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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我也想要人类如此。”
  停顿。Erik深深呼吸,Charles眯起眼,等待着——只是等待着。气流轻触他的脸颊,让他感到皮肤发痒。“他们一旦有机会就会杀掉我们所有人。”Erik终于说道,“但是如果你想让他们活着,Charles……我们会想办法让他们舒适地生活的。”
  舒适地。不是平等地。但是……至少还活着,考虑到Erik一直视人类为威胁,这已经算是巨大的让步了。不够完美,但......是个开始。
  这就是他的人生了。每次一小步。
  但是……如果他能在棋盘上击败Erik,那么他也能在这里和他一决高下。
  然而赢得这盘棋绝非易事,Erik一直都是个聪明的对手:在棋盘上,他常不按套路行棋,Charles从未见过这样的棋路。Erik不是传统上的好棋手:他轻率冒进,有时需要耐心等待的时候却草率地牺牲掉自己的棋子。但是每一次他伸出手拿起棋子,带着它掠过棋盘时,Charles总会不由自主地屏息凝神,确信自己眼前的是一场战役而非简单的游戏。Erik走的每一步都出其不意,因为他永远游走在疏忽轻率与精妙创意的边缘。
  有鉴于此,他所能做的只有从一开始就压制住Erik。作为一个信守承诺的人,Erik会遵守任何在他同意的基础上设立的规则——即使他同意的理由并非完全合乎逻辑。
  如果他能迫使Erik同意,只是作为对他的一种退让……
  ”我要你的承诺。”Charles狠戾地说道,伸手猛地拍上Erik的前额,力道大得足以把他推到一边。“向我保证你不会因为他们是人类而杀掉他们。”
  听到他的要求后,Erik的表情变得严厉又困惑,回想起来,把他推开确实起到了反效果,但是试图弥补则更令他感到糟糕:Charles伸出手握住Erik的手腕,肌肤相触,另一只手牢牢地抱住David。“求你,Erik。”
  很好。像这样击中Erik,让他沦陷在恳求激起的爱慕与占有欲的漩涡中。
  仍然,若他再发出这么可悲的声音,唯愿诸神将他劈死。
  他在乞求。真的在这么做。他腔调中暗含的哀求意味毋庸置疑,第一个词的音调被拖得高而长,意图狠狠刺入Erik的心脏,拉出他想要得到的反应。他曾发誓绝不会这样乞求他人。他为了避免这样做而举国奋战。
  而如今他终于沦落至此。
  “我不能保证你会喜欢我的其他可选的解决方法。”Erik告诉他,虽然他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于Charles的触碰,集中于抚摸Charles紧紧缠绕着Erik手腕的手指上。“但是,好的,我向你承诺,我会尽可能地饶过他们的性命。不过Charles?我不会允许他们再迫害我们变种人。我们都知道他们会尽力反抗自身的灭亡,如果这样的话——如果人类伤害变种人——那么我无法做出任何保证。”
  “你逼迫他们——”
  “我没有逼迫他们做任何事。早在我到来之前他们就热衷于杀掉任何与众不同之人。”
  “变种人也一样倾向于打击那些他们不理解的——”
  “也许吧。但是他们的基因确实更加高等。而且他们还是我们自己的族人。我不能——也不会——为每个人而战。那些像我一样的——必须同类相护。”
  Charles仰起头,对上Erik的视线。如果他能再多说一些,提出更好的论据——但是,不。那双眼睛,尽管如此明亮又炽热——其中并没有谈判的余地。Erik身心俱损,他在过去的阴影下不断抗争——决意要保护自己的同类——他的目光也因此而充斥着狂热,绝望,以及做好事的渴望,他的执念太重,错得太离谱,一同掩埋在镶着点点黑色的蓝绿色瞳仁中。
  “那么,Genosha。”Charles轻声道,移开视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婴儿已经在Charles的胸前沉入梦乡,小嘴张开,唾液濡湿了鲜红的嘴唇。这么小,他就已学会握着小拳头睡觉,准备随时惊醒——这真是荒谬,所有的婴儿睡着时拳头都微微握起。他只是把自己的恐惧投射到了David身上。David没事。甚至很正常。肯定比他的父亲要快乐。“你认为你的宫廷会欢迎我?你毫不掩饰你想要在Westchester找到什么——人,有人认为我是引发战争的罪魁祸首。”
  “他们会管住自己舌头的。”
  如果信心和现实成正比就好了。“放过Boston和Upper North吧。你不需要它们。”
  “这与我的需要无关。我发誓我会统一这片土地。而且我会的。”
  所有人都死了之后倒是能轻易实现统一。没有分歧。坟墓就是坟墓——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Raven在那儿。在Genosha。”
  看在诸神的——
  Raven。
  天哪,如果情况还能变得更糟——它已经更糟了。扭曲,苦涩,更糟糕。Raven是他的妹妹,他会永远爱她,但是Moira的肩膀上插着那把匕首,她的脸色是那么苍白,她的话语变成了无起伏的断续的音节,距死亡越近,她的脸颊愈发凹陷消瘦,眼神愈发暗淡。最后,她憔悴得不成人形。
  对妹妹的爱不能消除他的恨与痛,如果他看到她,他会——会——
  他从喉咙中扯出嘶哑的笑声,夹带着不安与厌恶。这声音出乎意料得轻易地从他舌尖上滚落下来,迅猛地——当头击中Erik,让他猛然回撤,除了他的手指落在Charles的胳膊上,抚平手臂上立起的稀疏绒毛。
  “你不必在我回来之前见她。但是我回去之后我们马上就要结婚,Charles。我希望你能筹划一下。”
  筹划让Erik下地狱?没问题。别的?策划婚礼?不。
  “你是想善意地提醒我她会参加那场你称作婚礼的闹剧吗?”
