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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GL百合)——轻欢轻爱

时间:2019-09-25 16:05:00  作者:轻欢轻爱
  法一听懂了他这句话背后的语言,齐王如今已到了泉州,知府被捕,民不聊生。而这场战事,是因德王,亦是因她法牢酒而起。
  离开大牢的时候,她对德王竟有一丝怜悯。德王背负着仇恨走了这一遭,她法牢酒又何尝不是。
  他们心中的仇恨,将无辜的百姓送入战火当中。他们复仇成功了,亦都败了。
  法一回了公主府,如今那儿除了一些仆人还在,便已然是座空府。
  她在东殿的寝房中坐着发了一天呆,天黑才进了宫。
  先是站在若姐儿的偏殿屋顶,看着小小的若姐儿乖巧的用着膳,而后去了骄阳殿。
  膳厅中,晋成帝正与芃姬用着晚膳,身边无一人伺候,她进去的时候,殿中的芃姬有些惊讶,“驸马去哪儿了?”
  法一笑着过去坐在芃姬身旁的椅子上,惯性的替芃姬布着菜,“去了公主府。”
  “可用过膳了?”问出口后,便直接将自己桌前的小碗放在了法一面前。“自己吃。”
  许是顾忌着边上还有一个人,法一未再多言,便就着芃姬的小碗吃了起来。
  对面的晋成帝早就停了筷,看着她们两人的互动,没忍住调笑一句:“颜儿与驸马倒是恩爱。”发出的声音确实一句细腻的女声,且一点病态都无。
  芃姬有些羞意的低下头,“姑姑。”
  眼前坐着的人正是西凤公主,她易容成晋成帝的模样,才有了金銮殿上的那一幕。
  “罢了罢了,我就不在这儿妨碍你们了。”西凤公主笑着离开了。
  膳厅中余下的两人却是沉默下来,直到沐了浴躺在一张床榻上,法一才主动去抱了芃姬。
  “殿下,明日晋成帝驾崩的消息一出,你便是皇帝了。”
  两人早在西凤去找了她们入宫的时候,便已经知道是这个结局了。可却是到了现在,两人才提起这事。
  她们曾经一起做过的那个潇洒自由的江湖梦,恐怕就要就此破灭。
  芃姬回抱法一,“你可会依旧陪着我?”她没在法一面前自称本宫,就好似在表明着她很想脱离自己的身份。
  听见她这么问,法一噘着嘴,重重的在芃姬唇上亲了一口,而后眼神便柔了下来,动作轻柔的在她的额上、眼上、脸颊上亲亲的吻着。
  她用着要腻死人的甜说着:“好不容易殿下当上了皇帝,我当然要陪着殿下,以后我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殿下难不成是戏本子里的陈世美,有了更好的前程,便要弃了糟糠之妻?”
  “贫嘴。”芃姬捏了捏法一的耳垂,“再说驸马说的可不对,明明就是,我亦在你下。”
  法一听了哪里还能无动于衷,一个翻身将芃姬抱着压在自己身上,“殿下才是最大的。”
  早已习惯了这般的芃姬一瞬间便接受了现状,她静静看着扶着自己的腰的人,伸手去抚她的眉眼,见她定定的看着自己,“我好看吗?”
  法一抓起那只手,在她的手心亲了亲,“美极了,殿下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那你便就是因着容貌才心悦我的?”芃姬挑了挑眉,问道。
  法一笑着,用她温柔的双眼看着身上的人,双唇紧抿着,却不回话,只这么痴痴的看着。
  被她看着别扭了,芃姬便转移话题,“今日去府中可是有何事?”
