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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的滋味(GL百合)——讨酒的叫花子

时间:2019-10-04 16:37:21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大家不再聊这个,渐渐转到其它事情上。出于礼貌,江怡陪着她们坐谈,等见到有人要走,她亦借口出去。
  相对于九楼的喧闹,八楼就清净不少,遇到的人基本都是出来丢垃圾的,这个时间点大家多数穿着睡衣。快九点半了,竟然上去呆了大半个小时。
  宿舍的门半掩着没关,里面静悄悄,江怡还以为段青许不在,结果一推门发现对方原来在阳台上吹风。正值农历末尾,天上繁星遍布但不见月亮踪影,整片天空都呈现出朦朦胧胧的状态。
  她洗干净手,去阳台上收剩下的衣物。
  段青许应声偏头看来。
  “你在做什么?”她随口问道。
  段青许晃晃手里的东西,应道:“放仙人球。”
  之前拿进去以后就没再拿出来,在没阳光直晒的地方放了一阵,仙人球变得焉嗒嗒的,随时要死掉的样子。
  “放里面一点,这两天晚上起风,别吹下去了。”江怡说,将衣物抱怀里,推门进去放衣柜里。
  段青许紧跟着进来。
  转身间,江怡瞧见她左耳耳背后挂着水珠,应该是洗完澡没擦干净,水珠就在那颗淡淡的痣上,不知怎么地,她连犹豫都没有就直接抬手,轻轻将水珠擦掉。
  平滑微热的指腹触到耳背后时,段青许明显敏感地顿了下,薄唇阖动,眸光的平静之下是暗潮涌动。在江怡收回手前,她先退开半步,主动拉出距离。
  “那里有水没擦干净。”江怡解释,说着,不自觉搓搓指尖,适才沾到上面的水一会儿就干掉,无影无踪。
  段青许嗯了一声,态度不咸不淡。
  不知为何,江怡感觉她似乎在有意远离自己。
  兴许是想多了,段青许性子本就这样,她要真像其他人那样才是不对劲。思及此,江怡不再乱想,转身捣鼓了会儿书本。
  段青许端正坐在桌前整理文档。
  她偷偷瞥了眼,缓和气氛说:“你明天课多么?”
  细长的手指点了几下,而后停住,段青许淡然回道:“满课。”
  江怡了然,想起青协群里的通知,问:“下个星期残联那边举办运动会,在郊区宣和村对吧,集体坐校车过去还是自己过去?”
  “你报名了?”
  “嗯,最近课不是很多。”江怡颔首,英语青协一贯懒散成性,群里发完通知没人愿意报名,她是唯一一个主动报名的,另外那个是直接指定的。
  “在天成体育馆那儿,离学校比较远,坐校车过去。”段青许道。
  “时长计多久?”
  “五个小时。”
  还算不错,毕竟多数活动的服务时长都低于四个小时。江怡心满意足,默然片刻,又问:“你要去吗?”
  段青许明显一滞,半晌,“嗯。”
  “到时候可以一起,你等我或者我等你都行。”江怡说,整理整理桌面,拿着手机爬上床。
  段青许不应声。
  今晚两人都睡得早,十点半,江怡放下手机,斜对面早没有动静,段青许应该睡熟了。屋子里异常安静,微弱的星光从落地窗里投进,落在软和的薄被上,她拢拢被角,翻身对着那边,阖眼入睡。
  当一切平静下来,屋里针落有声,斜对面动了一下。
  翌日阴天,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阴天,温度骤然降到二十度左右,之前还热得穿衣服都烦躁,现今只能长衣长裤加身。江怡显抽条,不顺应天气加衣,天天穿裙子,周五就着凉了。
  着凉的滋味不好受,脑袋晕乎,连呼吸都难受,抢撑着上完课,准备第四大节课后去医务室看看,结果今天医务室关门,只得出校门去药店拿药。简单询问一番,药店给她开了三盒感冒药,叮嘱一天吃三次,花费将近一百块,真够贵的,这年头连生病都生不起。
  学校看病比外面便宜,且可以凭医保报销一大半。
  吃了药,她躺床上歇息,迷迷糊糊就睡到天黑尽,连一口饭都没吃。
  段青许回来得比较晚,往常进宿舍时一般都亮着灯,独独这次例外,还以为江怡在外面有事,可一开灯便见到床上拱起一团。
  刺眼的亮光将江怡弄醒,她脑袋还晕着,一睁眼见段青许在底下站着,有气无力喊了声。
  段青许蹙眉,放下东西。
  “怎么了?”段青许难得主动先开口。
  江怡从被子里钻出来,双颊闷得通红,连说话都有些沙哑,嗡嗡的:“着凉了,不太舒服。”
  “看医生没有?”
  她点点头:“看了,吃了药睡会儿,你刚刚下课?”
