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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镜又大又圆(古代架空)——李狗血

时间:2019-10-20 14:42:00  作者:李狗血
 
 
第3章 你赶紧给老子撒手!!!
  半个时辰过后——
  客栈某房间中,两个热气蒸腾的大木桶并排而立。
  聂珵靠坐在其中一个木桶之中,俊俏白皙的面容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赤裸的上半身清瘦匀称,虽然带了少许病态的单薄,却不显丝毫孱弱,原本高高绾起的发髻此时披散开来,一路没入细窄的腰间,两条修长的大腿随意岔开,在来回飘动的玫瑰花瓣下若隐若现,水雾弥漫中慵懒惬意,竟生出几分风轻云淡的性感。
  当然,这种性感并没有保持多久。
  聂珵见泡得差不多了,就弓起腰,皱着鼻子闻遍全身各个角落,姿势猥琐地反复地确认自己身上是否还留有异味。
  直到他变态得连十个脚趾头都没放过,才总算舒了口气。
  然后,聂珵盯着自己骨节分明的双手,神色一阵发怔,陷入沉思。
  他其实记得十分清楚,无论是哪种等级的活青子,之所以让众人如此惊惧,原因便是在于,活物被炼制之时曾经历强大痛苦,周身聚集怨气,与活人相撞,必会使人怨气入体,轻者会暂时迷失心智大开杀戒,重者则心脉受损一病不起,若再被咬上一口或者抓伤,必会像那个壮汉一样当场毙命。
  所以说,活青子这玩意,是万万不能碰触的。
  可他之前在情急之下徒手抓它,甚至将它捏爆,身体却无半分异常,到底是典籍记载出了问题,还是时隔多年,如今的这玩意战斗力下降了?
  另外尤为古怪的是,那活青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攻击自己的意图,否则凭他的能耐,断然不是它的对手,他还是有这么一点自知之明的。
  当然,这种煞自己威风的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他是不会透漏给其它人的。
  所以他当时拎着乞丐一脚踢开客栈大门,见浑身浴血的样子成功震慑住在场所有人,他也不多解释,就皮笑肉不笑地扫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神色有些愧疚的老板娘身上,语气还算友善道:“那活青子已经除了,你们不必担心,只是……麻烦给准备两桶热水,我和这位兄弟清洗一下。”
  老板娘立刻点头如捣蒜,别说两桶热水了,就是两桶金子这会儿她也能想办法搞来。
  于是,趁着烧水的空隙,聂珵又坐下来,跟一屋子人把关于乞丐的那点儿黑历史扒了个彻底。
  倒不是说聂珵真的对这半瞎的痴傻乞丐有什么极大的兴趣,他坐下来和一屋子人唠嗑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恶心他们。
  他可牢牢记着屋里头的人都怎么冷血地把他一个人晾在外面跟个邪物单挑,时下他一身腥臭,加上乞丐的浓重馊味,直把这群人憋得脸色发青,但碍于情面又不好意思捂住鼻子,看得聂珵可开心了。
  特别是乞丐每当听到有人提及自己名字时,都会精神一振,高兴地连翻几个跟头。
  那一阵馊风刮的,简直毁天灭地。
  然后在众人纠结的表情之下,两桶热水终于准备完毕,热水被抬上来那一刻众人眼底都泛出了泪花,仿佛将要送走的不是俩男人,而是俩茅房,估计老板娘也是真被熏了够呛,还主动往桶里铺了一层层的玫瑰花瓣。
  于是,就有了此时此刻一人泡一桶双双沐浴的场景。
  聂珵盯着自己掌心半晌,仍是对自己可以碰触活青子这件事一头雾水,索性不再纠结,反正不管怎么看,形势似乎都是对自己有利。
  倒是那痴傻乞丐,他方才听众人七嘴八舌讲完,不由真心感叹,身份还真不一般。
  秦匪风,斐然向风,名字也算顺耳。聂珵似乎能想象得到这人曾经该如何少年意气,傲视群伦,如今却沦落至此,也不知是否真的如众人所言,是遭了天谴。
  这么想着,聂珵下意识扭头看向身后另一个木桶,却是愣住。
  卧槽,人呢?
