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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再不负你(前世)——受受亲爹

时间:2019-09-29 11:28:37  作者:受受亲爹
  做完这些腰实在疼得厉害,他只得一手扶着腰挪到了床上躺下。
  雪已经停了,杜良顷得了钱就了门,乔凝估计他又去买酒了。
  毕竟这点儿钱不够他赌的。
  中午刘氏煮了菜汤,说是菜汤,实际就上头飘着几片白菜叶子,一点儿油水也没有,一大家子就这一锅汤和几个黑糊糊的糙面饼,吃起来划拉嗓子。
  乔凝怕孩子醒了看不见人哭,就抱着孩子去吃饭,正好刘氏他们屋里还暖和。
  老大杜良升的夫郎张氏一直和乔凝不对付,见他抱着孩子出来,脸一耷拉就开始刻薄,“呦,这是生了啊?包的这么严实,怕不是生了个金贵闺女?”
  乔凝不答话,装作没看见他,老二杜良泉的夫郎方陵翻了个白眼,搓热了自己的手摸了摸孩子的小脸。
  “刚出生的孩子不就该裹得严严实实的,这大冬天的,大人都受不了,别说个婴孩了。”他说着拉过自己家的小哥儿杜陶,让他坐在自己和乔凝中间,“来,陶陶,看看你弟弟,等弟弟长大了,就能和你一起玩了。”
  杜陶第一次看见这么小的孩子,生怕看坏了,偷偷看一眼就赶紧埋进自家爹爹怀里害羞地不敢看人,惹得乔凝笑意盈盈。
  “弟弟又不怕看,陶陶可以多看几眼的。”
  杜陶听到可以多看,又好奇地探出脑袋悄悄看小孩子,乔凝和方陵闲聊着。
  “二哥身子怎么样了?好点没?”
  “好点了。”提起杜良泉方陵就愁得慌,“能自己下床了,也能少个人伺候。”
  “嗯。”
  杜良泉上山打猎的时候碰见只黑熊,逃跑的时候摔断了腿,不过也幸亏及时跑了,要不怕是连命也没了。
  吃了饭也还是饿,乔凝把孩子放床上打算烧点水喝,也顺便暖暖屋子。
  杜良顷从镇上吃饱喝足回来闷头就睡,乔凝分心看着他,就害怕他一个翻身压到孩子。
  喝了些水充腹,乔凝又烫了奶果喂给孩子,杜良顷这时候醒了,喝了酒脑子不甚清醒。
  头疼,胃不舒服,说话也难听,他坐在床沿上,语气恶劣地冲着乔凝骂,“你特么坐哪儿干什么!过来给老子揉揉头!”
  乔凝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招惹他了,好在孩子已经喂好了。
  杜良顷等的不耐烦,蹙着眉满脸凶意,“老子使唤不动你了?”
  乔凝觉得他一秒就要跳起来打人,给孩子盖了被子就站在他跟前两手搭在他额前给他揉太阳穴。
  杜良顷本来手是放在自己膝盖的,眼神往下一瞥看见乔凝收紧的腰,顺势就把手环了上去。
  “嘶”乔凝腰正疼着,他一捏乔凝也失了力气,“良顷,我腰疼。”
  “嗯?”杜良顷眼前出现了幻觉,靠近乔凝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气,更加靠近他使劲嗅了嗅。
  乔凝越推他他靠得越近。
  “你是?”杜良顷觉得有个美人儿在自己跟前,可他明明在家啊。
  反正是个美人儿,不上白不上。
  杜良顷手上一个用力把乔凝压在床上,趁他没反应过来两手分开他的双腿,乔凝被一阵剧痛彻底唤醒,身下疼得他死去活来的,面色骤然变得惨白。
  “良顷!良顷!”他努力合上双腿,刚生完孩子的伤口又被撕裂了,乔凝怕死了他再做点什么。
  “我还没恢复,良顷你喝醉了!”
  杜良顷就觉得有个人在自己耳边聒噪,烦得很,“啪”的一下拍了拍乔凝的屁股。
  “老实点!”说着就要去解乔凝的衣服,乔凝伸手拦他,被他一只手制住,衣服也被轻易扒了下来。
  乔凝简直绝望了,又哭又叫地也不见他停下,就差咬他一口让他清醒了。
  “良顷,你快停下!你疯了!”
  
