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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再不负你(前世)——受受亲爹

时间:2019-09-29 11:28:37  作者:受受亲爹
  小脸挂泪,奶沾了一脸,好不可怜。
  杜良顷感到烦躁,把奶果扔到一边没再管他。
  宝宝就一直哭,方陵在那屋听见哭声以为乔凝不在家,宝宝醒来哭了,遂在外头敲了敲门,“小乔?在吗?”
  杜良顷眼神一凛,看了眼熟睡的乔凝,没有出声,方陵心想果然,就推了推门,结果却没推开,心里犯嘀咕,“不是不在吗,怎么开不了门……”
  杜良顷走到门口开了条缝,方陵看见他在,头往里伸了伸,问道,“小乔不在?停停怎么一直在哭?”
  “饿了,我正喂他。”杜良顷面色不改,“他睡了。”
  “睡了?!”方陵不太信,“刚起来就睡?”
  “昨晚累着了。”
  “怎么就累……”方陵想起一个多月过去了,人家小两口干柴烈火累着好像也说得过去,“行吧。”
  有人在方陵就不管了,转头走又觉得他不像是会喂孩子的人,“那个奶果啊,别烫时间长了,不然太烫孩子喝不了,喂的时候开个小口就行,也别让他躺着,抱起来喂,免得呛着了。”
  “知道了。”
  “行,那我回去了。”方陵摆摆手也没多想,杜良顷看着他走了,反身又锁了门。
  按照方陵说的重新烫了个奶果给孩子喂了,才终于停止了哭闹,杜良顷和他大眼瞪小眼。
  孩子快乐的点总是和别人不一样,躺在床上咯咯笑,小手乱抓,杜良顷鬼使神差地捏了捏孩子的脸。
  这种柔软的触感……
  玩闹了一会儿,宝宝乖乖懒懒地睡了,杜良顷从乔凝脖子上勾出根红绳。
  解了这绳子,他们就没有关系了。
  杜良顷久久未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们这里娶小哥儿有两个习俗。
  一是丈夫认可,就去官府做个登记,表示二人从此结为夫夫,此生不离。
  若是过不下去想要合离,只要去官府办合离书,二人盖章,临了互相祝福,各自安好。
  二是在小哥儿脖子上系一根红绳,表示这个人是你的,没有官府认可的。
  换句话说就是没名没分。
  丈夫什么时候不想要这个小哥儿了,只需把红绳剪断即可。
  杜良顷觉得真要舍弃,或许真会不习惯。
  他和刘大的赌局,谁都没赢,最后二人说好,他把乔凝带过去,刘大把当年的事告诉他。
  事到如今,他把乔凝迷昏,又拿不定主意了。
  他对乔凝,说有感情那肯定是没有的,只是想到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还是会不爽。
  算了。
  反正这几年都过来了,靠自己也能查到真相。
  “算你好运了。”杜良顷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出了门。
  乔凝一觉睡到夜黑,醒来还觉奇怪,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孩子也不在自己身边。
  “宝宝!”乔凝从床上下来,随便穿了鞋就往外跑,看见孩子被方陵抱着才放了心,“吓死我了。”
  “怎么了?”方陵看他慌慌张张,“鞋也不好好穿。”
  乔凝提上鞋,“停停怎么在你这儿啊?良顷呢?”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方陵把他拽进屋里,“孩子哭了一下午了,我还以为他在屋里,进去看了看才发现你在哪儿睡,屋里根本没见他!”
  乔凝也想不通,自己早上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他从方陵怀里接过孩子,“我也不知道,早上突然就睡了。”
  “不是我说,你们注意点!别年纪轻轻就……”方陵挤眉弄眼地,“你懂吧?”
  “啊?”乔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刚醒还有些迷糊。
  方陵以为他懂了,拍拍他的肩,“行了,我忙去了啊。”
  乔凝还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睡着了。
  “良顷也不在……”洗了把脸清醒了些,乔凝抱着孩子坐在那儿等杜良顷,打算等他回来问问他。
  杜良顷和刘大说了声就走了,没管刘大在后面气急败坏的骂人声。
  心里莫名舒畅。
  
