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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镜又大又圆(古代架空)——李狗血

时间:2019-10-20 14:42:00  作者:李狗血
  结果一不小心,碰到他那只瞎了的左眼。
  聂珵只觉得手腕突然被一把攥住,力气之大,一嗓子没等喊出来,只听“嘎巴”一声,眼泪儿先冲出了眼眶。
  他一条胳膊,就这么被卸了。
  “你大爷!!!”
  聂珵疼得眼冒金星,要不是轻功废柴,可能会飞起来。
  秦匪风一下子回过神,茫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又不知所措地瞪着聂珵。
  “聂珵……”秦匪风起身,小声念叨着向前一步。
  聂珵冒着冷汗向后一个大跳:“你给我滚犊子!”
  然后聂珵又脸色惨白地抱着胳膊转了好几个圈,总算镇定下来,深呼吸,左手用力,又一声“嘎巴”,关节归位了。
  幸亏他被卸的是右胳膊,左手还能派上用场。
  聂珵有点虚脱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然后等他终于把气儿捯饬匀了,眼睛一横,目光犀利地扫向秦匪风。
  却见秦匪风正垂头蹲在一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聂珵眯了眯眼,沉吟片刻,起身过去。
  脚尖踢了秦匪风一下,聂珵蹲下来,平视着秦匪风,语气还算客气道:“为什么不能碰你的左眼?”
  聂珵自然看得出来,秦匪风并非故意要伤害自己,他的反应更像一种条件反射。
  所以聂珵又问道:“你的左眼是怎么瞎的?”
  秦匪风抬起头,直勾勾看了聂珵半晌,却只是一脸愧疚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聂珵皱眉,随即一阵若有所思。他觉得,就冲秦匪风方才卸他胳膊的速度,可想而知他失忆之前身法有多了得,想来他即使失忆了,脑子不好使,但若受到刺激,也还会下意识使出曾经的招数。
  聂珵眼前又忽然闪现秦匪风挨打时死死护住左眼的举动,猜测他左眼瞎掉的当口,必然有着一段极其刻骨铭心的经历。
  然后聂珵正脑洞大开琢磨着秦匪风的一万种悲惨过去,冷不丁感觉搭在膝间的右手被轻轻拉了一下。
  一垂眼,就看见秦匪风眉头紧蹙地盯着他右手腕间交错的疤痕,那疤痕周围红红的一片,正是之前被秦匪风攥紧时留下的印子。
  聂珵叹口气:“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却不等聂珵话落,只见秦匪风下巴前倾,神色认真且小心翼翼地,朝他腕间吹了口气。
  “……”
  聂珵一颗心顿时就化了,妈的你可是一个傻子!你这样撩汉子是会被拐的我跟你讲!
  “起来洗头发!”
  聂珵说着率先起身,努力压下莫名而来的一阵呼吸急促、头脑发热、内心瘙痒。
  尤其,他感受到了气氛有些诡异。
  当然是因为,秦匪风还光着身子。
 
 
第6章 粉红色的小郎君
  次日,聂珵是接近晌午才醒来的,他就十分心满意足地抻了一会儿胳膊腿,心想没有老魔鬼催早起的日子简直神清气爽,这是自由的味道啊!
  然后他快乐地一翻身,一头扎进了一个宽厚结实带着浓重草药气息的胸膛。
  聂珵觉得这肉垫简直无比温暖,爱不释手地蹭了蹭,蹭完了聂珵动作一僵,倏地抬起头,入眼便是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眉如星剑,薄唇微抿,尽管左眼被一条浅粉色的发带遮住,却丝毫不显违和,反而衬得气质格外清隽,而那露出的一只独眼正目光不掺一丝杂质地看着自己。
  聂珵稍微停顿片刻,随后昨晚的记忆一股脑涌现。
  他记得自己终于给秦匪风擦洗干净并且仔细处理伤口之后,因为秦匪风的衣物实在破得不成样子,他又懒得再出门弄一身来,就想起自己小布包里那一套最初入无心台时所穿的衣物。
  他下了山之所以还穿着问擎道袍,一部分原因是穿着问擎道袍可以轻易俘获山下百姓的好感,他卖起惨来方便一些,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当然,他手撕阿武引来围殴那纯属意外。而除此,他不肯换上原来的衣物,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丑!嫌弃!
  他觉得自己失忆前的品味实在一言难尽,从上衣到下裳甚至大氅都是深浅不一的粉红色,简直辣死个眼睛,扔了吧可惜,不扔一直背在身上也挺沉的,不如给秦匪风穿得了,反正他应该没什么审美。
  不过他比较意外的是,秦匪风看见之后,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情愿,反而好像十分欢喜的样子,尤其抓住那一条浅粉色绣着莫名其妙底纹的发带,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聂珵觉得给他绑头发实在麻烦,就把发带给他随意系在瞎了的左眼上,看起来竟并不娘气,反平添了几分柔和。
  只不过那身衣物穿在秦匪风身上到底紧巴了一点,毕竟十年前的聂珵身形偏向少年,所以,聂珵抖着半残的右手,又给他改良了一下。
  改完了聂珵才一拍脑门,与其这么麻烦,还不如出门去搞一套!