 
  ☆、乔府
 
  杜良顷不想听他叫唤,顺手捂住他的嘴,乔凝发不出声音更吓得眼泪大把大把掉。
  衣服被褪下来,双腿大咧咧敞着,杜良顷终于被他腿间暗红色的血迹唤回了神志。
  他松开了手,乔凝后怕得厉害,两只眼紧盯着他,窝在被子里直打哆嗦。
  杜良顷下床洗了把脸,屋里只剩下乔凝抽泣呜咽的声音。
  伤口反复撕裂的疼从伤处直直钻进心脏,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疼,血沿着双腿滑下,弄脏了床。
  缓过一阵疼乔凝擦了擦身上也下了床。
  把宝宝抱在怀里,一只手换了床单又把宝宝放下。
  走路也不敢走,乔凝小步挪着去外边打了水洗床单,两个人谁也没提刚才发生的事。
  小孩子每天要吃好几次奶果,乔凝从张大柱家要来的奶果没十天也吃完了。
  不能再去人家家里要,乔凝把孩子托付给方陵帮忙带。
  家里有个好赌的,一分钱也存不住,乔凝拿着上次好不容易求他才留住的几文钱去了镇上。
  大冬天好多店都关着门,乔凝买了奶果回来居然看到有人招工。
  这对乔凝来说就是雪中送炭,孩子还没有衣服,总要挣点钱给孩子做身衣服。
  每天吃奶果也要用钱,乔凝想了想大着胆子上去问。
  铺子里就一个中年模样的汉子在,懒洋洋得打着瞌睡,乔凝进去小声叫了句,王进祥睁开了眼。
  他打着呵欠问,“干啥?”
  乔凝指指门口的牌子,“那个,你们还招工吗?”他小时候跟着家里的大哥学过简单的字,因而才能看懂牌子。
  “招啊,最近就钱员外家招小哥儿打下手,其他都是招汉子的。”王进祥看他瘦瘦小小的,没觉得他能干。
  “打下手是干什么啊?”
  “就是厨房里干活儿的。”
  厨房里干活啊,乔凝一想,这个自己能干。
  “麻烦掌柜帮忙,我想做这个。”
  “嗯?”王进祥这才正眼瞧他,一琢磨也行,反正招到人自己早关门,他呵欠连天,“行,你跟我来吧。”
  王进祥把他领到钱员外家。
  员外自然是见不着的,出来的是钱管家,他见着王进祥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呦,王掌柜,人找到了?”
  “喏,这儿呢。”王进祥把乔凝指给他,“你瞧瞧行不行。”
  “行,行,当然行。”他看上的人钱管家一般不会反对,钱管家打量了乔凝几眼,意外觉得几分眼熟,“那跟我来吧,带你熟悉熟悉。”
  “好。”乔凝跟他走,王进祥和钱管家打了招呼就回去了。
  “叫什么名字啊?”
  “乔凝。”
  “……”钱管家仔细看了看他,“难怪觉得你有点眼熟,乔凝啊……”
  “乔正是你爹?”
  “嗯…”
  “行,明天来上工。”当年的事钱管家多少也知道点,对乔家这个小哥儿也同情得很,反正一个厨房打下手的,左右谁干都一样。
  乔凝想到了那些事,心里头不太舒坦,跟钱管家说了声就回去了。
  明天开始就有钱挣了。
  乔凝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脑子里还是来回翻涌。
  明明不顺路他却往北走,假装不经意路过乔府,看着紧闭的大门,乔凝在门前站了一会儿,听到门里有动静他像只受惊的兔子,转身快步走开了。
  走到一个胡同旁,乔凝探头看到出来个人,那人一身月白衣衫,身姿挺拔,刚往这儿一转头乔凝一刻也不敢留,拨腿就跑,直到确定他不会看到自己才慢了下来。
  到家了神情也还是恍惚,杜良顷知道他去镇上发了好一通大火。
  “你想干什么?回乔府去吗?!”
  每次一去镇上杜良顷都是这样,平时还会说着软话哄他,这次乔凝自己也难受着,无心哄他。
  杜良顷见乔凝低头做事不说话,更火了。
  “不说话?你哑巴了?!”杜良顷走到他身旁,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让乔凝心里一滞。
  低着头,乔凝看到他紧攥的拳头,觉得下一秒这骇人的拳头会落在自己身上。
  他知道杜良顷正压抑着火气,不想闹得两个人不痛快,乔凝扶着腰抬头,细声细气地说着,“我去镇上给停停买奶果,顺道找了个活儿做,没有回去。”
  “你本来就不该回去,你配得上那种高门大院吗?”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杜良顷搓搓手不再管他,自己去床上躺着看他做事。
  乔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拿了针线缝衣服,等一针一线缝好之后杜良顷也睡着了。
  他心下一松,又喂了孩子才去歇下。
  睡梦里有个人,那人年纪不大,少年的身量未长成,勉强才能护住身下的小孩儿,乔凝眼看着那一棍子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下意识的捂住脸。
  “唔……”
  