 
  ☆、蝗虫
 
  四年后。
  近两年旱灾加上蝗灾,庄稼都被祸害的差不多了,上头在打仗,繁重的赋税,压在村民头上,压垮了身子,也压弯了腰。
  村民无地可种,无事可做,每日也不能裹腹,个个面黄肌瘦,走在路上间或有体力不支而倒下的。
  乔凝带着杜停偷偷去地里抓蝗虫吃。
  四岁多的小孩子,才到乔凝膝盖多一点,和他爹爹一样瘦,小胳膊小腿看着一掰就能断了。
  跟在乔凝后头,学他猫着腰钻进庄稼里,再把密密麻麻的蝗虫往麻布袋里放。
  “爹爹,我们有吃的啦!”
  饿的快要昏厥,突然看到吃的,让小孩子眉开眼笑,乔凝神色复杂,没说什么,只摸了摸他的头。
  “停停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
  “啊?为什么啊?”杜停歪歪头,似乎不能理解。
  有吃的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呢?爹爹不是说有好吃的要和别人分享嘛?
  “因为,大家都不能吃这个,吃了这个会难受的。”摘了一大包蝗虫,乔凝觉得差不多了,左右看了看,拉着宝宝的手,“走,停停,记住,千万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
  杜停重重地点了下头,小脸上满是认真,“知道啦爹爹。”
  “嗯,走吧。”
  他们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终于到家,乔凝松了口气。
  不敢在家里烤,怕味道引来村里人,就只能去山上,乔凝拿了火折子又带着杜停出去了。
  村里人说蝗虫吃不得,吃了会招来祸事,可这都要饿死人了,还管什么祸事不祸事的。
  乔凝想,大不了就是一死。
  “爹爹,我们不和阿父一起吃吗?阿父也饿。”他们坐在火堆旁,蝗虫的香气已经传出来了,肚子咕噜咕噜的时候,杜停想起了杜良顷。
  乔凝脸色一变,勉强笑着,低头说道,“阿父有吃的,饿不着。”
  “那阿父吃什么啊?吃的比我们好吗?昨天去扬哥哥家,他们还有饼子吃,就是那种黄黄的饼子”小家伙儿说着说着咽了口口水,“阿父吃的还好吗?”
  “嗯……”乔凝看着他天真又带点期待的的脸,怎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对呀,宝宝乖乖的,阿父就会给你带好吃的哦。”
  “嗯嗯。”得到了喜欢的答案,小家伙儿摸摸小灰脸,抓起一只喂进了乔凝嘴里,又抓起一只喂进自己嘴里。
  “爹爹,这个好吃。”
  “嗯,宝宝多吃点。”乔凝只觉他看不出自己面上的担忧,也没过于掩饰。
  只是他虽看不出,却是能感觉到的,乔凝把他养大,他对于乔凝的情绪变化,太过于了解了。
  “爹爹?”杜停小心扯着乔凝一小块儿衣角,“爹爹不开心。”
  “爹爹没有不开心。”乔凝重新挂起笑颜,“宝宝开心爹爹就开心,宝宝开心吗?”
  “开心!”小家伙儿蹭的站起来,一蹦一跳,“吃饱饱,宝宝开心。”
  乔凝笑着让他坐下,“快点吃完,咱们好回去了。”
  “嗯嗯。”
  一袋子蝗虫被一大一小吃了个干净,乔凝用土把火堆盖上,免得没人发现。
  杜良顷已经十几天没回来了,乔凝也没指望他回来。
  旱灾苦的是靠天吃饭的老百姓,当官的还是顿顿大鱼大肉,不愁吃喝。
  旱灾让做皮肉生意的青楼小倌也没了往日的热闹。
  太阳下去了,镇上也没人点灯笼,一路上走过去都是昏暗的,人影都看不见。
  走到寻柳坊,门前挂了两个大红灯笼,站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姑娘,蔫哒哒地,也没有精神,看到杜良顷顿然眼里放闪,“呦,进来瞧瞧嘛!”
  杜良顷一步踏进去,里面有几个穿着不错的男人,喝了酒,正被身旁的姑娘哄着,乖乖掏钱讨美人儿开心。
  一进去就有一群女人蜂拥上来,叽叽喳喳的,烦不胜烦。
  杜良顷环顾一圈,终于找到自己要找的人。
  刘大不近女色,就喜欢小倌儿。
  女人们看到他眼神往那边儿看,都抱怨着失望地走开了。
  “臭小倌儿,有什么好看的!”
  “就是就是,身子又硬又不好抱!怎么会有男人喜欢!”
  杜良顷径直上了二楼,刘大怀里揽着的小倌儿,看起来有些面熟。
  刘大见他盯着小倌儿,拍拍那小倌儿,让他到杜良顷跟前。
  “杜兄可是看上了?这小倌儿可是这里的头牌,技术一等一的好,杜兄喜欢不如去一度春宵啊,哈哈哈”刘大仰头大笑,杜良顷避过小倌儿的手,“不必。”
  他直接从怀里掏出了银票,“杜瑶在哪儿?”
  他不顾一切,只想知道杜瑶在哪儿。
  四年前,他把乔凝迷晕了打算交换真相,最后关头没这么做。
  阴差阳错知道真相之后,了解到杜瑶根本没死。
  他救乔凝的时候错过了救杜瑶的时机,可是却告诉他杜瑶没死!
  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如何面对乔凝。
  刘大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银票,心下大惊,他没想到杜良顷真能拿出这么多钱。
  五百两啊,普通人家,一辈子也挣不了五百两。
  “放心,明天我就把她带来,你收好钱别被偷了就行。”
  “呵。”杜良顷不屑地讽刺出声,“你不动手,肯定没人动手。”
  “哈哈哈,杜兄这可就冤枉我了。”刘大招招手让小倌过去,“我还有正事干呢,可没空去干偷鸡摸狗的事。”
  “这样最好。”杜良顷看他伸进小倌儿衣服里的手,面露恶心,“我明日再来找你。”
  “行。”
  杜良顷走了,刘大捏着那小倌儿的脸,突然大声笑了起来,“你知道他为什么盯着你看吗?”
  “不,不知道。”那小倌儿被捏疼了也不敢反抗,眼里都闪泪花了。
  这张脸和从前那张脸重合,刘大一把撕开他的衣服,“因为啊……”
  