  聂珵一下站起身,突然想起来,他刚儿一进屋就急吼吼地脱衣服往水里钻,把秦匪风往另一个桶旁随意一推,以为他自己会进去,就没再管过他。
  “秦匪风?”
  聂珵长腿一跨出了木桶,试探地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正常来讲,对方听到自己名字肯定又要兴奋地起来翻跟头了,然而等了半晌,木桶却毫无动静。
  担心秦匪风别是不会泡澡,给淹死在水底下,聂珵就绕着桶边伸手一路拨动花瓣往水底猛瞧,而他一门心思全放在木桶里头,正纳闷难道秦匪风没有进来,本就湿漉漉的赤脚突然踢到什么东西,一个打滑,聂珵“啪叽”摔了下去。
  入鼻一阵熟悉的馊气,聂珵瞪眼看着身下睡眼惺忪一嘴哈喇子的秦匪风,气得咬牙切齿,特么的这二逼竟然蜷在木桶外边睡着了!
  而秦匪风睡到一半被砸醒,一睁眼就看见聂珵浑身不着寸缕地趴在自己身上,气鼓鼓,水汪汪,香喷喷。
  然后,秦匪风露出一个羞涩的傻笑,伸出双手,非常自然地搂住了聂珵的腰。
  聂珵脑子“嗡”地一下。
  “你赶紧给老子撒手!!!”
 
 
第4章 谁还没有一段黑历史咋的
  聂珵拎着秦匪风一把扔出房门,然后理所当然地霸占秦匪风的木桶,重新泡了个澡,心情终于舒爽了。
  结果他一开门,本来以为秦匪风一定可怜巴巴地等着自己,然而并没有。
  聂珵挠着下巴看了看空荡荡的门口,一把拉住旁边路过的小二,问道:“那个痴傻乞丐哪去了?”
  小二见聂珵问起秦匪风,似乎一阵意外,小心翼翼答道:“方才我见道长把他赶了出来,以为他惹恼了道长,而且他实在是……味道太大了,就、就……先请他出去……”
  聂珵闻言,自然想得到秦匪风是如何被“请”出去的,不过也没说什么,摆摆手,大步出了客栈。
  他之前出手救秦匪风的确是脑子一热,纯粹是看不下去一个傻子任人欺辱,后来把秦匪风带进客栈,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想恶心其他人,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是,直到听了秦匪风的黑历史之后,却让聂珵莫名有了一种微妙的同病相怜感。
  他们两个都失了忆,而且,都和十二年前斩月坡一役有关。
  十二年前,江湖众派联合策划了轰动一时的“诛鬼大会”,在斩月坡布下天罗地网,将贺家堡三公子贺云裳围剿致死。
  贺云裳是谁?那是当时让江湖无数高手闻风丧胆的鬼少年,一手阎罗丝,一只鬼眼,管你什么门派什么绝技,在他面前你连出招的机会都没有,一旦和他的鬼眼对视,必会被夺去心智,任由阎罗丝控制,运气好时成为那少年的提线木偶,运气不好,少年手腕轻轻用力,便会瞬间身首异处,所以可想而知当日的围剿有多惨烈,有幸存活的人至今回想起来,恐怕也只记得漫天血雾和遍地碎尸。
  而最后,贺云裳终被众派铲除,却是因为遭到最信任之人的背叛,鬼眼被挖,浑身筋骨寸断,受万蛊啃噬。
  那背叛之人,便是他的贴身护卫,秦匪风。
  只是秦匪风即使背叛贺云裳,在江湖众派眼里却也并非为了江湖大义,想他以前不知随着贺云裳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贺云裳一朝落魄,他不过为了苟且偷生罢了。所以在贺云裳死后,就算秦匪风没有受到众派问责,但声名狼藉的下场已不可避免,尤其,不知他遇上了什么事情,忽然瞎了一只眼,成了傻子,众人对他的羞辱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聂珵想起秦匪风被阿武的爹暴打时那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估摸着这十二年来,他真是没什么好日子。