 
  ☆、赌坊
 
  从睡梦中惊醒,乔凝擦擦额头上的汗。
  好久没有梦到以前的事了,大哥变了,比从前稳重了许多,也高大了许多,就是不知道爹爹怎么样了。
  乔凝看着天半亮不亮的,再睡一觉怕晚了,只得起床收拾了收拾,孩子的去处成了问题。
  出去干活儿总不能带着孩子,托付给方陵又不好意思一直麻烦他,再说他也要做事,没有那么多时间一直照顾停停。
  杜良顷睡得正香,乔凝最后还是抱着孩子敲了方陵的门。
  方陵刚醒不久,正伺候杜良泉起床,杜陶给他开的门。
  “阿陵哥,今天停停还得拜托你帮忙看着。”乔凝摸摸杜陶的头,方陵擦擦脸坐下,“行啊,本来我也没啥事,停停在这儿也能和陶陶一起玩。”
  杜陶乖乖点点头,腿上眼巴巴地看着小孩子,乔凝把他拉近了点,笑着问他,“陶陶喜欢弟弟吗?”
  “喜欢。”杜陶趴在他腿上抬头看着他。
  “那陶陶帮你爹爹看弟弟好不好啊?”
  “好。”
  乔凝和方陵对视一眼,方陵让他放心,“你去吧,把停停放这儿没事,你二哥也没啥事,能帮着看。”
  “对,我正好天天待床上无聊。”杜良泉瘸着一条腿拄着拐下床走动走动。
  “那就谢谢二哥了。”
  “嗯嗯,快去吧。”
  乔凝把杜停放下,天色也大亮了,去镇上得好些时候,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乔凝也走了。
  走到镇上就想起了昨天看见的人,乔凝特地绕了远路经过乔府,府门前空无一人,街上叫嚷的小贩,声声不绝入耳,乔凝失望的去了钱府。
  厨房里打下手无非就是洗菜,洗碗,烧火打水之类,说起来容易,乔凝干了一天浑身疲惫,腰都直不起来了,心里挂念着孩子,一放工乔凝找了钱管家就赶路回去了。
  和钱管家说了明天能不能带孩子来,钱管家倒是好说话,只说不耽误干活都行。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乔凝快步往回赶,经过赌坊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围在门口,几个闪眼间乔凝瞟到一个人的背影十分熟悉,心里一紧,乔凝从人群中钻到前面,果然看到里面有杜良顷。
  “说好了啊,最后一把,杜兄,再输你可就要光屁股回家了啊,哈哈哈哈”
  几个人哄堂大笑,杜良顷面色凝重,上一把他明明觉得会赢可最后还是输了,他怀疑有人出老千。
  殊不知其他几个人都是商量好的,几个人玩他一个。
  乔凝在前面看的眼都红了,他明明有钱,宁愿拿来堵都不舍得为家里花一分。
  来不及细想杜良顷哪里来的钱,乔凝看见在杜良顷聚精会神想对策的时候其他几个人使了眼色,其中一个人问买大买小,杜良顷思索了许久说了个小,他们几个手上几个细小动作,之后脸上都挂了笑。
  刘大俨然是几个人中的老大,“买小是吧,来,开!”
  “等等!”乔凝冲上前站在杜良顷旁边。
  “良顷,咱们买大。”说罢对杜良顷眨眨眼,杜良顷不耐烦的推开他,“你来捣什么乱?”
  “呦”刘大看好戏似的看着二人,“杜兄,这是你夫郎?”
  杜良顷本来不高兴乔凝凑过来,看他眼色突然懂了,“买大。”
  “果真?”刘大一腿踩在凳子上,旁边几个又有了动作,乔凝扯扯杜良顷的袖子,杜良顷也懂了。
  本来换了家赌坊以为不会有这种事了,果然,只要是赌坊就没有不出老千的。
  乔凝想了想,不好意思地说,“良顷,能不能下次再来?宝宝还在家呢,我担心他哭闹。”说完又满脸歉意的对着刘大,“这位大哥,咱们改天再聚行吗?你看今天,良顷也没带什么银钱,总不能真叫他输的啥都不剩吧?”
  刘大本来也想循序渐进,第一天就把人吓跑了可不好。
  “看在这位夫郎的份上,今天就这么算了吧。”刘大他们收拾东西,乔凝道了歉拉着杜良顷就走。
  走出人群杜良顷甩开他的手,怪他多管闲事,他一出现自己就没好事。
  乔凝忍不住说他,“良顷,还有很多用钱的地方,你存些银钱吧。”
  “或者买些地,家里的地到时候分家分给我们的肯定不多,咱自己……”
  “闭嘴!”提起家里杜良顷就烦,恶狠狠瞪他一眼,杜良顷提步就走。
  乔凝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说他几次也不听。
  乔凝一直都知道他有来钱的路子,只是他存不住钱,不管多少转头就出去堵了。
  时间久了镇上几家赌坊都知道他钱多还好赌,串通好了耍他。
  杜良顷不见得不知道,就是宁愿输到赌坊也不愿意往家里带一分钱。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终于忙完了,从明天开始日更!
冲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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