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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GL百合)——轻欢轻爱

时间:2019-09-25 16:05:00  作者:轻欢轻爱
  法一下意识出口询问,“嗯?我不与公主同住吗?”
  竹香没忍住笑了两声,“驸马爷难道不知?公主不点灯,驸马爷可是进不去房的。”
  法一顿时呆住,是了,驸马尚公主,须得公主点灯才能进公主的房。
  “那我便住廷尉府吧。”
  “那可不成,要是外人知晓了,定是又要传公主驸马不和了,要是再传到陛下耳中,怕是会不高兴。”都已经进了皇家的门,怎的还能住外头。
  法一可是万万没想过,婚后不能与芃姬同住,她原本想着与芃姬成婚的这段日子,定要做好一个夫婿该做的事,要让芃姬以后想起来,都是成婚的甜蜜。
  要是不能住在一起,何谈甜蜜,连面怕是都见不着。
  “那殿下可在府中?”
  竹香虽然没成亲,可见这廷尉的样子,也猜想出这廷尉怕是想多进几趟公主府中,这也是她乐见的,公主找着个好夫婿总比找个好幕僚来的重要。
  “前一会殿下正在会见客人,现快至午时,怕是要用膳了。”
  法一赶紧拱手,“那可否请竹香姑娘行个方便,让牢酒见公主一面。”
  竹香却挥挥手,“驸马爷是主子,自是想见谁都行。”留下这么一句话,竹香便带着几个小丫鬟走了。
  被留在原地摸脑袋的法一后知后觉的想起。
  膳厅在哪个方向啊?
  法一要是现在在大门口,她自是清楚膳厅怎么走,可偏偏刚才是被人引着穿过了好几个拱门,还穿过了好几个院子才到了这偏门角小院子中,她哪儿还记得回去的路啊。
  最后她还是凭借着这张让小丫鬟脸红的脸,被人引着到了膳厅,见到了芃姬。
  法一站在膳厅门口,拱着手弯腰,“殿下,臣腹中饥饿,可否赐膳于臣?”
  芃姬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这廷尉还真是不客气,又是口干舌燥要赐茶,又是腹中饥饿要赐膳的,怕不是来碰瓷的吧。
  罢了罢了,反正桌上的膳食也用不完,就让她碰个瓷吧。
  “可。”
  一直站在桌前布菜的竹香立马从身后的小丫鬟手中接过一套碗筷,放置于芃姬下首的位置上。
  法一却有些不习惯有人帮忙布菜,这让她有些难以理解,谁能比自己清楚自己的口味呢,万一夹了不喜欢吃的菜怎么办?
  可她见竹香布的菜芃姬都吃下了,法一又有些心里不是滋味。
  这竹香果真是将芃姬了解的透透的,布的菜都是她爱吃的。
  自己都没有这么了解她呢。
  自己连个丫鬟都不如。
  法一叹了口气,一下没注意,叹气的声音便有些大。
  大到让着厅中的丫鬟听的一清二楚,也让离自己最近的芃姬听见了。
  “法大人这是怎么了?这膳食可是不合口味?”
  作者有话要说:  法一:宝宝心里苦。
  芃姬:乖乖,你肿么了?
