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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然而,当看见跟在Erik身后的人时,他不想笑了。
  Emma Frost。
  她看上去就像Charles上次看见她时那样光艳动人。尽管性格冷淡又唯利是图,作为一名女性,她却十分美丽,头脑灵活,思维像剃刀般锋利。作为一个不能生育的人,她学会了利用制度来获得影响力——用她女性的魅力,让自己跻身于那样的社会之中,她极其擅长这种事。甚至现在,她穿着一条白裙,那裙子扣住她的双肩,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体上,落在膝盖上方几英尺处。她将生理视为自己的优势:她的王牌是性爱,让男人对她渴求不已——这可是非常有效的武器。
  在某些方面,Charles钦佩她。但大多数时候,她让他恶心。
  而且,他当然不愿在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的时候面对她。
  Frost看了Charles一眼就立刻啧啧地表示不赞成。“甜心,”他们双双走进房间后,她一边说,一边望向了Erik。Erik退到她身后关上了门。随着手部的一次快速挥动,门上的金属被扭曲直至紧紧闭起。“他看起来糟透了。”她的评论遭到Erik严厉的瞪视,但男人却并没有否认。
  她又能作何期待呢?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一直试图将自己误入歧途的前挚友从Westchester边界击退。对于这样一个被围攻的君主,他们不能期待太多。除了夜晚因Erik的缺席而造成的困难外,战势的压力也让他疲惫不堪,再加上上周他突然得知会在自己的房门前迎来结局,Charles想自己总共睡了还不到三十个小时。
  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正被绑在椅子上。没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看起来有尊严。不过,就现在而言,他的死而复生大概也算得上是份礼物了——他身处的情形本可以变得更糟。有许多许多的人会愿意倾其所有,只为能在人生的最后阶段打上“死而复生”的字样。
  然而,不管是否已筋疲力尽,他都不想让人说自己的脑袋已经迟钝到无法控制了。“Emma Frost。”他不会让她看低他。如果那意味着他要拼命维持着自尊自持的表象,那就这样吧。尽管得梗起脖子来望着她,他也会这样做的——而且他表现得很他妈的很好。Erik显然意识到了他的困境,男人快速挥了挥手,束缚着Charles手腕和脚踝的金属突然打开,砰地一声,落到了地上。
  这无疑是巨大的改善。虽然他依然很难受,但Charles终于可以摩挲着疼痛的手腕站起身来。接着,他转身面对房间里的两个侵入者。他故意忽视掉关节处发出的砰砰声响,这些声响抗议着在过去数小时中因被捆绑起所收到的虐待。不过,从Erik微微的畏缩来看,显然那声音已经足够大到可以被听见。
  他依旧盯着Frost——刻意地无视掉Erik——Charles挑起了一边眉毛。“上一次我看见你的时候,我的女士,你在还在为一个疯子工作。”
  噢,他戳到她的痛处了?必然如此:她紧张了,但脸上恶毒的笑容却没有动摇,这女人看起来比之前更想要他死掉。“我很意外,你居然不认为我是从一个换到了另一个。”
  “Shaw是个反社会者。”他简略地回答道。他没有时间来谈论这个。这只是无意义的对话和胡言乱语罢了——然而却与其他一样,这也是一次战争,如果她是在试探他的话——她如果是的话——他并不会轻易退让。“还有,不像Shaw,我不相信Erik真的享受别人受难——至少不是那些他认为不该遭受折磨的人。”
  他用余光瞥见了Erik眉毛的细小动作,它们朝着发际线动了一下。从各种方面考虑,这都相当令人不安:Erik以前真的以为Charles把他视为和Shaw一样坏吗?他告诉过Erik,在某些场合下,对方的风格同Shaw的确实有可比之处,确实如此,但Erik应该想得更明白,而不是真的相信自己沦为和Shaw同类。他们的行为也许是相似的,但感谢众神,二者的动机却有天壤之别。或许历史将从事情的结果来加以评判,但那些动机——才是重要的。
  “当然了,你也可以那样做,”他放弃般地朝Erik点了点头。“如果我错了的话就纠正我吧。”
  Erik叉起双臂,皱着眉在Frost周围踱步,“你知道你没有错,Charles。别以为这么说就能对我产生影响。”
  Charles只是耸了耸肩,然后又转向了Frost。“无论如何,如果你能出于好意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会很感激的,Frost小姐。”
  女人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检查着指甲。“直到最后都彬彬有礼,嗯?”她说话的方式完全不像是在恭维他。假装厌倦是一记妙招——Charles自己也喜欢这个策略——但显然她还没认识到,这只在你的对手相信的情况下才会有用。你必须得花点力气才行。
  而且,她必须好好地适应眼下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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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没弄明白吗,Charles?”Erik看起来奇怪地局促不安,他的语调里几乎透着股悲伤的情绪。他过去没像这样过——之前他一直眉头紧锁,看在神明的份上,这一定是那个触发了一切的问题。他曾攻破过Charles的王国,在房间袭击过他,在门厅中扑倒过他,然后现在他开始变得心神不宁了?
