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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车漂移——耳朵士

时间:2019-09-25 16:07:39  作者:耳朵士
  玛丽夫人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没想到你居然能杀了利昂。但是,如果你杀了我,你就永远无法拿到第七楼层的钥匙。只有陪我的小羊通关游戏你们才能离开这里。”
  传统意义上的小猫钓鱼是一种幼儿扑克游戏。
  玩家规定在两人及两人以上,可以通过石头剪刀布等方法决定开局时的出牌顺序,每人出一张,按照牌面大小决定游戏接下来的出牌顺序。
  牌大的先出,牌小的后出。同时有两人或两人以上出相同牌时判先出牌者赢,每一轮的赢者将获得本轮所有出到桌面上的扑克牌。赢得所有扑克牌的玩家为最终胜利者。
  乍看起来,这是个纯粹靠个人运气决定胜负的游戏。
  玛丽夫人举着小洋伞,给他们介绍起了“玛丽版小猫钓鱼”的游戏规则。
  具体玩法其实与扑克牌的游戏规则大致相同,不过将由小羊代替所有玩家出牌。
  方里还在想那句“由小羊代替玩家出牌”是什么意思,突然就被从天而降的黑色铁笼罩了个一脸懵逼。
  笼子是照着放大版的鸟笼制作的,包括古锋六岁的小女儿馨馨在内的七个玩家一人一个笼子被彻底隔离开。
  唐冲用手扒了扒笼子,生铁打造的牢笼纹丝不动。
  赵小彤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句:“囚……囚禁play啊?”
  方里嘴角抽了抽,提醒她馨馨也在场,别带坏人家小朋友。
  “反正大家都是一起的,谁赢了拿到钥匙不都一样嘛。”路锐耸了耸肩,对这场游戏不以为意。
  谢柏沅说道:“没这么简单。”
  果然,玛丽夫人开了口:“有奖励自然有惩罚,第一位输光牌的玩家会被小羊吃掉哦。”
  她温柔地抚摸着小羊的脊背,替小羊梳理雪白的羊毛,“我的小羊最喜欢跟大家玩小猫钓鱼了。”
  方里:“……”是最喜欢吃人吧。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饭,也没有白拿的钥匙。小猫钓鱼的游戏一直进行下去一定会决出赢家和输家。因为谁赢谁输都是未知数,所以这样一来,七个玩家中,除了自己以外都是敌人。
  “规则都了解了吧?”玛丽夫人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金色的沙漏摆在桌子上,看向众人,“游戏时间一小时,在规定时间内分出胜负哦。”
  她没说超过一小时会如何,但方里联想到赵小彤从npc那里得到的“不要在同一楼层逗留超过一小时”的信息提示,心里就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一小时之后,似乎会发生什么很可怕的事。
  玛丽夫人动作优雅地将沙漏倒置:“那么现在就开始游戏吧。你——”她手指向赵小彤,笑道:“女士优先。”
  赵小彤的笼门自动打开,她从笼子里走出来,有些茫然地搓着手。
  “来吧,我可爱的姑娘。”玛丽夫人向她招手,“到我这儿来。”
  赵小彤走过去,玛丽夫人手边多出了一副扑克牌。
  “随意抽选一张,放到桌子上,然后回到你的位置上去。”
  赵小彤咬了咬下唇,作为先出牌的人她有一定的优势,后面哪怕是第二个出牌者,如果不幸地跟她抽到了同一张牌,对方的牌也会归她所有。
  她手指扫过那叠扑克牌,最终抽到了一张红桃Q。
  赵小彤松了口气,将牌放到桌上标有自己名字的方格里,回到了笼子里。
  根据尊老爱幼的原则,第二个出牌的是馨馨。
  她的模样懵懂天真,走过去声音清脆地喊了一声“玛丽夫人好”。
  玛丽夫人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赞道:“你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和我的小羊一样可爱。”
  馨馨并不惧怕那只体型巨大的“小羊”,乖巧地说了声谢谢,然后从那叠牌中抽出了一张梅花6。
  接下来抽牌的分别是路锐、方里、谢柏沅和唐冲,这是按照年龄,从小到大排的顺序。
  不过玛丽夫人因为利昂的死,对方里和谢柏沅两人很不待见,方里抽牌的时候差点被小羊用蹄子踹一脚,所以谢柏沅走过去第一步没忙着抽牌,而是弯下腰,对着那头壮硕的羊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腿上肉不错啊,看上去挺有嚼劲。”
  小羊四只蹄子后退了几步,瑟瑟发抖。
  谢柏沅哈哈笑出声,随手抽了张牌放在桌子上,看也不看哼着歌扭头走了。
  离得近了,方里才听清他嘴里哼着的是:“蒸羊蹄烤羊蹄羊肉火锅~”
  方里:“……”羊,辛苦你了。
  但是不可否认的,他饿了一天,中间还吐了几回,现在竟然被谢柏沅唱饿了。
