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这破镜又大又圆(古代架空)——李狗血

时间:2019-10-20 14:42:00  作者:李狗血
  “……”
  聂珵听老板娘说完,联系自己这两日的经历,内心深处仿佛被什么扯动,有什么正在破茧而出,他想看得清楚些,可周围黑暗一片,他根本没办法更进一步。
  不过,他看着老板娘却只是轻轻一笑,道:“多谢,可惜老板娘其实看错了,我呐,从来都没真的碰到过那邪物,更别说跟他们亲近了,身为问擎弟子,没点手艺傍身还如何行走江湖?”
  他故意模棱两可地说完,让老板娘以为他对付活青子那些手段都是从问擎学来的招数,便神色随意地转身离开。
  只不过他转身后的一刹那,表情也变得凝重。
  他没听过“鬽胎”一说,甚至觉得有些扯淡,但如果是真的,似乎很多事情也都有了解释,他以后倒真的要小心了。
  当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聂珵也不会因这个便束手束脚,他刚出无心台,还没乐呵够呢。
  半个时辰过后,聂珵心安理得地趴在马车里,一边翻着**图一边拿了颗煮鸡蛋在红肿的脸颊上慢悠悠地推着。
  这些**图在他离开无心台时曾全部留在了小破屋里,他当时想着自己搁这住了十来年,怎么着也得给聂又玄留点纪念不是?
  不是,实际上是太沉了,他跑路背不动。
  所以聂尘光昨晚气得一股脑给他甩脸上的时候聂珵心里乐开了花,眼下又有了马车,颠颠地就给搬了上来。
  然后他正看得一脸红扑扑,便听聂尘光在旁边道:“你……真的不管他了?”
  说着,车帘被掀开,聂尘光往外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磕磕绊绊的粉红色身影有些滑稽地在后面一路撒丫子追随,他们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那身影便足足跑了一炷香。
  毫无疑问了,就是秦匪风。
  聂尘光倒不知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显然也不信聂珵的伤是摔出来的,所以他见聂珵并不回话,就放下帘子,也不再说什么。
  聂珵继续翻着**图,甚至神色悠哉地把手上的鸡蛋给掰开吃了。
  聂尘光看着这比自己年长许多却好似总也没个正经样儿的聂珵,只觉得熟悉,也陌生,因为这人对着谁都可以嬉笑取闹,貌似亲密无间,但是,一扭头他又风轻云淡,谁都无法真正走进他的心里。
  或许遂了他的愿,将他失去的记忆找回来,这人真的会更鲜活一些吧。
  就在聂尘光昏昏欲睡之时,却见聂珵忽然从**图里抬起头,问道:“你说,这种事两个男人要怎么做?”
  “……什么?”
  聂尘光表情略微崩塌,不太敢相信自己到底听见了个啥。
  聂珵就手指点了点图上纠缠的男女,一脸坦然地看着聂尘光。
  “……”聂尘光收回视线,强行冷静了一下,“你问这个干什么?”
  “好奇呗,”聂珵一呲牙,“你说舒服吗?”
  聂尘光憋不住了:“我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聂尘光忽然想起外面还有车夫,他可是“清风君”,他不能当众吼叫。
  于是聂尘光不动声色地跟聂珵拉开一小段距离,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就把头一扭,又往车外看了看。
  “他好像没动静了?”
  这一看,聂尘光却没再看见秦匪风,想来是他终于耗尽了体力,被马车落下了。
  聂珵低垂的目光闪了闪,仍一脸淡然的模样,心说这就对了,一个认识两日的傻子而已,散了散了。
  然而不出一刻钟,聂珵“蹭”地一下拱起身,抻得呲牙咧嘴:“停车!有活青子!”
  “嗯?”
  聂尘光疑问的视线投来,有活青子?他怎么没感觉到?
 
 
第15章 打脸狂魔的日常
  聂尘光见聂珵一下马车便朝后方撒欢跑,以为他真的发现了什么,来不及多想,就也面色凝重地提剑追了过去。
  结果聂珵吭哧吭哧小跑着找来找去,最后终于在一颗大树旁停下来,聂尘光拔剑一看,地上躺着的分明就是秦匪风。
  “他这是……”
  聂尘光皱眉,只见秦匪风紧闭着眼睛,显然失去了意识,身上的衣裳经过方才一番疾跑已经七扭八歪,里面的伤口露出来,血糊糊的一片。
  而聂尘光见聂珵愣愣的一动不动,就俯身摸了下秦匪风的额头,果然入手滚烫,想来这人就是身子骨再硬,昨夜淋了一夜的雨,刚又一阵不要命般的追车,终是伤口发炎加上风寒发作,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聂尘光实在看得不忍心,便要将他扶起来,没想到袖口忽然被扯住。
  聂珵挡在他前面,似才回过神,啧啧两声道:“吓我一跳,还以为有活青子呢!”
