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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心(近代现代)——鲸风Douma

时间:2019-10-11 11:24:22  作者:鲸风Douma
  终于,谢凇玙看了他一眼:“桉樾,你坐好。”
  “我不,”谢桉樾笑,“我就要看你,你好看。”
  末了,他又说:“我的哥哥,天下第一好看。”
  说实话,这种话要是孩子说,很正常,听着也可爱,但是要是一个成年男人说了,就会显得有些猥琐,撒娇撒太过了显娘,听着就难受。
  可是谢桉樾有个不同,他不是普通男人,他是个骚话信手捏来的总裁,要是再霸道一点,那说这话就是深情!就是爱!
  谢桉樾长得有一点点孩子气,主要是他的脸颊不够消瘦,平时看着还好,由于总是喜怒无常,公司里的人谁都当他是个魔鬼,和可爱一点不沾,不过在谢凇玙面前,他就喜欢说这种话看谢凇玙脸红,在谢凇玙看来,他这就是孩子气了,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谢凇玙脸皮薄,不比谢桉樾,果然他没一会就凶巴巴地让谢桉樾坐好,别胡说。
  谢桉樾看着他越看越有意思,心里像是有一只气球,慢慢变大,要将他的心口填满了。他毫无征兆,就想说这么一句话:“哥,我想亲你。”
  谢凇玙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现在。”谢桉樾又说。
  谢凇玙就微微合了下眼睛,他的眼皮往下一点,睫毛佻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依着嘴角能看见抿成一线的嘴唇,他装着没有听见的样子,看着前方,那样子是在专心开车,可是谢桉樾知道他慌乱,他细微的表情变化逃不过谢桉樾。
  “别闹了。”谢凇玙好看的嘴角动了动。
  “不啊,我怎么闹了?实话实说。”谢桉樾低低地笑了一声,上上下下扫了他一遍,最后伸手按在了档位旁边,使他的手能在车子轻微的晃动中时不时碰到谢凇玙的手。
  皮肤相触的地方很热,明明两个人的手都没有多高的温度,可是碰上的那一块却热烫热烫的,谢凇玙果然受不住了,他不着痕迹地移开了一些,随后,就被谢桉樾按住了手背。
  “跑?跑什么跑啊?”谢桉樾笑着说,“还不是被我抓住了。”
  谢桉樾握着他的手背,指尖在他的指骨上摩搓,慢慢滑进指缝间,然后轻轻插/入,牢牢握住谢凇玙。
  谢桉樾反手将谢凇玙的手转过来,然后摸他的掌纹,仔仔细细研究了一番,最后说:“我帮你看一看?”
  谢凇玙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来的本事,也说不出“那你看吧”这样自然的话来,他其实觉得现在应该抽回手比较好,牵扯什么的,一点也不适合他和谢桉樾,可是他抽不出来,他搭档位的是右手,谢桉樾拉他的也是右手,他在人家手里面,又是伸长了的姿势,肯定不比谢桉樾好使力,想跑也是徒劳的。
  于是,谢凇玙就只能被迫让谢桉樾看了手心。
  车行驶到路口,红灯,有些堵,谢凇玙终于腾出时间来和谢桉樾好好掰扯一下自己手手的所属权,他觉得自己被握了一路,手都麻了。
  他说:“谢桉樾,我手麻了。”
  谢桉樾吊儿郎当地“嗯”了一声。
  谢凇玙抬眼看了下红灯,还有八十二秒,他说:“我说我手麻了。有点疼。”谢凇玙其实是迂回型的那种,他不是非常擅长于拒绝,尤其不擅长拒绝朋友和亲人,对于谢桉樾这个身份比较特殊的,在心中有不可言说的地位的人,就更难拒绝了。而且他在谢桉樾面前一向是被动的。
  谢桉樾依旧回应,但是除了一声回应,就没有任何的动作了。
  直到第三次,谢凇玙才终于说:“谢桉樾,你松不松开……”
  他的话像是突然被掐断了,整个消失在了口中,因为谢桉樾拉起他的手,缓缓地吻在了他的手心。
  谢桉樾亲吻的时候从来不是安分的,他很急切,又试图讲究循序渐进,于是显得矛盾,在一次次急切的进攻中又表现的极尽温柔。