  段青许把门关上,瞧见正在呜呜运行的空调,找到遥控器调到27℃,“青协有点事,晚上去了躺办公室。”
  江怡精神不济,还是感觉不舒服,又钻回被子里继续睡,由于鼻子不通,呼吸声便有些重。
  段青许动作放得很轻,今夜亦睡得很晚。
  睡了一晚过后,低烧退去,终于好受许多。江怡将近九点醒来,一睁眼就瞧见段青许,平常这人早走了,今天竟然还在宿舍呆着。
  睡久了脑袋晕乎,江怡坐起来醒神,距离远,看不清段青许的电脑屏幕,只能看见那修长分明的手握着鼠标不时点一下,以及一片绿。
  须臾,蓦地反应过来好像是在玩游戏,而且玩的还是蜘蛛纸牌。她怔了怔,感觉段青许今儿有够无聊的,平时忙得人影都见不到一个,现在还挺有闲情逸致。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段青许偏头看来。
  江怡有点渴,可暂时不想动,于是拉拉被角,厚脸皮道:“段青许,能帮我接杯水么?”
  段青许停下,关掉游戏界面。
  她心领神会,赶紧说:“用桌上那个白色的杯子接,一半开水一半冷水,谢谢。”
  惯会支使人。
  段青许嗯声,拿着白色杯子出去,顺道给洗了杯子再接水。
  热水入喉,整个人瞬时舒服多了,江怡嗓子有点哑,干干的,她忍不住咳了两下。
  段青许抬眼,接过递来的杯子放桌上。
  再坐了几分钟,江怡温吞下床,一面拿药一面问:“今天怎么还不出去,没事做?”
  “在等秦宇他们发文件,下午再出去。”
  江怡颔首,而后吞药喝水,“秦宇就是经常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的么,高高瘦瘦的,寸头,眉毛是修过的断眉。”
  “嗯。”段青许好像不想多谈其他人。
  江怡识趣不再问,喝完药去洗漱,昨晚太难受,连脸都没洗就睡了,身上又出了汗,粘腻腻的。刚退烧她没敢立马洗澡,打盆热水擦擦就完事,下午还得去图书馆借书,肚子也饿,洗漱完顺便抹口红,这样看起来气色稍微好些。
  收拾完毕出来,段青许又坐在了电脑面前,不过这次不是打游戏,而是认真处理青协的文档。江怡站在后面看了两分钟,其中一份表里有她的名字,应该是残联运动会志愿者名单。
  出于感谢,饭点时间江怡下楼打包两个炒菜一个汤回宿舍,喊段青许一起吃。
  段青许没推辞,腾出桌子摆菜。
  江怡知道她有轻微洁癖,直接把饭菜放自己桌上,然后端凳子,开动前特地给对方夹了筷子菜,说:“筷子还没用过,干净的。”
  段青许一愣,可没说什么,拿起筷子默默吃菜。她吃相斯文,细嚼慢咽不慌不忙,明明就两个家常小菜,硬是让她吃出了仪式感,搞得江怡都跟着放缓速度慢慢吃。
  兴许是饿了一晚上,中午的饭菜吃起来格外香,大半都进了江怡的肚子。
  吃完收拾干净,江怡准备出门。
  “去哪儿?”段青许少有地主动问。
  “图书馆借书。”江怡边穿鞋边说,“选修课要用,再不去借就没了。”
  大学里有些课只上几周,有的老师要求买书,有的老师则让同学们尽量去图书馆或者向往届的学长学姐借,一本书几十上百块,算下来不便宜。
  江怡去的时间刚刚好,只剩下最后一本,运气不错。
  在外面转一圈再回宿舍,宿舍里早已没人。
  接下来的两天养病上课,一切如常,周一那天段青许没回宿舍。江怡在后门买吃的时,看见路旁停着一辆迈巴赫,还有齐叔。
  直到周三,段青许才回来。
  江怡没在宿舍见到她,而是在二教大厅遇到的,那时她正在和一个穿正装的年轻男人聊天,以至于都未曾发现江怡就在后面。
  穿正装的年轻男人模样周正,俊逸硬朗,看起来至多二十六七岁,家境优渥,戴的表都是江诗丹顿的。江怡之所以认识,是因为陈于秋有同系列的表,价值六十多万,日常休闲佩戴所用。
  他和段青许关系应当十分要好,一直在聊,两人并肩走出二教,往法学系办公室走。
  两人的身形消失在拐角处,江怡抿紧唇,同行的同学叫了好几声才蓦地回神。
 
 
第9章 遇见
  这天段青许十一点半回的宿舍,错过了宵禁时间。
  江怡窝在床上打游戏,连输三把,排位掉得没眼看,队友开麦激情辱骂,她没理,继续打继续输,简直惨不忍睹。
  宿舍十一点半准时熄灯,里里外外皆都黑魆魆,段青许轻手轻脚洗漱完毕,忙活一阵,到凌晨半上床睡觉。
  江怡还在玩手机,屏幕散发的光打在她脸上,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之后的两天气温几乎保持不变,宿舍楼下种着的不知名的树木,有些开始大量掉叶子。期间郑云打电话,问她想吃什么口味的月饼,还有中秋得回老家一趟。
