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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退圈明星的自白(近代现代)——kaiji

时间:2019-10-05 09:56:17  作者:kaiji
  祝拾肆:“……”
  好的,土豪,打扰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祝拾肆用了二十分钟向接到报警就立刻赶过来执行公务的警卫大哥说明了情况,解释了误会,赞美了他的敬业,按着Q布的头,两人一起向他九十度鞠躬道了歉,当场转了五万块给他,并郑重承诺后续的各种补偿一定会到位。
  等警卫大哥缓过来,拿着防爆叉气哼哼地穿上皮鞋离开祝拾肆的公寓后,Q布表示不服,是警卫先叉翻了祝拾肆他才打人的,自己都没用狠招,那人最多肿几天,不会伤到骨头。
  祝拾肆:“???你还想用狠招?”
  Q布:“差一点就用了,不过我忍住了。”
  Q布露出了一个我是不是很棒,求赞美求夸奖的无邪笑脸,在他这张帅脸上,还真具有迷惑性。
  祝拾肆扭开头,低声吐槽:“不仅是从古代来的,还会武功,道德感还比较薄弱,这人,危险。”
  Q布:“什么?”
  祝拾肆:“没什么,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Q布:“你问。”
  祝拾肆:“从刚才开始你就撩起我的睡衣摸我的腰是什么情况?”
  祝拾肆的眼睛嗖地扫向Q布正放在自己腰上的爪子。
  Q布害羞地甩了甩略微挡眼的蓬松头发,温柔地看向祝拾肆:“防爆叉顶着腰会留下淤青,你演何赛要露上半身,我不想因为你出手推开我而影响了你的表演效果,我要补偿你。”
  祝拾肆又有点心跳加快的迹象了,这种体贴的低语搭配Q布明朗中带点青涩的表情,简直让人无法招架。
  “所以你在帮我揉……淤青?”
  “嗯,我演过打戏……我受过伤,知道怎么处理。”
  “哦,谢谢。”
  祝拾肆顾着腹部上温热的触感去了,他在克制着脸颊的温度,尽量不让它变红,没有细听Q布改口时的迟疑。
  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谁也没说话,祝拾肆觉得不太妙,昨晚只抱了一下,亲都没亲就搞出了反应,冷静期还没过,今晚又跑来揉肚子,这个进展未免有点迅速?
  祝拾肆还没做好往这个坑里跳的准备,更何况自己在这儿上演丰富的内心戏,别人要是只把自己当朋友,岂不是尴尬得头掉?
  “……我自己揉吧,”祝拾肆想了想,拿开了Q布覆在他腹部上的手,“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有通告。”
  Q布不舍地收回左手,手指缩进了米色衬衣的长袖中,捏成一个鼓鼓的拳头,敲了敲自己的腿:“今晚本来只想过来看看你,没想到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sorry。”
  “没关系。”祝拾肆抚慰地摸了下Q布的石膏,这才发现上面的手机号码被他涂黑了几位数。
  这就是他不泄露大明星电话的方法吗?祝拾肆悄悄笑起来。
  其实他心里是这样想的:没关系,我刚才正发愁你不回我短信,没想到你居然来了,我有一点点开心,但为什么是这样的神展开呢?幸好警卫大哥不知道我是明星,否则我跟你都玩儿完!
  “那我先……”“那你是……”
  短暂的沉默之后,两个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
  Q布看向祝拾肆,祝拾肆也不客气,直接问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上来的?”
  “哦,这个啊,”Q布大方地笑了笑,“我向做清洁的老婆婆说我来找我的哥哥,她就把卡给我了,还给我塞了一把糖。”
  祝拾肆:……
  好,我知道了,这是个可恶的看脸世界。
  “那么我就先走了。”
  “好。”
  “哦对了。”
  “什么?”
  “你明天如果结束得早,没有其他的事,会来我家吗?”
  “呃,这个……”
  “会吗?我等你。”
  “看,看情况吧。”
  “会还是不会?”
  “……会,会,行了吧。”
  Q布满意地点点头,从沙发坐起来,抱着自己的石膏开心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刚好把祝拾肆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抓个正着。
  祝拾肆仓促地咳了一声:“怎,怎么?我都说我会来了。”
  Q布从裤兜里摸出一把东西,丢到祝拾肆手边:
  “差点忘了,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
  
 
  ☆、第二十三章
 
  一把花生糖和一颗圆溜溜的褐色小东西滚到了祝拾肆手边。
  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个巧克力大福。
  祝拾肆抬头问:“怎么想着给我这个?”
