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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饲养的学霸,黑化了(近代现代)——与已偕老

时间:2019-10-05 09:55:18  作者:与已偕老
  杨钦舟抿着嘴,静静地听着蒯哥的话和...和身后乔北染粗重的呼吸声。
  “书,我也不要了,我砸的谁,反正不是你,对吧?”
  杨钦舟蠕动着双唇,良久才郑重地“嗯”了一声,转头望向梗着脖子注视自己的乔北染。
  明明走廊上、班级里、楼底下,全都是人,可是就这么一个对视,仿佛一切都烟灭了。
  气冲冲的乔北染和冷静自持的杨钦舟,谁也没说话,就这么相互看着彼此。
  “...你要我送书?”
  “我要你送书...”杨钦舟注视着乔北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还有道歉。”
  “我、草、你个小鸡仔,老子不干了!”
  杨钦舟追上去,却被乔北染一拳揍到肚子上:“滚蛋!”
  围在周边的同学,连忙接住杨钦舟倒下的身体,还没来得及说上点什么,就被杨钦舟挣扎开,目瞪口呆的望着,两人一跑一追的背影。
  “我们...我们要不要告诉老骆啊?”
  “......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乔大佬吧...”
  郑松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这么早告诉老师,乔北染旷课的事情。
  “你跟着老子干什么!”
  杨钦舟气息不匀,腹部一抽一抽地疼着:“不想我跟着,你跑这么慢干什么?”
  “......”乔北染被当面撕开假面具,一时面红脖子粗地说不上来话。
  其实,乔北染刚揍完那一拳,就后悔了。小鸡仔没几两肉的,他下手又没个轻重的......
  乔北染感觉到杨钦舟追过来就各种放慢脚步,不时拐弯,就为了余光瞟瞟,就怕小鸡仔不堪重负的倒地不起了。
  “你给我死远点,别跟着老子!”
  杨钦舟弯腰捂住肚子,音量没多大变化,就是气息缓了些:“别这么大声,大家都在上课呢。”
  “哼,”乔北染大幅度地撇开头,假装不去看他,余光却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个全乎。碍于放不下面子,又不愿离去,只能烦躁地站在一边看风景?
  杨钦舟挪了几步,见人没有排斥,缓缓地前倾上身,将头垂到乔北染手臂之上:“肚子疼,染哥。”
  十月的风带着浓浓的倦意,吹拂在人身上,仿佛能抚平一切毛躁。
  杨钦舟一直是清冷的、倔强的,不同于上次西餐厅那种微乎其微的服软,这种全身心的依靠彻底松动了乔北染最后的狠心。
  “我也没下重手啊,”乔北染懊恼地扶上杨钦舟的后腰,垂头小心翼翼地询问,“像那种疼?是‘丝丝’的疼,还是‘噗噗’的疼?”
  这些“疼”形容词,杨钦舟表示闻所未闻,一时间实在感受不出来,自己到底归结于那种了。
  “很疼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乔北染想去掀杨钦舟衣服,可惜校服太过于空荡了,套在瘦巴巴的身上,几乎是万千褶皱,拽了半天也没能找出下摆......
  杨钦舟也及时挡开对方的手,直起身子看了眼四周,才缓缓道:“你打了我,要道歉。”
  “我......”
  “就像你骂了老师,也要道歉一样。”杨钦舟没给乔北染任何机会,抢先开口,“是我之前气到蒯哥了,你是替我被的锅。但如果这间事情不解决,班里面怎么办?老骆又怎么办?”
  乔北染拉着杨钦舟坐到地上,憋屈道:“我知道,他就是看不惯我,我是个差生嘛!反正又没用,什么火不好对我发的!我都习惯了。”
  我都习惯了。
  这句话像把削尖了的铅笔,那么不轻不重的刺在杨钦舟的心口上。他撑着双手,移开了点距离,注视着乔北染因为生气而咬紧的下颚。
  硬恪的下巴上方,嘴角落寞的下拉着,唯有双眼透彻地望向远方。
  乔北染很帅气,是那种放在阳光下肆意青春的少年,一举一动都带着四射的活力。
  杨钦舟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却只能顺着乔北染的视线看过去:“人都有偏爱,至少我们都是老骆的偏爱。”
  教学楼那边,骆烙领着几个同学不断地朝着这边招手。
  “唔,”乔北染啧了一声,“老骆是挺好的,就是有些精力过剩。”
  杨钦舟站起身:“去还书么?”
