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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恋爱手游了,玩家不是我?(穿越重生)——威威王

时间:2019-10-07 13:59:15  作者:威威王
  气氛格外沉默。
  莫曙一脸期待地问夏炎:“怎么样?”
  夏炎如实说:“我不知道。”
  秦睿emmm了一会儿:“我也看不出来,反正就不出戏吧。”
  被他们这样一说,莫曙唉声叹气。
  秦睿安慰了他几句:“学校老师不是一直夸你有天赋来着?你一定可以的。”
  莫曙说:“好吧。”
  又在沙发上凑过去,悄悄地问夏炎:“你这么晚过来,没关系吧?”
  夏炎宛如直男般纯洁反问:“什么意思?”
  “你男朋友会不会很介意我叫你出来?毕竟这么晚了,又在我家。虽然我们是发小……”
  令玉衍:???
  他万万没想到,这里竟然有比他更婊里婊气的人。
  “他不知道。”夏炎说。
  莫曙笑了:“他是什么人啊,从没听你说过。你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们看看?”
  令玉衍心想:“也让我看看!”
  “我们是异地恋。他很漂亮……也很听我的话,”沉默了几秒,夏炎缓缓开口,“他身体不太好,还在上学,成绩优异。不能常打扰他学习,所以隔三差五才能见面。”平常就只能借助系统偷窥男友日常生活这样子。
  从他的描述里,在场的两个人一只机都浮想联翩,眼前出现了同样的梦幻形象——
  清纯病弱男大学生某某某,复○大学或者上○交通大学之类的外地名校在读,在演唱会与red boom sky的年轻单身男歌手一见钟情并且相爱了。
  秦睿哈哈一笑:“可以啊,找了个读书人,你好像很喜欢学生弟?有机会叫他一起吃个饭认识下。而且这是你初恋吧!”
  莫曙怔了怔,也笑了:“有没有照片让我们看看?”
  至于令玉衍,他已经被不快的情绪彻底淹没,说不出祝福的话,满脑子柠檬和红刀子,以至于程序卡顿机身发烫几乎死机了。
  原来他喜欢男大学生啊——
  呵呵。
  呵呵。
  呵呵。
  呵呵。
  夏炎想了下:“有的。”
  他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手机,瞬间被机身的热度烫了一下。
  这是怎么了……
  屏幕一片浓郁的漆黑,只映出他的脸。
  他戳了又戳,手机才勉勉强强不情不愿地弹出来相册程序。
  点开来的刹那,他忽然想起来,为了防止隐私外泄,他把令玉衍的照片发到微博和百度云盘保存之后就删掉了。
  “没有照片,我删了。”
  “你逗我?”秦睿不肯接受这个答案,一颗脑袋凑到了屏幕前,“这不是有照片吗……咦。”
  相册弹出来了。
  通常来说,相册封面是本机最新一张照片。
  ——身材修长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喝酒,大约是刚洗了澡,身上穿的只有浴袍,金发也是湿淋淋的,无端透出一事后的种暧昧色气感……
  夏炎:“?”
  莫曙:“!”
  令玉衍:“……”(°Д°≡°Д°)
  秦睿挑了下眉:“这不是你吗?你男朋友拍的?这个角度……啧啧,这是他在床上拍的吧。亏我上次还说你纯情!”
  夏炎低下头,若有所思地碰了碰手机屏幕。
  手机像死了一样,毫无动静。
作者有话要说:  装死技能,发动!
 
  ☆、又犯病了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的,只能在手机里装死到天亮才能维持偷窥生涯这样子。
  令玉衍一边假装无事发生过,一边观察夏炎的神色。
  夏炎看上去没被吓到,冷静地捣鼓了一会儿手机,再向两个朋友表示告辞。
  秦睿热衷调侃他的新恋情,端了杯酒向他庆贺:“唉,热恋中的男人就是业务繁忙,晚上都不外宿了!”
  “都这么晚了,秦睿在这里留宿,你要不要也明早再回去?”莫曙挽留了一下。
  夏炎穿上大衣,往外走:“不用了,下次见吧。”
  他仍然在意手机的异常,计划回家之后仔细查勘。
  司机在停车场等他。此刻已是凌晨一点多,又是市郊,到处都只能用夜深人静这个词来形容了,街上车人都十分罕见,仅有路灯不知疲倦地吸引飞蛾。
  司机与他抱怨倒春寒的天气:“今年春天也太冷了,地球是不是进入气温下降期了?一百年前还在报道‘全球变暖’呢。”
  好像真是这样。
  帝都四月飞霜,偶尔还有暴风雪之类的天气,与此同时,令玉衍那儿的气候调节系统不知道模仿了哪个年代,昨天还在下雨,不过,倒没有这儿冷。
  想到令玉衍,他打开手机,又戳了戳“恋爱百分百”。
  ……还是处于占线状态?