  好极了。
  难道是因为Erik在犹豫不定?这么说,不管他的计划是什么,他都确信自己已经过界了。换句话说,他过了自己的一条界限——而非Charles为他列出的界限。不管Erik接下来要做什么,连那人自己都觉得无法接受。
  Charles的胸口阵阵发疼。
  “Erik,我发现,”他拘谨地说——别人告诉他,当他生气的时候,吐字就往往更清楚,用词也更加正式——他后退了一步,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我知道你有不少有趣的床伴,但我没想到,你会想和一个自己追捕了这么些年的雇员一起上床。“
  Erik大概完全明白了他在想什么。这完全就可以解释他脸上不适的表情了。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连整个胸膛都在起伏。“我再说一次,Charles:让你清醒的大脑记起那些记忆。“
  Erik没有跟过来,而是继续呆在门口。他身边的Emma Frost变得越来越恼怒。“Charles——“
  “你会失败的,你知道。”十五尺?离Erik不是很远,但是也没有道理把自己逼到墙角里。他的后退让他直直地站在房间的中央,前方几步之远的地方摆着长椅和桌子,桌上还放着那套棋。那局国王已经倒下的棋。自从Erik进来时起那棋子就一直躺在那儿,没有移动过,不过毫无疑问Erik看见它了。”我是一个比她更强的心灵感应者,你知道。她不可能撬开我的脑袋。“
  Erik点头,比他说的还要直接,瞬间寒意袭来。“对,“他静静地赞同道。男人将手伸到口袋里,然后看向别处,他抿紧嘴唇,皱起眉头。”她确实不能,但是我和你——我们之间有标记。所以…我能。“
  该死。
  Erik能——能——不,别动,呆在这里,别动。如果他动了,他就要失去它了——那是他仅剩的一点点镇静,现在马上就要飞去南方过冬了,起飞,朝着那丘陵——诸如此类。它就要消失了。“你不知道要去寻找什么——当一个心灵感应着想要藏起什么事时,你都不会知道它是什么样子。“但令人痛苦的是,显然Erik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但她知道。我只需要打开你的思想允许她查看就行了。“
  Erik凭什么得因这个想法看起来这么痛苦?他才是提出这个建议的人——但他确实痛苦。看起来难过不已。真的,是真心的悔恨,好像他只是在极端强迫的情况之下,做了他认为对Charles最好的事。这种表情就和婚姻的真谛一样,看上去扭曲不已。有多少守卫曾看上去像现在的Erik一样痛苦呢?他们也只是简单地在执行命令罢了。对一个毫无断绝力、一无所知的繁育者,做着最好的事情罢了。
  这让人作呕,但事情就是这样。控制,被Shaw制造出来,没有人可以看见,因为这就是眼下的生活,足够根深蒂固到无法被质疑。没有人能看见——没有人能理解。
  恶心感加剧,连胃也开始翻滚:他也有可能成为这样的人。他可以用自己的大脑对这个世界做同样的事。做对他们最好的事。他再清楚不过了。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他们,操控着傀儡,牵引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起舞。一切都是因为他确信自己是对的。
  如果真成了这样了呢?如果……?他颤了一下。不,他都做到这一步了,虽然时不时出现些失误, 也误用过自己的天赋,但这些终究是小事,并且他永远不会——将永远不会——
  他不停地颤抖着。过了一会,他把手塞进口袋来隐藏这阵颤栗。他的弱点已经暴露得够多了;不需要再多加展示。
  尽管他尽了最大的努力,但Erik还是注意到了。他仍然注视着Charles,带了些许类似困惑的神情,还有些犹豫:Erik早年的经历使他难以给予他人安慰——自从他妈妈死后就没人安慰过他。Charles无数次地想要为Shaw曾对Erik做过的事训斥他——他此刻的摇摆正显示出了这一点,男人一只脚向前慢慢挪了挪,但又很快便停下了。最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放弃,他突然蹒跚地走向Charles,步伐中带着的坚定一如当他作出决定后的那般。
  任由Erik接近他很明显是一个错误,但他可能在地上生根了,四肢麻木,思绪不知飘向了何方,半信半疑Erik会进行到底。正是这种不确定性——这种可憎的希望——让他呆在原地直到Erik靠近,直到男人停在他面前然后慢慢地举起双手触摸Charles的脸。Charles依然保持着静止不动,只用眼神追随着他的动作。Erik的手掌覆上他的脸颊,用拇指抚弄着Charles的发际,沿着发丝的光晕画着圈,专心地抚慰着。
