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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同桌不需要安慰(近代现代)——龙柒

时间:2019-10-04 16:38:16  作者:龙柒
  贺深又道:“只吃馒头和菜粥可不会长个。”
  一句话戳到了乔韶的痛处,他道:“我中午会吃很多肉!”
  贺深夹起一个小笼包怼他嘴上:“吃吧,扔了也是浪费。”
  小笼包蓬松香软,里面是肉馅,乔韶觉得二百块一个的蟹黄包都没这个好吃。
  “唔……”乔韶食不言,努力咽下去道,“所以说你为什么要买这么多!”
  “唔,”贺深沉吟片刻:“大概是千金难买我高兴。”
  乔韶哑口无言。
  后来乔韶吃了一屉小笼包,喝了半碗豆浆,还吃了肉夹馍里的两片里脊肉……创下他四五年来早餐食量最高纪录。
  再看贺深……
  他把剩下的所有,除了馒头和菜粥全吃了。
  乔韶有些灰心丧气。
  吃得多才长得高吗?
  就贺深这食量,他一辈子也比不上啊!
  两人搞定早餐,乔韶问起正事:“要怎么才能弄到监控?”
  贺深道:“拷出来就是。”
  乔韶忧心忡忡:“你别用什么非法手段吧?”
  回头被抓了,出大事怎么办。
  贺深有些困,他靠在床杆,懒洋洋问:“你觉得我会用什么非法手段?”
  他故意在非法二字上加重了语调。
  乔韶紧张兮兮的:“比如夜闯监控室,敲晕老师,窃取资料……”
  贺深低笑出声,在小矮子头上拍了下:“放心,直接找老师要就行。”
  乔韶最怕别人拍他脑壳:长得高了不起啊,越拍越矮好嘛!
  这些“不知人间疾苦”的大高个,真让人生气!
  “反正别用非正常手段!”乔韶强调。
  贺深想了下说:“这样,我先睡两节课,课间操的时候我带你一起去。”
  乔韶:“……”
  能说什么,面对把课桌当床的同桌,他能说什么!
  去教室的路上,乔韶又向贺深问起一个事。
  “陈诉为什么会在516?也是像我这样,普通宿舍满了吗?”
  他觉得不是,他始终觉得自己能进516,是老爸或者该说是老爸的助理叔叔们搞的鬼。
  贺深道:“他没你这么好的运气。”被调剂的话,校方给免除百分之二十的宿舍费。
  乔韶纳闷道:“516的费用那么高,陈诉他何必花这个冤枉钱?”
  贺深给他解释:“东高有个福利,一个学年的期末考试能拿前三,会有不同程度上的奖励。”
  乔韶懂了:“陈诉考了前三?前三免除宿舍费吗?”
  这就好理解了,不用交宿舍费的话,当然是选最好的住!
  贺深道:“他应该是第三名,所以免除宿舍费。”
  “第三也超级厉害了好嘛!”乔韶羡慕得眼睛铮亮,“陈诉果然是学霸!”
  能和学霸做朋友还在一个寝室真是太妙了!
  见他这样,贺深扬眉:“想不想知道第二和第一的奖励?”
  乔韶赶忙问:“是什么?”
  贺深往他心窝窝上递:“第二的话是免除学杂费。”
  “好学生从小就能给家里省钱!”乔韶佩服,“那全校第一呢?”
  贺深道:“全市第一免除学杂费同时补贴一学期生活费。”
  乔韶:“!”
  他没听出全校和全市的区别,他只顾着钦佩第一名了。
  “是谁啊?”乔韶凑近贺深,热切地问道,“上次咱们级部第一叫什么。”
  贺深垂首就看到他小刷子似的眼睫毛,忽然问了句:“你睫毛这么长,不会挡眼睛吗?”
  乔韶一脸懵:“什么?”
  “没什么……”贺深清清嗓子回答他,“上次是我。”
  乔韶毫不客气地给他个白眼。
  见他不信,贺深微笑:“我很穷的,只能靠免除学杂费和补贴才能生活这样子。”
 
 
第18章 
  要不是早餐的垃圾都进了垃圾桶,乔韶真想丢学渣脸上。
  还穷呢?
  哪个穷孩子能早餐吃那么多种,当他“没见过世面”吗!
  还第一呢?
  贺深能考第一,他把自己脑袋给他玩!