  回到家之后,夏炎反复检查了手机——比刚刚流畅了许多。系统内置的手机管家查杀了一个多小时,最终弹出“你的手机非常健康!”的提示,在详细栏目里,病毒木马程序的数量都为零。
  与此同时,夏炎在电脑上调出了监控录像,上一回手机出现莫名BUG,他甚至怀疑是否鬼怪作祟精准点赞微博评论,当然,监控视频一切正常。出门前后,屋子里都没有出现过其他人,异常是他回家时显现的,当他把手机扔在床上、进浴室洗澡之后,手机自行亮了起来,某些APP打开了。
  22点左右,夏炎在落地窗前喝酒。
  他按下暂停键,放大放在床上的手机。
  屏幕上显现出一个熟悉的APP——手机相机。
  ……这事儿透着古怪。
  除了偷拍和卡顿之外,手机其他部分没有任何异常。
  包括夏炎的网银、支付宝和其他涉及财产——钱一分也没有少。好像这人大费周章进入他的手机,只为了帮他出柜和偷拍一张照片而已。
  根据手机管家的数据,可见这张偷拍照没有被发给任何程序,没有被外传。也就是说,对方拍完照就停手了。
  略一思索,夏炎把手机的程序尽数关闭了。
  手机被立起来。
  夏炎俯视着它,像打算从中看到什么。
  “你在里面吗,”他问,“为什么?”
  无人回答。
  令玉衍的反应是咬了咬指尖,比上次咬得更痛一些。
  为什么?
  因为我想见你。
  见面不好吗?
  为什么不好?
  【下线时间到了。】
  ‘啊。’
  【检测到你的情绪波动超过了手机可承载数量。】
  ‘兴奋和妒忌会导致手机爆炸吗?’
  【不,是卡顿死机。】
  ‘哦,’令玉衍提出疑问,‘有什么办法能把夏炎绑到我的世界里?’
  【……】
  【没有,你死心吧。】
  ‘所以夏炎就在这个世界和他的复旦清纯男大学生恋人缠缠绵绵只是偶尔过来我的世界。’
  ‘为什么?我也想问。’
  【你的想法很危险,请停止!】
  主屏幕一片混乱,各种APP疯狂弹出又关闭,微信、微博、备忘录、相册、网银……像一桌乱战的台球。夏炎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它发疯,可是直到一切戛然而止,手机突然自动关机,他也没有得到手机的回应,什么信息也没有。
  夏炎迟疑地重启了一次,手机恢复正常了。
  ——只有那张偷拍的相片消失无踪。
  删除时间是凌晨01:49:36。不可恢复。
  第二天。
  “昨晚没睡好吗?你的黑眼圈很重啊。”刘晟在自己眼睛下比划,“我见犹怜……”
  令玉衍非常寡淡地应了一声“嗯”,望向窗外时,他黑白分明的眼仁转了转,无端显出一股阴郁的气质。不过话说回来,令玉衍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样,刘晟与他相处了三年,大部分时间里,他总是不太开心,就是笑着的时候,也是心事重重的。
  令玉衍是单亲家庭,母亲常年不在身边,剩下的亲人只有再婚的继父和在国外的继弟,生病住院母亲也不来探望,这种家庭怎么看都很离谱。刘晟认识他很多年了,总是对他抱有怜爱之心。
  刘晟塞给他两颗糖果:“怎么啦?你今天好像心情很差。”
  “病了。”令玉衍垂眼,睫毛很长。
  刘晟也觉得他嗓音沙哑,探出一只手摸了摸令玉衍的额头:“好像有一点儿烫?你吃过药了吗?”
  “没有。”
  夏家的药箱不知道放在哪里,他也没有问过。
  “我和你去一趟医务室吧,”刘晟抓着他胳膊,哄了哄他,“好不好?”
