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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心(近代现代)——鲸风Douma

时间:2019-10-11 11:24:22  作者:鲸风Douma
  谢桉樾抱着狗毛起身,眼儿一抬,看见了谢凇玙,他露出了一只眼睛,在门后扒着看,发现谢桉樾看过来了,就猛地往后面缩,藏起来。
  谢桉樾没忍住,笑出了声。
  罗子殊抱着小罗还在叨叨养猫养狗的一些小细节,听见谢桉樾笑了,问他:“怎么了?”
  谢桉樾说:“没什么,看见小宝贝了。”
  罗子殊当他说的是狗毛,没察觉异样,谢桉樾将自己的袖子拉了拉,露出了一点大臂,罗子殊看见上面有一道抓痕,还有些红印。
  “弟弟……”罗子殊面色尴尬,“你是不是受伤了?”
  谢桉樾看了他一眼:“嗯?没有吧?什么伤?”
  “你的……你的胳膊,”罗子殊在自己的大臂上指了指,暗示谢桉樾,“是不是烂了?我看见印子了……”
  不是会是我家小罗抓的吧?
  谢桉樾把整个胳膊露出来,看了看,是有几道整齐的抓痕,罗子殊还想再看,说用不用做点处理什么的,谢桉樾就笑着说:“没事,给小野猫抓了。”
  “小罗?”罗子殊面色凝重,“弟弟,要是小罗你就得告诉我,哥带你去看,虽然崽子是自家的崽子,但是这种事情不能马虎!”
  谢桉樾笑了笑,说:“都说是小野猫了,不是家养的,不是小罗。”
  “那就更要看了啊!”罗子殊又开始给他说狂犬病等东西的存在,并且义正言辞,“你得去啊,赶紧去。”
  谢桉樾也受不住了,赶紧点头,说他明天就去。
  然后罗子殊给他推荐他知道的疫苗医院,又问谢凇玙被抓了没有。
  谢桉樾说:“他哪能啊?”
  罗子殊就点点头:“没事就行。”
  等了一会,罗子殊问:“语哥好了没?我和他说两句话,一会就先走了,刚刚出来的急,都没注意给主子们放粮,一会该吼我了。”
  他的主子们不会吼他,只会绕着他喵喵叫。
  谢桉樾就指了指门里,说:“哪呢吧,快出来了应该。”
  谢凇玙站在墙后面闭了闭眼睛,太讨厌了,谢桉樾,什么小野猫?哪里来的小野猫?
  谢凇玙就觉得自己应该在他胳膊上咬几口,这样谁也不会觉得是猫爪的了。
  等了一会,谢凇玙从里面走出来,他没穿睡衣,穿的是外面的衣服,现在是夏末,手臂不能完全挡住,脖子也不能,能看见一些红印在,全是谢桉樾留下的。
  谢凇玙在厕所的镜子前面还站了一会,他真的,要被身上的这些印子困扰死了。还好没出来见爸,他们每天这个样子,爸不一眼就看出来了,和直接出柜有什么区别吗?
  罗子殊看了他一眼,说:“语哥,你过敏?”
  谢凇玙:“……”
  “不是吧,这不是那天才见的吗?你身上这么红啊?”说着,罗子殊就要去看谢凇玙红了的地方,结果被旁边的谢桉樾抱着狗毛挡住了。
  谢桉樾把狗毛往他手里一送,说:“来,哥,你毛想你了。”
  想什么想?
  谢凇玙把狗毛接过去,抱在怀里哄了哄。
  这一挡,罗子殊没能过去问他了,谢桉樾很适当地说:“罗哥,还坐不坐?”
  罗子殊想起主子们,主子们的命金贵,但是主子的命能有自己金贵吗?他赶紧和谢凇玙聊了两句,准备道别,不仅带走了小罗,还带走了小罗正在玩的狗毛的玩具小老鼠。
  狗毛委委屈屈地窝在窝里难受去了。
 
 
第三十二章 小野猫 2
  等罗子殊走了,谢桉樾一把抱住了哥哥,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说,是不是你?”
  谢凇玙缩耳朵:“什么是不是我?”
  “小野猫,”谢桉樾在他耳边吹气,手抱住他的腰,抱了一会又往下摸,他是从后面抱的,手指触到皮带扣,解开了,摸进去,覆在上面,“是不是你啊?”
  “不是我。”谢凇玙一口否定,准备把他的手从里面拿出来,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做什么还撩拨他?
  “不是你啊……”
  谢桉樾像是在听一个题目的分析,心里有声音说“是他!是他!松子鱼是小野猫!”,旁边的松子鱼反驳“不是不是!怎么是我?!”,还有声音说“什么什么?!桉樾胡说!”,紧接着是“鱼才不是猫”……很多声音这样重叠,谢桉樾想了想,似乎很忧郁,然后将下巴在谢凇玙的肩膀上蹭了蹭,像蹭痒痒一样,“我觉得是。”
  “不是。”谢凇玙很坚持。
  “啊,那我有证据。”好像突然想起了小野猫对自己的恶行,谢桉樾将谢凇玙往起一抬,拦腰抱住,带到沙发上上去。沙发够宽,躺下一个谢凇玙不成问题,谢桉樾就压在他身上,指责他。
  “这是不是你?”
