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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心(近代现代)——鲸风Douma

时间:2019-10-11 11:24:22  作者:鲸风Douma
  谢凇玙本想着回家,车开一半,罗子殊给他打电话,说他回国一段时间了,两个人还没见一面,谢凇玙没事干,就来了。完全是临时兴起。
  酒过三巡。
  罗子殊问谢凇玙的感情生活。
  谢凇玙没说话,等了会才说:“还行。”
  罗子殊就问他:“处得来吗?我说爱好啊什么的。”
  谢凇玙含糊地“嗯”了一声,说“也还可以”。
  谢凇玙想到了谢桉樾,他俩没有什么处的来不来,那是一种奇妙的关系,和爱好没有任何联系。谢桉樾从不需要和他有共同话题,他们是怎么都可以处在一起的人,谢桉樾也是怎么都可以和他说在一起的,所以不是爱好的问题。
  他们的问题只是“不能”,而不是“不爱”。
  罗子殊喝得有些脸红,他叹了一声,看着自己的酒杯说:“……其实这样的好,说真的,爱好不同真的不好处在一起。你看我前妻,她就不喜欢小猫小狗,特怕,觉得我幼稚,可我专业学的这个啊,就算成天对着粑粑,研究来研究去的,我就是喜欢,然后……然后我俩就掰了。”
  罗子殊总爱说他前妻,总是能把话题绕到这。
  罗子殊的前妻追的他,两人结婚了两年,一直没要孩子,就是因为罗子殊的猫猫狗狗。
  罗子殊舍不得猫狗,也舍不得老婆。
  这事情拖着拖着,后来,就散了。
  罗子殊结婚的时候,谢凇玙还回来参加过婚礼,在别的城市,行了礼。罗子殊离婚那天,一边喝酒一边给谢凇玙打电话,跨洋打,打了七八个小时,然后疯狂给谢凇玙打钱,打了好几笔。他喝昏头了,发酒疯。
  谢凇玙第二天就原封不动地打了回去。
  他俩的关系原来就挺好,后来有段时间不联系了,等谢凇玙出国后,保持着没事说说话的频率,而过了这件事情,才是真真正正铁起来的。
  罗子殊说着说着,觉得困。
  他和谢凇玙说:“得了,兄弟,我们回吧。”
  谢凇玙喝了一些,不多,车是开不了了,罗子殊走路有点晕,谢凇玙就架着他往门外走,准备叫个代驾,先送他回去,自己再回家。
  罗子殊还惦记着自己的猫,他嘴里嘀嘀咕咕:“我儿子小罗这两天惨,我得回家啊……你说它好好一个崽儿,猫——崽儿,它怎么给它摔了的?”
  “不过我说啊,它就是该!成天打玻璃瓶子,受伤了吧?活该!这就是该!”
  谢凇玙应这他,往前走,问:“你家在哪?地址。”
  罗子殊想了想,叹气,又摸脸:“我家啊。来!兄弟!来我家玩。我带你玩。看我儿子,看小罗。我让小罗管你叫爹……喵喵喵喵的,快快快走,给我儿认爹,以后,有我一口酒,有你一口酒,有我一口肉,有你一口肉!”
  谢凇玙胡乱应着,说“好”,然后在手机上找代驾。
  这个时候,在罗子殊嘀嘀咕咕念的经里,谢凇玙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这不是我哥哥么,这又是要去谁家睡?”
  谢凇玙闻声抬头,谢桉樾正冷着脸站在不远处。
 
 
第二十章 红潮
  谢桉樾烦躁极了。
  那种烦躁说不出来,就是想骂人,想把周围的人挨着个的骂,骂完还不够,要打一架才痛快的那种烦躁。
  安卿水给了刘助理一个眼神,刘助理会意,把车开得飞快,在闹市区飞速前进,引来了无数喇叭。
  谢桉樾又被这喇叭烦得不行,不过他一句话也没说,臭着张脸坐在那,被刘助理带去了公司。
  处理事情用不了多久,主要是助理有些事情不能私自做决定,需要过谢桉樾的眼。
  一个小时之后,事情处理完了,谢桉樾就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过了好一会才敲了敲桌子,说:“搬回去。”
  就是他那张巨大的办公桌,非要顶着落地窗看鸟和天空,这下又不看了,就要摆回原位。
  刘助理愣了下,赶紧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想着明天一早就叫人来搬,雇主的心情已经这么差了,总得有件事让他顺心。
  驾车回去的时候,刘助理本是不想走那条路的,但是别的路远,现在又是下班时间,他怕堵太久谢桉樾要骂人,就还是从那走了。
  路过那家酒店,刘助理心中忐忑,果然就听见谢桉樾说停车,谢桉樾下了车,冲两人挥了挥手:“走吧。”
  刘助理:“谢总,这……”
  谢桉樾横了他一眼,他现在心情奇差无比,刘助理就有些怕,最后还是乖乖开车走了。
  谢桉樾站在路边,隔着行色匆匆的人看玻璃里面,他想了这一路,心说,也许也没什么,就是吃顿饭而已,其实仔细想想,他哥哥连接吻都接不好,笨得要命,怎么会干这种事情?