  如此相比起来,聂珵倒是过得十分舒坦。
  聂珵在无心台住了十年,他人生中所有的记忆基本都来自于这十年,而据问擎掌门聂又玄说,自己原本只是一介普通百姓,十二年前意外卷入了斩月坡大战,被大开杀戒的贺云裳波及,险些死掉,幸亏一个好心人将其救下,医治两年将他救活,可惜他失了忆,好心人也不知道他家在何处,正巧与聂又玄熟识,便送他到了与世隔绝的无心台,成为问擎弟子,改名聂珵。而他因为右手落下残疾,体质又弱,倒不用修习太复杂的功法,就扫扫地,做个饭,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
  聂珵对好心人倒是印象不多,毕竟他养伤那两年意识都是模糊的,只在醒来时见过一面,自己一问三不知,那人便离开了,随后他就被送到了无心台。
  只是无心台除了已出师的弟子,其他弟子不可随意下山,他最初到底好奇心强烈,几次偷溜下山,却都在半路遇到聂又玄,最后一次聂又玄板着张脸说你要走可以,但是不能透漏无心台的机密,所以离开之前必须要挖眼珠割舌头。
  聂珵当时心里呐喊,又特么不是我自愿来的,而且你们这有啥破机密我咋没看见啊,一边毕恭毕敬地作了个揖,说好的掌门,这里风景真美,在下还是不走了吧。
  然后他就真的没再动歪心思,当然跑不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后来和聂又玄的大弟子聂尘光混熟了,没事儿听他跟自己聊点山下的八卦,小日子也挺自在,就不想着走了。
  才怪。
  他是挺喜欢那个只在自己面前露出真心的精分少年,那种被人信任的感觉特别好,可惜,他的人生到底是不完整的,他的心空了十年,他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遗失了,他必须找回来。
  而聂又玄自打聂珵入了无心台,十年间从没离开过半步,如今也不知出了什么事,竟然下山了,聂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麻溜地就跟着逃了出来。
  却万万没想到,眼下自己倒对着一个傻子莫名上心。
  找到秦匪风时,只见秦匪风正蹲在客栈后头的垃圾堆旁边,和一只干瘪的野狗你一口我一口地分食刚被扔掉的残羹剩饭。
  聂珵站在炎炎烈日之下,心底隐隐发笑,他就觉得一个可以和野狗心平气和分享吃食的傻子,要比客栈里那些在危险来临时把自己拒之门外,却一提起贺云裳就义愤填膺满口江湖道义的正常人顺眼多了。
  原本只是打算在离开之前给秦匪风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不过聂珵这会儿瞧了半天,觉得还是先给他搞点吃的。
  他都快把人家狗嘴里最后一块破骨头盯出窟窿了,吓得野狗默默转了个身,一直没咬他估计也是太饿了体力不足。
  于是聂珵直接过去,又把人给拎回了客栈。
 
 
第5章 你这样撩汉子是会被拐的!
  聂珵就那么拄着下巴,看着秦匪风吃光了面前一整盘冬笋炒肉和三碗米饭,突然发现,秦匪风的吃相竟意外的斯文,之前他在垃圾堆里用手抓着残羹剩饭的时候还看不出来,眼下他规矩地坐在桌前,除了多年没用过筷子,手势稍显僵硬,那副端端正正细嚼慢咽的样子哪里还像个痴傻乞丐?