  如果能回到现世,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好好吃一顿。
  第一轮出牌结束,暂时无人抽到相同的牌。
  第二轮游戏开始。
  赵小彤出笼抽牌,抽到的是一张方块5。
  又是一张新的牌。
  她是松了口气,另外六人压力就更大了。
  一副牌里不会相撞的牌只有A-10以及JQK这样十三张牌。每抽到一张不相撞的牌,接下来出牌的人抽到相同牌的概率就会增大。
  方里捏着拳头,很是犹豫。
  他对自己的运气还是有几分信心的,否则早在落单和那些头发纠缠的时候他就已经凉了。
  谢柏沅塞给他的项链还在他口袋里,没来得及换回去,方里捏了捏项链,闭着眼睛抽出了一张。
  是方块A。
  上一个抽出A的玩家……方里看了一圈,看到了唐冲的名字。
  唐冲自然也看到了方里出的牌,他瞬间就翻脸了。
  “嘘——”玛丽夫人笑盈盈地将唐冲的A和赵小彤的5一起放进了标有方里名字的格子里。
  眼看唐冲还是冷静不下来,玛丽夫人按下桌子上一个红色的按钮,唐冲的牢笼突然就长出了尖刺。
  不仅是他,除了馨馨以外的其他几人的笼子里都长出了这玩意儿,路锐一个猝不及防,屁股上就多出了一个小洞。
  玛丽夫人:“规矩一点,我不喜欢在女士面前失礼的人。”
  第一张相同牌出现后,后面陆陆续续的出现了七八次相同牌的情况。
  但因为相同牌出现的频率升高,基本每个人都抽到过,所以几轮下来大家手里的扑克牌数都相差无几。
  玛丽夫人露出不尽兴的表情,在新一轮抽牌开始前,兴致满满地说道:“我有个好的提议。”
  她顿了顿,看着众人,很显然没人会真的相信这个变态妇人会有什么“好提议”。
  “这真的是个绝妙的提议,你们会喜欢的。”玛丽夫人笑了起来,“接下来抽到J的人会获得鱼钩,意味着他可以直接钓走其他六人里任选一人所拥有的全部扑克牌。而抽到A的人,将会失去所拥有的扑克牌。”
  在小猫钓鱼的游戏里,J因为形似鱼钩,所以是最大的牌。
  而A与之对应,是最小的牌。这两张牌出现的概率相同,但却是一张天堂、一张地狱。
  赵小彤后悔得不行,因为她上一轮刚摸到J。
  “这个游戏是看运气的,你运气好还会再抽到的。”方里宽慰了她两句。
  他没什么追求,只要不抽到A就行。
  这个游戏必须快点结束了,因为他发现随着游戏的推进,铁笼里的尖刺有生命似的越来越长。照这样生长下去,他们会无处可躲,活生生在笼子里被扎成筛子。
  轮到方里出牌。
  笼门打开后,方里听到谢柏沅唤了他一声。
  “方里,你来我这儿,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方里走过去,不知道谢柏沅要跟他说什么话,“你要说什么?”
  谢柏沅也许是因为当着玛丽夫人的面恐吓了她的小羊羔,被玛丽夫人记恨在心,方里走近了才发现他笼子里的尖刺尤为茂密,甚至有的尖头已经扎进了他的身体里,血液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
  方里有点担忧:“你还坚持得住吗?”
  谢柏沅摇了摇头,“她手里有钥匙,我还能忍,你把耳朵凑过来。”
  玛丽夫人开始不耐烦地催促方里:“时间过半了,你们有什么话可以到我的小羊肚子里说。”
  “我跟男朋友说几句悄悄话,这您管不着吧?”
  他一句话语惊四座,赵小彤差点没脚底一滑摔个狗啃泥。
  方里一愣,反应过来后耳朵红了大片,他表情复杂地看向谢柏沅,确定这人真的没什么大事,至少现在还能斗嘴,而且什么都敢说,一点也不害臊。
  玛丽夫人也没料到这两人会是这种关系,她十分淑女地掩住嘴做了个惊讶的表情。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谢柏沅嘴唇贴着方里的耳廓,姿势亲昵地说了几句话。
  说完,谢柏沅松开方里的手,示意他该去出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沅哥:收获男朋友x1
  这趟值了。
 
 
第7章 抓阄
  笼子里的尖刺越来越长,谢柏沅跟方里说话的工夫,血液就没停下来过,堆积在地上的血流到了笼子外面,浸湿了方里的鞋底。
  不能再拖了,再这样下去,谢柏沅一定会失血过多。
  如果这把他抽到J牌,游戏就能结束……方里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桌子前。
  玛丽夫人将牌推到他面前,示意他从中抽取一张。
  方里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从那叠牌里抽了一张出来。
  是红桃J。
  “我靠!方里,你这手气也太好了吧?”路锐瞄到那个红色的J后整个人都快酸成柠檬精了,毕竟到目前为止,他输掉的牌最多,七次撞牌里有三次都是他出的牌撞了。
  方里也终于松了口气,露出了笑。
  看来他的运气确实开了挂。
  玛丽夫人撑着下巴,“幸运的孩子,现在由你来决定,你选择钓走谁的牌?”
