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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被虐待就是完全地侮辱。他不是一个洋娃娃。所以他抗拒着——当然他会这么做——但是他的指甲又短又修剪得体,而且在那时手被Erik固定着,双腕被Erik的一只手扣住,他没能造成很大的伤害。也许在Erik手臂上留下少数抓伤,可那男人才刚打完一场战争——他已经有了更严重的伤口。但如果这不能起效的话——他努力扭成一团并在Erik脖子上咬了一口,但Erik避开了他,他空出来的手抬高去紧扣住Charles的喉咙。
  又来?认真的么?
  好吧。任由Erik让他窒息好了。就现在而言死亡并不会是最糟糕的结局。他已经准备自己动手了,免得还要麻烦Erik。真的,这什么都不算,与那发间的滚烫的气喘吁吁的呼吸相比,与Erik在背后传来的热度相比,完全没有那么糟糕,而且——而且——Erik是在摇晃他么?
  是的,他的确是。这动作轻微但是流畅,向前又向后,而且完全不像是Charles的妈妈曾经为他做过的那样。那可能需要接触还可能要带着些喜爱,而这两种东西Erik似乎有一些理解,因为就算这很令人难以置信,他现在的动作就像写在教科书上的关于如何驯服自己心神错乱的配偶的标准例子。身体接触,重复的摇晃动作——Erik已经做了他的研究。即使这样,这的确使人慰藉——刨去Charles的最佳期待,外加无视掉当Erik抬起了一条腿并放在Charles低一点的那条腿上面,最终定住了他时他是怎样的保持着蜷曲和扭动的姿势,用脚踢并用污秽的言辞咒骂的,这一切确实没多大用,但确实感人感到了些许安慰。
  那摇晃继续着,即使Charles正诅咒并祈祷着,他的威胁和被噎住的呼吸,甚至他的恳求。感受到那泪水脱眶而出,流淌的湿热在皮肤上蔓延,这真的不只是一点点耻辱,但Erik只是继续表现他温柔的摇摆动作,任由Charles自己挣扎着,终于直到他的肢体不能保持那斗志了,而且极度的疲乏逼迫他进入一种精疲力竭的低潮,其中唯一剩下对付侮辱的选择就是保持静止,越紧张越好,用极其狂暴的方式抑制住呜咽声以至于作呕。但呕吐好过哭泣。他并不软弱。就让Erik看看他会是什么样子——好像扔一块牛排给一只狗并且希望它不会注意到那肉是从哪里来的一样。
  Charles一度安静到Erik能明显判断出他可以领会信息了,Erik把自己的脸颊靠在Charles的发间并且叹息着,他的呼吸声脆弱而又奇怪地体贴。“无论你是否自己取回那段记忆,Charles,或者需要我来见证它被完成。你知道那连结会让我做那个的。不要让这件事情发展成那样,拜托。”
  在他们连结之后,意味着Erik一度可以控制住Charles的心电感应。或者——他准备好了接受它么?拜托,不要。而且难道那样的一个陈述本应该令人欣慰?Erik一定是在学习的时候错过了那堂课:无论你是否让自己获取一段记忆,而这记忆可能允许你记住是自己帮助这段连结正常运转,我都将要强迫你组成一段你并不愿意的连结。Erik一直都能看见那严峻的真相,就像某些类似于摇篮曲的东西——或者可能是一种麻醉药。最好的杀死那毫无意义的希望的方法就是在它出现之前扼杀,并且用保持合理的期待取而代之:这是一种极其恶劣的方式来安慰某人——它可能就是地狱——但是这是Erik所知的最好办法。
  “是什么样的变态逻辑会让你相信我们俩之间的连结会是个好主意?”Charles崩溃地呵斥着,猛地低下下巴并努力让那些放在脖子周围的手指戳自己——如果他成功了,至少会有一点点Erik会放走他的希望。但是......没有那种运气。“你才刚攻克了残留下的文明,而且考虑到你已经造成的混乱,你应该同那些你刚征服的地区进行些严肃的政治活动。只是因为Genosha一直是非正式的地区首脑不代表现在就没有很多工作需要它这个官方政府首脑来完成。我得说你估计要忙的不可开交了,而不是还要担心我在你的睡梦中杀死你。”
  Erik哼了一声。“认真的么,Charles?在我的睡梦中?”
  关于Erik可以给他的所有轻视怠慢,拒绝重视他在那张列表上十分靠前。“我会是对每一位愤愤不平的公民来说最好号召力的人。你知道的。”
  “只是对那些来自跟你相同地区的人,”Erik轻松地回复道,松开了他对Charles喉咙的控制有足够长的时间能让他潇洒地在他脸颊上拍了拍。这是Erik自己理解中表达喜爱的方式。“而且,即使到那时,也不是一个广泛分布的规模。当那里的人们已经对你那些使变种人与人类在同样水平上一体化的努力非常宽容时,你犯了一个巨大的策略上的错误,认为跟一个人类结婚就不会导致你的外交关系起冲突。给定时间,你可能会让事情缓和,但是你肯定会在跟Moira结婚的时候失去所有的朋友——而且你会因为走在一段连结之前而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他停顿了一下,蹭了蹭Charles的脸。他今天早上一定是没有机会刮胡子:那些在Charles皮肤上的胡须茬子紧紧地抓在上面仿佛那是一个亲吻。“你有能力搞定这个么?在逃跑之前你已经跟我开始有一段连结后,你能成功地跟Moira建立连结么?”
