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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GL百合)——凭胸

时间:2019-10-12 16:02:35  作者:凭胸
  怀里的闹钟一开始身子还在左右摇晃着,伸出爪子挣扎着要用胖腰坐起来想要跳起来挠季梓矜,而季梓矜就在纪念面前灿烂地笑着,泪痣烁烁生辉,闹钟似乎看着季梓矜这个笑得像花儿一样的模样很是气愤。
  纪念只得把它抱得更紧一些,将它圈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在它的脑袋上顺着毛撸下去,一边站起来,对着季梓矜说:“走啦,这散步还散不散了。”
  “当然了,只要不是散伙。”季梓矜连忙跟上纪念的脚步,走在她的身旁,跟她亦步亦趋地并肩走着。
  抱着胖了不少的闹钟,纪念抱得手有些累,奈何将闹钟放在地上让它自己走,它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肯前进一步了。于是纪念只能妥协,一直抱着它,不然就没法继续散步了。
  季梓矜见纪念抱着闹钟的手来回转换姿势,似乎在寻找一个稍微舒适的姿势抱着这胖猫,于是提出要抱着闹钟,奈何刚刚发生了她小小地欺负了一下闹钟,这小胖猫身子胖了心眼也小,见着纪念要将自己交到季梓矜手里,硬是对着季梓矜龇牙举起爪子要挠。
  看着季梓矜那张漂亮干净的脸蛋,纪念可不放心这么个小刺头放在季梓矜怀里,闹钟又只是只猫而已,平时脾气又臭,万一在季梓矜的怀里爪子乱挠,挠花了那张漂亮的脸蛋,纪念会心疼的。
  “不了,我抱着它就可以了。也不是很重。”
  季梓矜微皱眉,看着纪念怀里有恃无恐的闹钟还在龇牙炸毛,有些不高兴地伸出食指戳了两下闹钟的脑门,似在警告着闹钟,但嘴里却妥协:“那好吧。”
  由于纪念怀里抱着个胖了不少的闹钟,平常散步的路线走得也比往常慢了一些,海岛不少人在这个时候都会出来散步,一些在她们身边路过的老人甚至走得比她们两人快多了,一些和蔼的老太老头在她们身边路过时,甚至还转头慈祥地笑着对她们打了招呼。
  “小姑娘也出来散步呀。”
  季梓矜:“是呀,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嘛,您老肯定长寿。”
  “哈哈哈……你们是新搬来的吧?”
  季梓矜:“是啊,最近……”
  这种对话,几乎每个住在周围的老太老头都会好奇地问她们一遍,每次都是季梓矜笑容亲切地回答,而纪念抱着闹钟手里给闹钟顺毛安静地站在她身边,微垂着头,侧脸安详,两人和谐无比。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个退休老太家的门口。
  染上青苔的旧墙,如渲染了上等的烟青色,轻轻浅浅地氤氲在墙面上,偶有一些青藤攀登在墙头,青藤中混着一些枯黄的藤叶,两棵翠绿的枣树茂密地压低了枝头,细碎地骑在了墙头上,被掩在茂密的树叶中隐隐可见一些青色的果子,墙头上还竖着防贼的根根分明的铁刺,与枝叶相互交错。
  “小姑娘又来啦。”坐在门口背靠着墙拿着大葵扇扇风乘凉的黄老太,熟识地向两人打着招呼,转眼一看就看到了纪念怀里的闹钟,有些惊讶地说:“哟,这么胖的猫呀。”
  两人日常散步经常都会经过这老太的门前,而这老太又喜欢坐在门口乘凉,跟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打着招呼,自然地跟两人熟络了起来。季梓矜嘴甜,纪念虽然不常说话,但是两人长得都好看乖巧,黄老太又是个退休教师,自然喜欢这种性子。再加上黄老太为人热心乐观,纪念和季梓矜倒也愿意跟她接触。
  每次有人说它胖,闹钟似乎都能听到似的,上次莎莎也说了它胖,结果就开始炸毛,这次黄老太一说,瞬间就从纪念的怀里坐起来,本来软趴趴的猫毛又开始有些炸起来,但可能是之前跟季梓矜闹了一会,费了一些精力,现在的它也只是微微炸毛,并没有举起爪子要挠人的趋势。
  黄老太见这架势,笑得脸满是褶子,用大葵扇指着纪念怀里的闹钟说:“这脾气还真大,还能听懂话呢。”
  纪念见状,又准备上手顺毛,奈何抱着闹钟太久了,手有些酸,一时半会举了又放下。
  站在一旁的季梓矜敏锐地观察到了纪念的异常,脸上的笑意顿显,马上伸手过去捞起有些炸毛看着黄老太的闹钟,抓着闹钟整个举到了黄老太面前,笑着说:“婆婆你猜,这猫多少斤了?”
