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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凰玉之镜花水月(玄幻灵异)——杨安星

时间:2019-10-04 16:34:24  作者:杨安星
  “斯星,你有事要问我吗?”黄宗主对于这个孩子一向是严厉的,但是他知道这孩子与他哥哥的兄弟之情颇好,所以也得好好开导开导,莫落了心病。
  “父亲,月哥哥没了,我没有哥哥了,对吗?”黄斯星用已经哭肿了的眼睛带着一丝希望看着他的父亲。,他多想看着父亲否认,说这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当看到父亲点了点头,黄斯星闭上了眼睛,眼泪夺眶而出,黄宗主看到黄斯星如此模样,只好狠心的甩袖离去。
  此后近一个月里,黄斯星都待在了应园里,闭门不出。
  若是要用一个人的死来换另一个人的一夜长大,未免也是太残忍。
  第二个月,黄斯星开始努力的习仙术,练剑术,整个人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一般,不哭不笑,不说不闹,只想着让自己变得更好,算是圆了他的遗愿。
  
 
  ☆、生离(六)
 
  即墨黄氏闭门谢客结束之后,第一个来访,是张静好,自从那次分别之后,他便回了苍梧,闭关了一月,谁料刚刚出关,便听到了即墨黄氏大公子死讯,大公子,那不是黄弦月吗?当时就御剑到了即墨,可是不仅闭门不得进,整个鹤山的树木上都挂上了白布。
  张静好一拳打到树上,树上陷进去一个坑:“不是说有缘再会吗?你怎么突然就没了。”我还没来的及告诉你,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后来他等了几日,还是没能进去,便回了苍梧。
  这次闭门结束了,张静好赶到即墨鹤山,只想问清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只是他在看到黄斯星的那刻,便什么都明白了,他认识的那个黄弦月是多么护他的弟弟,明眼人都能看穿。
  可是现在黄斯星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只能说他月哥哥可能真的不在了。
  张静好本想去祭拜下,只是自己迈不出腿,自已的暗恋就以他不在了结束了,想到当年第一次遇到黄弦月的时候,他那么美好的模样,张静好泣不成声。
  为了不再打扰他,张静好在此之后再也没来即墨鹤山。
  黄斯星有日不小心碰倒了应园书房的屏风,却发现屏风后藏着一把七弦琴和一把瑟。这应该是当年月哥哥手还没有坏之前,父亲或者是其他长老叔伯所赠,只是可惜后来再也没能弹。
  黄斯星把琴和瑟拿出来,将屏风扶好。用干净的布一点一点将灰擦去。
  他记得当年月哥哥最喜欢说一些文绉绉的话,自己太小听不懂,总是闹到月哥哥不开心。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黄斯星喃喃自语的说着:“当年你说这诗是悼念之词,我还说你总是说些不好的话。”
  黄斯星轻轻的抚琴,却不知道什么,慢慢的弹成了《凤求凰》,黄斯星就好像回到了当年月哥哥弹这首曲子给他听的时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黄斯星抽泣着,连琴都弹不下去了:“我还没告诉你,你早就住到我心里,就算你让我给你弹一世的《凤求凰》我也是愿意的。只是晚了,你总是走的太快,快的我都留不住你。”
  黄斯星用衣袖遮住自己的眼睛,他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他要变成一个能撑起整个即墨黄氏的人,才能不负月哥哥对自己的期望。
  但是他也是个才十多岁的孩子,眼泪忍不住就偷偷的哭,然后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从锋芒毕露的黄二公子变成了冷冽的黄公子只用了三年。
  他也曾在父亲带他去江都参加宴会之时,因为过度饮酒,醉倒在桥边,被郑还玉给捡到了,恍惚中自己还以为月哥哥回来了,因为郑还玉的容貌若是在模糊的时候看着,也的确是像,便抱着他的腿哭了起来。
  但是当被郑还玉用锋芒一鞭子抽清醒时,他愣住了。
  “你看你现在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到时候你等的人回来了,他也会不想见你的。”郑还玉之前从不给任何人面子,不过这人和闻玉的哥哥有关,而且那位表哥帮了闻玉许多,就算是帮他一把。
  “我等的人回来?”黄斯星不知他是何意。
  “你可知道,雁城夏氏的大公子夏青凰和你月哥哥长的可是一模一样啊。”
  “什么?一模一样?”
  “或者说,他就是你的月哥哥,只不过他本来就是夏青凰。”
  “他在雁城?”黄斯星突然明白,为何自己在家谱上看的名字下不是已故,而只是一笔划下。
  “两年前在,现在在随玉骨仙师习学,不过你应该也知道等他年满二十的时间,立冠之礼便会在雁城夏氏回雁峰的琉光台设宴。到时候会邀请各大世家公子前来。”郑还玉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该说的也说了,要怎样就随他怎样了。
  黄斯星坐在地上,一直在痴痴的笑,好像刚刚被锋芒抽了下的不是他,“原来,你一直没有离开,只是换了个身份,躲在离我远远的地方而已,虽不知何时再遇,但是你在就好。”黄斯星撑着桥的栏杆起来,“夏青凰你等我,等我来接你回家。”
 
