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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酒吧穿女装(近代现代)——天才灯灯

时间:2019-10-02 17:00:10  作者:天才灯灯
  沈情和宋凛在楼下铺了厚厚的长毛地毯,盘腿坐在上面,和陈伯三个人一起斗地主。
  看到宋星河来了,沈情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前几天不还说挺忙来着?”
  “忙里偷闲呗。”宋星河把风衣挂在衣架上,解了围巾,也坐在地毯上。
  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薄绒毛衣,看起来暖和,其实没屁用。
  沈情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羽绒服,不由得感叹道:“你们年轻人是真不怕冷。”
  宋星河大大咧咧道:“我现在好歹也是明星了,穿这么厚很影响形象的。”
  宋凛甩出了一对Q,淡淡问他:“你哥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他躲着我婶婶,哪敢来?”宋星河说着说着歪到沈情那边去看他的牌,“也就我想着快过年了,过来看看你们俩,还有我婶婶的小宝宝。”
  陈伯说了声:“过。”
  沈情兴奋地抽出一对K:“对老K!”
  宋凛挑眉:“要不起,你出。”
  沈情看了看手里的牌,三四五六一对二,真是让人愁得慌。
  就在这时,借着宋星河在中间挡着,陈伯的手悄悄在他后面递出了一张牌。
  沈情心里暗喜,表面上若无其事地问宋凛:“你看看几点了?”
  宋凛抬手看自己的表:“刚两点,你想睡午觉了?”
  沈情趁他低头的瞬间拿到了牌:“睡什么睡,我就问问。”
  说着他把凑齐了的联子打出去:“三四五六七。”
  宋凛嘴角有轻微的笑意。
  沈情趁热打铁:“对2,没了!”
  宋凛把他甩出来的对2拿起来,塞回他手里:“我没说不要啊。”
  说着他按下了五张牌:“四五六七八,刚好。”
  沈情表情呆滞,片刻后把牌一扔:“我不玩了!你老当地主,你就是杨白劳!可怜我这个小白菜,地里黄,三岁就……”
  他话说到一半,宋凛就把他嘴捂上了:“别说了,我岳母还在楼上睡觉,听到了非得下来打你。”
  沈情把他手掰开:“反正我不玩了!我一局都没赢过!”
  “下局让你赢,好不好?”宋凛开始洗牌。
  沈情的目光望向窗外:“我不,我要打雪仗。”
  宋凛:“不行,你都快到临产期了,还折腾。”
  沈情不依不挠:“那我穿厚点。”
  宋凛:“不行。”
  沈情退了一步:“那你给我堆个雪人,我看着。”
  他捏着宋凛的袖子:“我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堆过雪人。”
  宋星河一下子蹦起来了:“沈老师,我给你堆。”
  宋凛走到门口套上外套:“你一边去。”
  沈情戴着毛线帽子跟着出了门,毛线帽上面有两个小绒球,垂在他脸侧,走起来一晃一晃的。
  宋星河风衣都不穿了,把围巾在脖子上套了几圈就冲出去了。
  沈情坐在院子里,看着两个大男人铲了一堆雪,开始堆雪人。
  天气阴沉,云层厚重,风小,雪花细细地下。
  沈情伸出手,雪花一落到他掌心就迅速融化了。
  他悄悄弯腰,从地上搂了一大捧雪,在手里压实捏圆,直到再也捏不动了。
  才趁着宋凛俯身的一瞬间,挑开他的后衣领,把雪球塞了进去。
  宋凛把这突然一击冻得一抖,连忙起身原地跳跃,半天才把那个雪球抖出来。
  沈情看到那个雪球已经化掉一半后直接笑出声了。
  宋星河也跟着幸灾乐祸地笑。
  可惜他刚张开嘴,一团雪就迎着面门直击而来,少许甚至溢进了嘴里,化成了水。
  宋星河呸呸两声,在地上挠了一把就往宋凛那儿甩。
  他动作匆忙,压根就没压实,那雪是散的,竟顺着他的手全飞到了沈情脸上。
  正在笑两个人要打起来的沈情:“……”
  下一秒,反应及时的沈情团了个雪球就往宋星河脸上砸。
  砸完了往宋凛身后一躲。
  宋凛笑他:“你还敢往我后面躲?”