  跟闹钟人眼瞪猫眼的黄老太,看了闹钟一会,依然是满脸褶子,笑得眼睛眯起来,把葵扇放在了小矮凳的一旁,伸出干瘦却有力的手臂对季梓矜说:“来,让我来抱抱这小玩意儿。”
  季梓矜奸计得逞,马上笑得灿烂地将闹钟送进黄老太的手里。
  毕竟多长了这么多岁数,任凭闹钟怎么闹也在身经百战的黄老太怀里折腾不出什么花招来,只能老实服帖,最后乖乖地趴在黄老太的怀里巴巴地看着纪念。
  而黄老太则对闹钟很是喜爱,一边摸着它一边说:“这小东西一下子就老实咯。”还将头凑过去亲了一下闹钟的头。
  季梓矜开心地说:“那是它喜欢您,平时它对我们两个凶得很。”
  见着闹钟在黄老太手里被收拾得服帖,纪念也不由得笑了,跟熊孩子被收拾了一样的心态,也接着一句:“它就会窝里横。”
  季梓矜一拍手赞同:“对,你就是它的窝。”
  纪念作势要打她,季梓矜躲闪到黄老太背后,在黄老太背后嚷着:“我错了。”
  “错哪了?”
  “说错了,你应该是横。”季梓矜笑眯眯地说出这句话。
  纪念一下子就被季梓矜逗笑,手也举不起来了,笑眼弯弯地看着她。
  上年纪的人总喜欢看着小辈打闹想起以前的事情,黄老太看着这两位年轻貌美的姑娘打闹着,青春洋溢的样子,也不由得染上了笑意。
  黄老太不由感叹着:“小姑娘们精力就是好。”
  纪念见状,顺口说了一句:“您年轻过,我们还没老过,您经历的事情可比我们丰富多了。”
  这话一出,季梓矜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想不到她也是会安慰人的,于是在黄老太身边笑着给她竖了个拇指。
  纪念看着季梓矜这个小动作,脸上的笑容扩大,清浅的笑容荡开阵阵涟漪,脸颊旁长短不一的鬓发随风一起一落。
  这话把黄老太说得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一下子涌上来的情感也消退了一些。
  季梓矜突然出口:“婆婆,您知道谁会搭瓜棚么?”
  黄老太望向季梓矜:“怎么?你们要搭瓜棚?”
  季梓矜点头:“是呢,园子里有过瓜棚,但是已经坏了好久,想问问您有会的人吗?”