  谢桉樾撩起他的衣服袖子,下面的痕迹是谢凇玙抓的。
  谢凇玙看了看,超想咬他。他怎么之前没发现,谢桉樾这里的肌肉线条也很好看,咬一口是应该的。
  谢桉樾又撩起下摆,指着自己的小腹:“是不是你?”
  谢凇玙看了一眼,什么痕迹也没有,但是不等他说,谢桉樾就又侧过身子,往上撩,这次是胸口:“是不是你?”
  胸口确实有印子,也确实是谢凇玙啃的。
  谢凇玙说:“不是。”
  “那好,”谢桉樾突然站起身,站在沙发一侧,俯视谢凇玙,“宝贝骗人,你可真乖。”
  谢凇玙一脸莫名地看着他,就见谢桉樾这个流氓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脱衣服很快,看着也很爽,就是撩起下摆,从下而上脱,脱完就把衣服丢到旁边的的沙发上去,看得谢凇玙强迫症犯了想叠一下。
  谢桉樾又重新趴回来,拉起谢凇玙的手往自己背上摸,他的背很滑,有一点破皮的痕迹,谢凇玙摸着,等了等,说:“怎么不问了?”
  谢桉樾低声笑,亲了他一口:“这个我不问,知道是你。”
  他**的重量压在谢凇玙身上,右手手肘撑在谢凇玙的耳边,左边没撑,侧着身吻他,很温柔的样子。
  谢凇玙也就温柔地回应。
  吻完,谢桉樾摸了摸他的额头,将自己的额贴上去,说:“小坏蛋。”
  谢凇玙就像是一下回到了小时候,像个孩子,明明他比谢桉樾还大两岁,但是就是很小的样子,也许是他不够成熟,谢桉樾喜欢幼稚,两个人就像刚刚二十岁的小青年,青涩地碰撞。那些走丢的十二年,就是假想的一个梦境,如雾一样散去,男人们就依旧是少年。
  谢桉樾说:“其实我挺疼的哥哥,小野猫说的就是你。多野。”
  谢凇玙知道他疼,他有多爽,抓得就有多用力,想了想,一口咬在了谢桉樾肩头。
  谢桉樾“嘶”了一声:“正说你抓我呢哥?你还动口?”
  咬人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疼痛增加情/欲,谢凇玙刚松口,谢桉樾就拉着他的肩膀咬住了颈侧,没用劲儿,这地方谢凇玙要是缩脖子,那么咬重了肯定很疼。
  谢桉樾舔他的牙印,说:“小野猫,你的宝贝狼来了。”
  噗……宝贝狼……
  谢凇玙笑了,他笑得时候很好看,眼睛弯起来,嘴角也上扬,谢桉樾看了两眼,突然抬手捂住他的眼睛。
  这么看,谢凇玙有漂亮得想让人亲一亲的嘴巴,有一个圆圆得想让人咬一口的鼻头。
  谢桉樾说:“你看谁呢?”
  这双眼睛太亮了,看人的时候,把谢桉樾整个都盛进去。
  “没看谁,”谢凇玙说,“一只宝贝狼。”
 
 
第三十三章 男盆友
  谢桉樾笑了,整个压住他,手往下面摸,谢凇玙被他蹭了几下小腹,觉得**潮热,又推开他:“别……”
  “你这声别感觉是让我继续。”谢桉樾在他脸上香了一口,还是没动了,次数有些太多了,他怕谢凇玙受不住。
  谢凇玙说:“你太重了,压得我难受。”
  谢桉樾就点头:“那行,我起来。”
  他伸手把沙发上的靠垫丢下去,刚好就腾出来不到一尺的距离,他把谢凇玙往里推了推:“哥哥往里躺。”
  谢凇玙本来以为他要下去的,就默默看了他一眼,谢桉樾又推了推他胳膊,就还是过去了。身下的沙发有点凉意,谢凇玙暖好的那一块被谢桉樾占据了一半,谢桉樾侧身挤着躺了上了来,抱着他的腰,在他颈侧呼吸。
  躺了一会,谢凇玙觉得紧,说:“我们为什么不去床上,这里好挤。”
  “我不,”谢桉樾抱紧他,“你又不做,不去床上。”
  谢凇玙:“……”
  “谢凇玙,”等了一会,谢桉樾突然叫他的名字,“你知道我最怕什么?”
