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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路 】他是龙(龙族同人)——FAUST

时间:2019-10-20 14:41:16  作者:FAUST
  “路明非!”队伍里的领袖长老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吼道。
  到了,发现他们了。
  路鸣泽翻身下马,混迹在队伍里面,静静观察着路明非的反应。
  他的哥哥一时慌了神,没想到在这么一条僻静的路上也会碰到家族的追捕。他反射性地将绘梨衣拦在了身后,不让那些手拿利器的人吓到她。
  “您这是做什么?”路明非问道。
  长老冷哼一声:“和我们回去!”
  “我不。”路明非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我出来了就没打算回去!”
  “你这是要和路家决裂吗!”
  “我没想和家里决裂,我只是想出去看看走走!”
  “路家不允许你这么胡来!平时吊儿郎当也就算了,居然还干这种事情,你是要把我们路家的脸都丢尽吗?”
  “没这么严重吧。”路明非怔愣了会儿,嚅嗫道,“不就出来玩怎么就丢脸了?”
  长老已经没了继续谈判的耐心,示意族里的勇士上前就要把路明非捆回去,至于绘梨衣……爱在哪里就在哪里。
  “等等你别碰绘梨衣!不许碰绘梨衣!”路明非嚷了起来,一把甩开勇士的手,护着绘梨衣慢慢往后退。
  绘梨衣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安地揪住了路明非的一角,忐忑地打量着气势汹汹的来人。
  “就因为这个女孩?”长老恼怒地说,“你别忘了,你是路家的继承人,将来是要和城主的女儿成婚的!”
  “谁爱和陈雯雯结婚就和她结婚!”路明非没有正面回答长老的问题,然而攥紧绘梨衣的手却暴露了他的紧张情绪。
  路鸣泽忽然冷笑,附在就近的弓手耳边低语了几句。弓手会意,举起箭矢挡在了他的面前,在密密仄仄的人墙中只留了一道窄缝。他暗自挽弓,瞄准了路明非背后的绘梨衣。
  路明非似有感应,忙急急一挡,来自人群中的暗箭直中他的肩膀。绘梨衣完全被吓到了,一时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扶着他坐下,看着路明非痛的龇牙咧嘴的样子,忙不迭地翻起了随身的药包。
  “小心!”路明非完全来不及阻止,下一秒接踵而至的第二支箭直接穿进了绘梨衣的心脏。她呆呆地看着贯穿胸口的箭矢,从心口汩汩涌出的鲜血很快染红了白色的尾翎,浸透了箭身那晦暗的“泽”字。
  路明非眼睁睁望着绘梨衣倒在地上,冲着他最后一次扬起了满足喜悦的嘴角,很快便没了声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痛苦地大叫了起来,狠狠拔出了仍扎在身上的箭矢,不顾自己的伤势,颤颤巍巍地扶起了绘梨衣,将她紧紧搂进自己的怀里。
  “你们疯了吗?对一个平民下手,你们是不是都疯了!”路明非厉声诘问。
  路鸣泽轻颤了一下,明明对方的质问并没有针对特定的一个人,但他还是觉得这拷问是直面自己的。
  “一介平民而已。”长老挥手,示意侍卫们上前拉开绘梨衣和路明非两人,蹙着眉头准备往回走,不满而失望地说道,“这场闹剧真是够了。”
  可路明非像是疯魔了,不让任何人接近他们俩,防身的小刀在空中胡乱挥舞着,狠厉地划破了好几个人的胳膊,一时血流如注。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从何下手,他们万想到手无缚鸡的大少爷会癫狂成这幅模样。
  路鸣泽凑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路明非的手腕,迫使他丢下了刀刃,用不复顺和的森冷语气强调:“她已经死了哥哥!她死了!”