  乔北染眉头拧成麻花,歪着脑袋不说话。
  “以后,”杨钦舟向前走了一步,背对着乔北染,仿佛很平静的轻声说道,“以后...这是最后一次了。”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什么最后一次?”乔北染站起身,跟在杨钦舟身后。
  “快走,要不然赶不上食堂打饭了!”
  “烦死了,等会儿我去要说什么啊?”乔北染,“先去医务室吧,赶不上就算了。”
  杨钦舟逐渐放缓步子,落在了乔北染一步之外的距离。这个距离刚刚好,不远不近地将整个乔北染看在眼里。
  他迫切地希望长大,长得比乔北染高,变成那种强悍而无坚不摧的人,然后仅对一个人,自私、护短、对于其他再也不讲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杨钦舟:话又说回来,你为什么要旷课???
乔北染:.......
 
  ☆、第 21 章
 
  在乔北染心里,杨钦舟一直是弱小一派的代表词,无论是尚不熟悉的以前,还是现在这种亦师亦友的关系。打了这样一个,需要轻声细语去呵护的小瓷娃娃,总归是心里眼里都过意不去的。
  “你们一个个到底干什么啊?”骆烙揪着乔北染的衣服,不解气地朝着此人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你赶紧去喝老蒯道歉,就他这张嘴一会儿工夫,就能说得全校都知道了!”
  “我不去!”乔北染心疼杨钦舟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紧拧着眉。
  骆烙被这一声吼得震愣在原地,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乔北染也急,直接打横抱起杨钦舟,边走边解释道,“我打了人,我要先去医务室!”
  杨钦舟还在想着待会儿怎么和蒯哥解释,就突然身体一轻,直挺挺地被人——公主抱了?此番姿势着实有些寸,被人拥在怀里和班主任对视......
  杨钦舟:“......”
  骆烙:“......”
  “你干什么啊?”杨钦舟整个人憋的通红,挣扎着要从乔北染身上下来,“你别闹我啊,我是缺了胳膊还是断了腿!”
  乔北染将人抓在怀里,脑子也开始懵圈起来,挣扎间闻到杨钦舟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不自觉地收拢起手臂:“我、我要带你去医务室。”
  “我不会自己走么?!”
  乔北染看着他通红的脸,目光呆滞地摇摇头:“不会吧.....”又僵直的转头朝骆烙道,“我......”
  “你们去吧,”骆烙嫣然从业三四年,没见过这番场景,雷是雷了点,但是却还蛮...和谐的?
  “嗯,”乔北染应付了一句,跟抱着宝贝似的,跑的飞快。
  “......”等人终于没影了,骆烙才默默点头,自言自语地摇头往回走,“没有和谐、没有和谐、是同学间,无坚不摧的友爱!!!”
  二中的校医务室,是个除了食堂以外的最神奇的地方。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那里面的校医曾经是做什么工作的,更神奇的事,他们往往真的能治好学生的病!
  乔北染抱着杨钦舟进来的时候,校医小老头还在优哉游哉看电视,一时间来了俩慌慌张张的病患,眼镜都差点被吓掉了。
  “老师,您快来看看吧,他可能......”
  “那你可要送他去大医院啊!”校医急急忙忙戴上眼镜,指着只能瞅见个后脑勺的杨钦舟说道,“这是怎么弄的啊?赶紧去找你们老师啊!”
  “我们老师知道,您快点来看看吧!”乔北染顺势将杨钦舟放到病床上,“他肚子疼。”
  “那更要去大医院了,你们在这里,我去找车啊!”小老头说完,脚步贼快,一溜烟得没了踪影。
  “...老师、老师...”
  “别喊了!”杨钦舟在床上翻了个身,终于将一直藏在,乔北染胸口的脸给露了出来,“你还嫌不够丢人么?!”
  乔北染收了声,瞧着杨钦舟红扑扑瞪人的样子,也跟着烧得慌,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想...那个...”
  医务室的电视机还在放着,老牌偶像剧里的男女主,正你侬我侬地互诉衷肠。情意绵绵的对话,让不知何时静悄悄起来的医务室,弥漫起一丝微妙的气氛。
  杨钦舟抽了口气,抵靠在床头:“我没事,你下手又不重。”
  乔北染对自己手劲很有自信,不怎么相信地拱下身,伏在杨钦舟腹部:“那我看看吧,我就看看......”
  蓬松的头顶挨在杨钦舟胸前,通红的耳尖让他忘记去制止,扒拉着自己衣角的双手。杨钦舟顿了片刻,抬手摸了摸对方头发:“明明是你非要抱了我一路,你脸红什么?”
  乔北染被揉捏着耳骨,还未开口就人就先软上三分,梗着脖子瞪人,却更像是恼羞成怒地媚眼儿:“要你管喽!”