  她趴在法一身上,将自己的左脸舒服的贴在那团柔软上,用食指绕着法一的食指转圈圈,嘴角翘着。
  “想念,想我在府中与殿下度过的每一天,那张床榻是我与殿下每日躺过的。我们在那里拜天地,在那里与若姐儿放纸鸳。”
  她抓紧了那只不安分的手,使了点力拉着,凑上去找着目标便吻了上去。
  两人推拉中白色里衣已然乱了,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吻着吻着衣服便掉在了地上,露出白皙的皮肤,又紧紧贴在一起。
  法一抱进了芃姬,调转了个头,覆在芃姬身上。四目相对,那泛着水光的唇是致命的吸引。
  她急切的俯下脑袋,咬住那唇,辗转碾磨着,用着她最大的耐性,放慢了动作,反复厮磨着。待芃姬受不住要张嘴呼吸的时候,看准机会将自己的舌探进去,勾着芃姬的。
  已然尝过味道的两人,如今已是有了一丝默契。
  起码芃姬不会再认为法一脱她的衣服,只是为了替她更衣。
 
 
第101章 
  成文二十一年秋, 久病的晋成帝驾崩,他膝下排行最小的女儿芃姬公主继位, 称晋贤帝,改年号淳禧。
  就在京州内乱时,天晋国唯一手握重兵的异姓王齐王带兵悄无声息的占了泉州,与泉州相邻的干共国勾结。
  晋贤帝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要解决这个乱臣贼子。
  然,元气大伤的朝廷此时正是缺乏人才的时候, 被德王暗地处死的武将过多,一时之间竟无可用将才。
  唯一站出来请命出征的竟是刚被册封皇夫大人的丞相法一。
  “臣法牢酒,愿为陛下鞠躬尽瘁。”
  晋贤帝身着绯色女皇裙,宽大的袖子中纤纤玉手紧紧抓着龙椅的扶手, 双唇紧抿着看着跪在殿中的人, 沉默不语。
  她想起了皇祖母生辰宴上,一枝独秀, 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说着求娶自己,与如今这一幕重合。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刚升迁不久的吏部尚书刘春熙出列,“如今科考在即, 法丞相还需留京选拔人才才是。”
  她虽不够了解贤帝,可毕竟是自小就认识的,这副紧抿着唇,双眼冷漠的样子,分明就是气了。那身为妥妥的贤帝党,她自然要站出来, 给这两个人一个台阶下。希望丞相大人也能感知到我们女皇陛下的怒火才是。
  御史大夫却是不甚赞同此话,“臣以为,法丞相乃陛下的皇夫,亲自出征不仅能鼓舞士气,也能让泉州百姓知道,朝廷没有放弃他们。然,法丞相毕竟是文官,行军打仗一事不够精通。臣请议,皇夫出征可行,亦需同时选出一名武将随行。”
  “臣附议。”后面立马就有一些没主意的老臣站出来。
  现在朝局稳下来了,一个个的都想要皇夫那位子空出来,法牢酒去战场上,再好不过了。
  一个商户出身的小子做了丞相也就罢了,如今竟还登上了皇夫的位子,他们这些世家大族见了他,还得矮上一截了。
  家中还有嫡子未成婚的,更是动起了别的小心思。
  底下的大臣说的再多,晋贤帝却是一言不发的盯着那个人,许久才缓慢站起身,“法丞相乃一介文官,从未经历过行军打仗,此事不必再议。至于派谁出征,须得慎重再慎重,便由兵部尚书好好想想。”说完一甩衣袖,便一步一步走下了殿台,双眼直盯着埋头跪在地上的法一,直到彻底离开。
  骄阳殿中,贤帝拧着眉扶着额靠在床榻上,她闭着眼,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床榻一旁的脚踏上,坐着一个替她捶腿的人。
  先帝病逝后,养心殿便被下令重建,贤帝依旧居住在骄阳殿中。
  “陛下,齐王是德王刻意放走的,而这事我一早便晓得,可为了不打草惊蛇,选择了视而不见。此时乃因德王而起,他如今已被斩首,那便只能由我去解决齐王了。”法一半跪直起上半身,拿开贤帝的手,替她轻轻揉着太阳穴,“颜儿,你知道的,我该去。”她如果此时不做些什么震慑住朝堂那些人,那她这个皇夫未来说话不管用,那该如何制止那些心怀鬼胎要打她的颜儿主意的人。
  贤帝缓缓睁开眼,看着靠自己这般近的人,她懂她,也明白她想要的无非是有始有终,给她自己一个安心。
  可是我呢?战场上刀剑无眼,她便从未想过,将我一个人留在京州,每日提心吊胆是何等残酷。
  “你当真要去?即便朕不愿,你亦要一意孤行的去吗?”她的语气认真。
  法一愣了一下,缓缓俯身在贤帝的额上轻吻,“颜儿,我该去的。我向你保证,两个月,两个月我一定回来见你,无论齐王有没有败,我一定回来。”
  贤帝的双眼由冷漠便成了怒火,她一把挥开法一的手。原本就半跪着不稳的法一,登时摔下了脚榻,狼狈姿态显露无遗。
  她有些惊讶的看向此时生气的独孤倾颜,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对方先开了口。
  “既如此,你便去吧。出去,朕不想看见你。”
  法一撑着起身,上前抓着贤帝的手,“颜儿,我。”
  “朕说了,不想看见你,出去。”贤帝甩开了那手,瞪着法一,带着股气意。
  法一的心一下便被什么揪着似的,生疼生疼。浑身是浸入了凉水中骨子里的寒意。
  得到了喜爱,又如何还能忍受半分这样的冷漠,嫌恶。
  “臣,遵旨。”
  法一佝偻着背,失落的转身。
  淳禧元年,异姓王齐王伙同邻国谋反,皇夫大人以身作则,领着陛下给的龙虎军亲征泉州。
  那是十月的最后一天,满朝文武皆在宫门前送行,只除了晋贤帝。
  十一月中旬,驻扎在泉州城外的龙虎军第一次与齐家军在泉州城交手,而后每两□□廷的龙虎军便进攻一回,却也不恋战,好似只是为了过来露露脸体现一下存在感似的,声势浩大,撤退的也比谁快。
  终于,在十一月底,终于喜讯传到了京州,泉州抢回来了。
  这一喜讯震惊朝野,当年的齐家军乃天晋最能熬最能打的一支队伍,曾经以十万兵力赢了地炎国的二十万大军。而龙虎军,只用了半个月便将齐家军赶出了泉州,这是一个多么传奇的故事。
  唯独晋贤帝,听了这消息,未发一言。
  十二月中旬,这日的早朝,京州终于又收到了快马加鞭的消息。
  贼王头子被乱箭射死,齐家军倒了,膝下的儿子齐世郎却逃了。
  “皇夫,皇夫大人……”那跪在地上的人,突然就放低了声音,犹豫着。
  贤帝依旧是一言不发,未对战报发表任何看法。
  一旁的吏部尚书赶忙问了一句,“皇夫大人怎么了?”
