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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的滋味(GL百合)——讨酒的叫花子

时间:2019-10-04 16:37:21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知道的,你都说了好多次了。”江怡好笑,抱了抱她。
  郑云说:“我说你是为你好,我是你妈才为你好。”
  “是,知道知道。”江怡说,帮她理理头发,“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段青许在一旁看着,说道:“婶婶再见。”
  郑云有些感慨,回道:“你们两个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事不能解决,就打电话找我们,不要死撑。”
  临分别了,叮嘱的话总是一堆一堆。
  两个人都听着,直到送她上飞机。
  回去的路上,江怡牵起段青许的手,b市那么大,她们两个微乎其微,在外牵手不犯法,随便牵,想牵多久牵多久
  报道后的第一天,段青许请了几个在这边比较熟的同学和朋友吃饭,主要是为介绍江怡。
  虽然没直白地说明两人的关系,但其他人如何不懂,大家都不是老古董,对这些也都见过,接受起来十分容易。
  段青许提出要让她来见这些人时,江怡心里是杵的,就怕会看到别人异样的眼光,现在这样也放心了。
  她喝了酒,段青许没喝。
  喝完酒脑子热,做事不知顾忌,几乎是一关上门,她就抱住了段青许,两三下脱得光光的,直接在客厅里做了一次。
  她抱着身上的人,口不择言,信誓旦旦地说:“等毕业了……我就娶你,咱去国外领证。”
  段青许愣了一下,定定看着。
  她动了动,挟住这人,凑上去亲了口,问:“段青许,你说好不好?”
  国内要结婚现在是不行的,等那一天真的到来,得猴年马月去了,至于去国外,领证只是个形式罢了,起不了作用。
  转国籍不可能,江怡可不想当外国人,她就是想领个证,哪怕对两人来说没任何法律作用。
  其实对于两个真正相爱的人来说,结婚证就是对爱情的见证,是否具有法律效益无所谓了,可以先领一张放着,合法可以慢慢等,余生那么长,说不定就等到了。
  段青许蓦然勾了勾唇角,把她捞起来坐腿上,“想去哪儿领?”
  “还没想好。”江怡说,“哪个国家合法就去哪儿,都行。”
  段青许凑上去挨挨她的唇角,嗯了一声。
  一辈子难得圆满,作为少数中的一类,这可能是她们的遗憾,亦可能是另一种考验和幸福。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相濡以沫。
  寒冬腊月里,段东成和齐叔来了一趟,专门探望两人。
  段东成还是威严大家长的样子,不过给江怡带了好些东西,吃的最多。
  齐叔解释:“都是从各个地方买的,于秋说你爱吃这些,东成就都买了点。”
  江怡憋不住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乐道:“谢谢段叔叔,谢谢齐叔。”
  齐叔也笑,段东成不理会,隔了十几分钟,但阳台上抽烟去了。
  火星子点燃,袅袅的烟冒出,与远处的皑皑白雪融近。他站在一角,往下看了看,看见江怡挽着段青许的胳膊往外面走。
  “她们去买菜,说要在家里做饭,不出去吃。”齐叔笑着说。
  b市的雪纷纷扬扬,落到脖子里,刺激得江怡忍不住瑟缩了下,她赶紧一把搂住段青许的腰,“好冷啊,快抱紧我。”
  段青许垂了垂眼,无奈把她搂进怀里护着。
  两人往外走,在平整的雪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走到大门口时,江怡亲了口这人的脸,说:“这天气真应景,我有一句话要讲。”
  段青许偏头看着。
  这妮子宛然笑笑。
  “段青许,我爱你。”
  她一怔。
  江怡问:“你呢?”
  好一会儿——
  “嗯。”
  “嗯什么?”
  “我也是。”
 
 
第92章 番外一
  北方的冬季比南方冷得多,江怡初来的第一年十分不适应,穿再多都不顶用,一出门就冻得直哆嗦,跟抖筛子似的。
  之前一年多的高压考研生活让她瘦了不少,补了半年都补不回来,她自个儿挺满意的,觉得瘦点好看,段青许的想法相反。
  研究生的日常与本科差别不算太大,第一学年的主要任务就是打基础,说白了就是上课学理论。因着每天的课程安排都很满,空闲时间不多,江怡鲜少去z大那边,多数时候都是段青许过来。
  她现在的同学不像本科时,几乎都是同龄人,二十几三十几的都有,甚至还有四十多岁的,故而相互之间交流会比较少。
  f大食堂的饭菜不错,江怡常带着段青许去吃。
  她的研究生导师是个五六十岁的和蔼优雅老太太,在学院里很有名望,醉心于学术,一辈子未婚,脾气非常温和,是八十年代留学热潮里归国的那一批优秀人才。两人时常遇见她,且跟她吃过许多次饭。
  老太太摩登,多几次就知道她俩什么关系了,看破不说破。
  学期结束前,江怡和段青许去拜访她,老太太俨然十分高兴,非得留着两人喝茶吃饭,还讲起了年轻时候的事,末了,满含深意地说:“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旁的都不重要,人活一辈子就活个自在,不必顾及太多。”
  段青许听得明白,笑了笑,恭敬道:“是您说的这样。”
  江怡只听着,帮她俩倒茶。
  待出了门,她挽着段青许,上车后问:“哎,你活得自在吗?”