  ☆、生离(七)
 
  在雁城夏氏的这两个月里,夏青凰把该操的心不该操的心都做了一遍,比如将夏氏的亲传弟子(后来发现就他两个就没整理了)内门弟子,外门弟子,还有普通弟子,只要是其心不正,嘴巴不严实的都逐出师门。整个夏氏从上万弟子,到最后只剩一千人左右。那些被逐出师门的人虽气恼,但也无法,毕竟之前整个夏氏谁都打不过这个大公子,连二公子都打不过,而且二公子对这个兄长也是十分尊重。
  剩下的人在琉光台接受训教时,因为还未开始,有个人知道之前这位大公子曾在即墨黄氏待过,便在人群里起哄,说大公子怕是即墨黄氏动了什么歪念放回来的。话音刚落,一把剑穿心而过,此人立马倒在地上。
  “继续说。”夏青凰从琉光台的主殿出来,这气场让台下众人心里发怵,“有嘴巴的就说,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此剑是你们将来的宗主的浮华。”夏青凰坐在椅上,手一抬,那把杀人的剑便收了回来, “我将尔等夏氏弟子齐聚于此,可不是为了听肮脏污秽之语的。”
  “若是你们有异心,那就和他一般吧。”夏青凰生气的时候,眼神都是冷的。
  “若是无话可说,就好好听着,我在此定下七条门规,
  一、为夏氏弟子,若遇劫难,生则同生,死则同死。
  二、其心可不尽善,但万不可尽恶。
  三、夏氏弟子谨言慎行,如有兴风作浪者,凌迟杀之。
  四、外门弟子不可偷习内门弟子所学,
  内门弟子优秀者可提为亲传弟子。
  五、若是其他世家未伤我门中人,便不可轻举妄动。
  六、若是其他世家残杀我门中人,皆全部格杀勿论。
  七、不可顶撞宗主,或者妄议夏氏嫡系之人。所有违者,皆用浮华穿心。
  望尔等牢记在心,别做了其他人的靶子。”
  夏青凰说完便转身就走,其他的事情交给夏晴初就好了。
  昨日晚上,
  郑还玉:“那个,表哥,你是不是以后会当夏氏宗主?”
  “你是怕我抢了闻玉的位置吧。”夏青凰心知肚明。
  郑还玉:“那他不是什么都没了。”
  夏青凰看到这个突然变得卑微的人,好像和上次看到的,很不一样,嘴角微微上扬,“我不会的。”
  “啊?”郑还玉觉得诧异。
  “我可是从来不喜权势,不喜纷争。若是当宗主,或者仙督,怕是到时候我会生不如死。”夏青凰将笔放下。“若是这样,我可不愿。”
  “当真?”
  “当真。”
  “那我就放心了。”郑还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喝了一口茶。
  “你是不是对闻玉有意思?”夏青凰喝了一口茶。
  郑还玉把茶喷了出来。
  “这么好的茶不好好喝,暴珍天物啊。”夏青凰摇了摇头。
  自从那日之后,整个夏氏的氛围变得比之前还更加有世家风范。夏青凰说这个琉光台需要多种些花草,便将除了路和房子之外的地方基本上都种了蔷薇和松树。
  夏晴初问兄长为何种松树,夏青凰只是回答,四季常春,但是内院中种的却都是梧桐树,郑还玉很不解为何要种梧桐,夏青凰在种树时说长大些就可以做一把琴了,然后可以拿去送礼。
  “咱们的青凰公子有喜欢的人了?送琴不就是送情吗?”郑还玉终于把上次的调侃送回去了,心中窃喜。
  ……
  ……
  “表哥,我错了,我不能调侃你,我先滚了。”郑还玉一溜烟就跑掉了。
  梧桐树下,那个在外人眼中冷的吓人的夏大公子,居然哭了,没有声音,只有眼泪。要说什么感情伤人,唯有相思最伤人。
  
 
  ☆、蒙眼济世(一)
 