  黄老太一笑,其中镶的几颗金牙闪烁着:“这简单得很,我找个熟人给你们搭,花不了多少时间。你们两个小姑娘干不来这活的。”
  之后,黄老太似乎很喜欢闹钟,似乎每个人都说它闹得很,但是都很喜欢它,虽然胖了不少,但是却变得更可爱了。
  谢绝了黄老太再一次挽留她们吃饭,从她的怀里抱起了闹钟,闹钟安分了不少,趴在纪念的怀里也不折腾了,乖乖地享受着纪念的顺毛。
  两人一猫顺着道路一路往下,漫无目的地散步,又来到了俊才的店。这个时候除了极少部分还没回家的中学生还逗留在店里看,店里几乎没有什么人。
  店正好迎着西斜的落日余晖,照亮着门口堆砌的本封面,白色映着温暖,每一本籍上都被赋予了温度。
  今日,门口却有些不同,放置着本的架旁还有一个架,放置的却不是,而是早已落伍的影碟,一个个封面色彩艳~丽地整齐排布在一起,纪念手指抚上去,指尖能感觉到那薄薄的纸层那微硬的碟片在发烫。
  依然坐在店柜台前的俊才,一边拿着一本杂志挡着头上拖曳进屋的阳光,一边抱怨着这夏日该死的炎热。
  “这太阳怎么到到哪都是,热死了!”俊才开着最大档的风扇狂吹着。
  “晒晒就习惯了,就当补钙吧。”季梓矜笑着走进店。
  俊才不以为然:“会晒黑的,你们两个小姑娘还在下午最大太阳的时候跑出来,问题是你们还不黑,真是气死人。”
  在这个时候阳光还很猛,季梓矜自从跟纪念出来散步后,也不爱擦防晒了,但是两人的皮肤依然白~皙,让每天坐在店里还被太阳晒得黑了一个色度的俊才羡慕得不得了。
  听这么一说,季梓矜掐着腰十分得意地笑起来:“天生丽质。”
  刚刚突然感兴趣看了几眼影碟封面的纪念才刚刚走进来:“俊才,你这是什么时候开始卖影碟?”
  “前天吧。觉得反正有空,干脆做个副业来提升一下营业额了。”俊才热得有气无力地说话。
  季梓矜一笑,刚想说这年头谁还会看影碟。
  “对了,那你这有《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吗?”纪念突然开口,继而又有些不确定:“是这个名字吧?”
  就在刚刚看到了满架的影碟,纪念突然想起了曾经在狱里白小言跟她推荐过的这部影片,叫她出狱之后如果记得就去看看,不记得就算了。
  现下她突然想起来,既然答应过了,为了遵守承诺,她也应该看看。
  “好像有的,我记得我进了这个。”话音刚落,俊才便从他的位置上下来,转身来到门口放置着影碟的架上找了一会,又“蹬蹬”地跑到柜台下面翻找了一会,有些懊恼地从柜台下站起来,说:“好像没有进。”
  纪念点头,虽然有点失望,毕竟她想知道那是讲述了个什么故事,但也不算特别渴望,于是说:“没事。”
  “我下次再给你带吧。”
  纪念点点头:“好,那你下次记得喊我。”
  季梓矜歪头看了一眼纪念,她怀里抱着此刻正乖巧的闹钟,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只是随便提一句。
  回去的路上,余晖拉长两人的身影,沉默自然气氛之下,季梓矜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怎么突然想看电影?”
