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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若金兰(古代架空)——李七百

时间:2019-10-17 13:35:52  作者:李七百
  “哎呀凉风!”青雨丰撒娇之气传来,直接打断凉风的话,接着说道:“我还是有些怕的,你像前两晚那样抱着哄我入眠可好?……呃,我保证不乱动你!”
  “……嗯!”凉风略有踌躇,但也只是迟疑一下下,接着便起身,进内帏,脱鞋上榻,青雨丰接着倒进其怀里,随她轻轻摇晃起来后,心满意足,可还是不想睡,便又问:“凉风今年多大了?”
  “今年,二十了。”
  青雨丰立马说道:“我十六了,差四岁,我们很合呀!”
  “……”
  见她又不搭话,青雨丰便自顾的说下去:“可是我们这儿十五六便要找婆家嫁了,我是身体不好才一直拖着的,十五元宵佳节到时得入宫面圣,也没几天了……哎呀,我还有个安排到时候要表演的。”
  ……
  昨晚,青雨丰不知自己是聊到了哪里睡着的,不过醒来,床边、屏风外皆空无一人,雨丰轻轻叹气……
  因这两晚入夜时凉风皆有闭眼睡下,到今日回到屋中,食下斋饭,忽然便毫无困意,她看了一眼窗前的玉兰花,接着披衣下地,披上斗篷直接来到了院里,白天赏花才知这院里头人来人往颇多。
  丫环婆子们纷纷侧目瞧这圣女侧颜,无不窃窃私语惊叹的!
  只是凉风再瞧了几株后,忽然院中又没人了,再一回头,丰儿就站在廊下,穿戴整齐,披了一件猩红斗篷,手上抱着暖炉,乖巧的立在那儿看她。
  因她身子孱弱,即使自身已穿得如此厚重暖和了,婀希手中亦会多备一件外衣、斗篷或兽毛龙华。
  凉风上前,未福礼,直接问道:“怎么出来了?”
  “我身体大好了,如今大过年的,府上四下皆有忙活,我已经有好几日未见过父亲他们了,今天大姐回园里,他们请来唱戏的班子,邀请我们姊妹几人过去坐坐呢!”
  凉风点点头,退开来,继续赏花。
  青雨丰由婀希扶着下台阶,跟在其身后,瞧着不像是要出院子的样子,倒是也跟着圣女的信步赏起花来,婀希倒也不劝不急的。
  雨丰从枝头摘一朵在手中玩着,“凉风,你可要跟我去听听戏?”
  凉风转头,这才发现她人在身后似的,但依旧神色不变,回道:“不了。”
  “嗯。”知道她不会去,圣女嘛,她就是找个话题随便聊聊的。
  凉风微侧头瞧着他,青雨丰四下看看,又摸了摸脸,“怎么了,脸上有东西?”
  “丰儿可是有话?”
  “……没有没有,”咳,喜的都是什么人呀,一点风情都不解,雨丰撅嘴:“就是问问,我今儿会晚些回来,但我回来时,你……”
  “我自是在这院里,不会去他处。”
  雨丰这才笑了 ,上前,仰面,伸手将手中花戴到她束冠边。
  “凉风与白,好美啊,这花只配你,”在凉风有些未反应的神情里,她低首走到凉风身侧,“等我,我会早点回来!”
  凉风点点头,眼里略有不自在,青雨丰这才放心由婀希扶着离开,其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婆子,六名丫环。
  六小姐一走,凉风突然没趣,且此刻院里人来人往又突然多了起来,凉风不能再当无事,便转身回屋歇下了。
  戌时刚到,外头院子传来一阵吵杂声响,这要不是十来个人一同说话,凉风这屋里是不会听到响声的。
  被打扰了后,凉风不再打坐,起身出房门,外头挑灯丫环等候多时,凉风说道:“抱歉,本以为今天六小姐会晚归,故而没有按前几日的时辰出房门,让姑娘久候了。”
  那丫环面色红了红,低头摇了摇头,“多谢圣女关怀,阿香在此等候也是欢喜的。”
  “……”这丫环话里有话,凉风却只道是一问一答的客套话,未挂心上,回屋披上斗篷,二人还是如常一前一后往主屋去。
  走到院里,先前的吵杂声已停,主屋门前却好生热闹,丫环们不停来回端茶送水进进出出的,凉风便加紧脚步,进屋。
  屋里伺候的丫环们见到圣女,虽匆忙,却不忘福身行礼,另一名丫环上前来,接过圣女的斗篷。
  “发生了何事?”凉风一边问一边朝里屋走去。
  “回圣女的话,小姐在前头多喝了几杯酒,如今醉了,又是吐又是头疼的,一会又说腹内不适,这可如何是好。”
  行至内帏,婀希都着急起来,“得告知老爷,请个大夫来才是。”
  凉风看着双颊通红的雨丰在榻上不停翻|身|扭|动,脸上十分痛苦。
  婀希拿热棉巾给其擦拭着额头,一边心疼的抹泪,瞧见凉风,便赶紧问道:“圣女,您可有法子?”