  虽然夏青凰已经不太需要有人教习,但是毕竟当年已经拜了玉骨仙师为师父,还是得去赴约,顺便去问手镯如何取下来。
  “大哥,你不等你这次生辰过完了再去吗?”夏晴初好不容易等回了大哥,言语里满满的舍不得,“你这一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个地方又只有我了。”
  “我前日就给江都郑氏送了信。”夏青凰拍了拍夏晴初的肩膀,“让郑还玉过来陪你,不就不孤单了吗。”
  “谁要他来了,我一个人在这还自在些。”
  “你这点小心思,你大哥我看不出就算是瞎了。”
  在这些每日常有的调侃中,还是到了该走的时候。
  夏晴初眼睛红红的抱了抱夏青凰:“大哥,在外面要多保重。”
  “你也是,别让别人看出你的本性,不然别人会欺负你的。“
  “好,我答应你。”
  下山那日夏青凰难得的穿了一身束袖的衣服,因为雁城夏氏虽在山中,但路上并没有杂草和枯枝,倒是要去的那个地方,万一没有路还得用剑开路,所以只带了几件利落点的衣服。
  夏青凰御剑飞到巴渝,却没有找到那座山,只好找了个看起来有人的地方去找人问问,没想到刚刚走到一个木屋旁,却发现自己所待之处,已经荒废已久,虽有很多的木屋,但都是灰尘覆之杂草丛生。
  夏青凰在这些木屋旁走了一会,看到远处有一个庙宇,便打算去看看是否有人在守庙,走到庙前发现这个庙与刚刚经过的村庄完全不是一种样子,整个庙修的精致典雅,像是被精心修缮过的模样。门上牌匾刻着登云阁三字。
  “登云阁?为何取得像一个府邸的名字。”夏青凰敲了敲门,但是里面并未有回音,便将门推开,“居然门都没有锁,就不怕有人进来偷盗?”
  一进门,发现里面却是比雁城夏氏的琉光台还宛如仙境,只是没有琉光台那么大,而且几乎都是由木材修筑,夏青凰还以为自己私闯民宅了,正准备离开,却听到从远至近的风铃声,越近声音越刺耳,夏青凰本以为是手镯的声音,却发现手镯并无异动。
  “难道有人在里面?”夏青凰只能往前走,打开了第二扇门,发现了一个非常大的祭坛,而真正的神殿就在这个祭坛的背后,在祭坛的周围每棵树上都挂上了风铃和白布,难怪会有风铃声。
  夏青凰也知道祭坛怕是会有机关,便直接飞了过去,落在神殿门前,这个神殿倒是奇特,虽然在一个不向阳的位置,却没有一处阴霾之处,夏青凰将门推开,里面除了一个神像,连个摆放祭台都没有。
  此神像的样子,夏青凰从未遇到过,在古籍中也没有见过。但是从外表上看,倒像是一个男子,衣袍上雕刻的是一只两尾的凤凰,手斜抱一把似琴的乐器,奇怪的是脸上却蒙着一条白纱,此白纱遮去了神像的半张脸,只见只露出了鼻和嘴。
  夏青凰越看越觉得全身发热,像是站在火边一般,便拱手拜了神像三拜,转身出了神殿。
  刚走到神殿树下,便被树上掉下来的什么东西砸得趴在了地上。
  “谁?”从树上掉下来的人,感觉好像砸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你能不能先起来再问。”被压着的夏青凰疼的腰快断了。
  “呀呀呀。”那人急忙起来,把夏青凰扶了坐起来,“真对不住,我还以为是地变软了,还想到是个人。”
  夏青凰揉了揉自己的腰,“你是住这里的人么?”
  “算是吧,这位公子为何来此处?”那人也坐在草地上。
  “我找玉骨仙师,我是他收的弟子。”夏青凰觉得很无奈,毕竟是师父,还是得先找到人。
  “巧了,我是玉骨仙师的大弟子。”那人猛的站起来,“你是何处人士?”
  “雁城夏氏夏青凰,玉骨仙师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收了我为徒,只是后来一直不得见。”夏青凰起身鞠了一躬,看来此人若是同门师兄,还是得讲礼数的。
  “我是玉骨仙师大弟子千柏,你叫夏青凰便就是我的二师弟,以后可得叫我师兄哦。”千柏伸出手准备拍下夏青凰的肩膀,被夏青凰闪开了。
  “你怎么这么谨慎,都是同门,连碰个肩膀都不让碰。”千柏觉得很是无趣。
  “那师父现在在哪。”
  “去历劫去了。”
  “历劫?那不是很久才回来,那我先回去了。”夏青凰转身就准备走。
  千柏伸手拉住夏青凰的腰带:“师父可说过,来了就得在我和师妹这里习完本门仙术。”
  “放手!”夏青凰觉得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待他放开手,夏青凰掐着他的手腕。
  “你干嘛?”
  “把脉。”
  “我又没有生病。”
  “不,你有。”
  “我有病?”
  “对!”
  千柏反应过来的时候觉得这个师弟真不一般:“骂人都不用自己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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