之间有误会吧。”
  “你不懂的。”陆承听到这名字眼睛就红了,低下头草草吃完,结账离开。
  “秋总,这是出差的安排,还有,陈释先生说晚上要单独见您。”阮熙端放上一叠文件,“想问您是否有时间。”
  文件上写明了出差日期在下周。
  “陈释?我没空,今天晚上要见秦纪南。”秋嵩祺直接拒绝了,“他有什么事?”
  “关于投诉的事。他说要和负责人谈。”
  秋嵩祺单肘撑在桌面,思考了一会。
  陈释是这次生产一线的投资商,他对这件事一定有意见和建议,不妨可以听听。
  可是秦纪南这边也很麻烦,出了这档子事,戴博又得逮着他不放。
  陈释这人,按照秋嵩祺对他的了解,估计是不会正儿八经找时间和自己谈,圈内是个人都知道他的见面标配就是半夜包厢吃喝嫖赌。
  痛快了什么都好说。
  秋嵩祺当然不会去嫖赌,但这个陈释喜欢约的时间点,他没办法改变。
  “安排吧。”秋嵩祺最后说,“不过明天不行么?”
  “陈释先生给的时间表是昨晚,今晚和下周三晚有空。您下周出差。”阮熙回答,“今晚您和秦纪南的见面是九点结束,安排起来的话,和陈释的商谈大概十一点可以结束。”
  秋嵩祺今儿准点放走了阮熙,他自己也走了,去接海海回家。
  但他在幼儿园门口等了好半天,陆陆续续的有家长来接自己的孩子回家,他也没在等候区看见秋海海的影子。
  过了好半天,老师才带他出来。
  老师的神色有点慌张,眼神闪得秋嵩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拉过海海,蹲下身,才看见海海脸上有伤。
  不严重,看着是指甲刮的。秋嵩祺抚上去,他的手指带着糙,海海不适地抖了几下。
  “海海家长,是这样的,幼儿园里来了几个捣蛋鬼,海海今天被人欺负了,以后我们一定会注意的。”老师连忙道歉。
  “为什么没有及时阻止?”秋嵩祺话里含着怒气。
  “因为海海他不会求助,被欺负的时候老师不在班上,没有注意到。直到小孩子来找老师才及时拉开他们的。”
  “所以你还怪我儿子了?”秋嵩祺轻笑,抱起海海,没有听老师再解释,直接走了。
  他赶着去见秦纪南,把海海带自己回家里,秋柏祺也在。
  “哥。”秋柏祺破天荒地叫了秋嵩祺一声“哥”。
  秋嵩祺不适应,而且反感:“有话直说。”
  “给我一万。”
  “别无理取闹我告诉你。”秋嵩祺将海海带回房里,放了一碗买来的粥在他旁边,倪相平说他饿了会自己吃。
  随后就又出门,走之前跟秋柏祺说:“你看着你侄子,我出去一趟,你今晚不许乱出门。”
  “知道了。”秋柏祺突然粲然笑一下。
  倪相平在药店里徘徊一阵,最后拿了一盒感冒药,结账后,回宾馆吃了药,洗完澡,躺在床上,晕晕沉沉的脑袋“哒”一声搁在床头木板上,背下垫着酒店厚厚的枕头。
  他才稍微舒服了些。倪相平摸出手机,给秋嵩祺打去电话。
  响了几秒,他接了。
  倪相平刚开口,秋嵩祺就说:“我在见一个客户,晚点聊。”
  “挺晚的了,你还在忙啊?”倪相平问完之后觉得这话没什么意义。
  秋嵩祺一直都很忙。
  他曲起膝盖,将脚边的被子撩起来,身子有点发冷,给自己盖好被子。
  “今天比较特殊,有点急事。挂了。”秋嵩祺却挂之前顿了顿,“海海我已经接回去了,在家里,我表弟在,没事的。”
  “你表弟?”