  聂珵忍不住咂舌,猜测他原先必定是个对自己要求极其严苛的人,即使变傻了,饿得眼冒绿光,也不懂得如何狼吞虎咽。哪像自己,在无心台每次偷摸吃个夜宵都被聂又玄那个老魔鬼追的鸡飞狗跳,几乎都是一边疯跑一边毫无形象地囫囵吞兔。
  这么想着,聂珵看着秦匪风的目光不由得软了几分,等秦匪风吃完,更是不厌其烦地起身收拾了碗筷。
  就在聂珵转身打算把碗筷拿出去的时候,突然感觉袖口一紧,回过头,却见秦匪风一手扯着自己袖口,愣愣地看着自己。
  聂珵挑眉,以为他还想吃,正打算装模作样教育一番,但见秦匪风张了张嘴,嗓音嘶哑道:“聂珵,谢谢。”
  这下换聂珵愣住了。
  这傻子竟然会说话?
  不,这傻子竟然会正经说话?
  等等,这傻子怎么知道自己叫聂珵?
  聂珵脑子飞速运转,然后想起来,之前跟客栈那一群人扒秦匪风黑历史的时候,他曾简短地介绍过自己。
  不过当时的秦匪风不是正刮着馊风翻跟头吗?这就记住了?
  聂珵稍一思索,看向仍一脸单纯的秦匪风,一字一句问道:“你能听懂我的话?”
  秦匪风闻言,竟认真地想了很久,然后,点头傻笑。
  聂珵又问:“那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秦匪风又想了想,道:“我是,秦匪风。”
  聂珵眼睛忽然亮起来:“那你知道……十二年前的事情吗?斩月坡一役,你记得多少?”
  可惜,秦匪风这一次目光有些游离,努力在想什么,却又想不出来,眉毛挤在一起,显得那只瞎了的左眼有些狰狞。
  聂珵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想到对方应该是真的失了忆,于是按捺住心底一点点失望,又问:“你既然有自己的思想,别人打你,你为什么不躲?”
  秦匪风迟疑片刻,却是低下头,隔了许久,闷声道:“秦匪风,不是好人。”
  聂珵就忽然明白了,合着秦匪风并非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他只是不知受了什么重创,失忆后理解能力也比常人差了一些,打个比方讲,更像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子。
  所以那些谩骂和指责,他即便不能一时完全听懂,但时间久了,也大抵形成一种认知,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挨打是罪有应得。
  聂珵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就皱眉看了秦匪风半晌,心想索性好事儿做到底,就转身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又一桶热水被小二吭哧吭哧抬了进来。
  聂珵朝秦匪风一扬下巴:“衣服脱了。”
  秦匪风反应了一会儿,倒真的听话地开始脱衣服,只是他之前被暴打,手臂上的血肉都粘在衣服上,嗤拉一下就被他扯下去。
  聂珵捂了下眼,上前给他缓慢地脱了个精光。
  然后聂珵发现秦匪风身上的伤口实在惊人的多,还有一些未愈合的旧伤,明显已经感染溃烂,就也不让他进水里泡着了,把他按坐在桶边,撸起袖子,把帕子沾湿了给他擦身子。
  秦匪风从头到尾一动不动,像个乖巧的小孩子,就算聂珵偶尔蹭到伤口他也不声不响,甚至聂珵一脸不服地盯着他腿间,心里暗戳戳比对谁大谁小的时候,他也只是略微局促地挠了下头,一番心理挣扎过后,伸手拎起来那一小坨,讨好地往聂珵眼前杵了杵,意思分明在说,你要是喜欢,就给你摸摸。
  聂珵一张老脸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却佯作淡定地瞪了他一眼,道:“孟浪。”
  然后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使劲给他擦起了脸。
  而聂珵大概把秦匪风脸上的泥垢和血迹蹭掉,又不由得一愣,没想到这傻子长得并不丑,棱角冷硬,鼻梁挺直,简直有一丢丢好看。
  于是鬼使神差地,聂珵加大力度双手并用,迫不及待想把他这张脸再擦干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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