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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我不认为繁育者弱小,你知道的。”
  那么Erik在少数派中肯定是及其引人注目的。他一定注意到了,但是他依然很镇定,眨着眼,手指戳着两人之间的草地。这是……有问题的,看着这些动作。简直是诱惑着让人忍不住去联想这些手指穿过发间的感觉,抚摸着,让人放松。
  “我很惊讶 。”Charles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真的么?你不应该对此感到惊讶。他们也许生理上渴望服从他们的守卫者,但是守卫者并不比他们强大。我听说……想要保护一个繁育者的冲动,是十分刺激的。”
  “保护?我确定。不是限制。不是镇压。”
  “不是和你以为的社会做法一样,然后。”
  “我认为在我们现存的体系之下,繁育者的归属只比奴隶强上一点。”
  “我将之理解成你并不计划如此对待未来的Xavier伴侣吧?”
  他未来的繁育者不会有任何理由被如此对待。并且,如果Charles真的痴心妄想到了这种地步,会有一个他或者她可以自由揭穿的惊天大秘密——完全不可能隐藏,因为生理构造的问题。只要有任何人正眼看过他的生殖器,他的秘密就会该死的暴露无遗了——并且婚姻必将让他的伴侣看到他的生殖器。“自然不会。”
  “并且你不认为你会想要凌驾于他或者她?从不?”
  Erik看起来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将一片草叶剥开,拉到中段然后朝Charles的方向弹去。咧嘴笑着——忽视了胸膛里沉重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开始恐惧——Charles挑了一片自己的草叶然后扔在Erik头发里。“不是每一个人都想要在某些事情上凌驾于他的伴侣吧?我觉得重点是应该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会的,你知道,”Erik承认。他别开目光,平躺着直视天空。“不是因为我的伴侣比我低贱。但是在他或者她第一次做危险的事时——一些——我说不出来,真的。我不确定我能解释。我不想改变这个体系:我不能——我认为当我在为保护所爱之人做尽一切时不能苟同将这份权力从守卫者身上剥夺。一个家庭,孩子,在现如今的世界上?谁不渴望让他的伴侣平安?这种权利——也许不是完全正确的,但是我想拥有。我想要知道我能……感觉到,我想,我伴侣的整个人生在我的指尖,我可以做一切事情只为保护他。”
  对。不管他或者她想不想要被保护。这就是Erik的全部:保护,保护,保护,但是他模糊了保护和压制的界限。他偏离的太远了,忘记了这个结局——不是永远都能证明这场战争的合理性。“听上去好像你假设自己最终会有一个繁育者。”
  “不。我没有想要为谁烙上印记。”
  这是错的,但是听到这句话后Charles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满足。如果Erik永远也不会拥有一个繁育者,Erik就可以陪着他回到Westchester,然后……也许不会作为一个护卫队的队长,但是Erik有许多天赋,让他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不会非常困难。他们可以一起工作,继续保持他们现在的情况:如此亲近,但同时又不会带有任何的情色,这般亲密——交流,分享彼此的世界,一同感受世间万物——这会缓解心中那种难以言明的饥渴。
  “Erik—”
  “没有一个人需要在意关心……更轻松吧。”
  更轻松吧,对,但是孤独。并且大多数人可以活一辈子都不用经受像Erik生命中习以为常的失去。“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因为你把友情当作了你感情世界的全部?”
  只是此时这些奉承还伴随着些许苦涩:Erik的嘴角抿在一起,然后笑了一下,将一只手枕在脑后。他弓起背,将他的肩膀和臀部更坚实地靠在地面上,然后,为了更好得固定自己,他翻了个身,似乎像是要用自身的体重将身下起伏的地面压平。“你本不应该来到我身边。这里原本只应该存在一个军事结盟,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这离他们相识不到十分钟,本不该这样的。那瞬间的火花大概是因为生物间的协调和吸引,但这在暴风女甚至之前是一样的:两个人发现自己和对方有两性吸引,然后这种吸引在他们发现自己和对方还有着精神吸引的时候加强。“嗯。更不用多说你计划的有效性。”
  尽管Erik笑得很勉强,但是他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你是一个守卫者。我永远也不会让自己和一个繁育者如此舒适地呆在一起。”
  “哦?我是不是该假设你从未有过性事?”当然不是,这是肯定的:Erik不是爱吹牛的人,但是这里有一些事情的蛛丝马迹,温柔的注视带着几分笑意,在不明智的幽会地点机智地想出一个双关语,或者一次特别尴尬的偶遇。在New Hartford的酒吧里发生的一些事,尽管Erik什么都没说只是鬼鬼祟祟地笑了,但是这让他的下颚线条变得明显了,不管有什么样的记忆给他带来的都不只是一点欢愉。
  “别做一个混蛋。”但是他的声音中带着笑意,然后开始止不住地笑了起来。“我从未和一个繁育者上过床。无性男人和女人,就像你清楚的知道的那样,通常情况下提供了充足的选择。”
  “那么如果你不小心烙上了印记呢?”