  “回头说。你见过的。”秋嵩祺便挂了电话。
  他见过的,表弟……?倪相平思忖片刻,头疼,干脆只发条微信给秋嵩祺:你有空了就回个电话给我,我想见见儿子。
  夜里潮湿,秋季也才刚刚到来,C城就已经有了霜露冻雪的冰凉感。
  倪相平喝了药,额头冒了不少汗,头发丝贴着枕头,枕头湿了一点,迷糊中他听到了耳边的手机在震动。
  一想到应该是秋嵩祺打来的,他接了。接之前,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
  三点……
  他把海海丢在家里直到三点。
  “相平……”秋嵩祺声音在抖,倪相平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也有可能是他喝多了——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你带海海这几天能不能不去应酬。”
  “我,我找不到儿子了。他不见了。”秋嵩祺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些,倪相平猛地坐起来,心脏咚一声,呼吸一促。
 
 
第29章 寻找
  凌晨三点,街道上几乎没有车,C城的夜色在路灯下浓郁沉淀。化作一抹苍白的漆黑。
  倪相平撑着一把伞,蹲在路口,等着预约车从几公里外开来。
  “你别哭你别哭,我在保安室调监控。”秋嵩祺没有让他挂电话,倪相平急哭了,失了声一般,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地堵在嗓子眼。
  秋嵩祺十二点回家时,遇上交通事故堵了车。回家路上要经过的跨河大桥几乎水泄不通。
  等司机送他回去时,已经是一点多。
  本来不想喝酒,和秦纪南见面的时候,秦纪南换着酒叫,他都没有沾一滴。秦纪南很不甘心。
  秋嵩祺对他总是格外苛刻。对他的厌恶也是写在脸上。
  秦纪南挺想不通。既然自己这么不讨喜,秋嵩祺干什么要和他合作——合作了也不跟着他步调走。
  “我说过这样会让销量更好。你要相信我。”秦纪南忍着怒意,“不就是个绯闻么?谁会真的在意这些。”
  纵然他对秋嵩祺有八分喜欢,但他更希望秋嵩祺能公私分明,这次炒作,是他亲手策划的,为了销量是真,有半点私心也不假。
  秋嵩祺没看出来这点就算了,还让他去公开否认。
  在冲业绩的时候公开这种东西,估计会扫了一批粉丝的八卦劲。
  “我说,秦先生,我有老婆有孩子这事你好像比我更清楚。”
  “你是三岁小孩吗?你老婆难道看不出这是炒作?这都是为了热度。”秦纪南漫不经心地说,“说得直白点,就是为了钱,这你应该比我要更在意,你也知道我只是个追求名望的人,钱可有可无。但你呢?既然你都说到这地步了——我可是知道你有个要砸钱的儿子。”
  “你老婆要是听了理由也不会指责你什么。过阵子就好了,也不是非得这两天最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秋嵩祺听了心里别扭,不知怎么的,就想嘲笑一下,也不知道是嘲笑谁,自己以前还真是这么想。
  “你没有家庭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
  他顿了顿,又想起倪相平,倪相平真的会为了让自己多赚点钱而对这样的事视若无睹么。
  怎么可能呢。就算是为了海海,他赚钱,倪相平看上去也没有很高兴。
  可这几年来,即使不是这种花边新闻,秋嵩祺他自己用赚钱的理由搪塞了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
  “有人真的不要钱。”秋嵩祺看上去很低沉,挑着碗里的菜,半天没咽下去,“你不明白。所以算我拜托你,让你那些脑残粉歇停一会。”
  秦纪南捞起筷子,没说话了。
  自顾自地吃完,把酒饭钱付了,说:“我真是不认识你了。”
  秋嵩祺在商业界是出了名无钱不赚。说出这种话,在秦纪南听来有点装清高的意思。
  秦纪南猜他只是不想和自己闹出绯闻。
  两人闹得很不愉快。
  不过这也是秋嵩祺的目的。
  他最终是看到了秦纪南发了声明。这个风波才稍稍过去。
  但陈释不一样,他是投资商,换句话说,是金主爸爸,还是一个玩出名的商圈富二代。
  就算是戴博,都得顺着他的意思。
  陈释叫了好些个人,请了秋嵩祺来他开的局子。
  秋嵩祺不想扫了投资商的兴,陪着他们喝了几大杯。
  换做以前,秋嵩祺也是不介意的。