  谢凇玙愣了下,没想到他这么问,他心里似乎知道答案,但是又不知道,他想了想,有点厚着脸皮地说:“你怕我不喜欢你了。”
  “嗯,不是,”谢桉樾说,“但是差不多。”
  “我其实就是现在这样,抱着你,但是是危险地抱着你。”
  他就像是在悬崖上一个狭小的壁洞里,那里很小,只躺得下一个人,可能因为谢桉樾走的不是正途,就只有此处安身。问题是他还拉上了谢凇玙,于是在这小小的壁洞中,仅有一个人可以活命。
  不过谢桉樾很聪明,他想了想,决定要把两个人紧紧相连,两个人是一个人的话,就算他一直侧着身,一直不能舒适地伸展,那他也可以活着。他会把谢凇玙掩得好好的,谢凇玙跟着他就是会受这种苦,所以谢桉樾保护他,既不会让他掉下去,也不会让他吹到寒冷的风。
  可是一切都基于谢凇玙安分的情况下,如果谢凇玙愿意配合,那么即使谢老爷子多么怒火滔天要分开两人,谢桉樾都有办法和能力不被打散,但是如果谢凇玙动了,要推开他,把他挤下去,那么他就真的一点活路也没有了。
  他的亲情不顺利,也不可能留一辈子,他的事业算是有成,能活,只有爱情尚不明确。谢桉樾也想过放手,但是要是能肖想那么多年,觉得别人索然无味,那么不就是唯一选项?
  这是他最后的感情,当然要牢牢抓住。
  “就是这样的……”谢桉樾突然伸手挠他的肚子,谢凇玙猝不及防挣了下,谢桉樾就顺势从沙发边上往下掉,被谢凇玙眼疾手快地抱住了,不过脚还是搭在了地上。
  谢桉樾说:“我就是这样的,哥,煽情的话我不想多说,但是这个我还是要提醒你,我可以给你一切,包括爱情,甚至生命,只要你不反抗,我就能活着,可是你不愿意了,我就死了。”
  他说“死”这个字的时候很淡然,也没有什么表情,谢凇玙看着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可能我这就是个比喻,我不会真的死,”谢桉樾抱住他,看起来很无助,“但是你明白吧,孤独是什么样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要是一个人,生出来只有他一个,那他很难弄懂孤独,可是谢凇玙离开了这么多年,他就算不喜欢谢桉樾,那些一起度过的日子里也是有温度的,温度消失了,他就会寂寞。更不要说两情相悦。
  谢桉樾说:“你可能是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不过不管真心的还是怜悯我,我们的压力都只会更大。我没有别的好怕的,我就是怕你丢下我。”
  谢桉樾挺少说这种真情实意的话,说出来都有些不像他,他也很少把这一面展现出来,他向来有转移自己恐惧的办法。但是这件事的症结在谢凇玙身上,如果他不说,他怕谢凇玙永远意识不到。
  或许他的哥哥已经开窍了,那很好,但是谢桉樾不能保证他在碰到谢老爷子,或者碰到更多的问题时依旧如此,不是不信任,而是他心疼谢凇玙,要是谢凇玙真的真的受不了了,谢桉樾也只能放手了。
  说的禁锢是真的,可是说的和做的还是有些差别。谢桉樾也没法让他难受一辈子,其实这才是最惨的——喜欢,越喜欢越靠近,越靠近越害怕。
  谢桉樾说这段话也是有私心的,他就是给谢凇玙打预防针,也就是摊牌,目的是:你只要今天同意了,你就永远记着你承诺的。想跑只有现在一个机会,以后不可能了,他不会心软的。
  这是给他的纠缠找借口。
  谢凇玙明白他的意思,觉得他确实是个心机小宝贝。
  谢桉樾现在的样子看着很可怜,谢凇玙就抱住他,努力往上够了够,亲了他的发顶。
  谢桉樾在他怀里闷声笑:“哥哥,你这样算是回答吗?你得表个态吧。”
  谢凇玙“嗯”了一声,然后想了想,沉默中留有一丝温暖的气氛,似乎刚刚“死去活来”的话题都在谢桉樾的闷笑和谢凇玙的“嗯”里消失了。
  等了一段时间,谢桉樾有些气闷地从谢凇玙怀里出来,吸了几口凉凉的空气,和谢凇玙说:“想好了没有?”
  谢凇玙点头,不过他不是很清楚从哪里开始说,他的指尖被谢桉樾捉住,这才起了一个比较能算是开始的头。
  “我……”谢凇玙说,“你记得我第一次见你……”
  谢凇玙第一次见谢桉樾的时候,其实是有那么一丁点喜欢的,他这样不善言辞的小孩,在离开了舒适的社交环境后,意识到了这个新弟弟可能会是自己未来一直接触的小朋友,说不期待是不太可能的。
  人一旦对什么人有期待和幻想,那么即使是对素未谋面的亲情、友情,那么也会有点不同的情感。何况谢桉樾很会撒娇,也很黏人,又长得好看。
  谢凇玙对小孩不是没有厌烦,不过谢桉樾懂见好就收,他当时确实是故意惹谢凇玙不开心,可是为了之后还可以欺负他,就总会去哄谢凇玙,谢凇玙心软,跟他人一样软,就会在假象里被蒙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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