  Erik的胸膛因为愠怒的哼声而震动着,然后——真的,现在,再也不需要——但是Erik将一切阻止他把Charles的毯子拉到Charles下巴下掖紧的冲动统统赶走。还没有沉沦至此。不需要大惊小怪。“看上去我好像不需要,”Erik干巴巴地回应。“你已经麻烦够多的了。把毯子盖好:不然你会着凉的。”
  “哦,滚开。我已经独立照顾自己快四分之一个世纪了:你的照顾并没有如此得到赏识。并且这是一个很严肃的事情。”
  “需要一个严肃的回答吗 ?”但是,不管语气中是否带着调笑的以为,Erik躺回草地里,将脑后的手臂微微弯曲。这不是一种拒绝:只是花了些时间在思考如何回答。“我不知道。我不……认为我会做的很好。对于一个繁育者来说,就是这样。太多历史要背负。太多不堪要回首。”
  “但是你会不会用习惯性的命令来对待他或者她?”
  “天,Charles,这算什么,面试吗?是不是Raven密不可宣的身份其实是个繁育者,然后你在为她找一个合适的人?”一边大笑着,他翻身,朝Charles露出牙齿并绽放出一个笑容。“或许建立一个智囊团,替她面试每一个候选人?”
  这时,他嗔怪地用脚踢了一下Erik的腿。“你真可怕。并且我就是有些好奇。”
  “好吧,那么因为好奇的原因:我会保留大多数传统。不是所有。我希望我会拥有我的繁育者所有行为的最终决定,但我从不希望我拥有的是一个没有思想的瓷娃娃。我想要一个会挑战我的繁育者,一个有能力捍卫自己权力的他或者她,但是那种有着亲密关系却不能掌控我的繁育者的人生——没准你,Charles,也会被你的繁育者扬长而去追求他们所追求的美好事物这个想法吓坏的,但是——至少试着理解一下我为什么不那么拼命地想要改变这种体系。”
  “那么如果你做了错误的决定呢?你会毁掉一条生命。”
  “老实说,你让这听起来像是我掌控的事无巨细似的。我不会的。并且我会将我的繁育者的观点考虑在内。”
  直到他们变得很麻烦,没错。但为什么Erik不这么认为?他从未从一个繁育者的角度考虑过人生。对于他——未配对,一个守卫者——这种事情是非常抽象的。完全只存在于理论当中。
  没有回答,Charles将鼻子埋在毯子里向后躺去,把脖子微微抬起,然后将头深深地压进柔软的枕头里—
  等等。这不是——这不对—
  “Charles。”
  哪里……?
  “Charles。”
  草地有些太软了,这毯子散发着干净的亚麻气味,不是在上一场风暴中被打湿然后散发着腐臭味的军用物品。并且——那一晚,就在他们追上Shaw的几个月前,Erik根本就没有摸过他的脸,手指滑向他的下巴。
  他睁开眼。
  -------
  哦。
  只是一场梦。只是一段回忆。
  “你还好吗?”Erik问道,微微地皱了皱眉,并且——天哪,将毯子从他的下巴下拉了出来。和那晚一点儿都不像。
  但都不足以形成任何安慰。
  “只是一个梦,”他迷迷糊糊地回答着,然后——这里,就在他的指尖上,有许多枕头环绕着他,唯恐Charles在夜里摔下去:David。安全。熟睡。满足。“我想起了……”
  但是他并不怎么想要Erik知道他想起了什么。愉快的时光也许是一个安慰性的影响,但它们同时也是直入内心深处的刀锋。
  “没什么,”他以此为结尾。“没关系。”
  Erik显然不相信他,但是他并没有逼迫他,而只是坐在床边,将盖住Charles的毯子又往下拽了拽直到Charles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然后让他可以换个坐姿靠在床板上。
  总算是能支撑住他,不管以何种方式,看到Erik手里拿着一张叠起的纸片。“那是什么?”他问道,目光沿着Erik的身体挪到他的脸上。
  Erik这个早上看起来不错。休息的很好,如果他发间的潮湿是一个暗示的话,那么他还洗了一个澡。他穿了一件深红衬衫,不怎么正统,但是带着高贵的颜色,还有纹理织于其上。还有黑色,合身的裤子——这应该是犯法的,他的臀部包裹在里面是那么的好看,如果肉体性是唯一可以衡量现在情况的标准的话,这绝对是上好的风景。
  “这个?”Erik举起那张纸,用手指轻轻捻动直到纸张发出破碎的呻吟。“是一个我认为你会乐意看到的东西。”
  一个很危险的想法,考虑到——Erik没道理做什么可爱的事。但是,最好还是打开看看吧:Charles将纸张从Erik的手指间抽了出去,忽视了Erik的笑容,用指甲摩挲着折痕,然后打开了它。
  很好:一份法律文件。的确是他早上起来需要的第一个东西。没有东西比复杂的术语更能刺激大脑清醒了。这个应该是—
  但是……
  这是一份另外的东西。一份更有意义的东西。他的名字,还有Erik的,David的,还有……Westchester。这是一份关于Westchester合法继承的文件,经Erik之手签字然后由Genosha颁布。这是一个新的体系,关乎到Genosha掌控别国的法律,此时,还不允许反抗,并且这份文件本身还需要足够的关注来被接受。
  “这是……?”