  段青许帮她系好安全带,想也未想,回道:“自在。”
  江怡不太懂这些,感觉太虚无缥缈,过于哲学,“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发动车子,段青许说:“因为你在。”
  简短一个回答,没了,连解释都没有。江怡愣神一会儿,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路边树木,眉眼弯了弯。
  这勉强算情话。有她在,就是自在
  这一次回a城,两人坐的火车,从北到南足足坐了一天多。起因是江怡就没怎么坐过火车,想体验一下坐长途火车的感觉,由于错过了抢票时间,没有买到卧铺,只能买坐票。
  体验一点都不美好,半夜双脚水得厉害,剩下的时间简直受罪。
  郑云来接人,一路开车一路念叨。
  回了金铭府都,晚上两家人一块儿吃饭,所有人都到齐了,热热闹闹的。段东成和齐叔都喝得醉醺醺,江怡去送他们,这一送就是一晚上。
  见这妮子过去了十几分钟还不回来,郑云跟陈于秋说:“多半不回来了。”
  陈于秋只笑,年轻人嘛,都一个样。
  果然,没一会儿江怡发微信说明早再过来。
  江宁那傻小子上楼前问:“妈,姐呢,咋没看到?”
  夫妻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郑云说:“话多,呆会儿就回来了,睡你的觉去。”
  江宁摸摸鼻头,应道:“哦。”
  隔壁段家。将两个长辈送回房间后,江怡跟段青许去房间里呆了会儿,她一开始真的只是过来送人,没想到一进房间就走不了了,段青许把门关上,将她抱进浴室里。
  一切全然来不及防备。
  浴缸里的水有些烫,她光洁的背后都红了,稍微偏偏头,就能看见镜子里的景象,缭绕的雾白水汽弥漫整间浴室,热腾腾的。
  伸手扶住浴缸边沿,水便顺着细白的指尖直直往地上滴落。
  下夜里,两人躺床上抱着。
  江怡叫了声这人的名字。
  段青许将她搂紧些,凑近吻了下脸侧,低低应声。
  “明早起不来,被段叔叔看见了怎么办?”
  她现在还是有点怕段东成,太严肃了,要是明早让他看见自己从段青许房间出去,脸怕是比锅底还黑。
  “没事。”段青许说,“看见就看见了。”
  段东成只是喝醉了,又不是不省人事,哪能不知道她没走,真是想太多。
  想想也是,段东成脸色再漠然,对她俩还是非常纵容的,基本不会干扰什么,凡事两人自己决定就行。
  变相地对她们好。
  脚肿着不舒服,江怡老是动来动去,段青许在被子里握住了她的一只脚,丁点儿不嫌弃地摸了摸,江怡怕痒,倏地缩开。
  “哎呀,别碰别碰!”她说道,被子里一下进风,骤然冷飕飕的,又往这人怀里钻。
  段青许把她拢住,夜里冷,抱着暖和些
  过年前,两人陪着齐叔回了趟老家。
  那儿不愧是旅游景点,卫生干净,碧水蓝天自然风光美不胜收,一水儿的小阁楼。大抵是年关了,放假出来旅游的人比较多,就是比较吵嚷。
  齐叔有一栋两层的楼房,本来是他的养老房,现今就空着,三人在这里小住了几天。回城里的前一天,齐叔带着她俩去扫墓,祭拜自己的家人,以及那位沈姓老友。
  江怡这一次知道了故事的全部内容,不免唏嘘感慨。
  当年齐叔将全部的家当都变卖了,还借了好些钱,只为供一起长大的“朋友”读书,那时条件有限,他其实也能读书的,只是没钱就放弃了。
  “朋友”走后,起先的一年里还会寄信回来,后来就杳无音信了,齐叔借着进城打工的名义去找人,没找着,人家不愿意见他。
  他在厂里打工,认识了沈姓老友,知己相交就是几十年,至死方休。那个年代跟现在不一样,两人最后都只是君子之交,住在一个屋檐下,除了喝茶下棋就没别的了,相互之间既千丝万缕又清清白白。
  齐叔是个老好人,一辈子腰杆直,从没对不起过谁。
  江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同情,就是听了这些有点难受。
  她问段青许:“以后要是老了,咱俩会不会特别孤独?”