  然后聂珵又在聂尘光一脸你这个逻辑好像哪里怪怪的神色之下,淡定地亲自给秦匪风拖上了马车。
  “哎,既然看到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啊。”聂珵如是道。
  聂尘光:“……”
  不过这一折腾,秦匪风倒是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聂珵正心情复杂地给他往伤口抹药,就感觉垂在一旁的右手背传来一阵温热,抬眼,见秦匪风大手紧覆在上面,嘴唇一张一合,冒着热气儿急切道:“我错了,聂珵别走。”
  聂珵闻言,方才还憋在肚子里的一股邪气瞬间就没了。他觉得自己自从遇见秦匪风,好像每日都打脸打得啪啪响,根本停不下来。
  所以他为了脸不那么疼,决定再装一会儿逼。
  他绷着脸道:“我不走还等着你再尥蹶子打死我啊?伤好了趁早滚蛋听见没?”
  秦匪风眼睛原本无力地半眯着,听懂聂珵的话之后一下子瞪起来,语无伦次地摇了摇头,见聂珵不说话,紧张地捏住聂珵的右手。
  这次他却马上意识到什么,生怕给聂珵捏疼了,急忙又把手松开。
  然后他想了想,咬紧因发热而打颤的牙关,翻身在车里打了个滚,不肯让聂珵再给他抹药。
  聂珵自然一眼就看出他那点小九九,心底觉得好笑,一边心说老子还摁不住你一个发着高烧的菜鸡?一边跟他在车里玩起了老鹰抓鸡崽子的游戏。
  一直正襟危坐的聂尘光就看着聂珵两眼放光地摁着给一个傻子抹药,不禁鼻子发酸地感慨,聂珵终于在除了夜宵以外的玩意面前有个人样了,虽然,他现在比秦匪风更像个智障。
  最后事实证明,聂珵不是智障,他是那个鸡崽子。
  只见聂珵本已死死压住秦匪风的身子,结果马车突然一个颠簸,聂珵直接就栽过去,后脑勺“哐”地一声磕在车厢板子上,然后不等他回过味,秦匪风一个翻身,火炉一样的身子已经反压下来。
  聂珵只觉得一个滚烫的掌心垫在自己发麻的后脑勺,笨拙却温柔地揉了几下,竟意外的舒适,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股热气儿:“聂珵,我以后听话,求求你别走了……”
  “……”
  聂珵觉得,这个逼装不下去了。
  他就面无表情地瞪了秦匪风一会儿,终是眉毛上挑,语气已经没那么冷淡:“我现在要给你抹药,你觉着你听话吗?”
  秦匪风垂头,他脑子不好使,又发着高烧,只以为聂珵还不肯原谅自己,就可怜巴巴地说道:“可是伤好了,聂珵就不要我了。”
  聂珵仰了仰头,近距离看着面前的独眼,睫毛细密曲长,微微颤动着,衬得整张脸失落又可怜。
  叹口气,聂珵捧住秦匪风的脸:“你不听话,我才会不要你。来,你给我说说,你都错哪了?答对了我就不赶你走。”
  秦匪风闻言愣了半天,总算明白过来,就强撑着眼皮努力回想道:“我不该……撞倒聂珵,弄疼了聂珵……”
  “还有呢?”
  “……”秦匪风眼神有些游离,“嗯?”
  聂珵火大:“我骂你的话都让你当耳边风了?”
  秦匪风开始支撑不住身体,头渐渐往聂珵肩膀坠,却倔强道:“因为我想找……相爱……”
  “你找错了,那不叫相爱,相爱是一种感觉,不是草。”
  “相爱……就是草。”
  “……”
  秦匪风由于越来越不清醒,嗓子干涩,尾音虚浮,以至于他说出“草”这个字,聂珵脑子里莫名闪过一些旖旎画面,挺新鲜地想,他说的好像也没毛病。
  嘿嘿。
  聂珵下意识地咧了下嘴,似笑非笑地反问:“相爱就是草?”
  “……”给秦匪风都整懵了。
  不过聂珵随即瞄到聂尘光,从聂尘光的眼睛里看到四个字:凑不要脸。
  聂珵不服,你一眨眼就懂老子的梗你比老子能纯洁到哪去!?
  “老板娘都说是了……”而秦匪风显然还没有跟上聂珵的车速,就挺委屈地又嘟囔道,“大侠也那么说……”
  “啧,我说不是就不是,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聂珵揪了下秦匪风烧得通红的耳朵,不过没等松手,聂珵忽然一愣。
  “大侠?谁是大侠?”