  谢桉樾的唇瓣在谢凇玙的手心描摹,这一动作让谢凇玙的心尖都颤抖,他不自觉地张开嘴,耸了耸肩膀,看着像是要把掌心缩回来,可是他又颤抖地喜爱这种感觉,又心醉又危险。
  谢凇玙的掌心渐渐湿热,是谢桉樾的呼吸,随后,他感受到了真的湿与热,谢桉樾的舌尖碰到他的皮肤,谢凇玙的喉咙中就发出了很小的一点声音。
  谢凇玙慌乱地看见那八十二秒的红灯变成了二十五,他急切地要收回手,含糊地叫道:“桉樾……你别……”
  谢桉樾咬他的手掌,像是惩罚此刻的分心,随后,谢桉樾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那浑身上下全部的“混世魔王”气息就漏了个彻底,他的嘴角一勾,伸出舌头勾谢凇玙的指缝,谢凇玙收回手的动作被谢桉樾紧紧扣住,他拉着谢凇玙的手腕,紧到谢凇玙皱眉。
  绿灯了,身后的大喇叭开始工作,谢凇玙被这纷杂的声音烦到不行,就在他准备和谢桉樾翻脸的时候,谢桉樾这才终于松开了他。
  这个餍足的小猫笑眯眯又懒洋洋地侧脸瞄了下路灯,语气疑惑地说:“哥哥,绿灯了,怎么不走了?”
 
 
第十五章 所愿
  谢凇玙委委屈屈地开车, 明明后面的喇叭催的人不是自己,可是他脸上挂不住,就把这些罪责都丢给了谢桉樾。
  谢桉樾笑得开心,他吃饱了,舔了舔嘴唇,提议:“今天住在我那里吧。”
  谢凇玙不理他,等谢桉樾又问了一遍,才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谢桉樾像之前那样凑近他,他发现只要自己的呼吸离谢凇玙很近,谢凇玙就会停滞思考一样,傻乎乎的可爱。于是他就更加地靠近:“为什么啊?睡吧睡吧,我保证什么也不干,你也知道,我不太说假话。再说了,那也是你家。”
  谢桉樾这话说得没错,谢凇玙从跟着妈妈来到谢家,就一直住在那里,直到他离开这里,要说真正的家,那还真只有那里是。谢桉樾就是知道这一点,当初谢老爷子换房的时候,他就直接把这里从他爸手里买了,完全和上一辈脱离关系,为的就是保持原来的样子——假使有一天谢凇玙真的回来了,谢桉樾就按着他在这间房子里做,看着他们小时候的照片还有曾经的物品,他要惩罚谢凇玙,惩罚他这么多年的离开。
  当然了,本来……是这么想的。
  不过现在的谢桉樾大概已经完全忘记“惩罚”这件事情了。
  谢凇玙顿了顿,对旁边越凑越近的谢桉樾终于受不了了,他赶紧推开他,说:“那好,我就打扰了……你别再过来了,我要好好开车。”
  得到了回应,谢桉樾终于满意地笑了。
  他飞快地前倾,在谢凇玙的脸上碰了一下,乖乖地坐回去:“行,你做客我同意,我给你盖个入园凭证。”
  谢凇玙:“……”
  -
  谢桉樾把家里整理得很好,里面没有脏乱的地方,看起来很久不用的台面上也一尘不染。谢凇玙在进门时恍惚了下,似乎要不认识这个地方了,他等了一会,才往进走。
  谢桉樾就站在他后面,不急着催也不说话,不过却悄悄地把门锁锁实了。
  两道门,全锁。
  谢凇玙寻着记忆转了一圈,这个家他中学的时候想逃离,可是现在看,却全都是值得怀念的。
  房子里的空气散发着一股谢桉樾身上的味道,谢凇玙轻轻闻了闻,知道这是生活的气息,和自己冰冷的房间截然不同。尽管谢凇玙的家里也有自己的味道,可是那不一样,在这里,谢凇玙就有种充斥这温暖的感觉。
  谢凇玙高中和初中的时候住在二楼,他上去看了,里面的东西都在,书也整整齐齐摆好了。他有把书按个头大小排列的习惯,以前还和谢桉樾因为摆放问题大吵过,现在觉得蠢,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强迫症一样的洁癖都淡了,书也不是非得要排排整齐才能看。
  谢凇玙对着书柜看了一会,上面连灰沉都没有,那种书放久了的潮气也没有闻到,他想了想,突然转头,对谢桉樾说:“你帮我放了啊,谢谢你,还记得。”
  谢桉樾愣了下,他眨了眨眼睛,头微仰,顿了一秒,这一秒,他的喉咙上下滑动,然后他扬眉笑了:“谢我啊?”