  话音刚落,一团雪直接砸在他头上,在头上四散飞去,像瀑布撞到石头上激起的水花。
  宋凛什么也不说了,抓起一把雪就冲着宋星河跑过去了。
  说不打雪仗,三个人还是在院子里打了一场痛痛快快的雪仗。
  沈情因为身份特殊,就算站在那里也没人砸他,严格意义上,这应该算两个人的雪仗。
  沈情负责偷袭,别人还不了手的那种偷袭。
  最后雪人勉勉强强被堆好了。
  头上戴着沈情的毛线帽,两个毛球垂落在雪人的两侧。
  脸是沈情偷沈母的颜料画出来的一个笑脸。
  身子胖乎乎的,脖子上还围着宋星河那条印满了logo的黄色围巾。
  宋凛对着雪人想了想,把自己的外套给雪人披上了,还细心地拉上了拉链。
  沈情见他脱得只剩衬衫了,就推着他往回走:“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学小年轻,赶紧回去。”
  他俩走到树底下的时候,宋星河叫了一声:“你们看!”
  沈情和宋凛齐齐站定,疑惑地回头看着一惊一乍的宋星河。
  宋星河一脸得逞的笑容,对着树干用力地踹了一脚。
  一刹那树梢上积压的雪块纷纷被抖落,宋凛连忙把沈情搂到怀里,凛冽又清冷的气息萦绕在沈情的鼻尖,所有的雪都被宋凛挡住了。
  半天,宋凛才松开沈情。
  沈情踮起脚尖给他扫落后颈和头发间的残雪,埋怨道:“你是猪吗?”
  宋凛眼睛里带着笑意:“如果冬天能久一点就好了。”
  沈情扯着他往回走:“我才不想,冷死了。”
  他的手掌很凉,又凉又硬,像握着一块冰,但是沈情没有松手。
  宋星河在后面鬼哭狼嚎:“我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插足我小叔的婚姻啊!”
  宋凛看了一眼沈情握着他的手,轻飘飘地回他:“下辈子吧。”
  冬天的天总是暗得那么早。
  宋星河在宋家吃了晚饭就急匆匆回去了,走的时候沈情还送了他一条红围巾。
  沈母还在商量着什么时候到临产期,就直接让沈情在医院住下。
  说着说着话题又变成了过年置办年货的事情,沈情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
  宋凛笑着问他:“小朋友,过年想要多少压岁钱?”
  沈情在桌子底下踢他:“我都要生了,还叫我小朋友。”
  宋凛脸不红气不喘:“我问我儿子。”
  明晃晃的占便宜。
  沈情抬脚就把他从凳子上踹下去了。
  实木凳子倒下,哐当一声。
  正在列购物清单的沈母被这动静一惊:“你们怎么打起来了?要打去床上打。”
  沈情笑笑:“宋凛一想到要过年了,高兴得坐不住了。”
  沈母摆手:“女婿啊,提前说好,你再高兴也是没有红包的……”
  本来下午雪已经停了。
  在他们吃完饭之后,居然又下了起来。
  沈情站在卧室的窗前,借着房间漏出的光,看到宋凛早上在雪地踩的那朵花被雪又盖了薄薄一层,但还是可以清楚地分辨出它的花样。
  花朵图案下面,还有着三个稍小一点的图案。
  沈情脸都要贴在玻璃上了,辨认了许久,才认出,那是一个爱心,边上是两个字。
  宋和情。
  沈情不由得好笑。
  大概是“凛”太复杂了,勉强踩了个“宋”来替代。
  宋凛推门进来,看他站在窗边:“在看什么?”
  沈情把窗帘拉上了,非常感慨地说:“冬天要是再长一点就好了。”
 
 
第59章 
  一月三十一号, 正好是除夕。
  沈情带着宋凛回沈家吃了年夜饭后, 第二天就被送到医院去了。
  宋凛的私人医生算了算时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沈情就处于随时可能生产的状态。
  为了以防万一,宋凛联系好了宋星河他爹那家私人医院的院长, 把沈情悄悄送过去了。
  病房与普通病房分开, 无关人等也进不去,宋凛的保镖的在门口守着, 除了宋凛和几个熟人,谁也进不去。
  沈情感慨万分:“要不是嫁给你,我是不是生个孩子还得被人围观。”
  宋凛正在喂他粥, 手一顿:“你瞎想什么。”
  沈情瞪着眼睛:“我说真的。”
  宋凛把他嘴角的水渍擦干净:“不会有这个可能的。”
  就算那个时候沈情没同意他的求婚,他也不会轻易放手的。
  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情人节到了。
  这两个星期来,宋凛一直睡在沈情旁边的陪护床上, 也没意识到二月十四号, 这个日子有什么特殊。
  直到公司有急事, 他去处理完了, 回来的路上看到大街小巷都是卖花的小姑娘,才突然意识到, 今天似乎是情人节。
  也是他跟沈情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
  他想起自从跟这个人领了证之后, 什么像样的纪念日都没过过,甚至还没能办个堂堂正正的婚礼。
  一时感慨万分。
  一家花店的招牌从眼角的余光里略过。
  宋凛敲了敲车窗,提醒司机:“往后倒一点, 我去买束花。”
  司机应了一声,从前面的路口掉了个头,稳稳地停在花店门口。
  花店不大,里面却摆满了花,简直教人无从下脚。
  老板娘热情地打招呼:“先生,卖花啊?”
