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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镜又大又圆(古代架空)——李狗血

时间:2019-10-20 14:42:00  作者:李狗血
  或者说,秦匪风记得他,只是他们相处这些时日与秦匪风的过去相比,不值一提。
  总之,秦匪风眼下的状态虽然让人匪夷所思,但不可否认的是,秦匪风被三尸蛊一番折腾不知搞活了哪根神经,他突然,恢复了神智。
  而他第一个问起的人竟然不是贺云裳,而是贺江隐?
  贺江隐这名字聂尘光倒是提起过,据说他和秦匪风是江湖中唯二凝出紫微心的大佬,聂珵后来又打听过,却也只知道他是贺云裳的大哥,当初围剿贺云裳,正是贺江隐亲自主持,也是贺江隐亲手当着众派的面挖出贺云裳的鬼眼,挑断他全身筋脉。
  聂珵当时还唏嘘,贺江隐当真心狠手辣,对亲弟弟都能如此,怪不得是一统江湖的大佬。
  然而,眼下贺江隐人在哪,这他怎么知道?
  “我知道他在哪。”
  聂珵却心口不一地抢答。
  因为他笃定,自己说不知道的话,秦匪风会立刻弃他而去,不可能再管他死活。
  聂珵觉得有些好笑,他竟然要靠撒谎来留一个男人护住自己,而就在三天前,他还给这男人撸过管。
  果然男人都是拔鸟无情的大猪蹄子!
  “带我去见他。”秦匪风自然看不到聂珵内心的诽谤,就面无表情道。
  旁边寒一粟这时回过神:“谁都不能走!”
  然后他指了指秦匪风,面色不屑:“你虽然身法不错,但你体内没有一丁点真气,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我劝你安静待在这,等我解决了这败类,说不定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放屁,”聂珵翻个白眼,“他中了三尸蛊,你好意思说放他一条生路?”
  而说完,聂珵忽然一怔,想起他今日原本要混进去的奉仙大会,说不定能救秦匪风一命?
  也是正巧,这大会的承办地点,就在段府。
  于是,半个时辰过后——
  段府。
  聂珵看着身后俩被自己诓来的瘟神,心情复杂。
  他其实就跟秦匪风说,贺江隐作为四方御主,必然也会来参加奉仙大会。
  然后又对寒一粟说,倘若他肯给他自证清白的机会,他就告诉他,关于他弟弟的一个秘密。
  此时此刻,三人刚刚在大门前报了自家名号,倒真如聂珵所猜,寒一粟师从以刀法闻名的苍雪门,苍雪门向来与养蛊大族九方家交好,想来那三尸蛊就是他从九方家哪个相识的手里搞来的。
  而聂珵之所以觉得这奉仙大会可以救秦匪风,便是因为他前几日才知道,奉仙大会虽然听起来牛逼轰轰,但说白了,目的就是给一堆破虫子找主人。
  每隔三年,九方家就会养出十二只最为出色的蛊虫,称为“十二蛊王”,召开奉仙大会,为“十二蛊王”择主。
  凡是被蛊王选中的侠士,都可以无条件将蛊王领走,据说这些蛊王,对于凝练真气具有极强的作用,如果饲养得当,一下子增长十年二十年功力都有可能。所以每一届奉仙大会都会引来各门各派无数侠士。
  聂珵自然对破虫子没有丝毫兴趣,如果可能的话他压根就不想靠近这里。
  但是一来,秦匪风身上的三尸蛊估计只有九方家的人才知道怎么除去,而找到九方家最快的地方只能是这里,二来他原本就打算利用大会打探云纹刺青的消息,结果竟在干情报的段家举办,简直天上掉馅饼了,多么好的机会。
  当然,最后一个原因,就是他娘的得好好问问段知欢,他到底做了什么孽连累自己差点被这苍雪门的大傻狍子砍死!
  尤其,他养了好些时日的傻子就这么没了!
  眼下硬邦邦的秦面瘫好生无趣!
  聂珵挺幽怨地一路来到段府修建壮观的听花水榭,眼见还有一段时间大会才开始,他就挑了个不怎么起眼的地方先坐下,一边抄起案上的瓜果狼吞虎咽一边打量不远处上座的宾客。
  然后他一口瓜就被呛了出来。
  怕什么来什么,那湖对面正襟危坐一张老脸拉成马猴的不是聂又玄是谁!而他旁边垂着头正被他念叨的可不就是聂尘光吗!
  不用听聂珵都知道聂又玄在叨叨啥,无非就是聂尘光怎么能放任自己离开问擎云云,所以聂珵又拿起案上原本用来净手的一方丝帕,鬼鬼祟祟地就往脸上系。
  结果他抖着手努力半天,愣是没系上,给他气得刚要扔一边去,却忽然感到自己不能控制的右手被按住,愣神的功夫,已经有人三两下替他将丝帕系好。
  聂珵回头,正对上秦匪风微微失神的独眼。
  只见他盯着自己右手半晌,突然问道:“你的手是如何伤的?”
