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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心(近代现代)——鲸风Douma

时间:2019-10-11 11:24:22  作者:鲸风Douma
  再后来,谢凇玙就被谢桉樾吃得死死的,再后来……
  谢桉樾想了很长一段时间,也看了很长一段时间,谢凇玙在睡梦里不知道有没有感受到这么强烈的目光,或者为此做什么梦。
  谢桉樾想问他,想把他吵醒。
  于是谢桉樾就坐起身,在谢凇玙脸上摸了摸,俯下/身子去吻他。
  谢凇玙的嘴唇看着很冷,因为他没什么表情,不过谢桉樾一贴上去就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温度——微凉的皮肤在湿热的呼吸里。
  谢桉樾用舌尖顶他的嘴唇,等谢凇玙动了之后,他就用手捧着他的脸,再深入地吻下去。
  谢凇玙的氧气很快就被谢桉樾蚕食光了,他终于受不住似的哼哼,然后从梦中醒来,难受地伸手去推谢桉樾。
  谢桉樾分开了一点,等谢凇玙吸气了,就又把自己按下去,他一个人忘我,却让谢凇玙溺水挣扎。
  不过这样窒息的感觉也没有多久,谢桉樾跨坐在谢凇玙的身上,用手臂撑起自己,看着谢凇玙大口喘气,笑话他:“怎么不用鼻子呼吸啊,哥哥,你好笨。”
  谢凇玙少有这种经历,他放一个人在心里太久了,他不能接受别人的亲近,当然也不会有什么经验。他看着谢桉樾,过了几秒钟才说:“……我不会。”
  谢桉樾挑眉:“为什么不会?”
  谢凇玙没答他,他当然知道谢桉樾有过情人,他不嫉妒,只是觉得难受,他怎么可能像谢桉樾一样呢?他们见过很多不同的人,中间横着一条长度为十二年的巨河。
  谢凇玙没说话,只是长舒了一口气,在谢桉樾的禁锢下微微侧身,困倦极了一样闭上了眼睛。
  谢桉樾见状,就去咬他的耳朵,把耳垂舔的湿乎乎的,才低声说道:“生气了?”
  谢凇玙摇头:“没有。”
  “我只爱你一个。”
  谢凇玙没有回答,他回答不了这种问题。
  如果说昨夜是放浪,那么清醒的时候,他们是该怎么相处呢?将错就错?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就这样?
  谢凇玙不知道,也不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谢桉樾这个人他自己绝对不会成为解出答案的那个,他只会制造问题。
  谢凇玙最后选择了逃避,他说:“我饿了。”
  谢桉樾就笑,说:“你不接我话,还想在我这讨吃的?”
  他伸手进被子里,从谢凇玙的肩头往下摸,在胸口停住,谢凇玙就发出了很低的一声哼唧,谢桉樾靠近他,手底下轻轻地揉,咬着谢凇玙的下巴亲,在他耳边含含糊糊地说:“我只爱你。”
  谢凇玙在看不清的水雾中,他迷迷糊糊听着这句话,感受着谢桉樾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在颤抖中一边流泪一边心想,我也有些爱你。
  可他不敢说出来。
  说出来了,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
  尽管谢凇玙自己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有多墨迹和窝囊,可是他还是不说,把这句话咽在情动的潮水声中,像是一颗糊着秘密的蜡丸,藏进身体里,让这秘密从“敌人”的眼中偷渡,也最好永不见天日。
  谢凇玙的泪水流在发里,那一条湿漉漉的轨迹被谢桉樾吻了又吻,两个人终于在黏腻的气氛中尽数完成。
  谢桉樾压在谢凇玙身上,问他:“爱不爱我?”