  宋凛微微颔首:“我要一束玫瑰。”
  老板娘:“要多大的啊,是送女朋友吗?”
  宋凛嘴角带了一丝笑意:“送我老婆。越大越好。”
  片刻后,宋凛抱着一捧玫瑰花出来了。
  不知道该不该用捧来形容,但是司机已经找不到合适的量词了,那束花实在是太大了,它把抱着花的宋凛完全遮住了。
  臃肿又娇艳的玫瑰们挤不进去后车门,只好在后备箱落了脚。
  宋凛坐上车,声音有点急切:“回医院。”
  司机一脚踩下油门,他还不满意地加了一句:“快点。”
  巨大的玫瑰花束穿过vip病房前的花园,挤上了电梯,最终出现在沈情的病房前。
  宋凛抱着玫瑰花进去了,喊了一声:“沈情。”
  意料之外的没有回应。
  玫瑰花砰地一声落在地面。
  病床上早已空空如也。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宋凛接通了,对面声音透着焦急:“宋先生?孕夫沈情即将临盆,已经转移到产房了。”
  宋凛手指颤抖,好不容易才握住了手机:“我知道了,我马上到。”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往产房跑去。
  电梯上升,短短四层,却像一个世纪那么久。
  他奔跑着穿过走廊,甚至撞到了一个护士,凌乱的脚步声在走廊回响,护士在后面喊:“慢点!走廊禁止乱跑!”
  宋凛没有理会,直到跑到产房前面,才突然刹住了身子。
  产房的门紧闭,上面的提示灯显示正在进行中。
  宋凛靠着墙,不敢坐下,内心如油煎,只好不停地按着手机侧面的开关键。
  在屏幕的亮亮暗暗中,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宋凛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他感觉自己的腿已经没有知觉了。
  没有麻,也没有木,就是没有感觉了,在漫长的煎熬里,产房里的痛呼声像一把吹毛断发的小刀,刀刃如霜雪,叫一声,他的心就要被割上一刀。
  他有些后悔,今天为什么要去公司,为什么不能在沈情进产房之前再陪他一会儿。
  他那么怕疼,缝个针都要躲在自己怀里,生孩子怎么受得了。
  思绪万千间,产房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啼哭。
  过了一会儿,产房的门被突然打开,一个穿着隔离衣的护士抱着包好的小婴儿急匆匆地出来了。
  看到宋凛,她把小宝宝给了宋凛看了一眼 :“新生儿很健康,我要把宝宝送到新生儿室,您要去吗?”
  宋凛看了一眼皱巴巴的小宋刺,接过来抱了一下,心里却还是急切万分:“大人怎么样了?”
  护士抱回孩子:“很顺利,您可以进去了。”
  宋凛最后看了一眼小宋刺,拔腿冲进了产房。
  医生正在洗手,护士在收拾东西,还有几个在看着沈情。
  而沈情躺在手术台上,头发湿漉漉的,汗水布满了脸侧。
  他闭着眼,连又长又密的睫毛都被汗水打湿了,贴在眼睑上。
  宋凛深呼吸,尽力不发出声音,握住了沈情还在输液的手。
  他注意到,那白皙的手背上面已经青肿,一时又是心疼不已。
  旁边的护士小声提醒:“孕夫太累了,孩子一出生就睡过去了,还要在产房观察两个小时,避免产后出血。”
  宋凛点点头:“我就在这陪他一会儿。”
  ……
  沈情醒来的时候,房间很暗,他记得这是自己的病房。
  窗外的云层灰暗,天边染上了点红,似乎是微弱阳光的余晖。
  浑身上下就像是被卡车碾过了一样,没有一处不疼,他勉强动了动手指。
  指尖触碰到温热的掌心,对方猛地抬起头,摸索着开了个床头小灯,淡黄的灯光温柔地铺满了整个房间。
  宋凛的额发凌乱,眉心还不自觉地皱着,嘴唇起皮干燥,看起来十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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