  立刻地,Charles张开嘴要给出一个迅速的反驳,但是......
  问题是,他不确定。他已经拒绝跟Moira建立连结因为他不愿意那种力量覆盖在他的妻子身上,好吧?这就是他一直以来告诉自己的而且那——它甚至不算是个谎言。变种人对变种人,他本就没有选择:这连结将会不计后果地运转,但是,因为她是人类,他必须得开启连结——而且他想要她得到自由。即使真的是这样,这也可能是对某些他的身体知道但他从自己意识中抹去的事情一种很方便的遮蔽:如果,实际上,他意外地使他和Erik的紧密连结开始苏醒,那么和Moira之间的连结可能就真的不再会有了。
  只是想一想——冰冷的不确定钻进他的内脏,伸展至他的四肢并且让它们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他的回答缺失似乎很符合Erik的胃口:他靠着Charles的头稍微笑了笑,在他的太阳穴旁边留了一个亲吻。他的嘴唇居然是温暖的,而且Charles越长时间没有反抗,在Erik肌肉中的紧绷感就减轻的越多,变成一些慢吞吞的越发温和的东西。他仍然保持着坚定的紧握动作,但是他做的更轻松了,也更带宠爱了。
  “没有人会来接应你的,Charles,”他说,并且,除去他的用词之外,他的语调是友善的,即使他的手指在Charles的衬衫底下极富暗示性地游走,在他的肋骨和臀部之间探索肉体,这触碰是那么亲密,以至于他自己身上的器官没有依照本能、随之翩翩起舞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即使是你自己的人民,他们很多都对Moira缺乏信心,”Erik接着说——口头上地也是身体上地:他的手掌用力按压,蹂躏着皮肤并一路向上到Charles的胸口,才用手指钩住Charles的锁骨并紧抓不放。“有些人完全反对你的决定。顺带一提,他们做了很可爱的横幅——而且你那解决他们担忧的演讲很好。可是,说真的,Charles,当人民发现你自始至终都是一个繁育者——”他停了下来,在Charles的太阳穴落下另一个亲吻,右手手指在Charles努力开始移动时从他的锁骨飞快地移动到喉咙处,“那将会是所有事情的终结。”
  这就是当世界为一个时刻慢下来的感觉吧,不是么?这种被困住的恐慌,这种无助地挣扎。
  “你发过誓——你发过誓的——”他哽咽着,在他能更好地思考以前就痛斥出声。喉咙上骤然缩紧的手止住了他余下的话。该死的,如果Erik准备要让他窒息,为什么他不只是简单的正确地做完它,来制止这个说到一半的、毫无意义的威胁呢?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任何事情。我也不会。即使我假设你不问问题代表你不相信我,Charles,我之前也告诉过你:在你的队伍中有个叛徒。而且这个对外泄露信息的人在对内渗透信息方面也很有用。造一个谣,而当我们结婚的时候,也就是你开始展现——”那只在Charles喉咙处的手最终松开了,但是它所前进的方向——向下来到Charles的肚子,它最终在那儿停下并轻柔地推动着——不再受到欢迎,“——任何有意看上一眼的家伙都能确认。”
  多么残忍。多么彻底的,彻底的残忍。该死的这一切,真的,所有这一切:要不是这怒火他都不能呼吸了,而且不应该能感觉像这样的,对吧?就像他活着受到无助和羞耻的煎熬,像是他可以怒斥出声,但那毫无意义。并且是Erik做出这个的。他的朋友。一个他所信任的朋友。
  我是有多怀念他可以做到这样的时候?
  “或者,”Erik拖长腔调慢吞吞地说,小心地拍了拍Charles的肚子,“你可以发表一个声明。如果这让你深受冒犯,那么你永远都可以选择请求我来发表它。”
  一个声明?就像这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一样?
  他疯了么?
  “Erik,”他慢慢地说道,咀嚼着每一个单词,“我真的认为我可能会恨你。”善于应酬的。微弱的。而且真的极其的残忍。可能是真的。但或许不是,而这正是所有这些事情中最让人疼痛的地方。“而且如果你想我会请求你任何事情,如果你能把脑子从屁股里挖出来好好思考一下的话,我会十分感激你的。”尤其是残忍的,突然想起这个:Charles不习惯于粗俗,但是当局面需要......