  喝点酒,吃点饭,这样就可以解决掉矛盾留住客户的话,谁不愿意去做?尽管这么多年来,也不乏喝了酒陪着乐最后甩脸色撤资的人。
  但他知道陈释不会,陈释就是个看心情做事的人。
  可是今天,他即使知道家里还有个孩子要照顾,却没办法拒绝。秋嵩祺脸上挂着的不满,陈释最终不高兴地放他走了。
  秋嵩祺也不知道让投资商不痛快会有什么下场。
  堵车路上吐了好几次。他也没心情和精力想这么多。
  秋嵩祺顶着醉晕了的脑袋,一回到家里,倒在沙发上就睡了。
  等到后半夜醒过来,喊了几声海海,又叫了秋柏祺,没有人回应。
  他起身去房间里看,不管是客房还是海海的房间,连个蚊子影儿都没见着。
  但是他看见了洒了一地的粥,这是他买给海海的晚饭。
  秋嵩祺这才知道出事了,脑袋嗡嗡作响,第一反应便是找倪相平,他吓得手打颤地打去电话。
  雨水顺着雨伞边缘的伞角抛出去,落在地上,在他脚边溅起,雨下得很大,倪相平感冒尚未痊愈,他现在冷得打颤。
  连手机也拿不稳,挂了电话,收在口袋里。
  倪相平头埋在膝盖里,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半会也没办法想什么别的东西,除了海海。
  秋嵩祺说海海不见了。海海能去哪里。他还这么小。连呼救都不会。
  倪相平越想心里越着急,眼泪就一直掉,可心里还是存着那么些希望,可以找回来的,倪相平告诉自己,海海可以找回来。心里的鼓打着打着就更难受了。
  他想快点回去。秋嵩祺是个混蛋。
  当初为什么相信他可以照顾好海海,一个凌晨三点回家的人,自己怎么能指望他去带海海。
  混蛋……倪相平呜呜地哭出点声,心里委屈,感觉对不起海海,五味杂陈。
  预约的车不久后停在了跟前,他抬起头看一眼,司机按两下喇叭,摇下车窗:“是你约的车不?”
  倪相平没说话,拉开车门,坐进去。
  不说话是因为说不出,感觉喉咙血管充斥着喷薄欲出的血液,就要溢出来了,喉结连着大动脉突突地跳。
  “去F市?”司机打个哈欠问。
  见客人没有吭声,刚想发脾气——这大晚上的出来拉客本来就不容易,还遇到这种闷棍。
  他一回头,看见倪相平整张脸都是水,眼睛里的还在往外冒。吓了片刻,撇撇嘴,看一下预约单,语气放柔和了点:“那我就去F市了,小伙子?”
  倪相平点点头,心里说了无数句抱歉。
  监控室里电流的杂音滴滴地响,保安和两个值夜班的人民警察目不转睛地盯着每一个有可能出现海海的视屏。
  秋嵩祺被挂了电话后焦灼地又给倪相平打过去,没有打通,没有一个是通的。全都在服务区外。
  这C城的信号差成这样他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了。只想倪相平什么时候过来。
  他眼睛在混乱的几十个屏幕上来回扫荡,胀得不行。
  “你是几点回家的?回家后小孩在不在?”保安一边调出监控记录,一边问。
  秋嵩祺慢慢摇头:“不知道。”
  旁边两个民警斜眼看了他一下,秋嵩祺身上还有酒味,他们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放心吧,应该没事。”一个女民警安抚他。
  “拜托了……”秋嵩祺面露痛苦,手机上还显示着“等待对方接听”。
  “接电话吧,接电话啊。”秋嵩祺用力抓自己头发一把,心里一上一下。
  他心里得像揪下肉那么疼,后悔。
  他就不该今天非得去应酬,就不该把秋海海一个人扔家里。但他依旧觉得是生活在戏弄他。
  工作总要做,儿子也要带,谁又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叫秋柏祺帮他看着顶个什么用,那小子天天往外跑……
  秋柏祺。
  秋嵩祺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调一下下午六点多的监控。”秋嵩祺大声说,把一直没有走神的民警给吓了一大跳。
  现在监控是从凌晨三点多开始倒放,好几个小时,这保安室的监控再怎么快进也得等很久。
  海海应该很早就不在家了,秋嵩祺隐约记得自己回去的时候没有人,秋柏祺不在。他在的话一定会向自己要钱。
  秋嵩祺不记得有这么个环节。
  监控从六点多秋嵩祺从大门离开后开始放。
  秋嵩祺紧盯着监控里自己家楼下的大门。
  三倍快速播放,大约七点多,秋柏祺的身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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