  凉风瞧一眼一旁已搁了四盏的姜茶,点了点头说:“交给我。”
  “哎呀,那大好了!”婀希如获大赦,赶紧起身将位置让给圣女。
  凉风接着吩咐:“屋里不必这么多人,你们先下去吧,再拿一碗姜茶来,另外备一桶热水,准备给六小姐沐浴。”
  “是!”婀希领着她们赶紧下去准备。
  “凉风,是凉风吗?”青雨丰听到了声响,就是睁不开眼,一睁眼天旋地转,腹内便更加翻江倒海的难受起来。
  “是我,”凉风伸手将其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肩头,帮其拍着背,问:“是否还想吐?”
  青雨丰只嘟喃的说一堆醉呓,半天才有一句成句,但细一听也就是“凉风……凉风我难受”、“凉风……你别走”,诸如此类。
  “即知难受,为何喝这么多酒?”
  “他们讨厌,他们提及母亲,他们个个妒我,便合计要害我和三哥……凉风,我可是全把她们喝趴了的,我是回到院里才吐的,我厉害吧?”
  “咳!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凉风知道她口中的“他们”是指她的哥哥姐姐们。
  凉风接着抬手,给其印堂输送一些灵力,因她这身还只是凡胎,未曾飞升为仙,所以不能一下子帮其除尽,一会还得让其喝些姜茶,再用热水泡一泡散出体内酒气,便可减去九分难受,余下一分,再好生睡一觉,便无事了。
  婀希带丫环再次归来,热水已在里屋备下,她手上端来一碗热姜茶进到内帏来,轻声唤道:“圣女?”
  凉风扶着丰儿脑袋,让她躺到自己的臂弯里,此时因有凉风的灵气输送,雨丰已经安静了下来,但眉头紧锁便知还难受着。
  “丰儿,喝点姜茶?”
  “唔!”听到“喝”这个字,好像头就立马裂进去痛,雨丰侧脸埋进其怀里,试图躲避。
  婀希叹了口气,向凉风说明道:“小姐从小最怕喝这些东西,圣女不知,这一院的玉兰花就是为了种来掩药草味道的,不然小姐平日更是睡不着了。”
  凉风点点头,无他话,端起姜茶含一口到嘴里,接着捧着怀里丰儿的下颌,贴唇的喂下口中的姜茶……
  “唔——”青雨丰挣扎起来。
  但待将其口中的姜茶全数咽下后,她微睁了睁眼,下意识的吸了一下凉风上唇,凉风抬首,准备含第二口姜茶时因她刚刚这个反应,而迟疑片刻,身上犹如被电击了一下。
  婀希面上也忍不住红了红,但知道这是为了小姐好,况且不过几日,二人已如此亲近了,如今有圣女如此近身照顾,心上完全放心下来。
  雨丰对刚刚那触感是梦非梦的,杏眼睁开一条缝,只看着凉风,好半晌才喃喃说道:“胃难受的很……如何是好?”
  婀希心疼的哄着:“不着急小姐,乖乖将姜茶喝下,就会舒服了。”说罢,将手中托盘往圣女面前递了递。
  凉风让自己不许多想,继续含一口姜茶贴唇喂之,而青雨丰每被喂一口,皆乖乖如数咽下,只是都比前一次多吮了两下凉风唇瓣。
  待其将一碗姜茶全数喂下后,凉风的两片唇微微红|肿了些。
  青雨丰这时舒服许多,便扭了几下头,往凉风怀里又偎了偎,寻了好位置便眉头舒展开来,准备睡下时却听见凉风“砰砰”响的心跳声……
  “凉风?”
  凉风呼吸不畅,赶忙对婀希说道:“给六小姐沐浴吧!”
  “好,多谢圣女。”婀希叫来四名丫环,凉风趁雨丰手未抓紧其衣袖,赶紧起身,退至外屋。
  直到里头传来雨丰坐进水里的声响后,她才进到里屋,从袖口里拿出一瓶药,倒了些许粉沫到水中,再看头歪在水桶边沿睡着的丰儿,一时失神,伫立定睛……
    
    第四夜 
 
  婀希招手丫环们将屋内收拾收拾后,皆退下,只留了两名在外屋候着,一时屋中恢复往常静谧。
  “呃……”睡不稳的青雨丰这时又拧起眉结,凉风即刻俯身这来,问:“怎么了,还有哪里难受?”
  紧闭双眼的雨丰摇了摇头,说道:“我得醒来,今晚你可是要帮我进行驱邪仪式的,我得清醒着不是?”