  谢凇玙不答,但是在谢桉樾找唇的时候凑了上去,他也是有些上头,在结束之后需要温存与爱抚。
  谢桉樾躲了一下,看着谢凇玙湿漉漉的眼睛,浅尝辄止地亲了一下,说:“你不说没关系,总会让你说出来的。”
  他笑着,是谢凇玙最常见他的那种笑,愉悦、狡黠,还带着一种侵略性的胜券在握。
  谢凇玙最怕他这种笑,因为没多久,谢凇玙就会让谢桉樾如愿了。不管他如愿是好事还是坏事,也不管他如愿的整个过程谢凇玙要失去和承受多少。
  谢凇玙和谢桉樾交颈相拥,他抱着谢桉樾,鼻尖蹭着谢桉樾的鬓发,轻声说:“我、我不说。我不想……”他的声音还带着鼻音,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
  谢桉樾“嗯”了一声,宽宏大量地说:“那就不说,心里想着也行。”
  谢凇玙不再摇头了,余韵褪去,他又饿又困。
 
 
第十七章 狗狗
  谢桉樾在家里翻了一点面包就着温水当早餐垫了个底,然后准备带着谢凇玙一起去吃饭。
  谢桉樾不会开车,除了昨天气急了,其他时候从未想过要学车,早上刘助理打电话来问,也被他回绝了。
  谢凇玙累了一夜,这个时候还得给谢桉樾当司机,就觉得又当爸又当妈,累得要命,再也不想来谢桉樾家了。
  最后谢桉樾也觉得叫他这么辛苦不太好,两人就叫了饭在家吃。
  吃完饭,谢凇玙收拾了东西要去倒垃圾,他们这边家是联排,垃圾桶在不远处的路口,谢凇玙自己去了,路上看见一只小狗,白色的,毛挺脏,看起来还没一尺长,哼哼唧唧地跟着谢凇玙走。
  谢凇玙走一步,小狗就走一步,谢凇玙走快了些,那小狗跟不上了,停下来,在他后面“嗷嗷”叫。
  谢凇玙想了想,觉得挺脏的,就走回去,把他带回家了。
  那小狗是只小泰迪,眼睛圆咕隆咚的,聚精会神地望着谢凇玙,奶音“吭”了两下,谢凇玙觉得好玩,他以前没养过,一直有点心思但是心思不强烈,就搁置了。他想,要是小区里找不到主人,是只流浪狗,那就自己养着好了。
  小狗舔谢凇玙的指头,在人怀里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跟着谢凇玙进了家门。
  谢桉樾正在客厅坐着看电视,门一直给谢凇玙留着,谢凇玙一进来他就能听见,然后他迎上去,就看见谢凇玙手里那团灰不溜秋的东西。
  谢桉樾皱眉,靠在一旁和那团脏毛对视了一阵,说:“哥哥,你怎么往家里胡带东西?”
  谢凇玙换鞋的手一顿:“不喜欢小狗吗?”
  谢凇玙本想说他会把它带走的,不过他突然想,谢桉樾似乎还挺喜欢小动物的,也不怕狗。
  谢桉樾气笑了,抱着手臂跟他说:“行啊,我喜欢。”谢桉樾从谢凇玙手里接过小狗,在小狗脑壳上摸了两下,突然福至心灵,看着谢凇玙说:“哥哥,要不这样吧,它就留我这,但是你每天都得来看。你看怎么样?”
  谢凇玙本想说,他要是喜欢,那就留在这。
  谢凇玙不想天天来,而且就算老爷子留他,他很快也要走。
  但是谢桉樾把那只小狗抱着,一点没有松手的意思,不容置疑地说:“行了,就放这,好吃好喝养着。但是——”
  “哥哥,”谢桉樾手底下动作还算是温柔,那小狗自来熟,一点不怕生,还咬着他的手指头磨牙呢,他笑着和谢凇玙说:“你要是一天不来,我就直接给它扔到垃圾筐里去。你找都找不到。”
 
 
第十八章 是我哥哥吧?
  谢桉樾如愿地得到了一只小狗,他本来想和谢凇玙一起给狗洗澡的,也是头一回的新鲜体验,但是谢凇玙有点事,被一通电话匆匆叫走。
  谢凇玙说走的时候,神情似乎有些小心,或者说是胆怯也行,照例说他这么大一个人了,对谢桉樾也不能产生什么畏惧的情绪。
  谢桉樾私自把这种神情翻译成“讨好”、“不舍”、“可怜巴巴”,于是在谢凇玙走之前给他脸上盖了个章。
  “啵”的一声。
  谢凇玙身上的衬衫还是刚刚拿谢桉樾的,干净的,结果被谢桉樾手上的水弄湿了一小块,还粘了几根狗毛——所幸,小狗是白狗,毛不怎么显眼。
  谢凇玙走后,谢桉樾一边筹划着什么时候发消息提醒他来换衣服,一边想着几种自己不在家的推辞,想把谢凇玙一直拖着、吊着。
  他想着谢凇玙,心里都是爱情,不过没干完的事情要干,那半湿的狗崽儿甩了谢桉樾一身水,试图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当然,小狗赢了。
  谢桉樾后来给小白狗起名叫“狗毛”,那是他给狗烘干之后,对着一身的狗毛突然而来的灵感。
  谢桉樾把衣服一脱,自己冲了个澡,出来兴冲冲地找手机,要把“狗毛有名字了”的好消息告诉谢凇玙。
  等消息发完,谢桉樾这才想起主角“狗毛”不见了,他找了找,叫狗毛的新名字,最后在冰箱后头的缝隙里听见了小狗哼哼唧唧的声音,这才提溜了出来。
  谢桉樾一人一狗经历了几次无聊的你追我赶,最后狗毛累得睡着了,谢桉樾就一手在狗毛身上撸毛,人靠在沙发上,发呆。
  谢桉樾得亏是生在他们家了,能一毕业就去公司学着当总裁,他确实聪明,能管住生意和人,但是讲实话,他要是出身普通,那肯定是要从小员工干起,这人不兴勤奋努力,兴天赋异禀,要不是有谢老爷子肯鞭打,任他自由发展,那就肯定是个社畜。
  差点成为社畜的谢桉樾接到了刘助理的电话,说是公司有点事让他处理,他这才看了眼呼呼大睡的狗毛,心想着一会顺路买个大一点的笼子算了,再买几个玩具,小狗得有点私狗空间,再得几个“宠妃”,赢得狗生的好狗,才能是他谢桉樾的狗。太磕碜的不配。
  谢桉樾大概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
  他家里不请保姆,一个是他不喜欢有人在,另一个就是他有时好长一段时间不回来,家里空着也就算了,多个人都不知道这是谢桉樾家还是人家家了。谢桉樾的清理全靠每周几个小时的钟点工,还是助理联系的,他就想着果然还是得把谢凇玙留住,毕竟,记忆中,他哥哥就喜欢干这种事,越干净心情越好。
  楼下,刘助理已经开车过来接。
  车上除了刘助理,还有安卿水。
  安卿水这大闲人不在他律师楼里工作,成天凑热闹,把谢桉樾家和公司当家楼下菜市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谢桉樾坐后座和他说话:“又来了?”