  然后带着浓浓的悔意,聂珵往床上一躺,几乎下一刻就不省人事。
  此刻,回想起来,他觉得自己哪是睡着的?分明是累晕了!
  聂珵盯着面前跟自己大眼瞪小眼的秦匪风,气不打一处来,一脚给他踹下了床。
  秦匪风就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聂珵,原本鸡窝一样支楞巴翘的乱发经过昨晚聂珵的打理已十分妥帖地垂在挺直的腰间,看起来既飘逸,又蠢萌。
  聂珵又心软了,但是不想表现出来,于是指着秦匪风道:“去,给我打盆洗脸水。”
  秦匪风闻言,稍微反应了一下,老实地起身出去。
  结果秦匪风出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聂珵眼皮一跳,听见外面传来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
  他一开门,果然看见一堆人正围着秦匪风,不过,显然不是欺辱他。
  只见以老板娘为首的一堆老痴汉一会捏捏秦匪风脸蛋一会摸摸胸,叽叽喳喳问着这位粉面小郎君你是谁打哪来要往哪去,渴不渴饿不饿,大姐可以给你下个面。
  秦匪风就一脸受宠若惊地傻笑,然后磕磕巴巴地表示自己只想要一盆洗脸水。
  聂珵倚着门心情复杂地撇了下嘴,转身回屋。
  然后在秦匪风端着一盆清水进来的时候,聂珵给秦匪风的脸捏得直变形,指尖一下一下怼着他的胸口道:“日后不许让别人这么碰你知不知道?你是个人,不是动物!”
  秦匪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想了想说道:“可是,聂珵是人。”
  聂珵一愣:“什么?”
  秦匪风伸手捏住聂珵的脸,道:“也想这样……对聂珵。”
  聂珵脸色精彩地来回变了变,正想问你这特么清奇的脑回路是自学成才吗,竟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吼叫。
  聂珵保持拍掉秦匪风爪子的动作,迟疑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结果不出片刻,又几声惊叫接连响起,伴随桌椅倒塌的动静,十分混乱。
  聂珵心里陡然一紧,急忙侧身贴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开了个小缝往外看去。
  这一眼却是看得聂珵脊背发凉,浑身汗毛都炸起来。
  一双满是眼白的眼睛,就贴在他的门口。
  在聂珵开门的下一刻,那眼白对着聂珵,突然翻了翻,没有瞳孔的眼珠翻过来,直直盯着聂珵。
  聂珵一声惊叫卡在嗓子眼,手上用力,便要把门缝合上。
  谁想对方一伸手,硬邦邦地扒住门板,不等聂珵再发力,整面门板已经被一把扯了下去。
  聂珵急忙往后大跳了两跳,抬起头,眼底充满震惊。
  眼前的“人”已经全部露出来,身形魁梧,穿着粗布短打,周身黑气萦绕,尤其,头上有个黑洞洞的窟窿,分明是昨日被那只小麻雀嗑死的壮汉!
 
 
第7章 不可以说粗话
  聂珵想到典籍提到,将活人炼成活青子的方法极其阴毒不说,也是朝廷明文规定的禁术,且普天之下有能力将此法实现的高人更是寥寥无几,所以江湖中倒鲜少有人直接炼制活人。
  然而,随着一些奸佞之徒的百般琢磨,另外一种相对容易的方法却被流传开来。即,倘若有人是被活青子害死,则被同化的几率大了许多,一般只需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被炼制之人不可超过死后12个时辰,二,便是炼制者的真气足够强大。
  但凡习武者体内都会凝聚真气,当真气达到一定强度时,便会在习武者体表显现出印记,即真气凝印,印记形状不同,等级也不同,最上乘的真气被称为“紫微心”,最末乘为“天梁影”,当然,这里的最末乘也并非就表示弱鸡,像聂珵呢,就连“天梁影”都算不上。
  因此,最终炼成的活青子等级,除了取决于活物生前的强大与否,其实也与炼制者所注入的真气密切相关。
  眼下,壮汉显然被某个真气强大的人通过后一种方式炼制而成。
  余光快速扫过壮汉的身后,聂珵只见方才还气氛热络的客堂,此时充斥扑鼻而来的腥味,到处都是喷溅的鲜血,明明从他听见惊叫声到他打开房门,之间不出片刻,却已有好几人躺在血泊中,只剩抽搐的残肢断体。
  收回视线,聂珵强按住内心的冲击感,尽量让头脑保持冷静。
  壮汉生前的战斗力他可是领教过的,俩字儿,渣渣,所以照现在这堪比中阶邪物的架势,炼制壮汉的罪魁祸首,最起码也是个身具“天梁影”的高手,这个人应该就在客栈附近,且很有可能,就是客栈中人。
  思及此,聂珵忍不住又看向客堂里还活着的几人,却不等分辨哪一个神情有异,面前原本直直盯着自己的壮汉竟然向前走了一步。
  聂珵吓一激灵,赶紧左看右看想找一件能充当兵器的东西,然后就在聂珵揣测着跳窗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时,却被人一把拉住,紧接着一个粉嫩的高大身影毅然挡在自己面前。
  秦匪风原本端着水盆的双手已改为单手,聂珵以为他就要把水盆糊壮汉脸上,然后像昨晚卸自己胳膊一样把壮汉给卸了,却见秦匪风右手仍旧牢牢抓着水盆,反而腾出另一只左手,从桌上抄起一把瓜子,恶狠狠地,扬向了壮汉。
  可给你厉害坏了!