  “呵!”凉风抬首抚摸着她的眉眼,轻柔说道:“睡吧,驱邪仪式待明晚再进行,不急的。”
  “嗯!”
  待雨丰睡的沉时,水也凉了,凉风未去唤来婀希她们,而是自行上前将其从水中抱起,她仅瞥了一眼雨丰的身体,不适的咽了咽喉咙,迅速而稳健的将其抱到内帏,拿来婀希准备好的棉布帮其拭去身上水珠,接着再帮雨丰穿上内裳,最后将其放到床榻上,盖上被褥,她才起身退离两步,这才呼出憋了许久的气息。
  “呵……”凉风接着直接席地盘腿下来打坐,闭眼,调息,回想这几日与青雨丰的种种往来,还有刚刚自己特意的那一系列举止……证明了什么?
  忽尔,一阵风从顶梁上下来,屋内所有的油灯晃了晃,熄了,四下帐幔诡异的扭动起来,随外头婀希她们惊叫声传来时,床榻上的青雨丰也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
  “圣女?”婀希赶紧唤道。
  凉风急声:“出去,没我声响不可进来。”
  “……哦,是是是,那小姐请圣女照顾了!”婀希赶紧领那两名丫环出门,后脚刚离开,身后的房门“砰”的一声紧紧关上。
  凉风知道今晚因丰儿喝醉,神识不清才叫这邪祟乘虚而入。
  不过本来今晚所谓的“驱邪”是凉风想把“它”引到自己身上再带回白云峰让师父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的,如今“它”倒是亲自送上门了,那么她便去会一会。
  凉风立马闭眼,聚拢灵气,定神……再睁眼,已到青雨丰梦识里。
  ——入夜,月亮照在一座废弃的演武场上,青雨丰立在正中央位置,四面八方立八名铁骑武士,他们全身铠甲,手握长矛,无号无令八人同时向青雨丰冲去,就在长矛要碰到青雨丰时,凉风立马飞身跃入,一把将雨丰抱起,飞离地面,但不过跃到三十余尺便被头顶上无形的结界给压了下来。
  八名武士再次进攻时,凉风再次抱起青雨丰向上一跃,想跳到演武场外,但随即再被那无形结界退回来。
  怎么回事?
  凉风却立马想到,这儿是青雨丰的梦识,因她此刻睡着了,所以不能自控,此刻是她潜意识里自己是被困在这里的,是无出路的,梦境自然不会编出其他出路让她们有路可去。
  青雨丰这时睁眼,瞧见凉风既然在,又惊又喜,可接着又害怕了起来,一把推开凉风:“你快走,他们会杀了你的!”
  “这是你的梦,他们杀不死你的,他们只是……想吞你的神识。”
  雨丰问:“他们是谁?我不认识他们呀,与他们更无冤无仇!”
  当八名武士再次攻上来时,凉风道:“我帮你会会他们,看看他们到底是谁!”
  而青雨丰从未想过要去抵抗他们,顶多就是睁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他们弄死的,但当凉风手无寸铁与他们对抗时,青雨丰感觉心中有了力量,她不想认输,不想认命,她也想知道要置她死的到底是谁,就算打不过也要死的瞑目。
  当青雨丰的意识开始强烈起来时,八名武士的“武力”便逐渐减弱,这无疑帮助到了凉风,须臾,凉风胜,八名武士皆跌下马,铠甲碎裂……可是青雨丰瞧见他们的真面目时,愣了!
  凉风回首,这八名“武士”其实是三男五女,他们眉眼与雨丰有些相似,特别是其中最年长的那名男子!
  凉风不敢放松,此刻邪祟露出“面目”来,便是要开始对主身诛心了,这才是真正在吞食神识。
  她问雨丰:“丰儿,他们是谁?”
  “这……怎么会?”青雨丰懵的反应不过来,陷在不解与悲哀中,她不敢相信这数年来要“杀”自己的却是他们。
  凉风再次开口复问:“丰儿,不要被他们控制,清醒过来!”
  “凉风,他们是我的姐姐、两位哥哥和我的父亲。”
  随青雨丰将他们身份都说出来后,原本倒地的八匹马也幻出人形,分别是哥哥姐姐们的娘亲,还有一位是“父亲”坐骑的马变身为青雨丰最亲的“三哥”——三少爷,青宥岚。
  呵!这场面何其讽刺。
  青雨丰却只陷在内心的悲哀中,嘴中一直重复道:“他们要杀我,他们欺我,怨我,恨我,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有一日,要杀我……他们要杀我,就连三哥……也只能听父亲的话,也来杀我?”
  凉风明白了,向雨丰解释道:“他们是邪祟幻化出来迷|惑你的,因你对他们有怨有恨、放不下,这才让邪祟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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