  像这样的接近,Erik的眼睛显得很绿,瞳孔因房间昏暗的光线放大。今晚还没有人来点蜡烛,如果他们继续拖延半小时,这个房间就会彻底失去光亮。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发生:很难想象Erik会允许任何人在这期间进来…不管因为什么,哪怕只是为了像点蜡烛之类的琐事。不过,桌子上放有一些火柴:Erik可能会选择自己去做。Charles会去的,如果他想Erik会让他离开足够的时间去做一些看起来像点蜡烛这样琐碎的事情。
  然而,紧按在他头上的手却丝毫没有显示出对方有愿意那样做的倾向。
  仿佛为了证明这一点,随着时间的流逝,Erik继续在Charles的发间温柔地按抚着,而且——如果有什么事、任何事情能让他停下此般举动、赶紧掀过这页继续下去的话,拜托了,快点出现吧。他需要说话:安静只让这一切如雪球般滚大,但他可以看向别处以逃避紧锁住他的强烈凝视。Erik每一次眨眼都充满了吸引力,而Charles也开始眨起眼来配合对方——他这么做了之后才恍然发现。但无论如何,Erik一定注意到了,因为男人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细微的、满意的微笑,他眼中那股纯粹的能量放松了,变得更为安静,而且——可以这么说吗?变得像被驯服了。
  当Erik终于开口时,男人的语气很小心低沉,尽管Frost还在房间里,他的话只是说给Charles听的:“我需要你的理解。”他低声说道,拇指依然有节奏的梳理着Charles的发丝。说话的开始又一次引起了他眼中的紧张,这把Charles吓了一跳,在男人的手掌下半心半意地抽了一下,当清楚了Erik不会放开时才平息了一些。“你要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做这个,Charles,因为我知道那看起来残忍得无法形容,这点无可辩驳。而我不希望你相信没有好的理由我会这么做。”
  “你是要说你爱我,而且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了我好吗?”话语被安静地说出,但奇怪的是,感觉却像是他在大声叫喊。
  抵在他皮肤上的Erik的手抽搐了下。男人的动作仿佛被汗水黏住了,手掌也因此而变得湿冷。“你想听吗?”
  抵着Erik的手,他摇了摇头。
  “那我就不说了。”
  仿佛保持安静就可以否定感情。但其实不能。Erik的凝视中堆积着内疚——好吧,他们都懂。
  “我需要你躺着,”Erik说,然而他那平坦的语调却暗示着男人对Charles的服从并没有什么希望。
  最好不要让他失望,是吗?反抗——很难想象还有什么别的举措,但即便如此,反抗也依然是毫无意义的,一切的动作呈现都让Charles意识到这削弱了的现实。而真实性却深入骨髓,无处可逃的压力慢慢挤压着他的肺部,压迫着他的希望。如果他现在觉得希望被榨干了,那么数月之后他会是什么样子?数年之后呢?
  Erik将手放了下来。他的指甲轻轻滑过Charles的脸颊,沿着下颚一路向下。他一直没有中断两人之间的触碰,直至最后一块皮肤离开指尖。然而,这中断也没能持续太久:他伸手环住Charles的手腕,松松地握着,但在必要的时候也能施以约束。
  “躺回床上去。好吗,亲爱的?”Erik低下头使两人身高相平,直直地看着Charles的眼睛。他就像是个祷告者,正在乞求一般地问他。
  不。神啊,不。
  Charles摇了摇头。
  混乱爆发了。
  一切开始于Erik的双手紧握住他的手腕。紧握仿佛发送了一次血液的脉冲穿过Charles的手臂直达心脏,踹起了酝酿已久的迟钝恐慌。这情绪高涨着涌过全身,突然,Charles挣扎起来,使劲地扭动着,然后朝Erik猛冲过去,极其想要对他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他们接近对方还不过几个小时,但两人之间的身体冲撞却数不胜数,比Charles在Shaw之前的日子里曾经想到过的还要多。
  他的朋友,Erik——那个男人在哪?那个Erik?那个人才不是眼前的这个——这个拉着Charles的手腕把他拖向床边、让他闭嘴的家伙,但不——他是不会停下的。他不打算停下。
  Charles能听见自己在咒骂。
  而另一边,Forst则冷静地站着,手撑在胯上看着他们,脸上带着冷漠的厌恶。她曾见过多少这样的事情?考虑到她曾为Shaw工作,这很难说——或者也可以毫不费力地说,光是想象一下就叫人害怕。那个男人是病态的,而在如此地接近病态之后,对她而言,眼下这番情形恐怕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温和了。她所见过的那些事,她所做过的那些事——Erik已经加入了她,亦或是她加入了Erik,而现在轮到了Charles——并非是什么无名小卒、虚幻之人,并非仅仅是一个出现在Charles桌子上的简报中的名字——现在是Charles将要被撕开,供她肆意屠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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