  “不会。”语气笃定。
  江怡挑挑眉,“别太肯定。”
  段青许揉揉她的脑袋,这妮子成天想法多,一会儿想这一会儿想那。
  不多时,江怡认真想了想,又说:“好像确实不会。”
  段青许帮她把围巾戴严实些,刚刚理好,只听她补充道:“老了我话肯定贼多,天天念天天念,随时都来烦你。”
  手下一顿,段青许哑然失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怡哪天不是念个没完,她不觉得有多烦。
  一个说,一个听,刚刚合适
  除夕和春节,两家都是一起过的,双方亲戚来了,也是一起吃饭。
  陈于秋和段东成都发话了,那些亲戚都不好多问,想着只是关系亲,一家过年也行。年后,江怡带着段青许回县城看了姥姥和姥爷,还有一众亲戚,七大姑八大姨的,反正都走齐了。
  段青许亦带她去了宋家,宋家两个老人早已不在,但有个堂叔在,堂叔一家人尤其热情,对她俩好得不行。临走时还让江怡带了许多吃的,嘱咐她俩常回去。
  接下来的假期时间,江怡成天跑来跑去,不是在自家讨郑云欢心,就是去隔壁帮齐叔种花种草。段东成经常喝茶,她就拿自己存的过年钱给段东成买了两盒特级茶叶。
  段东成没什么反应,只在正月初十,她生日那天,送了一份特别的礼物——公司分红权。江怡虽然不太懂分红权和股权的区别,但知道分红是不需要承担风险的,只管收钱就行,这份礼物太贵重,收到时她难免有点激动,一开始不好意思要,可段青许直接帮她收了。
  她觉得心里不踏实。
  段青许说:“不用分得那么清楚。”
  江怡好奇问这人持有多少股份,名下有多少财产,段青许如实说了,一点不隐瞒。江怡惊讶,颤着一双手数。
  段青许就这么颇无奈地看着。
  等大概有了个底,江怡感叹:“你真有钱。”
  段青许什么都没说。
  钱、股份……都不及某个傻乐的妮子半点好
  阳春三月里,杜源突然宣布要结婚了。
  结婚对象是家里介绍的相亲姑娘,与他同岁,就是长得有点矮,只有一米五三。杜源是不愿意相亲的,他才二十二,刚到法定年龄,乐子都没享受够,哪肯听他妈的安排步入婚姻的坟墓,起先那会儿他还故意叫人家姑娘小矮子,为的就是搅黄这门相亲。
  忒没品一男人。
  后来硬是肠子都悔青了,天天腆不要脸凑上去,嘘寒问暖,什么招都出了,卯足了劲儿终于把人追到手,然后决定要结婚。
  之前他还笑话段青许,单身一个人多舒坦啊,不用束手束脚的,现在改口了。
  “两个人过日子才有真实感,不能太飘。”
  段青许懒得搭理他,只管随礼,顺带看在多年友情的份上当了回“伴郎”。
  江怡自然得做伴娘。
  结婚那天热闹非凡,排场搞得之大,新娘子落落大方,反倒是杜源险些闹了笑话,亢奋都戴戒指都不知道往哪根手指戴,站在台上还忘词了。大家都在笑,他竟然还脸红,跟毛头小子一样。
  江怡接到了捧花,秦宇他们闹着喊着把段青许推过来,两人被簇拥在里面,围了一个圈。
  段青许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抱了她。
  台下掌声如雷。
  那些宾客以为只是玩闹,“伴郎”伴娘凑一起,成双成对,多吉利。
  江怡纠结了下,抬手环着这人。
  喧闹声中,段青许问:“想好去哪个国家了吗?”
  她愣了愣,说:“没……”
  段青许掌着她的后背,回道:“不急,慢慢想。”
  离毕业还早,有足够的时间。
 
 
第93章 番外二
  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日子,不知不觉间过得飞快,有空就往a城跑,再回到b市,这一晃就到了六月份。
  杜源夫妇两个蜜月全世界旅行,到现在都还没回国,他们会给江怡和段青许寄卡片,偶尔还会视频电话。杜源这人嘴贼欠,爱得瑟,每次都故意搂着他老婆给段青许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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