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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Erik正试图通过获得配偶来解决自己的问题,而孩子是配套附赠——让他能保护自己的小家庭,就像他小时候没能保护的父母一样。认为一个孩子能够,甚至应该为双亲的死亡背负自责愧疚,这种想法简直荒谬绝伦,但是很多次Erik的梦魇渗透漏进Charles的心灵。有时当他被自己的恐惧缠身时,Erik的心灵将其他灼烧殆尽,只余迅速的脉动,还有咒语般低吟着保护,保护,保护,因悲怮于先前的失败而不断得到加强。
  如果仅仅如此——想要保护——的话,也许还可以忍受。但是不——从来都不只于此,也决不可能止于此。Erik的感受——每时每刻都散发在他们所在的房间中,嘶吼着真实。他的感情是真挚的,不只是出于想要拥有家人的需要。这是他所渴望的,没错,但是——不止于此。那更像是爱。Erik真的——他确实真的诚挚地爱着他,不是吗?这——这些全部,这场混乱糟糕的局面——是由最强大的感情构成的。
  真棒。如果这是Erik的真实情感,那么他所做的——与Erik强迫随意一人陪他玩过家家相比,拥有强逾百倍的力量。完全不止于此。他的角色就是完全围绕他真正想要的那个人所展开的。
  这一认知让Charles不由得奋力转过身去,抓住Erik的胳膊,挣扎着要把孩子拉回来。Erik已经对David产生了依恋,对Charles也是,如果任由其发展下去——
  “我很抱歉,你不得不感受到那些记忆。”Erik说道,用空闲的那只手抓住Charles,把他搂在自己的身侧。Charles的扭动似乎只给他带来了一点小麻烦,他轻易地就制服了他,把他拉得更近,直到Charles能把手臂从Erik的臂弯下挣脱出去也环绕住David。“我很抱歉用那样的方法取回你的记忆。但是我想你应该明白你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从Erik的角度来看,是的,这是必不可缺的记忆。但是Erik看事情的角度是扭曲的。“取回那些记忆也不会改变任何事。”
  这是个谎言——这是谎言吗?——他从未想到这个谎话有那么明显,但Erik的低沉笑声——其实仅仅是胸腔的振动——说明事实就是如此。“我确定它能——这么做是有用的,如果你仔细想想的话。触发建立连结你可是功不可没,Charles。”
  “我本意并非——”
  “不,那不是你的本意。但确是你想要的。在那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你让本能和渴望压过了责任,这还不足以表明你的自然本能倾向欲望有多么强大吗?”
  他从未怀疑过其力量的强大。他的一生都在试图压制它,结果却不慎使其爆发。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然与生物本能欲望的强大。
  当Erik俯身在他的发间印下一个吻时,他的眼后涌起灼热的酸痛,呼啸着意欲挣脱眼眶奔涌而出。David扭动起来,这让Charles感到胃里翻江倒海,比吃了新厨娘摊的薄饼还要糟糕。他的心脏仿佛被人捏紧——这该死的东西肯定是和泪腺相连的:他能感到自己的眼眶湿润,随着每一段闪过的记忆,想到他已经全然地、无可挽回地辜负了他自己,他的妻子,他的儿子和他的臣民而变得更加湿润。
  就让Erik爬进他的双腿间算了。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别的用。
  “如果你顺从生物自然本能的话,Charles,我会赦免你的臣民。”
  哦。哦。
  这其实是个颇为慷慨的提议——同时也无法言说的残忍。Erik肯定知道他的身上只剩反抗留存了,而他要把它去除——要他安静地躺下来,扮演他所不能接受的角色——但是Erik会需要他这样做。如果他自己的配偶都试图伤害他的话,他将很难获得尊重。这样想来其实颇为有趣——从现在开始每天晚上在Erik覆上来亲吻他的时候都给他来上一拳——
  不要哭。不要。不是因为这画面太骇人,也不是因这会让他兴致勃勃。
  来人啊——什么都行——没人会来帮他——但是他被从中劈成了两半,左右为难。
  而现在他笑了起来。疯了——Erik就不得不把他关起了,不得不像这样让他独处,让他——
  Charles发出的声音——又或许是他的思想与情感——影响到了David,刚开始他只是小声地抽泣,但很快便发展成全力的哭嚎。他多想和儿子一起痛哭啊,但是——不,David需要他,这把他的神智拉了回来,让他镇定下来,直到他能转过身,鼻子轻轻贴在他柔软的头发上,安抚着他,直到David的哭泣声逐渐减弱,而Erik断续的呼吸声愈发清晰,不断地提醒着Charles他在他心灵中的存在。
  “对不起,亲爱的。”Charles轻声道,手指抚过儿子的头顶,指尖从一簇簇柔软的毛发中穿过——棕发,遗传自他或者Moira都有可能。他拼命压制自己的肌肉,控制自己的动作——他不能发抖——用力到手指蜷曲,痉挛。“爸爸没事,好吗?”