  平时纪念似乎没有什么爱好,早早就睡觉了,有时候没事情干就是发呆睡觉,偶尔看看,再不成无聊的时候两人就去莎莎的旅馆里帮个忙,消遣一下时光。
  这下子突然要看一个电影,还是指明的一个电影名字,这实在令人遐想。
  尤其是,这个电影季梓矜看过,她知道这讲了个什么故事,她甚至还写过相关的读后感。
  纪念抱着闹钟,左右换了下手,此刻闹钟已经安静下来了,见纪念手累,季梓矜上去接过了闹钟,闹钟的脾气过去了,干脆就在她的手里顺服了。
  将闹钟递给季梓矜时,纪念眼眸低垂,如平常一般无二,平静地说:“一个朋友让我有空就看看。”
  当初她快出去的时候,白小言对她说:“纪念,有空就看看吧。我觉得你会喜欢它的,至少,你会看到影子,学会爱自己吧。”
  “被嫌弃的”这几个字,纪念似乎已经看到了些许过去的人生了。
 
 
第19章 我不骗你
  黄老太果然说话算话,两人都将那天的对话差不多忘了,结果过两天黄老太就带着人敲了她们的后门。
  带来的男人是个中年健壮憨厚的男人,肩上还扛着一把铁的折叠长梯,皮肤黝黑,手掌粗糙,笑容爽朗,嘴上还有一些没刮干净的胡茬,穿着一件灰色带领衬衫,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看起来应该是刚做完工被黄老太领了过来。
  黄老太笑得一口牙齿露出来,几颗金牙闪烁,介绍了男人是她的邻居,叫李老七。她园子里的瓜棚都是他帮搭建的,平时也帮左邻右舍干一些砌墙和泥水的活。
  一进入花园里,李老七上手摇了几下衰败不堪的瓜棚,内里腐朽不堪的瓜棚架瞬间像下雨一样从上面掉下了许多碎屑混杂着许多灰尘,顿时让靠近的有些近的纪念忍不住咳嗽起来,然而李老七还是面不改色,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还转头善意地提醒着纪念。
  “这瓜棚太久了,都快烂完了,一推肯定就倒,灰尘多,你走远点吧。”说完,便开始架开梯子,开始忙活起来了。
  黄老太早就远远地站在屋檐下看着了,一点都没沾染上一点灰尘和漫天飞舞碎屑,看到纪念咳嗽的样子,笑得嘴咧开,热情地向纪念招手。
  “来,过来这边,那边太多灰尘了。”
  纪念捂着嘴微微地咳嗽,向李老七点头示意,便向黄老太走去。一走到屋檐下,黄老太便拉着她的手,有些心疼地说:“你个小姑娘靠那么近做什么,吸了不少灰尘吧。”
  李老七在那边远远地听到,也跟着回应一句:“小姑娘靠得可近了,刚刚还一口气全吸了进去。”
  黄老太笑骂着他:“你也不懂叫小姑娘走远点再动手,害得人家小姑娘咳嗽。”
  李老七打开着工具箱,笑着认错:“是是是,你说的对……”
  正端着茶水出来的季梓矜一眼就看到了纪念捂着嘴的样子,赶紧就将茶水放在一旁搬出来的小桌子上,上前一只手抚上纪念的背轻轻地拍着,一手轻轻地握着纪念的手臂,微皱眉,轻声问:“这是怎么了?”
  纪念放开捂嘴的手,在咳嗽的间隙对她说:“没事……咳咳……”
  虽然纪念是这样说,但是季梓矜的眉头并没有放开,知道纪念并不想多说,于是她望向了黄老太,用眼神询问着。
  黄老太见着季梓矜这样子知道她着急,一时有些想要逗逗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故意卖着关子说:“唉,刚刚发生了意外。”
  果然,季梓矜的眉头皱紧,语气沉静:“什么意外?”
  黄老太又是一声叹气,表情有些戚戚:“我不好跟你说……”
  正在那边忙活的李老七耳朵倒是尖得很,听到黄老太这番话,在那边大声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传到三人的耳中。
  对于李老七的笑声,季梓矜觉得有些莫名,但是心系纪念的她,这会子只一心想着纪念让她失去了往日的机灵,柔声地对纪念说:“没事的,别怕。”
  季梓矜这一通安慰让纪念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刚刚一直停不下来的咳嗽,一下子就停了,但纪念捂嘴的手一时半会还没有放下来。
  于是,季梓矜正在担忧地看着纪念,手在那纤细的脊背上温柔地拍着时,看到了捂着嘴上面的那双眼睛不知不觉间已经弯成了月牙,浅浅地像一轮弯月。
  再看看一旁的黄老太,早就咧嘴笑得正欢,一脸的褶子暴露无遗,像是岁月的一道道跨不过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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