  当然不能是倒数第一。
  乔韶一脸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说:“还没睡觉,就开始做梦了?”
  贺深无奈道:“这么信不过我?”
  “信。”乔韶心里道:信了你这个大骗子!
  贺深也凑近他,两人隔得极近:“你眼里分明写满了不信任。”
  乔韶一巴掌呼在他脸上,把他推远:“你看错了。”
  贺深歪头,眼睛从他指缝里露出来:“这会儿里面写满了嫌弃。”
  乔韶盯他:不错啊,还真能看眼色辩意思!
  这时贺深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拿下了乔韶的手:“你怎么连手都这么小……”
  他俩手掌相对,一个修长笔直,一个白皙瘦削,叠在一起前者足足比后者长了一个指肚。
  “真白啊。”贺深补充了一句。
  乔韶火气上涌,用力握住他手,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你们……”冷冰冰的男声响起,“注意点。”
  乔韶和贺深齐齐转头,看到了插着裤兜,嘴里叼根草的校霸。
  楼骁神态冷峻,漆黑的眸子落在他俩握紧的手上,也不知道看明白没有。
  贺深坦坦荡荡的:“注意什么?”
  楼骁抬头,认真道:“十指相扣,是情侣才会做的事吧?”
  乔韶沉默了半秒钟,爆发了,他举起自己和贺深的手,递到睁眼瞎跟前,道:“没有十指相扣!我只是握住了他的手!”
  这得多瞎才能看不清手指的位置!
  可怜乔韶同学忘了自己是个瘸子,他这向前一冲,一条腿瞬间平衡失控。
  贺深伸出胳膊,在他即将摔倒时捞住了。
  因为之前两人握着手,乔韶小归小,但好歹是男生,刚才拽他的力道不小,于是贺深也没站稳。
  结果就是……
  楼骁居高临下的看看摔倒在地的两个人,吐了草叶子道:“老贺,我的床送你了,你们可以回宿舍的。”
  趴在贺深胸上的乔韶一脸呆滞。
  贺深还笑得出来,对楼骁道:“拉我一把。”
  楼骁伸出手,贺深顺势借力,带着乔韶一块起来了。
  乔韶还没回过神。
  贺深看他:“脚怎么样,没伤着吧?”
  刚才贺深垫在他身下,乔韶一点事没有。
  乔韶道:“没事。”
  贺深道:“别理楼骁,他成天满嘴跑火车。”
  乔韶顿了下,问道:“你呢,伤着没?”
  什么十指相扣什么宿舍床的,乔韶没太当回事,他更在意的是贺深摔这一跤受伤没。
  “要是老楼砸我身上,那我现在早进医院了,你嘛,”贺深拍拍他脑袋道,“还需努力。”
  乔韶:“………………”
  还能嘲笑他,看来是没事了!
  楼骁全程死鱼眼,临走前放下一句话:“结婚时不用给我发请帖了。”
  乔韶满脸问号,等校霸走远了才问贺深:“楼骁那话什么意思?”
  贺深道:“他爱说反话,大概是结婚一定要叫他的意思。”
  乔韶更懵了:“结什么婚啊?我们才高一!”
  贺深道:“我们十年后肯定要结婚。”
  乔韶脑子更一团浆糊了:“可十年后的事怎么现在说?”
  贺深说得可有道理了:“谁知道,楼骁常年考倒一,脑子也就那样。”
  嗯……
  如此理直气壮的言论,乔韶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到了教室,贺深打了哈欠就迫不及待地卧倒了。
  贺深的睡姿和两人初见时不同,他没有对着窗户,而是对着乔韶,闭上眼后的一张脸隐隐透出些苍白与疲倦。
  乔韶看了他一会,嘟囔了句:“何必呢。”
  游戏有那么好玩吗,把自己给玩得这么累还算游戏吗。
  周三前两节课是英语,这大概是乔韶最游刃有余的一门了。
  小时候跟着爷爷到处飞,爷爷很多时候都不和他说中文。因此英法德三语他都能说,其中英语最好。
  再加上自己之前的学校,英语教学比普通学校进度快很多,哪怕他落下不少,也不会像其他科目那样跟不上。
  第一堂课讲得是课本上的知识点,因为太简单,乔韶竟有些走神。
  原来早就会了的东西,会听不进去啊,尤其英语老师的发音还有点……
  嗯,还是要集中精神,不能大意!