  “你抖得这么厉害完全不像是没事的人。”Erik在他身旁喃喃道。他在他的发间轻啄,此刻——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感到被珍惜、被宠爱,Erik在他上方撑起身子,握住他的胯骨,连着孩子一起把他向后拉回床上去。Charles任由他动作,身下的床单滑下来在皱成一团, 别处的床单又因此被拉紧。如果Erik注意到了,他一定是选择了无视,他心满意足地把Charles安顿到他希望的位置上,然后后退,上滑靠住床头板,盘起双腿,抱着Charles的头, 让其枕在他的大腿上。
  这一招很聪明,真的:只要孩子还被紧紧抱在他的胸前,Charles就不会反抗。即使他想,随着Erik的手指轻柔地穿过他的头发,分开每一缕发丝,轻轻地在指间缠绕,梳理开所有的结,Charles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战栗着,颤抖着,但仍把脸埋在Erik的腿上,呼吸着他皮肤上隐隐散发的汗水与金属气味。这气味很熟悉,令人心安,这是记忆中的气味,与之相关联的是营帐中的生活,和一同寻找Shaw时Erik无处不在的身影。
  “我需要听你亲口说出来,Charles。你会为你的臣民得到赦免而付出代价吗?”
  为什么不呢?用他的身体来做交易,这不比其他的繁育者更下贱,也不是卖淫——这是必需的。还是上等的那种呢。起码比那些非繁育者——那些不能生育的妇女——跪在屋后的泥土里,满是疾病与仇恨要好。他会拥有丝绸床单和爱,还有他能承受住的所有情感,如果他允许Erik肆意付出的话。至少他们中的一个有肆意的自由——不是他,但Erik会有——而关起门来Charles也会有一些发言权,虽然他在公共场合下会表现得漂亮又温顺,非常非常温顺。
  他强咽下喉头的苦涩,不由自主地又发起抖来。
  这就是他一直试图逃离的命运,不是吗?他最终还是与之直面相对了。
  Raven会高兴的。不知她在哪里,她可能正在高兴呢——她不可能离开Erik的。他可以问他。以后他会问的,但不是现在,Erik正等着他的回答,他必须给出答案——无法思考——不能——
  “如果我拒绝的话你会强迫我吗?”
  如果我同意的话你会用别的方式强迫我吗?
  诸神啊,这是什么问题。但是……这确是个合理的问题,虽然情感上一团糟。
  Erik梳理他头发的手静止了,几秒钟后他的手又开始动作时,他的指甲陷入Charles的头皮。也许并非有意为之,震惊会让人作出这种的举动,Erik也不例外。
  “为了全面激活连结,这是必须的,Charles。你知道的。”
  那答案就是肯定的。Erik会这样做。他会压住他——温柔地,毫无疑问,用吻和道歉和爱抚来安慰他,然后——
  但是他已经这样做了。他压制住他,进入他的心灵,把他为了正当原因埋藏起来的关于共同缔造连结的记忆拽了出来。
  Erik自然会再做一次。
  根据法律,他甚至有权利这么做。强奸——这个词不适用于他们所处的情景。曾经,几百年前,你也许可以这样控诉,但是在研读了那么久落满灰尘的史书之后,Charles可以肯定地说,今日强奸这一概念与三百多年前已完全不同。连结的双方会做爱。无论是不是强迫的,虽然不应该是,因为另一方不应该拒绝。夺走他人的配偶——这是强奸。未经本人同意而侵犯非繁育者——这是强奸。但是如果繁育者拒绝与他的配偶做爱,而配偶不得不强迫他的话——这不过是婚姻。
  至于与心灵相关的部分?Erik能够控制他的心灵感应能力?均合乎情理。他又战栗起来,咬紧牙关来防止牙齿打颤。Erik可以对他为所欲为,而Charles所拥有的一点权力只能在他的同意下操纵和运转。想到此处,他深深吸了口气。他的心灵感应能力被Erik所操控——但是不管怎样它都会被操控,无论他同意与否。他只有选择如何让他交出操控的权力。
  既然他拒绝交易也会被强迫的话,最好趁着能自由交易的时候完成它。
  “那么,好吧。”他闷声道,没有从Erik的腿上抬起头来。愚蠢,他的内心向他喊道,竟然喜欢这种亲密感,正是这个男人告诉他他会按住他然后——
  “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知道——”
  啊。Erik以为他们在讨论不同意的后果。他没有意识到他给了他许可。
  “不。”仍旧闷闷地说道。也许这正是Erik误解的原因。“我的意思是,可以。如果你赦免我的国家我就让你操我。”
  粗暴。但是准确。而且简洁高效是很有用的。如果幸运的话Erik在床上也能采取这种方式,因为——享受它才是最可怕的。让他疼痛是最好的:愉悦只会转化成负罪感,它会点燃渴望Erik的微弱欲望——让他亲手建造自己的牢笼。
  况且他已经那样做了,愚蠢到回应那个吻……
  深吸一口气,他轻抚着David的后背。婴儿一直很安静,可能是与父亲的不安相应和。如果他长大后开始寻根问底,他们该怎么办呢?当他感受到父亲的悲痛和无助而去询问他时又该怎么办呢?