  “除了五仁陷都可以。”江怡说,想了想,改口,“我要蛋黄的。”
  “行,周五我来接你。”郑云说,三天小长假,一家人可以好好聚聚。
  周五残联运动会,下午根本就不在宿舍,江怡说:“不用,我自己坐车回来,周五要去做志愿服务。”
  郑云让她注意安全,早点回去。母女俩聊了大半个小时。
  周五天晴阳光明媚,志愿服务分上下午,江怡是下午那批,大家午饭都来不及吃就坐车匆匆赶往宣和村天成体育馆。上午秦宇带队,下午段青许带队,上了车校青协的人开始发面包饮料,安抚大家将就一顿,这次志愿服务每人有五十块钱的补助。
  江怡晕车,独自坐在前排靠窗处,难受得紧。
  学校离体育馆大概有四十分钟的车程,她没敢吃东西,怕呆会儿要吐,在发车之前戴耳机听歌,勉强舒缓一下不适。
  她这两天沉默得过分,除了晚上几乎不回寝室,其余时间都呆在图书馆学习。
  段青许一句话都没问。
  可能是夏转秋的天气变化无常,江怡无故心里烦躁,做什么都不得劲儿。校青协的人将入场牌一一分发给他们,并讲了一大堆注意事项,最后分配任务,江怡要做的事情非常简单,负责运动员的签到工作。
  实在不舒服,听着听着她睡着了,脑袋歪着,随着车子的轻微晃动上上下下。段青许就在侧前方,有人在和她说事,她将该安排的都安排妥当,到江怡旁边挨着坐下。
  江怡睡得熟,全然没发觉,迷糊间脑袋找着了支撑点,便顺势靠了过去,睡了一个好觉。
  醒的时候,发现是段青许坐在自己旁边,她愣了一下,抿抿唇,拿着面包饮料不吭声。
  校青协的人眼尖,瞧见她手里的东西,提醒道:“同学,记得把午餐吃了,不然待会儿进了体育馆可没吃的啊。”
  江怡连连应道:“嗯,好,谢谢。”
  车上的志愿者依次下去,路旁有残联的工作人员前来接应,段青许没空耽搁,得过去跟那人沟通,之后一行人走一段路前往体育馆。一进去,就有人带着江怡去领名单,然后让她坐在门口开始工作。
  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市内残疾人运动会,但参赛运动员还不少,由于负责对象特殊,签到工作比寻常的要麻烦,费了不少时间,一点开始,两点半才结束。江怡又被安排去做裁判助手,不过没啥可做的,就在一旁干看着。
  比赛进行到一半时,小半志愿者都空闲下来,大家没事做就当观众,或者小声地聊天。
  段青许一直跟体育馆的负责人在一起忙事,比赛接近尾声才终于得空,恰好那会儿她到了江怡这边看羽毛球赛。
  江怡看了两局比赛,瞥了眼这人,干巴巴问道:“你之前回去做什么了?”
  段青许闻声偏头,回道:“家里有点事。”
  满不在意哦了声,江怡收回视线,片刻,又问:“没回校上课?”
  段青许说:“上了。”
  那就是上完课就走,独独不回宿舍。江怡不再开口,专心看比赛,偶尔裁判喊人就过去帮忙。
  段青许在这里站到比赛结束,之后被负责人叫走。
  这时大部分志愿者都得空,或去帮忙清理场地,或在准备离开。江怡觉得饿,拿着面包饮料坐在角落里吃,快吃完时,倏尔瞥见门口走进一人。
  这人尤其眼熟,今天穿的休闲装,气质陡然一变,看起来平易近人了许多,但从他手上那块江诗丹顿的表,江怡一眼就认出这是在二教见过的那个男的。
  志愿服务队里有法学系的学生,一个圆框眼镜的女生惊奇低喊道:“天,周启深师兄,他怎么回来了?”
  有人围了过去,顺势一看,还真是。
  “他不是在M国留学么?”
  “对啊,前两天就有人说看见他跟会长了,还以为是乱说的,结果真是。”
  圆框眼镜女生了然,“今天应该也是来找会长的,他们以前就经常在一起,现在异国了还这么好。”
  ……
  江怡沉默听着,从谈话里理出了个大概,那个男的叫周启深,法学系曾经的代表人物,段青许的同门师兄,两人关系匪浅,匪浅到众人都默认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周启深如今在国外留学,应该过两年就会回来,在出国期间,他不时会回母校一趟,回来之后基本都会来找段青许。
  周启深……
  她想到了周白芷,不知道这两人是何关系。
  啃完面包,扔垃圾,一回身见到段青许出来。
  周启深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他招招手,段青许立时过去,接过东西,边走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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