  “皇夫大人在追捕逃犯齐世郎时,被逃犯抓着一起掉入了泉州城外的河中,不见踪影。逃犯却是早有准备,被救走了。”
  朝堂之上,立马便是窸窸窣窣的轻言轻语,刘春熙立马去看座上的女皇。
  只见她依旧紧抿着唇,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只眼中的情绪有着细微的变化。
  御史大夫及一干大臣,好似终于反应过来,齐齐跪下,“请陛下节哀。”
  龙椅上的人缓缓起身,终于开了口,她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说,皇夫怎么了?”
  那穿着盔甲的传令小兵又加大了音量,重复了一遍。
  那一句掉入了河中,不见踪影就这样再次进了耳朵,贤帝顿觉喉中一股腥甜,没忍住吐了口血水出来,身子踉跄着往后倒了下去,正好倒在了宽大的龙椅上。
  “请陛下节哀,保重龙体。”
  那一声声洪亮的喊声盘旋在耳边,嗡嗡的吵着,贤帝闭上眼,脑中却是出现了一个笑的温柔极了的人,她讨好的替自己捏着肩,时不时要亲亲自己讨要奖赏。
  此时离法一承诺回来的时间,不过只剩下半个月而已。
  次日,贤帝突然请回了一直在西北的西凤公主,请她代为监国。而她自己,带着亲卫出了京州。
  无人有心思思考在西北的人怎么一天之间就出现在了京州,大臣们那刚刚安定下来的心便被新帝一同带去了泉州。
  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的朝堂,朝中每一个人都希望新帝要命大,活着回来。不然,天晋已是疲惫不堪,邻国已然蠢蠢欲动。
  泉州城外,这是一个离泉州城大约五十里远的小村庄,已是深夜,却是火红一片。
  村庄被一层层穿着盔甲手举火把的人团团围住,一个美的不像这泉州能有的任人物骑着大马,进了村庄。
  而那里边的人,早已在等着她了。
  齐世郎依旧是翩翩公子的模样,他见独孤倾颜进来了,便下了马拱手:“许久不见,殿下安好。”
  独孤倾颜一抬手,梅花便赶紧下了马扶着她下了马。
  她行至齐世郎前面,不想多费口舌作些虚假的寒暄,“皇夫在哪里?”
  齐世郎听了却是哈哈大笑,他身后跟着的那几十号人也跟着笑起来。
  “堂堂的帝王,竟真愿意为了一个商户子置身险地。我该说你痴情好?还是该说你傻?”
  独孤倾颜却是只重复着:“皇夫在哪里?”
  她冷漠的脸,冷冷的语言却像是击中了齐世郎心中的某个点,突然就暴躁起来了。
  齐世郎狰狞的笑了两声,而后便带着浓浓的不甘心说道:“我究竟哪里比不上那个下贱的商户子,你为何嫁给了他?竟还蠢的原意为了他连皇位都不顾了,也要跑过来找死。我知道我今天活不了了,可是你,殿下你也休想活着离开。”
  他喊完最后一句,却是举起了手,一向警敏的梅花立时刀出鞘,砍在了齐世郎的双腿上。
  正在此时,咻咻两声,暗处一支短箭便穿过了独孤倾颜的胸口。
  谁也没反应过来,是哪里飞出了一支箭,可也总算是回过神,将齐世郎身后的人控制住了。
  梅花大喝一声,再次提刀砍断了齐世郎的脚筋,一个闪身抱住中了箭就要倒下的贤帝,急切的喊着,“陛下,陛下……”
  贤帝握住那箭,抬头看着倒在地上抱着双腿疼的整个脸扭曲,却依旧没喊出一声痛的齐世郎,咬着牙忍着痛再次问了一遍,“皇夫在哪里?”她的语气终于变了,不再是平淡如常,而是带着一丝恳求。
  齐世郎双眼噙着泪,也不知是脚疼还是心疼的,“我研究了数年的袖箭,速度很快吧?我还训练了一个准头毫无误差的人,法牢酒当日便是中了这一箭才跟着我一起掉入河中的。那条河的河水很急,我一个有功夫底子的人尚需要人救起,法牢酒那个没用的读书人,早就成了落水鬼。”
  说完他便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这是我八岁的时候,在文监殿与众皇子比射箭赢了,你赐给我的。”说着他将匕首一寸寸扎入了自己的心脏。
  三日后,干共国境内,公主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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