  安卿水说:“可不是,又来了。怎么招待我?”
  “招待个屁!吃风把屁去吧!”谢桉樾骂他,“你这闲人!”
  “我又怎么了我?我这么……”安卿水突然不说话了,他看着窗外,嘴角动了动,“诶?桉樾,那不是……”
  这个时候车正开在路上,正是中午下班的时候,这里不远处有个高层写字楼,下班职员较多,近处是几家大酒店,人多车也多,就有些堵。
  刘助理开着开着, 听见一声“停车”,声音很沉,他一时间都没听出来是谁说的。
  车停了。
  刘助理顺着安卿水的目光看,似乎看见两个人在酒店门口,似乎是商业饭局,因为是两个男人,两人看着熟识,很是热络。
  其中一个人拉了另一个人的手,说着什么,被拉的人就浅浅地笑了。
  刘助理地汗往下流,这不是……谢总的……哥哥吗?
  安卿水咽了口唾沫,悄咪咪地看了谢桉樾——谢凇玙在国内可没有能把酒言欢地朋友,谢桉樾能有恃无恐这么久就是仗着这一点。
  可是,现在……什么关系的人能那么明目张胆地手牵手?
  谢桉樾意外的没有黑脸,他眯起眼睛,仔细看了一会,等两人携手进了酒店,才说:“是我哥哥吧?”
  安卿水不知道答是还是不是。
  谢桉樾似乎什么也没想,他声音有些沉,像是自言自语,但听着莫名有些狠厉:“他,可从来没对我这么笑过。”
 
 
第十九章 又要去谁家睡?
  谢凇玙在和人吃饭,这顿饭吃了一段时间了,对象是小学的同学,很久不见面,但是一直联系。
  “语哥,你回来有一段时间了?”罗子殊问他。
  “一个月。”
  谢凇玙垂着眼喝茶,他看起来有一种很沉静的气质,因为长得好看,就有一番奇异的风雅,又似乎说是贵气好一点,动作有条不紊。在吵闹的餐厅里就显得格格不入。
  “我回来一段时间了,我家宝生病了,就赶紧赶回来,这两天正套着伊丽莎白圈,啊,对,巨搞笑,”罗子殊手舞足蹈,“它舔不到毛,然后就原地打转,特搞笑,给你看——”
  男人拿出手机翻找,递给谢凇玙一只蓝牙耳机,举着手机给他看。
  罗子殊是大学学的兽医,家里养了一堆猫猫狗狗,他自己不常来这种地方吃饭,也不拘束,像是坐小菜馆,半靠着桌子就和谢凇玙凑着头看猫片。
  小猫三四个月了,毛乎乎的,想伸腿挠头,都挠在塑料圈上了,看着挺蠢的。
  罗子殊满眼都是笑意,看着视频,对谢凇玙说:“你养的是猫还是狗,闲了带我看看呗。”
  谢凇玙说:“小狗,刚刚养的。”
  “刚刚?”罗子殊愣了下。
  “小区的流浪狗,但是挺好看,它老着我。”谢凇玙比划了一下长度,“这么小,我就先抱回家里了。”
  谢凇玙是个挺安静的人,因为家庭原因,也因为个性,不喜欢说话,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倾诉欲,没有表情。
  在提到自己刚刚捡来一只可爱的小狗的时候,谢凇玙还是很开心的样子,话也说得可爱。
  罗子殊和谢凇玙的关系一直不错,要是说谢凇玙从小到大还能有一个经常说话的人,那就只能是他。他们以前住对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罗子殊笑:“语哥,行啊,我看你也是我们爱猫爱狗人士,可以可以,改天来我们家看猫啊。我们友谊升级,升猫友,升狗友。”
  谢凇玙被逗笑了:“狗友。”
  “狐朋狗友!”罗子殊伸手在桌角敲了敲,表示兴奋,“可以!”
  菜上来了,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说。天色也就渐渐暗下来。
  谢凇玙经常和罗子殊联系,两个人不生分,今天的饭也不是谁约的,本来是谢老爷子给谢凇玙打的电话,让他过去,谢凇玙匆匆去了,谢老爷子又临时有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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