  被J钓走牌的玩家相当于直接输掉了游戏,而输掉游戏的人是会被小羊吃掉的。
  方里转身看向身后,谢柏沅的情况看上去最惨淡,一排鲜红的血脚印顺着他的笼子延展到自己脚下,看上去就像是从谢柏沅的血液里开出的花一样。
  而谢柏沅本人,被那些生铁打造的尖刺架得双脚离地,脑袋耷拉着仿佛已经失去了生气。
  其余五人的状况要比谢柏沅好一些,但目前为止几人当中路锐手上的牌最少,其次是古锋。
  见方里将视线投过来,路锐和赵小彤不约而同地伸手指向了另一边的唐冲。
  意思很明显:钓走唐冲的牌。
  唐冲也意识到当前的状况对自己很不利,虽然恨不得掐死那两个指向自己的新人,但他还是不得不忍住怒气,谄媚地看向方里:“小方啊,虽然今天冲哥没在你边上照顾到你,但也保你活到现在了不是?”
  他此言一出赵小彤立刻在边上呸道:“你得了吧,当谁没看到顾岳川怎么死的?这要是被你贴身保护了这会儿估计已经过奈何桥了。”
  赵妹子嘴巴毒了点,但这都是因为她心直口快,且有正义感,所以方里对她的印象还不错。
  一圈人看下来,方里收回了视线。
  玛丽夫人说:“你很犹豫?”
  方里顺着她的话重复了一遍:“是的,我很犹豫。”
  玛丽夫人问:“为什么?”
  她以为方里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唐冲,因为看起来这些人里唐冲的人缘最差,而且方里跟谢柏沅又是……那种关系。
  那个狂妄的年轻人已经半死不活了,她在愉悦之余也替那人感到惋惜。
  玛丽夫人不喜欢优柔寡断的人。
  方里的回答更加令人出乎意料:“因为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顿了顿,他又说:“玛丽夫人,为了公平,我可以申请抓阄决定人选吗?”
  玛丽夫人喜欢公平,所以她大方地应允了这个请求:“可以。”
  于是方里得到了纸笔,他将纸撕成六份,在每份小纸条上分别写上六人的名字再叠好。
  方里摘下头上的黑色礼帽,将纸条丢进帽子里,闭着眼睛开始抓阄。
  他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于是玛丽夫人又不耐烦了,催促道:“好了吗?随便抓一张就行了。”
  她看见那顶黑色礼帽就会想起利昂,这让她感到不舒服,哦,利昂,可怜的利昂。
  又摸索了一阵后,方里动作一顿,睁开眼睛,道:“我决定好了。”
  玛丽夫人:“哦?你决定了哪一位?”
  方里说:“我还没有打开看,我希望由您帮我打开这张纸条。”
  说罢他补充了一句:“为了公平。”
  “好吧。”玛丽夫人从她的座椅上站起来,纡尊降贵般走到利昂的帽子前,她的小羊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她身边。
  玛丽夫人将手伸进那顶帽子里,然而下一秒,她的笑容凝滞了,方里奋力推开她,从帽子里抽出了一把锃亮的匕首,冲着那只羊的肚子砍下一刀。
  这一刀他是下了狠心的,匕首刀刃锋利,伤口从羊的脖子一路划拉到腹部,整根匕首完全没入了羊的身体里。
  羊儿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倒在地上四肢抽搐,肠子从肚子上的豁口里流了出来。
  玛丽夫人愣了两秒,随即尖叫出声。
  紧接着,她的尖叫声就被打断了。从后方袭来的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阴恻恻的男声有如地狱修罗般在她耳边响起:“夫人,我忍您很久了。”
  随着“噗嗤”一声利器穿透身体的声音,血液飞溅,玛丽夫人被钉在铁笼中,和她用按钮变化出来的铁刺永远地融为了一体。
  谢柏沅面无表情地捏断了手下纤长瘦弱的脖子,厌烦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外套是方里给他披上的,如今不但被铁刺扎得千疮百孔,还染上了其他人的血。
  其他几人被他俩这配套的操作整懵逼了,馨馨站在铁笼里吓得哇哇大哭,路锐一连爆了好几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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