  法一扭着身子,“哼,人家都不知道你爱吃啥。”
  芃姬一把抱起,“除了你,本宫啥也不爱吃。”
 
 
第10章 
  法一赶忙又吃了一口饭,“殿下的膳食,自是极好。只是臣有心事。”
  竹香布菜的手一抖,筷子碰到了碗筷发出叮的一声。她赶忙跪下,“奴婢失礼,请殿下恕罪。”谁能想到这廷尉能这样严肃着脸说出这话来。
  芃姬摆摆手,示意丫鬟们都出去,待膳厅只剩下两人时,法一也放下碗筷。
  芃姬的双眼很是灵动,她一眼不眨的看着法一,法一的脸有些烫。
  “廷尉大人果真是如外人传的大不一样呢。”芃姬似感叹了一声。
  外人怎么传的,法一自是也听说一些,无非就是自己办案的手段传的有些残酷了些。
  可那些人也不想想,她一个商户出身的读书人,即便是被皇帝钦点状元,要真是如别的读书人一般,走翰林的寻常路子,不混个二十年哪里会有升迁。
  她自然是会紧紧抓住皇帝给她的每一个机会。
  一开始她也是进了翰林院,成了一名编修,可因着探花和榜眼的家里都是做官的,她没分着什么好差事,只每日闷在藏书馆中修旧书。
  倒也是因着修旧书的原由,有一日皇帝突然要找一本古籍,偏偏古籍年份太久又加之常年放置在潮湿的藏书阁中,已有许多破页,法一便是曾经誊抄过一份。
  皇帝见了她的字迹,很是欣赏,便召见了她,与她一番交谈之下,更是觉得将她放在藏书阁这种地方乃蒙尘之憾。
  法一现在都还记得,她第一次被皇帝信任,是下了密旨给她,让她查清翰林院的买官卖官一事。
  不过十天,法一便将铁证如山放在了皇帝面前。自此,法一彻底入了皇帝的眼。
  而后她为皇帝肃清了盘根错节的秦家大族,还曾查清震惊朝野的丽城赈灾银两贪污一案。这五年,她得罪的世家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双手都数不过来的数量。
  便是这样,外头对她的传言尽是些阎王、煞神的话。
  “殿下可千万不要误会,那都是外人不了解臣才那样胡说八道的。”法一赶紧澄清。
  她原本只想与芃姬的这段回忆美好一点,自是不想让芃姬以为她是个如传言般可怕的人。
  难道殿下就是因着这些子虚乌有的传言才不想与自己一个房间?
  “哦?那法大人说说,本该是如何的?”
  芃姬倒是觉得自己该重新认识这人,她并不缺有智谋的幕僚,但那些幕僚在她面前均是整日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模样,还从未有人可以这般与她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还能如此自在的说着话。
  多了解一番,总是有益无害的。
  法一想了想,脸红着,却还是说了,“臣是八岁开始用心读书,十三岁中解元,十六岁被钦点状元,不说是神童总也是说得上一声才华横溢。”
  她其实是想说自己从小便是族中酿酒天赋最高的人,还是轻功琢磨的最是厉害的人。要是在族中,这两样那都是能讨娘子喜欢的。
  可现下入了这京州,她也知晓,这京州的贵女最是喜欢那温润如玉的尔雅书生。
  这点上芃姬倒是没意见,要不是有点本事的人又如何能入了父皇的眼,又如何能凭着商户之子的身份坐在自己身旁。
  “法大人的才华本宫甚是欣赏。”
  法一心里有些飘了,她就知道,这京州的贵女就吃这一套。
  要是有机会,真想带芃姬回族中生活,让她品尝自己酿出的每一杯酒,抱着她攀着悬崖去采摘奇珍异草入酒,让她知晓,会酿酒,会轻功是一件多么令人赞叹的事情。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事了,她以后是要站在这世间最高的地方,俯视万物,又如何能跟着自己回到深山。
  更何况,这个人并不喜欢自己。
  而自己目前能做的,只是让她能对自己有些好感,以后想起来,还曾有个这样的自己存在过。
  “殿下,适才竹香姑娘领我去看了院子。”
  “嗯,可有不满意的地方?”