  秦匪风已经闭上眼,隔了半晌才回答:“戴面具的大侠……”
  说完,秦匪风终是撑不住,再次昏了过去。
  然后他这一昏,实实在在地压在聂珵身上。
  聂尘光生怕聂珵一个翻脸又给秦匪风扔出车外,刚要帮忙将人挪到一边,却见聂珵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就着对方压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一把给秦匪风抱住,摸着人家挺直的脊梁骨上下滑呀滑。
  滑完了聂珵脑袋一歪,从秦匪风身子底下探出来,看着聂尘光一脸凝重道:“我们得回去一趟。”
 
 
第16章 叫花子2号
  聂珵就突然发现,他似乎一直忽略掉一个问题,所有事情发生时,都有一个人在场——老板娘。
  尤其那壮汉血洗客栈时,撇开作为罪魁祸首的书生不谈,在其他活着的人都已经逃走的情况下,她却偏偏抱着孩子躲在柜台里,甚至连簪子也掉落得恰到好处,随后她即使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也是她告诉众人聂珵的身法如何诡异,引众人对聂珵起了杀心。
  只是聂珵想不通她的目的是什么,她看起来似乎不怀好意,可是聂珵却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除了……又多逗留了一个晚上。
  不过却也是这多出来的一个晚上,她的身边出现一个神秘的“大侠”?神秘的“大侠”还与她一起作弄了秦匪风?
  如今的“大侠”都这么皮的吗?
  而且关于“鬽胎”一事,聂珵问了聂尘光,连聂尘光都没听说过“鬽胎”的传闻,老板娘到底如何知道的如此详细?就算是真像她所说,是某位客人提到的,那客人又是谁?
  聂珵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也许一切都是巧合,但不管怎样,他都要回去再问个清楚,毕竟这一切都与自己有所牵连。
  只可惜,当他催着车夫一路狂飙,再赶到不寿山脚时,入眼,竟是一番出乎意料的场景。
  聂珵愣愣看着他分明离开时还有几分热络的小村落,此时却一片破败死寂,心底震撼,强压住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脚步不稳地走入客栈。
  只见老板娘静静地靠坐在柜台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聂珵看了她半晌,伸手轻轻一碰,果然见她身子一歪,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而她混合血泪的扭曲面容露出来,聂珵看得心里一紧,下意识抓起她的胳膊,然后顾不上其他,又一把摸向她的腿。
  直到聂珵终于确定,她身上的骨头,已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聂珵转头看向客栈中其他的尸体,无一例外,都是全身骨骼被震碎而亡。
  这时已将整个小村落巡视一遍的聂尘光飞身而至,聂珵抬头看他,他只轻轻摇头,握着剑柄的关节发白,眼底满是沉痛。
  整个村落无一生还,而且可以肯定,杀人者功夫极高,一招毙命,这些人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聂珵闭了下眼,只觉得耳边嗡鸣,这世上哪会有那么巧的事,他前脚刚一离开,后脚便全村被灭。
  唯一的解释便是,杀人者刻意要等自己离开。
  为什么?
  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又为什么会招来杀身之祸?
  聂珵脑中混乱,正要起身,却忽然看见老板娘露出一截的后脖颈。
  聂珵皱眉,在聂尘光诧异的视线之下,干脆地拉开老板娘的衣襟。
  老板娘的背后,正是与书生一模一样的云纹刺青。
  又是这个刺青!
  “她与书生……竟是一起的?”聂尘光惊讶道。
  聂珵不语,联想这两日以来的所有事情,猜测老板娘与书生的身后,必然存在一个神秘的组织,这组织的徽记,便是几次出现的诡异云纹。
  聂珵几乎可以断定,想要找回他原本的身份,就必须要先搞清楚这神秘的组织。
  至于这些被杀的村民,尽管聂珵险些被他们之中的某些人挫骨扬灰,但无论是阿武抑或阿武的爹,聂珵都从来不曾想过要他们的性命。
  聂珵自问不是什么正道之人,他讨厌条条框框,可他也并非冷血无情,就像他当初脑子一热救下秦匪风,不过是,随心罢了。
  **
  与聂尘光回到马车旁,聂珵一抬头,忽然眼尖地看见帘子上一滴殷红的血迹。
  “秦匪风!?”
  心里一紧,聂珵不假思索地一把将帘子掀开。
  却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正手捧着一片宽大的叶子,笨拙地将叶子上的水倒入秦匪风嘴中。
  小姑娘显然被聂珵吓了一跳,手一抖,顾不上掉落的叶子,整个身体都缩到角落里。
  “你谁?喂他喝了什么?”
  聂珵就蹿上马车,将秦匪风往后一扯,一边拿起叶子放在鼻间嗅了嗅,一边警惕地看向小姑娘。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