  又或许他会知道不要去问。
  “Charles……”Erik犹豫且担忧地说。“求你别这样想。我们可是个很好的团队——就算是你也必须承认这点。”他不用必须承认任何事,不管其真实与否。“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呢?”
  为什么?因为Erik会控制他的头脑,会用它去伤害他人,用它——
  答案太过显而易见,以至于问出口简直成了羞辱。
  “当Shaw杀死你母亲的时候你作何感受呢,Erik?当Shaw帮助那些宗教狂热分子围捕你和那些跟你一样的人,只因你们信奉旧世界的宗教时,你作何感受呢?”
  “你不能说我像他一样——”
  他想闭上眼睛,这才意识到它们并未睁开。Erik又开始抚摸他的头发,这次是从头到尾,充满感情地,每次触碰都在表明他认为Charles有多珍贵。他真是个不错的人——如果之下没有隐含强硬与冷酷的话。
  “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沉闷地喃喃道。“如果你试图阻止我——你不是说过你永远都会倾听吗?”
  他顿了片刻,然后……“是的,我说过。”
  “你会吗?”
  又是一个停顿。但是他说道:“我会。”
  “那你应该明白你那时的感受——憎恨那让你感到无能为力的人——”Erik发出小声的抗议,“——夺走你的一切,杀死你的至爱的人——你能明白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静默。
  而且想到他还希望以理性说服他。愚蠢,是的,但他走投无路,即便尝试失败也没有什么可再失去的了。
  Erik再度开口的时候,他的态度变冷了些,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眼里挤出来的那般紧绷。“你一开始就对你的身份撒了谎,Charles。你的父母甚至也为你撒谎。如果你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说得就像如此简单一般。就像Erik能因此摆脱罪责一般。“而你,当然,只是做了正确的事罢了。”他疲倦地反击道,“我不认为你明白了,我也不认为你想要了解。现在……放开我, 然后就——”
  头皮上轻轻的拉扯感警示他Erik把他的一缕头发缠绕在了手中。“我不是傻子:我很清楚你的痛苦。但是……想到是我你会不会好过一点?你曾想要——我知道你曾想要——”Erik的声音弱下来,他松开手指,轻轻按摩着发根以示无言的歉意。
  “曾想要你?是的。”没有必要撒谎,如果Erik想的话,他能直接读取他的想法。“但不是和你一起生活。”而且现在他看到Erik能做出什么事来,也许他也不想要Erik了。
  撒谎。他心中一部分嘶声道。Erik是……Erik,他值得拥有,值得拯救,虽然在如今的情况下他最好的一面不幸被废弃了。Erik能变得更好,但Charles得到的这个男人不是与他并肩作战的那个Erik。不是那个眼中带着笑意,拥有怪异的幽默感,为他提供令人舒适的友谊和保护的Erik——
  平等。Erik现在还视他为平等的个体吗?还是说他已经被降级为配偶,甚至更低,某种需要抚慰、宠溺的宠物,而不再是并肩作战的兄弟了?
  显然,Charles承认自己想要他增强了Erik的信心,他俯下身来,鼻子亲昵地蹭着Charles的头发,落下一连串的亲吻和喃喃话语。没必要费力倾听那些话,Erik的气息呵得他发痒,他一路吻下来,抚平Charles额头的细纹。将嘴唇压在那处皮肤上,他对着他的皮肤低语道:
  “我们想要的是一样的,Charles。”
  多么可爱又错误的想法啊。如果它是真的——如果它是真的,世界会变得比现在还要糟糕许多。“很抱歉,但我们想要的不一样。”
  “当然一样。你和我一样想要消除对变种人的歧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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