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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不是?那糟糕的感觉就是。她是对的——这不会伤害到他。她一直做得很小心。这就像一个切口——打开它,做你分内的事,再把它缝起来。但疤痕总是随之存在。如果Erik不觉得他会记住它,讨厌它——他就是疯了。他们都疯了。整个世界都疯了。
  【有另一段记忆】Erik有些发疯一样地想着【我知道会有。】
  Emma又一次探索进去,然后——很疼,疼。他狂乱地发出了一声精神的嚎哭。这样对待同类——她也是一个心灵感应者——是可怕的,卑劣的,如果他能掌控一会她的脑海—
  【好。还有一段。】
  【那么,看在神的份上】Erik厉声说道【拉出来,然后结束这一切。】
  爱——如果是爱,Erik不会——这好痛苦。劈开他的大脑,保持敞开——她不停地切割着、切割着。这侵犯了他的一切;Emma向前接触那段记忆,她拉扯着,几乎是拖拽着前向第二段记忆时,他发出了哀嚎——她所做的是残酷和恐怖的——不要让她看见——不要—
  【你怎么能 你怎么能 你怎么能】
  Erik十分惶恐。他不至于不知道,或者至少不认为——或是他这么确信此刻的Charles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应该了解,痛苦并不总令人语无伦次,有时候,只会让人更加的专注。【不要抵抗,Charles,拜托。你只是让她更难获取那些记忆,这才是你痛苦的原因。如果你不再抵抗就不会痛苦了。】
  为了Westchester接受?不,绝不。他再也不会逆来顺受——Westchester——已经没有了。Erik已经占领了它,还有他的孩子,他的妻子——
  Erik的焦虑和罪恶感全部流露到他脑海里。【你的儿子在这里,Charles。等我们结束的时候,我就把他带来见你,好吗?】
  David?在这里?Erik找到了他,噢——噢,他找到了他,还能加害他——假如他对David做这样的事该怎么办?不,他不能,不能—
  Emma猛地一拉,一切都跌进了记忆里。
  疼痛开始产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当然,也有着一丝希望:如果他完全忠诚,他从没盼望着会清醒。在冻结住Shaw,Erik举起那个硬币之后,他以为他已经死了—
  血。那么多。Erik,求着他保持清醒,然后—
  “你差点失血过多,你知道,“他身边一个安静的声音说道。“医生非常清楚。如果那把剑再深入,哪怕一点点…”
  Erik.
  “你在希望未来我被战斗吓怕吗?”Charles低语道,把他的脸更坚定地埋进他躺着的枕头里。是个次品的枕头——极其刺痒,说实话,暗示了他们还在战场上。大概是个医疗帐篷。
  Erik哼了一声,尽管其充其量只是半真心的。但至少他接受到了对方玩笑的暗示。如果Erik还有一丝幽默感,那么事情就不再会是那样可怕。“不。不过我正在等一个解释。”
  他当然在等。骗局,但是,是哪一个?除非他清楚Erik到底已经发现了什么,Charles很难解答。毕竟如果没有必要,他不会向Erik多说一个字。
  “关于什么?”他问,最终用力睁开了眼。他毫不吃惊地发现Erik坐在身边,一个矮帆布椅里——便携式可折叠的。几乎所有东西都在战场上——他的手肘撑在膝盖上,把手紧握在胸前。
  Erik看起来筋疲力尽。他的头发无力地勉强后梳着,头发半挂着落在他的前额上,挡住了一边的眉毛。眼下的黑眼圈仿佛是被打了一样:更像是被打后的黑眼圈,而不是因为睡眠不足使得他本就苍白的脸显得更加苍白。他的眼神本身就是呆滞的,此刻有一股柔和的亮色,光亮透明,边缘是湿润的,红着眼眶。
  Erik那个扭曲的微笑相当说明问题,他是对着地面微笑,而不是Charles。“依然守口如瓶,不是吗?别担心;我不期待其他任何事。”他微靠向前,手指抓着Charles毯子的边缘叹了口气,往下拉到需要的程度,正如Charles的猜想,一个陆军简易床。冷空气扑向Charles暴露的腰际,他打着寒颤,但是——Charles视线所及之处有些东西让他停下抢毯子的动作。
  “医生得脱下你的衣服来清理伤口,”Erik淡然地告知他。那个不动声色的表情,他一定排练了很多次,才能消除所有情愫。 “你的衣服都被血浸湿了,最好还是都剪掉。想象一下他是有多惊讶,脱了你的衣服发现—”
  该死。
  “不要。”比起毫无意义,这糟多了。他闭着眼睛却无法合上耳朵…他不想听见。他惶恐着对于接下来的话语不知所措。