  聂珵闻言心中冷哼,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定然是想到十二年前被挑断筋脉的贺云裳。
  “斩月坡被贺云裳伤的。”
  聂珵如实道。
  他没撒谎,聂又玄就是这么说的。
  果然,聂珵看着秦匪风仿若吃瘪一样的表情,心底莫名的爽,然后他就将恶心进行到底地又问道:“你当时也在场的吧?你可知当时具体情形?知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会被贺云裳——”
  “没印象。”
  秦匪风不等聂珵说完,就迅速说道。随即目光飘远,明显不想再同聂珵说话。
  聂珵心里又堵了。
  他不能一个人堵。
  所以他又问道:“你找贺江隐做什么?该不会要替贺云裳报仇吧?”
  “……”秦匪风沉默半晌,语气染上几分寒意,“与你无关。”
  聂珵失笑:“为一个死了十几年的江湖败类,你一个失去紫微心又中了三尸蛊的废人,要和四方御主为敌?更何况,不正是你当年出卖了——”
  聂珵没有说完,因为秦匪风突然出手,死死扼住他的喉咙。
  力气之大,仿佛他再稍微用力,便会捏断他的喉管。
  直到聂珵丝帕下的脸憋得铁青,露出的那一双眼睛几乎瞪出血丝,秦匪风终于松手,面上已然一层寒冰,也不再言语。
  聂珵一边大声咳嗽一边压下心底酸涩,不怎么意外地想,他的逆鳞,果然是贺云裳。
  自己瞎几把期待啥?
  “嗤~”寒一粟在旁冷笑,似乎看穿什么一般,又警告道,“我劝你还是想想怎么自证清白,更别打算趁这人多伺机逃走,我杀你易如反掌。”
  “……”
  聂珵撇了下嘴,就你话多。
  老子要想逃命还蒙个鸡儿的面。
  转过头,聂珵慢慢平复心情,便见各门各派基本都已到齐,大会马上就开始了。
  他又仔细看一眼上座方向,发现除了聂又玄,还有几位大佬这时也依次出现。
  最中间的应该就是段家家主,凭气质就知其心机深沉,可惜了,生了段知欢那又蠢又淫的儿子。旁边段夫人倒有几分姿色,想那段知欢也算继承了些许。
  至于段家主左侧,坐了一个姑娘?段知欢有妹妹?
  聂珵看着一身石榴红齐胸襦裙的娇艳少女,愣了愣,竟生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他也没细想,继续看下去,另外与聂又玄齐坐的他都没见过,但大概便是各派掌门人了。
  贺江隐……没有来?
  聂珵不知道贺江隐的样貌,不过他看秦匪风此时的神色,倒不像是见到贺江隐的样子。
  倘若贺江隐迟迟不出现,秦匪风是不是就要离开了?他的蛊毒怎么办?
  聂珵又偷偷观察秦匪风,没想到对方突然转头,将聂珵抓个正着。
  聂珵面不改色地把手中瓜子往前一递:“嗑吗?”
  仿佛刚才差点被拧断脖子的不是他。
  当然,他就是要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这才是他熟悉的自己。
  秦匪风就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也没理他,继续在人群中搜寻贺江隐。
  聂珵心说没错老子以前就是这么看你的,你比我更**的样子我都看过,你装个锤子,一边张嘴把瓜子儿皮吐得“噗噗”响,丝帕都跟着抖动。
  然后那段家主起身,一番寻常的开场白过后,“十二蛊王”的择主仪式终于开始了。
  而聂珵原本以为既然是“十二蛊王”,那肯定也得由十二名九方家**控,他怎么着也能拐来一个强行给秦匪风除蛊。
  没想到一阵悠扬乐声缓缓自亭中传出,这“十二蛊王”就——就自己——飞上来了!?
  尼玛太吓人了吧!
  挺老大的虫子咋还会飞啊!
  身子无意识地紧绷,聂珵眼看那形状颜色各异的“十二蛊王”慢慢从亭中飞出,散布在整个水榭上空,突然明白了,原来所说的择主,就是让它们自己飞到所选择的主人身边!
  这、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吧!
  如此声势浩大的奉仙大会能不能稍微显得正式一些啊!
  警惕地盯着暂时还徘徊在上空的“十二蛊王”,聂珵额前冒出细密的汗珠,左看右看想拉一个一起抗议的同僚,结果发现周围一个个全是虎视眈眈就差扑上去把蛊虫抢到手的狼人。
  就连寒一粟都在盯紧自己之余,略有些期待地瞄几眼那些蛊虫。
  而也是这时聂珵才发现,这些蛊虫原来并不是没有**控,只不过操控的人也并非聂珵以为的十二个,而是一个。
  便是之前坐在段家主左侧那身着红石榴裙的少女!