  乔韶坐得笔直,强行听了会儿又出神了。
  今天太阳好大,他和贺深的座位在教室最后头,太阳先照到他们这里。
  窗帘没拉,一缕一缕阳光全洒在了课桌上。
  乔韶倒没妨碍,可睡神却像那见了光的吸血鬼,眉心紧皱着。
  下课后,乔韶费力起身,去把窗帘给拉上了。
  宋一栩看到了,连忙道:“你脚不方便,想做什么就告诉我嘛!”
  之前因为陈诉的事,乔韶对宋一栩那帮人有点成见,觉得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人很过分。
  所以他神态有点冷:“没事,我能行。”
  宋一栩想说点什么又咽了回去,他“哦”了一声就回座位了。
  乔韶往自己位置上挪时看到了贺深的后颈。
  虽然窗帘拉上了,挡住了阳光,但他也清晰地看到了贺深后颈上的一点鲜红。
  流血了?
  乔韶轻轻扯了下他的衣领,看到指肚大小的擦痕。
  是之前摔倒时伤到的……
  虽然那地很平,但也有小石子,估计是崩起来划的,也不知道衣服下还有没有其他伤。
  乔韶忍不住凑近,努力顺着他衣领去看他的后背。
  “嗯……”懒洋洋的男声因为睡觉而略带沙哑,“好看吗?”
  乔韶松了他衣领,无语道:“青青紫紫得是挺好看。”其实他并没看清楚。
  贺深醒了,却还趴在桌上,他半睁着眼睛看他:“都说没事了。”
  乔韶道:“流血了。”
  贺深打了个哈欠:“睡一觉就好了。”说完眼睛又闭上了。
  乔韶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他了,这人到底是心太大还是皮太厚,半点不把自己当回事!
  又想到他是因为自己受伤,乔韶心里越发过意不去。
  可惜他这腿脚也没法去医务室买创可贴。
  乔韶犹豫了一下,还是戳了下前座的宋一栩。
  宋一栩立刻回头,乔韶怪别扭的:“能帮个忙吗?”
  宋一栩应得飞快:“你说!”
  乔韶说了买创可贴的事,宋一栩刚要站起来,身后又传来了一个安静的男声:“不用去买,我那里有。”
  是陈诉。
  乔韶眼睛一亮,立马说:“那太好了,能给我用用吗?”
  陈诉应道:“好。”转身去桌洞里拿了。
  宋一栩又回到座位,没说什么,只是看向陈诉的眼神间全是戒备。
  没一会,陈诉拿了创可贴过来。
  不止宋一栩,班里挺多人都偷偷把视线瞄过来。
  陈诉心情如何乔韶不知道,他反正很不是滋味。
  成见这东西一旦形成了,真的很要命。
  它压在你身上,像个烙印,让你做的一切事都成了不正常。
  乔韶接过创可贴,向他道谢。
  陈诉嘴角扯出一点笑,说:“没什么。”
  过了会儿,他又像是鼓起了勇气般说道:“你要是想去厕所就告诉我,我扶你。”
  陈诉座位在前头,会走到这里来就是想看乔韶需不需要他帮忙。
  想到这里,乔韶心里暖洋洋的,他扬声应道:“我会喊你的!”
  陈诉明显松了口气,嘴角的笑也自然了许多:“那我先回去了。”
  乔韶点头:“嗯!”
  睡得迷迷糊糊的贺深,感觉有人在自己后颈吹了口气,随后是微凉的手指,有什么东西贴在了那儿。
  ——创可贴吧。
  ——都说没事了。
  他没睁眼,但嘴角却轻轻扬着,做了个许久未曾有过的梦。
  他梦到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屋子,梦到了母亲。
  那个温柔美丽却异常脆弱的女人。
  她像浮在空中的气泡,反射了阳光的绚丽多彩,却极其轻易地……碎了。
  贺深猛地睁开眼,耳边响起的是流利的英语朗诵声。
  他睁开眼,看到握着课本的白皙的手,再向上是干净的面庞,伴随着悦耳动听的声音,仿佛盛满了阳光的暖玉。
  嗯……
  不做题的话,小矮子真像个优等生。
  作者有话要说:亲妈盖章,这俩现在都是直男。
  楼骁:???
  啊,又更早了,因为要去赶高铁~
  宝贝们,明天见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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