  谢凇玙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天旋地转,他被谢桉樾按到了一旁的床上。
  这间屋子就是谢凇玙的卧室,不大,对于一个学生来说温馨且适用。
  书架就在床的对面,中间一米多的小道,谢桉樾要压住谢凇玙简直太容易了。
  谢凇玙被扑在床上,他的腰压在什么东西上,似乎是个玩偶,被垫得挺高,谢桉樾紧接着压上去,一手撑在谢凇玙脸侧,挨着他的耳朵,谢桉樾用指腹摸他的耳朵。
  “谢谢我啊?不用谢。倒是我要谢谢你啊,哥哥。你陪了我好长时间,我是不是都没有和你说过?”
  谢桉樾说得真假掺半,但是谢凇玙知道他是真的。
  谢老爷子得子的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有谢桉樾的时候确实三十多了,谢桉樾小时候其实很少能碰见他,谢老爷子忙着生意,家庭自然被疏忽了。等谢桉樾大了,叛逆期了,谢老爷子想管的时候,谢老爷子四十多了,也管不动。
  那个时候正好是谢凇玙的妈妈和谢老爷子二婚的时候。
  谢凇玙自从十多岁父亲去世后开始就变得寡言少语,他来到谢家感觉自己始终融入不进去,妈妈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谢老爷子是这个家的男主人,谢桉樾是这个家的儿子,只有他自己,寄人篱下,是不被需要的野孩子。于是,谢凇玙就更加地沉默。
  沉默的谢凇玙当然就是谢桉樾“研究”的重点对象,他们和爸妈一起住了一段时间,后来就被分配到现在这栋联排里,他叛逆叛得没人管,和他成为兄弟的谢凇玙就倒了霉。但是仔细想想,要不是谢凇玙,谢桉樾自己一个人要多么孤独啊。
  在谢凇玙不在的很多个夜晚,谢桉樾才终于弄明白自己——他也不过是喜欢这个小哥哥,想引起他注意而已。
  而谢老爷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觉得儿子烦人特意给他们寻了个清净的新住处。
  谢桉樾这才得以和谢凇玙培养了一段跌宕起伏的感情来。
  谢桉樾用额头蹭他,说:“你想我怎么谢你?”
  谢凇玙被压得喘不上气,他动了动,说:“你就这么谢我?”