  Erik又叹了口气,把毯子拉回了Charles的肩膀。他的意思是,没有理由再克制这种激动。“你对昨晚发生的事的极端反应现在终于说得通了。还有…说实话,我很惊讶你竟然隐藏了那么久。”
  但是到此为止了。这是在陈述中暗指的。Erik以为这就是终结。
  他才是傻瓜。
  “向我保证你不会再提起。”
  “Charles,一切都将公之于众。”
  不,不会的——只要他用对了方法。“我不能——我自己来做。向我保证你不会是那个走漏风声的。”
  Erik一只手埋进自己的发丝中间,放弃的意味使动作不平稳起来,缺少了他平日的优雅沉稳。他的回答在开口之前就已经很明确,尽管还是说了出来:“好。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去说。仅仅只是…没人会先从我这里先听到。”
  太好了。Charles——他也不会说出去。但是Erik不需要知道。“谢谢你,”他试图梗咽着,靠回枕头里盯着帆布的天花板。不幸的是,动作拉扯了他的身侧,他畏缩着。 闷闷不乐地向Erik的方向翻了下身。“医生在哪儿?”他缓慢的问道,舌头舔着下唇。他的嘴巴难以忍受的干。
  几乎是立刻。Erik把一杯水放到了他的唇边,一只手放在他的脑后,足够托起他——神啊,好疼,简直像火烧一样——他能够喝下液体。一开始太多了,他呛着了,喉咙太干以至于水都能粘住。但是尝试了一会儿之后他喝了下去。他喝完整杯水之后挥手让Erik放开手然后躺回了枕头里,努力尝试着不要承认现在——他身侧的伤口跳动地疼痛着。
  “他得去看别人,”Erik承认道,坐回了他的椅子上。
  “全局来看,人员伤亡并不重,但你我清楚战争总会有牺牲者。”
  是的,如今Charles也是他们中的一个。这个念头闪过了他们俩的脑海。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他们没有一个人开口。
  “他留我下来和你一起—?”尽管他了解我没有说完的话,但是他们无论如何都听见了。
  如果不是Erik每一寸身体都绷紧着,很容易相信Erik对自己的手更感兴趣而不是任何和Charles有关的事:他的视线固执地落在他折叠起的双手上,不看Charles的脸。
  Erik花了太长时间,他没有费心打算回答,而这完全不令人惊讶。但是,正当Charles又一次处于要求答案的边缘,Erik调整了自己的坐姿,最终抬起了视线,坚定地望着Charles的脸。“没有人比你的配偶更适合照看你了。”
  他身下的床塌陷了吗?没有?这感觉像是——像是他就摔了下去,而他的心沉入地底。“你不是我的配偶,”他沉闷的回答,因为——不,只是…不。这是一次连结的开始。这可以抑制下来,Charles可以回到他原来的生活。Erik不是——不是一个配偶的样子。Erik——不可能看见Erik那般的制度化。一场婚礼。一个丈夫。失去了自由。这不是Erik。不是Erik,他数年的第一朋友,在屏住呼吸许久之后有点像是又开始呼吸了。
  但显然是不该拒绝的:Erik的眉毛令人印象深刻地挑起,可以明显看见他在拂开脸上的发丝。但是,头发又落向前了,尽管看上去不再那么疲累,随着主人在此刻提起的新话题,脸上又有了些气色。
  “不是吗?所以昨晚我感觉到的不是连结的开始?那劳烦你告诉我,Charles,”Erik表情冷漠地逼迫道,“又能是什么呢?”
  “那只是开始——可以被抑制、我们都可以继续原来的生活—”
  Erik的眉毛挑的很高。“原来的生活?你疯了吗?这是—”他的手又一次顺了下头发,这一次更用力,他的手轻微地颤抖着。“Charles,这是我曾期盼的最好的结局。昨晚发生的事——你对我说因为人口法律无法继续——因为我们俩没有人可以带孩子,而且法律不会允许两个这样的人在一起。你是对的。但是现在——你怎么能叫我去抑制这个?”
  “不。”这两个字是涩苦的,Charles被散发医疗味的臭气讨厌地包围着,即使他脑海内尖叫着这是对的。
  Erik靠了回去。“不?”
  “对。”然后,这一次更坚定:“不行。”
  这样的拒绝激起了Erik的怒火。他——半笑着,半嘲弄着,用尽他所有的厌恶和怀疑——他质疑着低头望着Charles。“不行,”他重复道,体会着这个词语的重量——无法挖掘出一丝积极的意味。“如果那是你的答复,很遗憾地告诉你,在你昨晚热情引用的法律的眼里,你没办法从那个答复中获取帮助。连结已经发起——你全面的参与,我应该补充——这块土地上没有法院会允许你抑制它。”
  Charles深呼吸了一下。
  Erik的嘴角抽动着。“甚至是Westchester,也不会容忍一个繁育者坐上它的王座。”
  以Charles对他的一贯了解,Erik并不是威胁他而已。但是这——这是不一样的。他会——?“你做出了承诺。现在你却要违背吗?”