  路明非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胞弟,眼神迷蒙,却没有怀疑过他的背叛。
  路鸣泽脱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了绘梨衣的身上,再次沉声说道:“她死了。”
  绘梨衣下葬的时候路明非没有来。路鸣泽没有强迫。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正没日没夜地窝在小房间里,拒绝和任何人交流,被家族带回后就是这副样子,仿佛失去了生活下去的勇气。但路鸣泽知道他会撑下去,并没有什么证据,只是这么觉得。
  路明非拜托他买了成衣店最昂贵的白色婚裙,绘梨衣曾经在橱窗前流连过一瞬——只是那件衣服只有权贵才可以购买。
  路明非万分后悔为什么没有早早的替绘梨衣买下那条裙子,哪怕他们之间只字不提未来和爱情,也应该要买下那条裙子。他懊悔着,甚至比懊悔绘梨衣之死还要深——他无时无刻不爱着绘梨衣,却没有和她谈过一字爱意。
  路鸣泽代替他看着绘梨衣穿着圣洁的婚裙躺在最昂贵的棺椁里,用最好的大理石作碑,葬在风水最好的墓地里,一如他们初见时纯洁无暇。
  绘梨衣的两个兄长目眦欲裂,几次三番上路家讨说法,却失败而归。路明非没敢见他们,连绘梨衣的遗物都没敢保留,愧疚得悉数还给了绘梨衣的家人。
  后来,他们就搬走了。
  那个女孩就像是一场趁着花季而来的微风,熏得人沉醉着迷。可花谢后便无影无踪。
  绘梨衣死后的第一个春天,路明非曾经无端恸哭过一次,反反复复说这一句相同的话:“她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我。我也一句话都没有给她。”
  路鸣泽在旁边,勾着微不可查的浅笑,抱紧了自己突然崩溃的哥哥,软语安慰着。听着他沙哑的声音,端来了一杯早已晾好的、特制的茶。
  直到他哭够了,终于熄灭了向往自由的火。
  那件事过了很久很久后,路明非恢复成了原先无所谓的模样。家族的长老终于对他彻底失望了,继承人换成了路鸣泽,连带着与城主女儿的婚约一起。
  “早。鸣泽。”路明非随意地打了个招呼,大咧咧地笑了起来,“新郎气色真好,明天要好好拉绳子呀。”
  “好。”路鸣泽点了点头。
  那发作时生不如死的毒药早就摧毁了路明非逃亡的意志。可他始终对路鸣泽没有一丁点怀疑。
  他怨恨这个家族,怨恨命运,然而最终不得不妥协而自弃的样子真叫人心痛。不过这样也好,就算无所事事地在路家里点个卯就溜走也好,毕竟他不会走了。
  路鸣泽一度以为哥哥再也不会走了。
  05.
  路明非被龙掳走了。
  路明非又奇迹般地回来了。
  没人知道这一个月路鸣泽是怎么过来的,在近乎歇斯底里的焦躁与愤怒中准备好了一切,不顾所有人反对要出海去寻找一个根本不知道在哪里的龙巢和一个根本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
  出发前三日的清晨,他听见小橘子在挠门,带着一丝侥幸的幻想,路鸣泽跟了出去,发现自己的哥哥正疲倦地躺在森林里歇息。
  “哥哥,哥哥!”他迫不及待地搂紧了这个失而复得的人。
  “鸣泽?”路明非咧开嘴角,安慰似的笑了笑,“鸣泽,松点松点,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在路鸣泽惊恐的注视下,路明非一头栽倒,好似在嘟囔着一个人的名字,转眼昏迷了过去。
  医生看过后说只是脱水虚弱没有什么大碍,这让路鸣泽稍微放宽了心。
  屏退所有人后,路鸣泽一个人待在哥哥的房间里守着他,笨手笨脚地干起照顾人的事情,或擦着路明非脸上的汗,又或是往他的嘴里小心喂着米汤。
  “楚子航……”
  路鸣泽心头一惊,忙趴到路明非耳边:“哥哥,你说什么?”
  然而路明非只是支吾了一声,又翻身睡了过去,不满地梦呓了一句:“楚子航。”
  他终于听清楚了这个名字。
  归来时的路明非染了几分莫名的忧郁情绪,闷闷地在家族的领地里徘徊着,长久地坐在日落的湖畔,对着金灿灿的湖面发呆。有时还会捡起树枝,在地上写划着什么。
  路鸣泽曾在夜晚听见哥哥房里传来自xie的声音,他咀嚼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哭泣着释放了自己。
  路鸣泽同学的脑补请走封闭货车二号
  06.
  真相或是事实被说穿的时候路明非没有反驳。这让路鸣泽非常失望和愤怒。他生气的不是路明非维护那条送他回来的龙,而是因为路明非真的爱上了那条龙。
  那绘梨衣算什么?
  那他又算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那条龙?”
  路明非没有回答。
  路鸣泽仿佛被激怒了,硬生生就要吻下去,却被对方直接挡住,不禁真的生了恼意:“他也这样亲你的吗?你拒绝他了吗?就像你拒绝我一样?”
  路明非依然只字不语。
  路鸣泽倒吸一口冷气,用极尽冷酷的口吻说出了那个埋藏心底多年的秘密:“你以为当年的毒真的是长老们的授意?是我。我要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这一个月,我真担心你就这么死了。我想着那条龙要是敢碰你一下,我就算挫骨扬灰也要直捣他的老巢,没想到他居然把你送回来了。”
  “是你,是你!竟然是你!”路明非大喊道,不敢相信地盯着自己的亲弟弟看。
  路鸣泽兀自冷笑,欣赏着哥哥惊慌失措的模样,企图用来自手足的背叛催生他的恨意。
  ——倘若你连一丁点的爱都无法分给我,那就把恨统统都留给我吧。
  “我要你带我去找那条龙。只要能斩下那条龙的头颅,我就放你自由。”
  “好。一言为定。”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路明非要答应,只是抱着侥幸暗自窃喜:似乎这条龙对哥哥而言,也没有那么重要。
  路明非欺骗他的时候,路鸣泽几乎要疯了。
  为了一条非我族类的畜生,一个屠龙者背叛了自己的伙伴,而选择维护一条龙。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路鸣泽真的恼怒了,切齿着对哥哥说着这种威胁的话语。
  “我从没这么以为。”路明非耸了耸肩膀,倒退着,颂唱着那支龙之歌。他神色安详而从容,一袭红衣绚烂如深秋的枫叶。路鸣泽记得自己好几本书里,都是这些枫叶书签。
  “他不会来的!这个世界上不会抛弃你的只有我啊,哥哥!”路鸣泽嘶喊着狂奔过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跳落悬崖,耳边依稀是龙之歌的最后一句:“飞来吧,降临吧,楚子航!”