  谢凇玙要是真的和谁在一起了,他绝对会告诉谢桉樾,就是为了把谢桉樾踢得远远的,也得多说几次,防止他纠缠不清。
  这么想着,谢桉樾心情好了一些,他不知道谢凇玙还在不在餐厅里,就只是心想,要是他不在,回去了,就给他打电话,问他下午干什么去了,如果谢凇玙好好说,那也不是不能原谅他。
  但是要是谢凇玙还在,谢桉樾就打算把他直接带走,不许和别人吃了。
  要是能好好解释,那也行,一样大度地原谅他。
  谢桉樾心想,他只要乖乖的,我什么不能给?我也不冤枉他,我也不……
  就是这么想着,谢桉樾不动了,他看见谢凇玙了。
  谢凇玙竟然还在里面。
  操啊,谢桉樾愤怒地忘记了几秒钟之前自己想的“原谅他”,心想,吃了多长时间了?我都公司转悠一圈回来了,还办了不少事,签了好几个企划书了,你们还想吃多久?
  那人不知道和谢凇玙说什么,两个人坐在一起,一杯接着一杯地喝,谢凇玙似乎还好一点,喝得不多,但是垂着眼的样子真的好看,远远的也看不见他眼中映着谁的影子,可是看着就是那么朦胧。
  谢桉樾觉得他快化了,不知道他心里想着谁。
  操!
  谢桉樾要爆粗,他叉着腰,原地深呼吸,正想着要不要直接进去拎着谢凇玙的领子就走,还是给那人揍一顿,再拎着谢凇玙的领子走,就看见两人站起身,谢凇玙的“偷情”对象踉踉跄跄地走,谢凇玙就赶着上去给人架起来。两个人些微有些摇晃,然后一步一步往门外走。
  谢桉樾看得眼睛都红了,气的。
  谢凇玙这笨蛋还不知道自己被看,有些吃力地带着人出了门,他身板并不强壮,出门的时候竟然还能分出精神来对开门的保安点头致谢。
  谢桉樾在旁边看着,脸色巨差。
  “你家在哪?地址。”谢凇玙侧头,对着肩上半爬的人说。
  那人就说点胡话,看着也没有说是完全醉成一滩烂泥,但是说的话不是好话,谢桉樾一点也不想听。他还说什么让谢凇玙一起回去,看什么儿子,还要给那什么狗屁儿子把谢凇玙认爹……
  谢桉樾那稍微克制了一点但是没能被成功克制的火就“唰唰唰”往上冒!
  什么儿子不儿子爹不爹的?
  拉我哥哥的手还要给他遛个儿子?
  操啊!
  谢凇玙你是疯了吗?
  谢凇玙在手机上打着什么,口中竟然还说“好好好”,半点也不羞涩,更是没有一点点拘谨。
  这不就是很熟了?
  谢桉樾从来不知道谢凇玙还有能玩得这么好的朋友。
  好到让谢桉樾嫉妒,嫉妒死了。
  他看着谢凇玙,上前走了两步,站在不远处,谢凇玙很忙,忙着架一个男人,还忙着看手机,没有发现他。
  谢桉樾看了他两眼,刻薄无情地说:“这不是我哥哥么,这又是要去谁家睡?”
  话一出口,事情就像真的一样。
  谢凇玙诧异地抬头,谢桉樾的心都快被自己说碎了。
  谢凇玙身上架着的不知道是不是个加特林精还是只苍蝇精,竟然还有那么多话,在一旁“嗡嗡嗡”,吵着谢桉樾心烦。
  谢凇玙没吭声,谢桉樾就说:“往哪走?想去哪?”
  谢凇玙这才说:“先……送他回去。”
  “嗯,他家在哪?”
  谢凇玙诚实地说:“不知道。”
  罗子殊突然推开谢凇玙,他似乎还残存了一点意识,撒丫子跑开,抱着不远处的垃圾桶开始吐。
  谢桉樾闭了闭眼睛。
  果然,谢凇玙说:“先送他回去吧。”
  谢凇玙叫了代驾,到罗子殊楼下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九点多。
  谢凇玙本来想把罗子殊送到家,让他最起码能躺到床上,安稳地睡一觉,可是谢桉樾不行,在旁边死死压着谢凇玙的手,眼睛里写着“你敢去他卧室我就把你砍死”。
  谢凇玙弄不过他,最后还是把罗子殊放沙发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谢凇玙有些困。
  他喝酒不是很多,但是没一会就难受,腹中像是烈火在烧,烧一阵子就成了翻涌。
  谢桉樾狠心地看着他难受,等车都开出去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才勉为其难地贡献了自己的肩膀,允许谢凇玙靠着他。
  谢桉樾在他耳边说:“醉了没?”