  清脆的关门声从玄关传过来,Q布已经走了,并没有听到祝拾肆语气里的微小喜悦。
  “走得这么干脆啊?”
  祝拾肆小声嘟囔,忽然意识到不太对劲。
  这种不舍的感觉,不正是跳进坑里的信号吗?
  得出这个吓人的结论后,祝拾肆赶紧到卫生间洗了一把冷水脸,镜子中的自己还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三颗红痣在瞳孔上闪啊闪,但为什么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呢?
  就好像独享一件开心事的时候,别人问你在偷笑什么,你马上抿着嘴巴说我没笑,这种微妙的窃喜就是祝拾肆现在的状态。
  “真是的,”祝拾肆擦掉脸上的水珠,对着镜子撩起了睡衣,“还摸我的腹肌,给我摸平了怎么办?”
  细看腹部,除了一圈浅浅的红印并没有淤青,刚才只顾着被摸了,祝拾肆忽略了淤青到底存不存在这个问题,以及他依稀记得……刚起的淤青不能揉。
  之前祝拾肆演过古装戏,跌打损伤没少受,片场随时备着冰袋,哪里磕着碰着了直接冰敷,揉只能把淤血越揉越严重。
  “好吧,让我来看看……”祝拾肆打开手机,查了一下正确的处理方式,果不其然,他的记忆没有出错。
  这下就得出结论了,要么是Q布缺乏常识,要么是自己被吃豆腐了。
  看在Q布那么纯真无邪的份上……答案肯定是后者!
  “小兔崽子,简直坏。”
  祝拾肆愤愤地盯向镜子,仿佛Q布正站在镜中对着他得逞地坏笑,盯着盯着,水池旁的手机响了起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打来的,祝拾肆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你在干嘛?”
  对方的声音沙沙的,似乎很疲惫的样子,强硬的语气也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祝拾肆没有多想,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在傻笑,赶紧把嘴角往下扯,回道:“在骂你。”
  “骂我?……凭什么?”
  “就凭你趁火打劫,你好可恶。”
  “我什么时候趁火打劫了?试镜的机会不是赏给你了吗?”
  “试镜的机会……嗯?”
  祝拾肆松开按住嘴角的手,疑惑地看向通话中的号码,没有备注,136679……
  “来陪我,现在,”后面的数位还没看完,听筒里又传出沉闷的声音,“就一晚,我给你比卿风多十倍的资源。”
  卿风?资源?祝拾肆扫向手机号,尾号是2,不是Q布的9,他脸色一变,仿佛早恋被抓包,啪地一下慌忙将手机扔向了洗手台。
  “你那边噪音怎么这么大?”
  电话那头烦躁地抱怨着,听这口气,是那个烦人精无误了。
  祝拾肆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点开免提键,清清嗓子:“咳嗯,是雷傲吗?”
  听筒里低低地哼了一声,顺带呼出了一口长长的气,祝拾肆似乎闻到了一丝醉意,没想到的是,下一句,雷傲竟然在……撒娇?
  “切,不是我还能是谁,”雷傲吸吸鼻子,咳了一声,“……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候想起你?”
  这种迷之肉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祝拾肆露出了一个“地铁老头看手机”的表情。
  “雷总,你打错电话了。”
  “我很喜欢你……”
  “巧了,我也喜欢我自己。”
  “你……到底怎么看我?”
  “怎么看啊?大概和别人一样,用眼睛看吧。”
  “你为什么要跟那些男的……说,你为什么?就因为我玩了几个模特?”
  祝拾肆这下确定雷傲喝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莫名其妙。
  “雷总,你真的打错了。”
  “我没有,”雷傲在那边含糊地嚷着,“陪我,臭婊|子,我要你……”
  臭婊|子??
  祝拾肆抓起手机,大声地骂了一句“臭傻逼”,他没等雷傲把话说完就挂了电话,将手机开成静音,并立刻把雷傲添加到了屏蔽列表。
  没到半分钟,手机又亮了起来,祝拾肆已经酝酿好骂人的说辞了,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短息。
  【本来想再和你说句晚安,结果这么晚了你还在和别人通话,我有点担心,如果需要我帮忙,请随时来电。】
  砰,正中红心,猝不及防,看完短信的祝拾肆中了一箭。
  *
  此刻的卿风,睡在一个男人身边。
  从深夜到次日凌晨的长久酣战,尽情发泄了彼此的需求,但没有给两人带来睡意。
  男人靠在床头,戴着一副银框眼镜,正专注地处理着笔记本电脑里的文件,他披着一件敞开的衬衣,身材结实但不夸张,即使是坐姿,腹部也呈现着流畅的肌肉。
  卿风侧躺在他身旁,一只手懒懒地撑着脸颊,另一只手漫然拨弄男人的衣角,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对方沐浴之后干净的身体。
  “秦,”卿风慵懒地叫出一个字,手指沿着男人的胯|骨,滑进蓬松拱起的被子里,“再来吗?”