  “哥哥!哥哥!”路鸣泽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在下属的保护下拼命伸出手,企图勾到那个人的手指。
  怎么就这样死了呢?
  你那么拼命地活下来,忍受着孤独与被囚禁的寂寞,受着族人的白眼,被同龄的贵族排挤,从龙的领地,从毒药之中艰难求生,竟然为了一条龙,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
  那条龙来了,真的来了。
  他救了路明非,带走了路明非,不费吹灰之力地解除了他们的武器,甚至挑衅地留下了一枚鳞片,讲道:“聘礼。”
  路鸣泽恼羞成怒,堂堂路家少主,从来没被人如此羞辱过。他丢下所有的属下乘快艇去追赶,却被那条龙煽动的风再度送回了岸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和一条龙消失在天际。
  什么天龙座,什么龙巢,都是路明非织造的谎言。那里是一片汪洋,什么也没有。
  07.
  “鸣泽,鸣泽。”长老拍了拍走神的路鸣泽的肩膀,唤回了他的神智,“怎么了鸣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路鸣泽礼貌性地笑了笑,“他们都来了吗?”
  “嗯,人已经齐了。”长老颔首,颇有些欣慰,这次十年一度的屠龙家族会议多亏了路鸣泽才能促成,他毕竟是三代以来真正领教过龙之手段的第一人,在会议上有着十足的话语权。这次会议过后,路家的地位绝非一般家族可以比拟。
  “马上开始了,你快去吧。你不是有一个计划要向大家宣布的吗?”
  “好的,我马上过去。”
  路鸣泽收起在掌心摩挲半天的龙鳞,整了整衣领,深吸了口气,慢步而去。小橘子呜咽着目送主人离去,守着空荡荡的院落,在门口蜷缩起了身体,静静等待他的归来。
  -FIN-
  Faust
  2017/9/23
  拖了很久的番外二。还会有一辆番外三。
  不知道为啥总感觉被我埋得有点暗潮汹涌的感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实际上路鸣泽在我心底里是一个执念深重的人,他枭狂狡黠,极度自尊自负,几乎对所有人都不留情,对自己也不例外,只对有用的人怀着微薄的怜意,还有对待哥哥的那份微妙的感情。
  江南说:“钱塘君的形象基本就是我对龙的理解,刚烈中略带枭狂,却不为所欲为。《龙族》里路鸣泽的性格是和钱塘君暗合的,他从不宽宥敌人和他看不起的人,却也不至于毫无准则地滥用暴力。最能体现他性格的那一幕便是他把刺刀刺进了雷娜塔那对丧失人性的父母的胸口,然后纵火焚烧图书馆,推门离去,再不回顾。他是你不敢太过靠近的朋友,或许是你值得尊敬的敌人,无论他是善是恶,他都不是卑微的小人。”
  在本作中,他的执念都在路明非身上,奈何人家不领情。让我总想到这句话:有时,他的痴狂和激情会那么奇怪地烟消云散。他满腔热情地关怀着他,同时却感到某种狂妄的满足。——托马斯·曼《死于威尼斯》
  他不喜欢绘梨衣,甚至动手杀了她,却应哥哥的请求为她举办了极其荣耀的葬礼。他尊重自己的对手比如那只狼,不满自己对付龙的失败,整顿过后,势将卷土重来。
  路鸣泽是个很复杂的人,在原著里是,在这里也是。
  害怕失去对他的控制。希望没有ooc。ooc就ooc。
  躺平任鞭挞。
 
 
第八章 【番外三:楚老师的小课堂】
  路明非面红耳赤地把自己死死藏在被子里,以防自己涌动的Omega气息泄露出去。他觉得楚子航一举一动都带着勾引的意思。
  楚子航很无辜,真的很无辜。他完全不明白一向正气凛然的自己怎么在伴侣眼中成了一个行走的春药,现在还因为这不让自己进被窝,这叫什么理?于是正色道:“刚结婚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在外面风吹日晒?”
  “???大晚上的哪来日晒?顶多就风吹。”路明非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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