  这时候是早读时间,刘晟与班长说了情况,与令玉衍往楼下走,医务室在文科楼隔壁,他们走左边的楼梯更近,令玉衍也是这样想的,脚尖却因为刘晟的一句提醒停下了。
  “玉衍别走那条楼梯,那儿昨天出了一点事,血迹还没洗干净呢。”刘晟这样说。
  “什么?”令玉衍一怔。
  “是我们班的礼汭,昨天放学那会儿,不小心从楼梯上跌下去了,当时他手里拿了雨伞……雨伞捅进他肚子里去了。还好,他抢救过来了,现在在医院住院,班长说下个星期组织班干部过去看望他……玉衍?”
  “礼汭?”这个名字,他印象不深,“是不是坐在……”
  “对啊,坐在第一排唯一一个男生,朝鲜族那个。”
  刘晟说,楼梯上很多血,非常吓人,让令玉衍也不要从那条楼梯过去了。
  令玉衍的脸色愈发苍白了:“原来是他啊。”
  昨天下午,礼汭问他,要不要借他一把伞。伞是橙色的,长柄,不是现在流行的折叠伞……
  少年的身影弱不禁风,微微一晃。
  刘晟忙不迭上前一把攥住了他的胳膊:“怎么啦?要不要我背你?”
  医务室。
  校医取下测温计,在纸上写:“低烧,给你拿点药先对付着。你有其他病史?”
  “嗯。”
  “什么时候治愈的?”
  “两年前。”
  “你请个假吧,”医生撕下一张假条,“不放心的话到医院看一下。”
  令玉衍点点头:“谢谢医生。”
  出了医务室,刘晟执意送他上医院检查,被他否了。
  “你快回去上课,今天讲评物理大题。”
  他的声音拢在口罩里,瓮声瓮气地。
  刘晟:“你打电话叫家里人来接你了吗?”
  “叫了,他们等会儿就过来。”
  “那就好,你进去空教室等一下吧,外边风大,别冻着了。”刘晟说。
  昨天刚刚下了一场大暴雨,今天就放晴了。
  春天乘雨而来,气温上升,现在不比从前冷了。令玉衍就穿了两件外套,因为发烧的缘故,浑身都热乎乎的。空教室很安静,上课时间没有过来这儿自习的学生,就他一个人,令玉衍眺望着窗外,发呆,也在思考礼汭的意外之伤。
  这真的是一场意外吗?
  令玉衍拎了书包和手机,慢吞吞往外走,门卫收了他的请假条,嘱咐他早一点回校。他在校门口站了站,等到了约来的滴滴车。
  他回了自己在9区的家。
  上午八点多,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自从上一次令玉衍电联了继父,告之继父他不再回家住了,继父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估计这件事母亲也不知情……也可能继父已经告诉她了,但她不耐烦再管孩子了。
  这样的家庭不如毁掉算了。
  他把房门打开,在书桌上找了几本错题集、重要的书,衣服也拿了几套,一股脑塞进行李箱里,当然,还有桌子抽屉里那只脑袋。
  骨头没有温度,很冷,令玉衍把手掌放在颅骨上拍了拍,脑袋发出里边空空如也的声响,双目空洞地仰望着他。
  骨头也被他用报纸层层包好,炸/弹似的放进去。
  接下来去哪呢?
  夏炎的安全屋很有诱惑力。
  但是十有八九他不在家,在另一个世界里。
  “没意思。”
  站在路边,令玉衍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低头发呆的模样阴测测又很可怜。
  小周在琴房陪夏炎弹了很久的钢琴,他很久没弹,这下手腕都酸透了,叫苦连天。
  夏炎的手仍在黑白琴键上流连了许久,在小周呜哇乱叫的傍晚,才最终收手在新曲谱上画了个记号。他合上笔盖,颁布了大释天下的指令:“你走吧。”
  “那可太好了,”小周欣喜万分做了两个扩胸运动,又问,“帮你订餐不?我上次在xx餐厅买的粤菜很不错。”
  “嗯,你看着办吧。”
  游戏直播在他眼前展开了——令玉衍在酒店房间蒙头大睡。
  他立即回头问助理:“高中生不回家,在酒店里睡觉,一般是什么情况?”
  小周被他问倒了:“啊?”
  小周不是第一次发觉了,夏炎总是好像在等谁的电话,时不时把手机看上一眼,如果不是知道他男友是虚拟AI,助理绝对会以为他恋爱了。
  “他可能和家人闹矛盾了,逃学又没地方住……?”助理斟酌着回答。
  夏炎否认:“他有住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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