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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他的道歉足以让Charles躺回到枕头上,用力蜷起脚趾陷入床垫中,以图缓解压力。但是看到Erik伸出手越过他抚摸David的后脑,手指轻柔地穿过一簇簇浅棕色头发,这画面还是令他紧紧地咬着牙——几乎咬碎了牙齿,试图搞清楚这股情绪究竟是愤怒还是令人骇人的正常。
  Erik和爱。恨。他的儿子和Erik。而他,Charles,对Erik的感受——不管那是什么感受——那到底是什么?——看到他靠近自己的儿子——
  “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好吗?”
  他还来询问,真是贴心啊。现在他应该在侵犯别人空间时也应用这条原则。Erik现在贴得很近,如果他也应用那条原则尊重个人空间的话,那会对现在的情况很有帮助的——哦。他在期待——难道他真的以为……?
  然而,是的,他在期待,他说话时距Charles不到一英尺远,他俯下身,双臂撑在他和David两边。如果不考虑他想要的不只是一个深吻,而是对方的主动的话,他的犹豫确实令人费解。
  凑上前去,贴上Erik的嘴唇——他不能这么愚蠢又含蓄地给Erik许可。但是他已经这么做了。亲吻他。这就是他深陷这糟糕境地的原因。
  但是知道这是Erik渴望的,这是他靠得如此近却又犹豫的原因——
  在这几分钟的对话之后,Erik还认为——他当然会这么想。他的手臂几不可察地颤抖着,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保持不动,但是他没有表现出回撤的打算,满足于等待着。永远不要说Erik Lehnsherr不愿为其所求而等待。这个男人身上有着永不服输的坚持。
  就其本身来说,这是令人敬佩的。或者说会是,如果Charles能从那坚持的攻击中喘过气来的话:他的肺部莫名地缩紧了,这着实不幸,且当他想这件事的时候更是毫无益处,只能增强这种感受。别想它——该死的,就好像在他的肌肉背叛了他,试图把空气从肺里全挤出来时他能思考别的一样。
  Erik缓缓地眨着眼。这会儿瘾君子看上去都比他要清醒。他瞪大眼睛,而且在不断地眨眼,眨眼,眨眼。“我能感受到你的呼吸。”他喃喃道,他的气息——落在Charles的唇上,激起他所有的感官,在他后背留下一串激动的颤栗。
  Erik微笑道,“你应该继续这样,到明天——我说的是呼吸。”
  “谢谢你。”他本想愤怒地抛出这句话——绝对讽刺地——但是说出口却半心半意。
  Erik叹了一口气,点点头——不管他是真心还是讽刺地客套,他看上去确实为话题的转换而感到欣慰。
  无论如何,话题得到了转换。显然,小小的奇迹仍然存在。
  “晚安,Charles。”Erik用比尺蠖更缓慢的速度慢吞吞地靠近他,Charles发誓等他吻上他的额头时冬天都到了。
  Erik抽回身时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似乎没有什么能改变它——Charles的怒容、他把David搂得更紧,等着直到Erik起身来到门边才放松下来的这些行为都不能改变他的笑意。
  “你不能就这样把我打包发回Genosha!”他冲Erik的背后喊道。
  Erik没有停顿地拉开了门。他最后冲Charles微微一笑,右边的嘴角翘起,拉紧了脸颊上的皮肤,然后走出大门并在身后把门关上。
  Charles张开嘴,准备反驳他,叫他回来,让——但是他想要他离开。
  不是吗?