  谢桉樾笑了,很愉悦,他亲谢凇玙的嘴角,含糊地说:“好啊,如你所愿。”
  他抱着谢凇玙,翻进了被子里。
 
 
第十六章 我也有些爱你
  谢凇玙被刺眼的光照醒,他这一觉睡得很沉,本以为是一觉睡到了天亮,可是等睁开眼,才发现是灯光。
  这是谢凇玙以前的卧室,这个光他看得莫名熟悉,等了一会才爬起来关灯,他昨夜和谢桉樾折腾太久,谢桉樾的精力就像用不完,一次又一次,后来实在困得受不了了,谢凇玙就在谢桉樾给他清理的时候睡着了。
  谢凇玙其实能熬夜,他工作最忙的时候三天就断断续续睡了八个小时都不到,也能活,后来养一养也没事。晚睡照样可以。但是昨夜却是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以至于之后自己怎么被谢桉樾弄回床,怎么睡觉,谢桉樾又是在哪里睡……这些琐碎的事情一概记不起来了。
  他关了灯,在昏暗的环境中又躺了回去,柔软的被子在脸边轻轻挨着,他心里想着,这个被子这么久没用了,上面怎么一点潮味儿都没有啊。
  没一会,就慢慢又睡着了。
  谢桉樾开门的声音不大,他只是出去上个厕所。
  现在是早上五点多,谢桉樾独居太久,醒来的时候忘了谢凇玙在身边了,顺手开的灯,等回来了,有些清醒了,这才想起来昨天的事情。
  床上鼓起了一个包,那个包里伸出来两条腿,再往上看,枕头上扬起半张脸,剩下的隐在被子里,谢凇玙闭着眼睛,睫毛微动,似乎睡得很轻,可是一起一伏的呼吸声又似乎沉在梦境里。
  这样玉一样的人,在房间昏暗的光照下越发朦胧,也就显得有些难以描述的**。
  谢桉樾下意识抹了把鼻子,还好,什么也没有。
  谢桉樾轻手轻脚地上床,把被子稍微拉了拉,盖在了谢凇玙的肚子上,然后自己也躺下,蹭到谢凇玙旁边,沾了他一点被子,自然地伸手圈住他。等谢凇玙动了一下,适应谢桉樾的靠近了,谢桉樾这才把腿也伸过去,树袋熊一样抱着谢凇玙,谢凇玙似乎醒来了片刻,但是很快就又睡着了。
  谢桉樾本来有些迷糊的,毕竟现在天都没亮,可是谢凇玙躺在身边,他就睡不着了。
  他抱着谢凇玙,闻着谢凇玙的味道,闭上眼睛,鼻子告诉他人回来了,睁开眼睛,眼睛也这么告诉他,谢桉樾想这么相信,又不敢这么相信,于是就看一会谢凇玙,再蹭一会谢凇玙,试图反复确认这温度和气味是真实的。
  谢桉樾小的时候也这样,他其实没比谢凇玙小几岁,在谢凇玙的眼中同龄人都是初中生了,大家可能会有些中二,但都是叛逆期,尤其男生,对于亲情总喜欢逆向而行,兄弟手足似乎也是特例独行,没有办法特别亲近。
  虽不能以偏概全,但是谢凇玙周围的都是这样。
  谢凇玙是独生子,他父亲死后,家里就他一个,说孤独是肯定的,但是也不可能再有和他流着完全一样血的兄弟姐妹了,谢凇玙没想过自己还会有兄弟。
  而这个时候谢桉樾就出现了。
  谢桉樾不是谢凇玙想象的那种弟弟,他不酷,也不捣蛋,相反,谢桉樾乍一看其实很乖的。他是那种对不感兴趣的、陌生的,就会选择伪装的,因为本来就没有交集,当然也不会有深入了解的必要。谢桉樾就更不会把自己剖出来给人看。
  谢凇玙第一次见的,当然就是这样的假象。
  谢桉樾张得也好看,他那种好看和谢凇玙的不一样,谢凇玙是一看就感觉很是乖巧的小男生,他那个时候个子不算高,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吃饭,大人都很喜欢这样规矩的孩子,而谢桉樾则是笑眯眯说讨喜话的那种,他笑着看谢凇玙,然后说“哥哥,你好”,在私底下偷偷和谢凇玙说“你要给我当哥哥啦”,像个漂亮的瓷娃娃一样。
  谢桉樾是极具有攻击性又伤人的那种好看。
  他后来和谢凇玙熟了,就总是麻烦谢凇玙,他说“哥哥帮我倒杯水吧”、“哥哥帮我看道题吧”、“哥哥和我一起睡吧”……只要他这么说,谢凇玙多数都会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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