  “对。一个合法的保证你的儿子能够继承。”
  在16岁,显而易见。比正常情况下还早了两年,一定是Erik送的一份礼物。这不坏,如果忽略掉David一开始根本不需要担心这种事的话。尽管这样,拿着这份文件还是让他稍感安心,签了字,然后知道——知道他的儿子会和原来应当的那样能够继承。
  尽可能地稳住自己颤抖的双手,Charles将文件折起,然后放在他的腿上。“谢谢你,”他轻轻地对Erik说——并且及其小心地不去接触他的眼睛。结合他屈尊说出的“谢谢”,他做出的让步,已经太多了。
  “不客气。”然后,因为他不能独自离开,Erik俯下身,手掌贴住Charles的脸,半是拂过,半是爱抚,沾之即走不做停留,在完全收回手之前他看向David。“叫醒他,如果你想的话。我们需要赶火车去。”
  然后他们就这么做了——但这不意味着Charles很想这么做。在未来的几分钟内,Erik想要送他去洗脸和刷牙——但这就意味着让Erik来打理David,然后这种在未来可以预见到必将接连发生的僵局让所有更进一步的希望都付之一炬。感谢上帝Erik必须要遵守时间表:再忍受Charles好几分钟的抱怨之后,他只好让步,让Charles独自带着David,在Charles洗漱的时候把他放在洗手间地上的毛毯上。
  而Erik则被要求站在门口。
  尽管Erik没有盯着看,但还是靠在门框上,目光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游荡,这很难赶走Erik只盯着他看的怀疑——然后Charles几乎是创下了新的早晨洗漱速度记录,他只是想尽快地从这种注视下逃开。
  直到洗漱完毕,他们来到了早晨换衣服的环节。这更加简单,更加熟悉:他们在对方在场下换过多少次衣服了?就算,内裤永远都在吧,但是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Erik坐在床上,等待着:这能有多有趣,看一个人挑选裤子?上等的裤子,当然:剪裁讲究的从一块厚实的黑棕色布料上裁下,是一种很结实保暖的材料,但是依然还是条裤子。但这对Erik来说根本无所谓,不幸的是,是他评定的这件衣服的可取性,也许还评定了一下它是否足够保暖。
  衬衫应该会缓和Erik的担忧,就像是为了Westchester的秋天而剪裁的那样。绿色,长袖由不必要的上好亚麻制成,这可是他之前在重大仪式的时候才会用的,但这是一件非常好的衬衫,并且在旅途中一定会表现良好。他用一条棕色的绸子腰带将衬衫束在腰间,然后穿上棕色的皮靴在顶端把它扣好。或者还没有全部完成:最后,一件及膝长的带着许多口袋并与腰带同色的夹克是迟早有用的。
  就这样然后。很好。准备……离开。离开Westchester,离开他的家,离开—
  他不能现在考虑这些事情,不能让在附近的Erik注意到任何事情。从最细微的面部表情到最夸张的性格脾气。都不能出问题。这并不容易,离开这件事,然后—
  别想这个。
  David刚被温暖的毛毯裹好,Erik就匆忙地带着他们离开了房间直奔等待着的马车。
  这辆马车将,依循惯例,只会把他们送到火车站。曾经,出行一般都是坐汽车的,但是尽管这项科技还存在着,但那些石油储备丰富的地区几个世纪前就被风暴全部摧毁了,然后现在他们能收集到的非常少的石油都被用来干别的了。火车还有其他的交通工具又重新上岗——木材还是十分充足的——还有,在某些情况下,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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