  “......你还是去拿瓶红花油吧!”杨钦舟往后靠了靠,承受不住“李逵”式羞臊,岔开话题支使人,“拿完再去洗个手啊,自己的错误要自己承担。”
  乔北染跟只小狗似的搔了搔耳朵,十分听话的认同了这项提议。
  被乔北染揍了一拳的伤不算轻。暴露在空气中的腹部皮肤,白得惊人,几条腹肌线条不算太明显,但却恰到好处的勾勒出男性的力量。
  只是现在染上了一圈荡开了的青紫,看上去更为触目惊心。
  “...那你忍着点啊,”乔北染搓热了双手,悬空在杨钦舟腹部。
  杨钦舟瞅着他,点点头:“嗯。”
  “...那我开始了啊。”
  杨钦舟:“......”
  “成,你别怕,我下手轻一点!”乔北染嫌手不够热,又搓了两下,掌心刚抵上冰凉了的腹部,触电般嗖的抽了回去,“我不行,我有心魔!”
  “......你有什么?”
  “心魔!”乔北染额头有些冒汗,支支吾吾地开口解释道,“你、你这样的...我摸上去吧,我有点......”羞耻!
  “你有点什么?”杨钦舟眯缝起双眼,压了过去,“我没听清,你有点什么?”
  乔北染觉得自己像是被放进了蒸笼里,全身热乎乎的,曲着手指兀自扣起自己的掌心,像是再回味那瞬间的丝滑。
  杨钦舟挺了挺腰,指着自己青紫的腹部:“这是谁干的?”
  “我......”
  “很好,”杨钦舟板正着脸,继续说道,“那么你一点点都不想对我负责?”
  乔北染的视线扫过杨钦舟的肚脐、腹肌,最后上升到对方精致的脸蛋上,那早就模糊不清的梦中虫人,陡然清晰起来,当即转开脸,摆手道:“不行,你不像个男的,我害怕!”
  “你说什么!”杨钦舟抬手扯过乔北染的耳朵,将人拽了过来。
  “疼,我疼!”
  两人脸贴着脸,跟斗鸡眼似的凑在一起,这样的近距离,倏地让乔北染闭上了嘴。
  “乔梦花,我是不是个男人,你以后会知道的!”
  说话间的气息喷抚在脸上,乔北染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盯在杨钦舟粉嫩的薄唇上,脑子跟抽了风似的问道:“你亲亲过没有啊?”
  “!!!”杨钦舟愣了一下,重新审视上乔北染,良久,微微勾起点嘴角,状若不经意地舔舐了下自己的嘴唇。
  乔北染脑子瞬间炸开一个火球,本能地朝着前方又贴近了一点,这样的距离只要一嘟嘴,就能碰上那刚刚染上水光的唇瓣:“男人和男人,不行的。”
  说完,乔北染懊恼地缩回身体,重新倒上满手的红花油,低着头兀自搓着手。
  在越来越重的红花油味中,暧昧悄然消失殆尽。
  杨钦舟有一瞬间真的以为,乔北染会亲上来。愣怔过后,擒着抹古怪的笑,慢条斯理地合上衣服:“不想抹,就不要抹了。快要放学了,我们还是先去办公室吧。”
  “那我们来干什么?我都搓热了!”
  乔北染蠢萌摊手的样子,真让人怒气横生!
  杨钦舟冷笑地从床上坐起来:“或许是为了让你知道我是个男人,又或许让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成你的‘白雪公主’呢?”
  这话已经很是明白了,让乔北染佯装起来的无事发生,显得丑陋极了。
  为什么要梦到他?为什么要抱他来医务室?为什么有一瞬间想要亲亲他?
  乔北染不想去想这些,他只想当自己是一时梦魇,恍惚中没有忘记那晚迎新晚会上的“白雪公主”。再深层次的,他不知道,也不愿意去尝试着知道。
  “我...我只是,”乔北染结结巴巴,手忙脚乱的阻止对方再说些什么,“我真的没有想过,我、我不知道。”
  “也是,都怪我男生女相,让乔校霸看错了。”杨钦舟不再去看乔北染,兀自收拾好病床后,往门外走。
  乔北染连忙追上去,揪着杨钦舟的衣服,小声道:“杨钦舟.....”
  “老骆估计还在办公室等我们,我们先回去吧。”
  办公室内。
  蒯哥,姓蒯,名哥,江湖人称——老得快。在受了乔北染这么大刺激后,轮番被办公室的老师们宽慰。
  “老蒯,你也别太和乔北染计较,他爱旷课、旷课,在课堂上待着,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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