  足够冷酷,但无论如何,Erik猛地退了回去。嗯,很好。他是不是终于领会了这样的逼迫代表了什么?也就是他不能去做这个然后只是期待平静无波?有点晚了:Erik的计划是个完美的,优秀的计划,如果忽略人类的要素的话——那个有关一个会思考会感受的,在交易另一端的并且绝对不会乐意被逼迫至此的人的因素。
  “怎么?”他坚持道,故意向后靠着Erik,让他承担着额外的重量。“你认为那不会发生?你真的觉得我最终会定居下来,给你生几个孩子,被剥夺了所有我本应拥有的东西但最后处于快乐之中?你是真的觉得你是那么好的一个情人么,Erik?能够把所有的抵抗从我身体里操出来,即使我最开始的时候抗拒跟你上床?”Erik现在还是很冷静:Charles扭动着他的肩膀,只是为了看看他是否有所反应。什么都没有。有趣。“这对你来说太诚实了?不喜欢以事实来称呼它?这是强奸,Erik。强迫性婚姻。而且我不会因为那个而爱上你的。我不会期待从你那儿得到任何一点的爱。你将会强行推动一个连结,我知道,但我不会合作的。”
  当Erik的回复终于来到的时候,它完全不是Charles所期待的样子:“Charles,”他慢慢地说道,然后,即使他声音中有颤抖,在那强迫的平静下隐藏的东西把音节凑在一起,“我让你认为我想你受伤么?”
  这是一段更适合在大量酒精之后和可以让他和Erik保持相当距离的长桌之上进行的对话。而肯定不应该发生于此刻:他坐在Erik的大腿上,被男人捧在怀里,就像他是什么漂亮精致的小玩意儿一般,就像他是任何一种他想让Erik看见的对立面一般。
  就像从现在开始他本应成为的所有东西。
  被捕的。被困的。被拥有的。
  我真的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么?他的嘴干干的,而他不能把那个想法说出来。不能。还不行。
  从Erik胸膛传来的比平时更厚重的呼吸感提醒他自己还没有回答。但是,说什么呢?
  可能,要说出真相吧,因为那是他能够提供的最令人惊讶的事情。
  “希望我受伤?当然不,”他承认道,“但是我很肯定你一定完全没有考虑过我非常期待什么。而且,因为你忽略了它们,你正在使我受伤。”
  Erik的胸膛坚定地压进Charles的头发中;Charles摇着头,但Erik不会让他自己颤抖的。他之前那个问题带来的不确定感已经过去,被那回答扫到了一边。
  一个谎言可能才是更好的选择。
  “这很吸引人,Charles,”他用一种更新过的虚张声势说道,“你想要抵制社会习俗并且在进化论和世界上其他所有人都是错但只有你是正确的假定下操作,但这并不是事实。你认为我在给你伤害,但是生物学认为我对你的方式是正确的。生物学,宗教,社会习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扩展他的胸膛去触碰Charles的后背,而且如果他屏住气太长时间,这确实并不令人吃惊。“我会,当然了,会听你说你必须说的任何东西——而且我确实明白一辈子的根深蒂固的坏习惯对你来说没那么容易打破——但是如果你看一看你周围的世界,就会发现很明显的,无论你在期待什么,环境和自然需要你去过着跟现在截然不同的日子。”
  Charles转过下巴努力去越过肩膀看着Erik,即使他只能看见一个侧影,大部分都是Erik的下颌线。“哦?如果你是在如此地关心人口问题,Erik,或许我们需要讨论一下你为了统一这些地区而发动战争的因果性了。”
  明显地,他击中了一个核心的痛处:Erik在他身后僵住了。符合逻辑的争论也好——它们颇是Charles的专长,实际上——但是当试图通过推理得出事情的结论时,双重标准确实使得结果变得很微妙。这次是这条规矩嘲笑Erik了,很好。归根结底,没有什么其他东西现在跟Charles站在一边了。
  但是Erik的回答依然不是他所期待的:“你记得那天的多少事情?”
  他不需要问Erik指的是哪一天:它肯定会在他俩的脑海里一直深刻着直到他们死去。“如果你觉得你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因为我不知道。我估计你已经消除了一部分——你表现的就像这样——但是我不确定你消除了多少。”
  “而你希望知道我消除了什么?这完全违背了我一开始消除它的目的。”他停顿了下来,把脸转到可以瞪着走廊另一侧的方向。“你可能不知道我消除了什么——但是你已经形成了一个主意,是关于你认为我消除了什么的。”
  Erik在他的脑袋旁边点了点头。
  “嗯?你觉得我除去了什么,Erik?”
  回答并没有很快到来,并且,在此期间,Erik在Charles后背处不舒服地挪动着,垂下双手去护住Charles的肚子,仍然把它固定在对的位置,但Charles想象着,从外面看进来的观察者大概觉得这像是个简单的拥抱。“所有重要的事情,”Erik最终承认道,他的声音太过嘶哑,无法伪装他的怀疑让他丝毫不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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