  谢凇玙隔了一会,摇头。
  “困吗?”谢桉樾又问。
  谢凇玙说“困”。
  谢桉樾就没再说话了。
  谢凇玙这个哥哥不是个令人省心的哥哥,但是谢桉樾问他不是在担心他,仅仅是为了克制——谢凇玙现在越困,谢桉樾就越不想让他睡觉。
  回了家,进门,谢凇玙靠在沙发上犯困。他身上一股酒气,是想洗个澡的,谢桉樾知道他嫌喝酒有味,就带他去洗。
  谢凇玙靠在他身上,先抹了把脸,稍微清醒一点了,才自己站着,对谢桉樾说:“你先出去。”
  谢桉樾说“好啊”,然后动也不动地靠在旁边看他。
  谢凇玙等了几秒,问他:“怎么不走?”
  谢桉樾就说:“我看你醉了,过来帮你。”
  “没醉,”谢凇玙摇头,“我醒着的,有点晕而已,没事。”
  说完,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可以思考,具备单独洗澡的能力,还加了一句:“你先睡觉吧,洗完十点多了,你明天不上班吗?”
  谢桉樾眯着眼睛看他。
  谢凇玙说完,也不想和他耗了,开始窸窸窣窣脱衣服。他没什么好羞的,谁和谁能没看过,他现在困到迟钝,酒劲儿慢慢上来,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感觉要慢半拍才能看进脑子里。他只想赶紧上床睡觉,最好自然醒,什么也不要弄醒他。
  谢凇玙的皮肤里透着红,他的后背是整一块光洁的皮肤,在厕所的白光下生着那层均匀的红晕,像煮了水的虾。因为他白,于是这红就更加色/情,谢桉樾面无表情地看着。
  “怎么还不出去啊?”谢凇玙要脱裤子,回头看见谢桉樾还站在那,似乎有些生气,带着情绪说,“谢桉樾,你……”
  “这是谁家?”谢桉樾突然往前走,问他。
  谢凇玙愣了下,呆呆地说:“我不知道。”他想不太起来。
  “我家,”谢桉樾回答了自己,又问,“我是谁?”
  谢凇玙大概觉得他疯了,说:“谢桉樾……”
  谢桉樾靠近他, 但不停下来,他低低地笑:“你还知道我是谢桉樾啊?”
  谢凇玙莫名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谢桉樾一把握住谢凇玙的胳膊,这下谢凇玙跑不了了,被谢桉樾推进浴池,谢桉樾压着他,一口咬在他脖颈上,谢凇玙缩脖子,吃痛地发出了一种黏糊的声音,像是在求饶一样的哼声。
  “谢、谢桉樾……”
  “我想咬死你,真的。”
  这句话说完,谢桉樾就去找谢凇玙的唇。
  谢桉樾烦躁极了。
  那种烦躁说不出来,就是想骂人,想把周围的人挨着个的骂,骂完还不够,要打一架才痛快的那种烦躁。
  安卿水给了刘助理一个眼神,刘助理会意,把车开得飞快,在闹市区飞速前进,引来了无数喇叭。
  谢桉樾又被这喇叭烦得不行,不过他一句话也没说,臭着张脸坐在那,被刘助理带去了公司。
  处理事情用不了多久,主要是助理有些事情不能私自做决定,需要过谢桉樾的眼。
  一个小时之后,事情处理完了,谢桉樾就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过了好一会才敲了敲桌子,说:“搬回去。”
  就是他那张巨大的办公桌,非要顶着落地窗看鸟和天空,这下又不看了,就要摆回原位。
  刘助理愣了下,赶紧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想着明天一早就叫人来搬,雇主的心情已经这么差了,总得有件事让他顺心。
  驾车回去的时候,刘助理本是不想走那条路的,但是别的路远,现在又是下班时间,他怕堵太久谢桉樾要骂人,就还是从那走了。
  路过那家酒店,刘助理心中忐忑,果然就听见谢桉樾说停车,谢桉樾下了车,冲两人挥了挥手:“走吧。”
  刘助理:“谢总,这……”
  谢桉樾横了他一眼,他现在心情奇差无比,刘助理就有些怕,最后还是乖乖开车走了。
  谢桉樾站在路边,隔着行色匆匆的人看玻璃里面,他想了这一路,心说,也许也没什么,就是吃顿饭而已,其实仔细想想,他哥哥连接吻都接不好,笨得要命,怎么会干这种事情?
  谢凇玙要是真的和谁在一起了,他绝对会告诉谢桉樾,就是为了把谢桉樾踢得远远的,也得多说几次,防止他纠缠不清。
  这么想着,谢桉樾心情好了一些,他不知道谢凇玙还在不在餐厅里,就只是心想,要是他不在,回去了,就给他打电话,问他下午干什么去了,如果谢凇玙好好说,那也不是不能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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