  聂珵下巴都要掉了,正要阻止秦匪风继续犯蠢,突然感觉哪里不对,抬起头,只见壮汉不知什么时候,眼珠子又翻了上去。
  与此同时,聂珵眼前一花,再看见秦匪风的时候他已经倒悬在床顶架上,上半身支棱下来,额头磕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口子,染红了左眼的浅粉发带,秦匪风晕乎乎地动了两动,顶架一下子就塌了,连人带板子“咣当”砸在床上。
  聂珵只觉得眼前又一花,这一次他有了准备,立时飞起一脚,却觉得仿佛踢在一块大铁石上,疼得“呜嗷”一声,一屁股摔下来。
  不过好在那壮汉被聂珵踢了一脚,不再甩着凶风把秦匪风卷来卷去,而是停下来,看着坐在地上的聂珵,又不动了。
  聂珵顾不上琢磨他,就赶紧爬过去看秦匪风,直到确认秦匪风额头上的口子不算致命,总算松了口气,又大力掐了几下秦匪风的人中,终于给他掐醒。
  结果秦匪风一醒过来,迷茫地看了聂珵半晌,又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双手,竟是一耷眼皮,垂头丧气道:“聂珵,不能洗脸了。”
  聂珵一下明白为啥他刚才不肯把水盆扔掉,心里觉得可笑,却又莫名有些触动。
  触动之后,他就一手指戳在秦匪风脑门上:“命都要没了,我洗个鸡儿脸啊!”
  说完,聂珵一愣,心想是啊,命都要没了,我还在这跟个傻子扯啥犊子啊!
  于是聂珵一扭头,再次看向那壮汉,却一惊,那壮汉的眼珠子,又回来了?
  而聂珵也是这时才突然发现,那壮汉似乎只在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珠子才会翻过来?
  正纳闷着,一阵毛骨悚然的喑哑笑声却突然从那壮汉的喉间发出,接着,在聂珵惊恐的视线下,那壮汉以一个匪夷所思的姿势,朝聂珵扑了过来。
  之所以说是匪夷所思,是因为对方展开双臂夹腿扭胯的动作分明特么是在——求抱抱啊!
  一个浑身沾满鲜血肉沫前一刻刚活撕了好几人的凶恶邪物露出如此造作之态,可不可怕?刺不刺激?
  聂珵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顺手摸过旁边的空盆子一抬手,正好挡住那壮汉往自己怀里钻的脑袋,然后破口大骂。
  “我*你个**别碰我啊啊啊恶心死了我不好你这一口给老子滚你妈的****……”
  聂珵简直要骂到丧失理智,突然间,感觉那股诡异的力气不见了。
  聂珵意外地抬头,便看见那壮汉已经停下来,黑漆漆的眼珠子盯了自己一会儿,就在聂珵以为他又要翻白眼大开杀戒的时候,他竟开始一步步后退。
  关键是,委屈幽怨的眼神跟昨天的小麻雀如出一辙!
  聂珵愕然,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壮汉神色失落地退出了房门口,久久不能回神。
  他……把一个活青子给骂跑了!?
  骂!跑!了!
  这是什么骚操作啊!
  而就在聂珵内心风卷云涌之时,一直愣在旁边听聂珵破口大骂的秦匪风此时突然挺直了腰板。
  秦匪风就眉头紧皱,极其严肃地看着聂珵,在聂珵一副你又有什么沙雕节目要表演的目光下,一巴掌拍在聂珵的半边屁股上,然后一本正经地摆摆手,道:“聂珵,*是粗话,不可以胡说。”
  “……”
  聂珵觉得,他需要粗话。
 
 
第8章 一条发带引发的傲娇
  聂珵下一波粗话还没爆出口,却突然想到什么,几步冲出客房。
  果然,那壮汉虽然是出去了,可就在壮汉踏出聂珵房门的下一刻,乌青的眼眶中又一次只剩下充满黑色血丝的眼白,而此时,前方客堂里只剩躲在柜台下瑟瑟发抖的老板娘,还有被老板娘紧紧抱在怀里的小姑娘,以及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
  聂珵皱眉扒在客堂后门,看向背对着自己站在不远处的书生,正要喊他赶紧滚蛋,结果书生一转身,聂珵一句话噎住,说什么都喊不出来了。
  只见书生上衣凌乱,隐约可见露出的胸口上有一片乌黑掌印,显然,他之前必是被壮汉一掌拍中,怨气入体,此刻心智全无,眼底只有杀戮。
  而他与聂珵对视片刻,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紧接着拎起一根折掉的桌子腿,突然朝聂珵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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