  让生物本能下地狱吧:他跌回枕头里,把儿子拉近抱着,然后——然后——
  也许他现在应该睡一会儿觉。
 
 
第7章 Chapter 7
  “你以前有没有想过会这样做?“
  打破这种平日里难得的寂静看起来有点可惜,但他们正被一整个军营的士兵所包围着。从常识来讲他们一开始不该溜走:不好好看护着那群士兵肯定是冒险的,肯定会有一些突发情况,他们中的一些只是青少年,最后会把自己喝到桌子底下——但当面对着炫目的夜空和身边安心的陪伴时,后悔也是不值一提了。
  对于这个问题,Erik呼了口气,将头转向Charles,脸颊擦过地面,惹得一片草叶钻进了他的头发。将它从Erik头上摘下来然后扔掉几乎是Charles的第二本能,他朝着Erik的方向咧嘴笑了笑,然后无比坚定地忽视掉他指下那团头发的触感。
  “做什么?”Erik问道。他换了一个方向,拽着被他后背压住的一小截毯子,然后把它拉了出来。他刚把毯子解放出来抓在手里后,就将它的尾部盖在了Charles的身上,将他包裹在羊毛毯中。“挺冷的,”他看着Charles一脸被占了便宜的表情解释道。“我需要你在这场战役中完好无损。”
  “观星的重点,Erik,在于晚上看。当然会很冷。而且我很好。别大惊小怪的。”
  这比告诉星星别再闪烁容易多了。Erik和他有着一样的想法:他飞快地拍了拍Charles的手臂。“噢,但是你需要它。你总是容易迷失方向把自己弄得一团糟。你需要有人来照顾你。”
  “我非常有能力照顾我自己。”
  这个回答引发的笑声是低沉,沙哑的——从Erik身体最深处传来。“我很难否认这一点。你是我知道的最有能力的人。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
  “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你会……享受这样的安逸。我看过你的记忆,我的朋友:安静的生活从你的世界里逃离,并且,坦白地说,就目前为止我对你的了解,你喜欢这种生活方式。”
  Erik耸了耸肩。但是……一般当Erik拒绝回应他的注视时——包含的意义竟然比Erik注视他时表达的还要多。“也许在Shaw这件事之后……”
  “嗯?”
  “也许在Shaw这件事之后。我有可能会去尝试一下更平静的生活。我从未想过这一点,你明白么?我一直以来想杀他想的快死了。但是已经可以了——只要他死了,就不再有任何关系了。现在,尽管……”
  “Erik。”对于类似Erik这样的人生,Charles已经毫不在意了……现在还有更多需要传达的东西。难道Erik就没有注意到么?事情开始变得糟糕,对,并且Erik已经孤独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一想到他还没有看到自己体内暗藏的潜力……这多多少少有些许悲哀。
  好吧。如果他不能自己看见……也许他需要被展示出来。
  “战后,你可以陪我回到Westchester。我——Armando那时是护卫队队长,但我敢说他会更高兴看到这份工作给别人做。你可以……”
  可以留下来。可以有更多个像这样的夜晚伸展四肢躺在草地上,Erik可以给军事政策方面的事务提些建议。他对于如何在训练中将人最强大的一面激发出来有种神秘的直觉,而且他对年龄更小的新兵也令人惊讶的应对自如。让他靠这么近会……成问题,但是他一直以来都忽略了Erik更加诱人的肉体,直到现在,然后Erik会乐意敞开他的脑海流露出感情,这就足够他们继续友好相处了。他不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需要去抑制自己最基本生理需求的人,并且——只是触碰Erik的意识就比和大多数人做爱要暧昧的多。多么独特的头脑,值得他去接近,不管这是否意味着否认了更基本的天性的某一个方面。
  “你可以留下,”Charles把话说完,将头歪到了一边,看着Erik的脸部轮廓。就像这样,他鼻梁锋利的线条轮廓清晰,给他平添了一分贵气:他简直就像Westchester走廊上挂着的肖像画上走下来的国王一样。他有着标准的贵族身材。
  “保护你?”其他人问出这个问题,听起来都会像是责备,或者是拒绝。但Erik不会,尽管——他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他让这个问句进入他的脑海,使之在头脑中慢慢盘旋——然后,天哪,这里简直太明亮了,无论是他的思想还是目的,Charles在这个问题引发出的喜悦中自由地旋转着,忽视了一些特殊的念头——这只是单纯的尊敬——然后被Charles的这个想法给激发了出来。Erik的思维愉快流畅地转动,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如果机器有创造力的话。“我会考虑的,Charles,不用问我你也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我想不出还有谁更适合做这个。”真的,没有人更适合:他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一边将肩膀上的毯子裹得更紧了。他应该像Erik一样穿一件夹克的。
  “我不觉得你已经考虑的很周到,实际上。你是……”显而易见的疑惑绊住了Erik的思维:他的思维飘忽不定,因为不确定性而一点点暗淡下去。“如果我不得不看着你死去,Charles,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他们正身处于一场战争 。如果Erik还没看清他们现在身处的状况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最好快些作出决定。
  但是……说到这个。话语堵在了他的口中,夹杂着一些胜过心痛的奇怪灼烧。
  “有的时候——Erik——人们会死去。这——这的确不好接受,但我希望你会感到悲伤,并且我希望你会出席追悼会。”厚着脸皮笑了笑,但是Erik没有笑。他甚至都没有看Charles;只是抬头盯着天空,并且,他如果在呼吸,他胸膛的动作——毫无起伏——并没有表明他在呼吸。“Erik……这很有可能会发生。你必须清楚——”
  “我清楚。”他深呼吸。“我对死亡深有体会。你以为我不清楚吗?我——”当他试图组织语言时,空气在他的齿间流窜。“看着你死去的想法,现在——你是我的朋友,Charles,我体会不到那种感觉。在看过那么多人之后……不要再来了。我会不计代价地确保我不会+你不会—”
  “Erik……这不是你的责任—”
  “对。但是想一下如果这就是我的责任。”
  轻描淡写地用起了虚拟语气,夜晚已经变得更加冰冷。“Erik。”还有许多要说的,但是堵在口中想要回应的想法却变得更加糟糕了,尽管他用手撑着转过去面对Erik,他们也好像相隔千里:之前的亲密无迹可寻,Erik消失了,迷失在他自己的记忆和他心中唤起的魔鬼里。在Erik脑中并不能解释任何事。知道任何事——这是一个谎言。没有人能知道任何事。一些小片段,可以,就像在Shaw身上发生的那样,但是这里还有更多在等待被寻找发现。
  “如果保护你是我的职责,Charles——你能想象的到如果我失败了,我会是什么感觉?”