  卿风只是下意识地邀请着,他慢慢将眼睛移向男人的脸,心里却想着别的事。
  在男人看着屏幕,微垂的右眼睑上,刀疤从上眼皮中间斜斜划至下眼皮的外角。利落干净的一道疤,生在他斯文不俗的脸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阴鸷和敏感,他注视着电脑,将卿风游玩的手轻轻抽了出来。
  “你可以去楼下的浴室洗澡,洗完后,我派人送你回家。”
  男人的语气温和,语速不快,充满了耐心,只是他的视线始终没有从文件上移开,刀疤划过的眼睛也没有一丝温情。
  卿风笑了笑,把手搭在自己光滑的腿上:“你知道吗?我最近才从某个人那里了解到,事后共浴也是包养的内容之一,我们认识了那么久,好像从来没一起洗过澡吧……”
  “我跟你并不是包养关系,”男人扶了扶银框眼镜,一道蓝光在干净的镜片上闪过,“就算是,我也不会提出这种要求,浴室是用来清洁的地方。”
  卿风颇有兴致地打量着男人的薄唇,不似自己那一张天生上翘的微笑嘴,他的两个嘴角微微下垮,不说话的时候透露着长辈般的严格,说话的时候又感觉非常稳重可靠。
  “啊,我差点就信你了,”卿风将男人的五官浏览了一遍,浅褐色的眼珠滑向了白眼球斜上方,“据我所知,你的众多情人里面,没有一个进过楼上这间浴室,你是专门留给某个人的吧?”
  男人侧过脸,将目光往下移到卿风巧笑的眼睛上:“是雷傲让你来打听的?”
  “嘁,雷傲,”卿风噗地一下笑出了声,“算了吧,他还没聪明到这个地步,至于我嘛……也没蠢到这个地步,来刺探你的秘密。”
  男人收回了目光,继续着眼于电脑文件:
  “你最近很奇怪。”
  “哪里奇怪呀?”
  “连续几个客户向我抱怨,说你放他们鸽子,几天都见不上一面。”
  “这样啊……”卿风抓了抓腰上的吻|痕,大方说道,“不是很好理解么?我傍上了一条足以让我吃很多年的大腿,分给那些虾兵蟹将的时间自然就少啦。”
  男人笑了一声:“给你一个忠告,雷傲身边的人比你身边的人要多得多,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是无可取代的。”
  “这我知道,”卿风伸了个懒腰,乖乖趴到男人手边,狡猾的眼睛眨了眨,“所以他玩他的,我就玩我的咯,大家平平等等,互不相欠。”
  男人看着屏幕,摸了下卿风的头,卿风顺着他结茧的手指,像一只小猫亲了亲男人的手心,他翻身坐起来,踩下床,悠然地走向了楼下的浴室。
  电脑的冷光在男人的镜片上闪过,界面切换,一个皮肤白得泛青的男孩捆着黑色皮具,正在镜头里的大床上抽搐着。
  看着男孩涣散失神的表情,男人下垮的嘴角牵起满意的笑容,镜框下的刀疤深深陷入了眼中。
  他拿起手机,按下一个按钮,镜头里的男孩像濒死的天鹅仰起修长的脖子,在一声短促的尖叫后,晕倒在了床上。
  *
  祝拾肆一整天都怪怪的。
  每隔几分钟就拿出手机看一看,表情在迷之微笑和苦脸叹气中随机切换,这要是在平时还好,但现在是在打歌节目的录制现场,祝拾肆这种敬业标兵,竟然躲着镜头偷摸看手机,简直奇怪。
  颜羽暗中踩了祝拾肆一脚,用不动嘴皮说话法小声地提醒:“喂,你疯啦,那个机位一直对着我们,什么天皇老子不得了的东西等下了台再看。”
  祝拾肆恹恹地收起手机,也用不动嘴皮说话法小声地抱怨:“好无聊,我们的歌都唱完了,还坐在现场当背景板,哎,我也想像穆笛那样,生个病请个假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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