  Erik叹息道,“我断定这是不筹划的意思。”
  “没错。”
  考虑到他断然回绝Erik的次数之多,这应该不是Erik抽走胳膊,坐起身来的原因。他最后又看了Charles一眼,把腿摆到床边,双脚落在地上,指节轻轻划过Charles的脸颊。
  这没有关系。甚至是可以容忍的。但是当Erik转向David,把手伸向孩子的时候——
  “不要。”就一个词。Charles打过猎,他知道动物保护自己的幼崽时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他现在听起来就像那样。
  他的话比一记重击管用,Erik突然停下了,肌肉起伏收缩着,让他稳稳地收回了手不再动作。“他也会作为我的儿子长大,Charles。”沉默片刻后,他静静地说。他的眼睛追随着Charles的动作,看着他把David安置到另一侧,远离Erik。
  真奇怪,Erik的声音听上去那么遥远,仿佛他本希望——真的,不管他希望什么。他肯定知道Charles不会热情地要求他承担父亲的职责。如果他与Erik结合,有了孩子——他不敢想,现在还太早。但是……一个Erik根据血缘有权抚养的孩子——Erik的血脉。
  Charles战栗起来,血液中所有的温暖瞬间消散,尽数化为炙热的怒气瞪视着Erik。
  “他是我的儿子。我和Moira的。”
  在几秒钟的时间里,Erik的额头皱起来,颤搐着,很轻易就能想象他的脸扭曲变形,一张新的面皮浮现出来替代现有的这个。但是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留给Charles一张冷漠的脸。“我不打算宣布你和她的婚姻无效,”Erik缓缓说道,每个词尖锐又——只有这个词能形容——不祥,“的唯一原因是,这会让David变成私生子。而私生子无权继承王位。”
  任何有知觉的人都能作证,屋里的温度陡然下降了。“你在威胁我吗?”Charles慢慢地问道,他低下头去,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握上了David的小肩膀。
  至死也要保护他。
  “不。但是你得忘掉她。”
  “我爱她。”
  他的嘴角颤动着,几乎痉挛起来,但是,正如此前一般,Erik压下了所有的情绪,把它们掩埋在石像般冷漠的表情下。“你也爱我。而且你先爱上了我。”
  “现在,Erik,我恨你。”也许有一部分甚至是真的。
  “就像那不包含爱一样。”他微笑起来,露出自己的牙齿,表情近似痛苦。至少很接近了。
  “哦?那你恨我吗?”