  此刻那少女已经起身,正在亭中央翩翩起舞,随着襦裙大幅度摆动,襦裙四角所缀的十二只铃铛叮当作响,操控“十二蛊王”寻找自己主人。
  聂珵头疼地看着那跳舞的少女,更头疼地看着盘旋在头顶的蛊虫。
  他现在只希望这择主环节尽快过去,他也好去把那一言不合就跳舞的九方家少女掳过来,秦匪风自己不拿性命当回事,他却不能见死不救。
  聂珵就想,你要是活了咱们便就此别过,两不相欠,我救你只当是这段时**疯疯癫癫陪老子解闷的报酬,你要是死了——
  你要是死了——
  聂珵没有想出秦匪风如果死了要怎么办,因为他眼看着某只通体金灿灿唯独头上带了一撮粉红的骚虫子在头顶盘旋老半天,突然笔直飞向自己,心态瞬间就崩了,从座位上大跳起来嗷嗷就跑。
  几乎与他同时,秦匪风也一跃而起,聂珵正心说这面瘫关键时刻还是愿意替自己挺身而出的,良心没有完全喂狗嘛,结果一回头,只看到秦匪风紧跟什么人而去的背影。
  是……贺江隐出现了?
  而不等聂珵再多想,那骚虫子却直扑他面门。
  聂珵只觉心脏被什么骤然攥紧,一种仿佛被千军万马碾过的痛苦潮水一般充斥脑海,呼吸变得急促,眼前蓦地一阵恍惚,晕了。
 
 
第22章 你别认错人了
  聂珵对于自己被一只骚虫子吓晕了这件事一点都不意外,他意外的是,他睁眼醒来,本以为该换地图了,结果他晕乎乎扫视一圈,发现自己仍旧躺在这片被“十二蛊王”支配的领土。
  因为他也就晕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被聂又玄给……揍醒了。
  聂又玄那把本是历代掌门信物的玄机扇,在无心台曾是聂珵的专属胖揍武器,想不到下了山也不例外。
  而不等聂珵想明白自己遮住脸了咋还能被认出来,便听聂又玄厉声呵斥:“狂妄孽徒!竟敢擅自下山用这下作方法骗取蛊王!还不随我速速回去领罚!”
  说着,聂又玄竟直接从座位飞身来到聂珵身边,拎着聂珵就要离开。
  聂珵心里好冤枉,他可以被说骗吃骗喝骗财骗色,但骗虫子这种事,有辱他的审美。
  只是不等他心思活络想出对策,却已经有人将聂又玄拦住。
  寒一粟,以及段家家主——段远山。
  寒一粟杀过来聂珵可以理解,段远山?
  而寒一粟几乎下一刻便一刀砍向聂珵:“想跑?我这就取了你的狗命!”
  聂珵眼睛都没眨一下,毕竟,他现在是有靠山的人。
  只见逢君剑刹时出鞘,聂尘光已挡在聂珵身前,迎面与寒一粟缠斗起来。
  聂珵心知以聂尘光的身法对付寒一粟吃不了啥亏,就放心地任他俩打去,然后眯眼看向聂又玄与段远山。
  其实聂珵能察觉到,聂又玄方才太过急迫地想带走自己,必然是有什么理由。
  “聂掌门,恕段某眼拙,不知这位小道友究竟用了什么方法,可以使得——金魑蛊王认准他是自己的主人?”
  原来那骚虫子还有这么个全称,金吃蛊王?巨能吃?怪不得这么肥!
  聂珵下意识看了眼几尺开外的骚虫子,见它虽是仍一直徘徊在聂珵周围,却像是知道聂珵对他的排斥,并不再往聂珵跟前凑合。
  只是段远山在提到蛊王的全称时似乎刻意停顿一下,而且聂珵余光注意到,在场大多数人貌似都对这骚虫子有种异样的情绪,并不像是之前看向其他蛊王时的期待。
  莫非这骚虫子,有什么古怪?
  聂珵正暗自纳闷,便听聂又玄语气有些生硬道:“这孽徒平日里就爱研制各种奇香,必是他用什么特别的香料吸引了金魑蛊王。”
  聂珵心想我的香囊都是用来驱虫的,可不是招虫的,你这么说影响我生意啊。
  不过聂珵也没有揭穿聂又玄,他想着聂又玄再膈应自己,也不至于在外人面前如此高调地诽谤自己。
  “那可否让段某看一下小道友的香囊?”段远山耐心地继续问道。
  “……”
  聂又玄皱眉不语。
  聂珵见状忍不住上前:“这位段大侠,确实是在下一时好奇搞了这香囊,没想到竟然真的起作用了,实在对不住。所以这骚——金吃蛊王,在下还是不要了吧?在下穷,供不起太能吃的宠物。”
  段远山似乎被聂珵的**逻辑给逗笑了两声,道:“好说。”
  然后又道:“小道友只需将身上香囊送与在场任意一位侠士,倘若金魑蛊王果真又选择了那位侠士,此事便作罢。段某看在聂掌门的面子上,也就不计较小道友今日的莽撞。如何?”
  不如何!
  聂珵见对方摆明了要刨根问底,腮帮子鼓了鼓,心中疑云又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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