  Erik皱着眉。“那句没人会从我这里听说你是什么?不会,Charles。但是在知道你是一个繁育者之前我就想要你,我现在更不会让你离开。你不能——我—”他做了个深呼吸,眨了眨眼,脸扭曲成一个痛苦的表情。“对不起。如果有别的方法——神啊,我根本没想要伤害你,但是——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我不会说出去,但是…”又一次深呼吸,然后,此时,当他又望向Charles,Erik已经恢复了平静的状态。“我不需要说出去:我想原因在九个月左右后就会变得清晰。他们自己都会搞清楚一切。”
  就像那样。没有第二种可能。只是假设,如果他们完全连结,他们马上就会有孩子。即使他不想要孩子——他当然想要——但是社会施压是件很可怕的事,他从小就感受着这种可怕直到长大成人。如今被现实淹没—他退缩着,想要从突然涌现的围栏中逃脱。
  “不行,”他又说了一遍。“我不会——我不会让你。Westchester需要我。没有继承人,我——我在尽我所能去做正确的事情。没有别的王国像Westchester一样。我不能抛弃它,就为了——为了—”为了什么?为了他感觉到的欲望?为了愉快地,生理上满足地进入麻袋?一辈子都这样?Erik是…完全难以逃离,出于很多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他是Charles最好的朋友。而是Erik,不管他是怎么看待Charles的,从他的需求来看不会与别的丈夫有所不同。在他感受到的吸引力面前,即使是一辈子令人窒息的囚禁也并不值一提。
  不是吗?不。不,不能。那是自私的。那是——他不是这样的人。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为了在他的地区做正确的事而放走一个机会…“我不会把这个机会扔掉,”他重复着,但是接下来的话不比之前的更容易说出口:“不能为了——为了—”
  “为了我?”Erik补充道,他的下巴绷紧着。他移开视线,摇了摇头,不过很快又转了回来,用深沉痛苦的目光盯着Charles。他准备等下去。即使这已经很明显。Erik不是一个爱情白痴:他明白伤口愈合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他伴随在身边的每一天,生理上是难以被轻易阻止的——那么接近的相处,他们会深化连结。如果Charles无法离开,成功会随之而来。时间站在Erik的那边。
  似乎是为了证实这些想法的可能性,Erik耸了耸肩告诉他,“在几天内你就会感觉到不同。也许不是关于放弃你的王国,但是亲近我已经证明了你的垮台——还是你想要把昨晚帐篷里的事彻底归于别的东西?”
  想要?噢,是啊,他想。他能吗?不能。他变得更接近Erik,在很多层面上都被吸引,当Erik逼迫时,他便屈服,如同Erik说的,亲近——否认真实的他是不变的折磨。
  “你不能夺走我的生活,”他厉声说道,摇晃着,想要坐起来—但是,该死的,那个伤口无意间被扯到了。
  Erik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把他按了回去,拂去脸上的发丝,在他急剧的,痛苦的呼吸间对他喃喃低语,抚慰着他直到突发的疼痛接近消散,Charles又能够清晰地思考。
  “Schatz*,”他温柔地喊道,Charles惊讶地抽动了一下——反感?“我不想夺走你的生活。它会改变,这是真的,但是我们是伴侣,从各方面来说都是。”
  (*注:Schatz,德语的宝贝。)
  “伴侣,”他低声说道,呼吸仍然轻微的急促,“那表明双方在决定的时候有着均等的发言权。而你期待成为最终权威。”
  有一瞬间他以为他会动手扇Erik。考虑到他如此快速得抽身回来,表情充分坦率并且明显惊讶着。“好吧,是的。最终决定,当然。但是我会一直听取你的意见。如果我不这样我就是一个傻瓜。我想要聆听你。”
  说的好像那就够了一样。Charles转过脸,全神贯注地盯着他脸颊边有划痕的枕头。“谢谢你,但是不行。我宁愿选择我的王国来真正有所作为。”
  一只手扫过他的侧脸。他没有转过头。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这不是一个选择,Charles。”
  这永远是。他已经做了决定。剩下的就是计划溜出帐篷的最佳时机——几天之后,至少解决疼痛的问题。他得找到Moira,Armando也会帮他——Shawn,还有Alex也是。他的妹妹——他差点就以为她会帮忙的,但从她把Erik的话挂在嘴边的样子来看,他不能完全确信。两天之前,他想对她来说有一个榜样是有益的,尤其是像Erik这样的人。但是现在—她永远不会特别理解他隐藏真实的自己的决定,而且在Erik的影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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