 
  ☆、回家
 
  夜晚,孩子在乔凝怀里睡得正香,门口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乔凝心提到了嗓子眼,借着月光看到是杜良顷,心才踏实了。
  迷糊着点了灯,给他倒了杯水,两个人之间也没什么话好说的。
  乔凝重新上床,声音模糊又疲惫,“天色不早了,早点睡吧。”
  “嗯。”
  乔凝睡在中间,侧身朝里,怀里抱着孩子,外头留了很大一块地方。
  杜良顷仰躺上去,歪着头看他,模糊的一片后背,什么都看不清。
  “我明天,可能会带回来一个人。”他放低了声音道。
  乔凝以为听错了,半晌才嗯了声。他正困倦着,没有什么精神去想杜良顷的话。
  杜良顷也闭了眼。
  按理说,他该兴奋的,小妹还活着,可是却兴奋不起来。
  不但兴奋不起来,甚至有种,不如死了的错觉。
  死了,就意味着自己从前做的错事,有了被原谅的理由。
  而没死……
  罢了,往后对他好一点吧。
  翌日一早,杜良顷醒时,乔凝已经在教杜停识字了。
  无事可做,又不能终日恍惚而过,乔凝就想把自己知道的,都教给孩子。
  杜良顷看的稀奇,原来,他竟还识字。
  一大一小蹲在院子里的土地上,一个划一个学,杜良顷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那儿好一会儿了。
  直到院子被阳光全部覆盖,乔凝才领着孩子起来。
  “宝宝今天很厉害哦,比昨天还要厉害!”乔凝不吝啬的夸奖他,宝宝在他脸上亲一下,害羞地缩到他怀里,小声说,“阿父会夸宝宝嘛?”
  “当然会。”乔凝摸摸他的头,“宝宝这么乖。”
  “好啦,我的回屋里去吧。”
  一转身才看到杜良顷站在那儿,乔凝有些尴尬,孩子体会不到突然怪异的气氛,虽然有些怕杜良顷,还是小声叫了句阿父。
  “嗯。”杜良顷学着乔凝的样子,蹲下来,大手揉了揉小孩的头发,“很棒。”
  宝宝害羞的小脸都红了,抱着乔凝的腿,蹭啊蹭的,怎么叫都不好意思把头抬起来了。
  杜良顷见状和乔凝打了声招呼,拿着银票去了镇上。
  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鹅黄的纱衣,身材姣好,脸被七月的艳阳晒的红彤彤,端的是我见犹怜。
  惹得一群面黄肌瘦的汉子,看直了眼。
  一路上指指点点,说杜良顷好福气。
  先前好运气,买了乔家的小哥儿做夫郎,再是好福气,在这饥荒年代,还能找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回来。
  杜良顷一概没理。
  乔凝看到这女人的时候,心往下沉了沉,嘴唇煞白。
  就说怎么早上突然对宝宝好。
  “这是?”他面前佯装镇定,让人看不出旁的神情。
  “杜瑶。”杜良顷让她往前,“这是乔凝,你叫他……”哥夫郎。
  后头几个字杜良顷没说出来,乔凝适时出声,听到姓杜他也反应过来了,虽是奇怪,还是出声接了杜良顷的话。
  “叫乔哥就行。”乔凝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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