  “不是这样的。你尽力而为,并且为了生存而斗争——去帮助那些你在乎的人生存——但是你不能用棉垫子将一个人裹起来。你不能强迫性地让他们远离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不值得你去为之牺牲。”
  “你把我的优秀品质看的太高尚了,Erik。我有缺陷,和所有人一样。”
  “对。但是你的缺陷没有让你有一丝一毫的失色。”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对的。Erik,一样。缺陷?那自然是极大的,但是……优点,一样也是极大的。他的忠诚,几乎是可怕的,在他和他的士兵的相处中,在他为他们挡住爆炸时,在他拼命地想要教他们自保时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严厉,但是对这帮年轻的新兵来说也有着极佳的耐心,虽然耐心不等于温和,或者什么美好的东西,给他们一次次的机会但从未放低过自己的标准。
  不是任何一次放水都会阻止他的恐惧影响他的角色,从表面上看,这是完全不合理的。恐惧,尽管——是强力的刺激物。Erik了解何谓失去,并且很早就知道这个世界残酷如此。想要保护亲近的人免受伤害的渴望是令人敬佩的,但不是在这个想法往更可怕的方向发展的时候——这会激起烦躁的感觉,Erik的确会带来这样的感觉,如果他可以的话,他会控制到连最小的细节都不放过,唯恐任何突如其来的困难让他措手不及。
  “没什么好担心的,”他慢慢地告诉Erik,咬着嘴唇的内侧。皮肤在他的齿下皱起,然后他用舌头将其抚平。“如果我们明日将死去,那我们只会将这最后一日浪费在这毫无意义的担忧上了”
  “我不确定你是指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
  “嗯?”
  “你永远都在为Raven担心。”
  “对。她此时就像……飘忽不定的浮萍。我从未看到她像这样。对于一个皇室私生子来说她想要在宫廷立足是绝不容易的,尽管她在这里长大,但是,近几年——我想,我很担心。因为她在做一些愚蠢的事,恰如没经过正规训练就投身入这样的战争一般。”
  “从本质上来讲你才是那个抚养她长大成人的人。这就够了。”
  “我想是的。但是这不代表她感激我所做的一切。”
  “最起码比我知道的一些其他人要略带感激之心。”
  噢,是的。Erik是个聪明人:他绝不会认为这是同一件事。从他的角度看Erik眯眼的注视表明:Erik,这个终于愿意屈尊仔细审视Charles的男人,只是在笑,在草地上翻了个身,愉快地用脚轻顶了下Charles的小腿。“你十分有能力,我知道。但是这不意味着你不需要照顾。”
  “我不是你的繁育者。”
  不是。Erik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话音还未消散——刚才他该死的到底说了什么?那个词是不应该被使用的,哪怕是作说明,作一个解释也不行。Erik大概是他最好的朋友,但是将他的防御撤下得如此简陋,不管那个人是否是朋友,都难以置信的愚蠢之极。
  太蠢了,它造成的后果就是:Erik的目光变得锐利,这是他抓住了这个想法的确切信号。争吵有了争吵的理由,也许吧,但这是十分危险的一个。“我不认为我曾拥有过繁育者。”
  还好……不是期待中的回答。捻起毯子上的一根线头,Charles故意定住了他的视线。别看别的地方,不要给出任何表示,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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