  这次绝对是痛苦的表情了。“Charles,我为你发起战争,因为你不肯接受自己的身份。我眼看你娶妻生子,而我要跋涉尸山,穿越血河,你用士兵筑成你我之间的屏障,只因你拒绝承认已经发起的连结。和Moira在一起的每一刻,你都是我的,如果你以为我不会因为你精心策划的那段时间而恨你,那你也没有我认为的那样聪明。”
  如果他能从床上起来,也许他能更好地回击这样直白侮辱性的控诉。不知道Erik给他注射了什么——他连坐起身来都要付出一番努力,后背靠在床头板上,汗津津的皮肤贴在木头上,抹下滚烫黏腻的痕迹。“我不是谁的所有物——”
  “在法律的眼中你就是。在我的眼中不是——但我怀疑你不会更喜欢我的观点。它没有减弱所有权,只是没有那么……客观,我想。你是我的,但是——”他重重地吞咽了一下,渴望的柔光在他眼中闪烁,并蔓延到他的五官上,柔和了他分明的棱角。“在所有重要的方面,你统治着我,Charles。”
  “在所有对你来说重要的方面。不是对我。如果情况是这样的话——”
  “你会离开。我知道。”
  在一个完美的世界里,在他遇到Moira之前,他也许不会离开。哪里——这种想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如果在面对Erik的请求时有什么事是他不该想的——如果他不能控制自己——如果他回到了战场上,在营帐中,每天微笑着展开棋盘——
  他想要Erik。但是Charles——他当然会在下完棋之前离开,因为……不管是谁赢了——如果他们中的一个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他们还是会在营帐里亲吻。这世界要求Charles交出他所珍视的一切,能够改变万千民众命运的东西——来交换这一件事——这斩断了他们之间所有的美好。
  这也是事实:他只有脱离真实世界才能真正拥有Erik。
  环境扼杀了其他机会。
  “是的,我会离开。”
  因为如果脱离了这世界,他们还能在哪里生存呢?
  “这不再是一个可选项了。”
  “那时我会恨你呢?”
  “你不会的。”Erik真的不相信他会恨他,是吗?他扬起下巴,下颌紧绷,几乎咬碎牙齿;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锐气,手臂完全紧绷的曲线——没有一个是犹豫或不确定的表现。“你爱——”
  “如果我对你只余恨意了呢?”
  再一次地,他更坚定地,几乎命令式地说,“你不会的。你只想到你失去的所有东西,Charles,但我会补偿你的。我会给你更好的,比之前还要好,你也不必为此否认你的身份。至少考虑一下。”
  就恳求本身来说,这听起来还不错。在他那低沉诚恳的声音下几乎令人迷醉——毫无疑问,Erik真的相信——他的声音中隐含了那么强烈的感情。太强烈了——它促使Erik快步走上前来——太过迅速——吓了他一跳——伸出手去,然后……不是伸出,而是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上。他的手指滑进Charles的衬衫里,以几乎膜拜的方式触摸着他的皮肤——但Charles不是什么神明,尽管他陷入了Erik的瞳色中——蓝绿色——如果他真的是什么无所不能的存在,那么把他拉下神坛的Erik又是谁呢。
  “你在反抗自己的本能。”Erik呼出一口气,向他压下来,他的手掌覆在Charles的小腹上,用力稍大,让Charles吃痛地闷哼一声。他立刻减轻了力道,手掌懊悔地按摩着那块皮肤以示歉意。“Charles,你真令人惊叹——”
  不,他不是。他是失败者,疲倦又悲伤。如果Erik能看到这一点——如果他没有那么残忍地逼迫他,这是错的,完全错了——他柔软的唇覆上来,撬开他的,痛恨,痛恨,他痛恨自己,Charles,不能——如果Erik知道——如果他——如果——
  “哦,亲爱的。”Erik贴着他的唇低语,气息炽热柔滑,没费多少时间就分开了他们的唇。“如果你想要一个国家,你会得到——”
  “不。”仍旧是唇贴着唇,中间几乎没有分开多少距离,“我的国家——Westches——”
  那个David会继承的,还有——
  天杀的。
  David。
  Charles猛地推开Erik,他猝不及防地向后跌去,一手抓住了Charles的毯子才没有摔到地上。现在他半挂在床上。真的,幸好Charles没有裹在毯子里,不然他就会一起滚下床,跌在Erik的怀里。
  “我的儿子——”
  令人庆幸的是,Erik很快就明白了,眼睛因理解而睁大,是的,他们在深吻的时候婴儿就躺在Charles的身侧。算不上什么得体的画面。
  “我很抱歉,”他说,若不是因为震惊的话声音几乎算得上冷淡。“我们会——Mein Gott(*)——”他一只手穿过头发,从前到后,从后到前,“我——”失语让他看上去不错,不过半趴在地上并没有这种效果,他一定意识到了:他伸出手抓住床沿,把自己拉了起来。(*注:德语“我的神啊”)
  生存本能真是有意思:一个人站起来的时候总是感觉更好——更自信。战斗或者逃跑——都是站着进行更好,至少看上去是这样。该事实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Erik一站起来就立刻回归了他原来的自己,重新拥有了被推下床时暂时丢失的自信。“我的错。”他安抚地说道。他不应该看上去这么柔和——这么真诚地表现出悔意——但是他面部曲线柔和,紧张消弭无踪,他的脸上带着那种在早晨,在一天的紧张情绪渗入进来毁了气氛之前得到床伴亲吻的美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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