  法一重重点头,“有。”
  芃姬:……本宫只是客气一下啊。
  “那便与竹香说,想添置些什么,或是摆设不满意,尽可提出。”
  法一摇头,“臣想住在公主房中。”
  “不可。”芃姬脱口而出。
  她实是没想过这廷尉大人是这般的,没脸没皮。
  当初说好的大业一成便会消失,现下却提出这种话来,莫不是看父皇圣旨已下,便想反悔?还真当本宫是任人欺负的弱女子了。
  “殿下,你我成亲并非二人之事,届时不说宫中,只是几位王爷的眼线怕是都不会放过你我。”她抬眼见芃姬皱着眉,还是硬着说了,“现下宫中洛贵妃执掌后宫大权,济王便炙手可热了,他虽没有娶世家女,可朝中不少重臣是他外祖家国弓大将军的人。您与将军之孙赵志才的婚事一吹,他便迫不及待的促成你我二人的婚事,可见他是急了。”
  芃姬咬着牙根,“那又如何?本宫的这几个好哥哥都打着自己的算盘罢了。”
  法一替芃姬倒了一杯茶,“殿下,如若现在济王一急,让宫里头那位做些什么,国弓将军府手上又握有五万禁军……殿下,此时还不是时候。”
  芃姬喝了一口茶水,紧拧着眉。
  护守王城的禁军虽说只有皇帝手上的军符和圣旨能大量调动,可那些兵都是国弓将军亲手练出来的,到时会听谁的还真不一定。再加上后宫牢牢握在洛贵妃手上,想要弄道圣旨出来也不是难事。
  到时候大军远水解不了近渴,怕是会酿成大错。
  可芃姬又岂是这般会认怂的人,“那也不必长住一室,我天晋的公主没有点灯,驸马本就不可入房,无人敢说些什么。”
  法一蹭的一下站起来,似是有些恼了,“臣并非是野鬼猛兽,怎的就讨了殿下的厌了。”
  她的声音有些委屈,这让芃姬才反应过来,眼前这廷尉大人也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她那似乎真委屈了,嘟着嘴皱着眉。
  她又想起当初自己查那晚之人查到法一的身上,就在她要认定就是这人的时候,她亲眼看见了这人的身子,她在水中,往身上泼着水,有些俏皮的笑着。
  这样她便不忍心了,从小便是这样,她对入自己眼的姑娘很是宽容,就像是四大丫鬟,从小跟在自己身边,自己从来都是好生教养,从未苛待。
  “大人严重了,本宫从未厌过大人,只是本宫不慎习惯与人共住一室。”
  法一这回却坚定了信念,“殿下,臣也只是不想节外生枝。不如这样,头半年你我便共处一室,臣也可保证,绝不影响殿下的生活。”最后她又加了句,“殿下放下,臣未有任何恶习。”
  这话说的,好像芃姬不愿便是有恶习不愿被人知晓一般。
  芃姬的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最终还是同意了。
  也不是有什么恶习,她想着法一也是女子,该是不会有什么不便。
  更何况她分析的也没错,现在这个时候,少节外生枝才是最重要。
  就像父皇说的,只要他还活着,便都是虎崽子,可谁又能知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不在了呢。
  当年母妃不也消失的那样突然吗。
  法一开心的很,虽说后面芃姬还是东殿的院子里给她挑了一个院子,当做书房用着。
  可只要能进芃姬的房间,那便够了。
  半年,也许不到半年便大业已成呢。也许,她与芃姬还能够相见的日子不到半年了。
  鬼使神差的,法一问出了口:“在那之前,我们可以做夫妻吗?”
 
 
第11章 
  六月初六乃一年之中大好的日子,天晋国当今圣上唯一的女儿终于大婚了,京州的老百姓们都涌到街上,瞧着那身穿大红新郎袍骑着大马的廷尉。
  见了那新郎的脸,众人好似才想起,那被自己挂在嘴边的煞神廷尉是个长相极美的公子哥。许多京州本地人都想起,五年前,也是这位天人之姿的公子哥胸前挂着大红色状元花球骑着大马游街,那日京州的女儿家都沦陷了。
  如今五载过去,当年那些女儿家怕是已经为人母了。
  天晋的公主大婚,是不需要公主上轿跟着去驸马家里拜堂的,已经开府的公主是需要将驸马娶进门的。
  只是为了让大婚之日更为喜庆,驸马爷是需要骑着大马绕城游街的。
  是以,公主驸马的大婚,累的其实是驸马爷。他需要早早起床,沐浴更衣,而后跟着队伍早早出门游街,如果起的晚了,便会误了吉时。
  相反,公主府的公主便不需起早,只需要在吉时到来之前整理好自己全身就行,其余一概事宜皆有得力的嬷嬷安排。
  今日公主府乃开府以来最为热闹的一天,不仅仆人快步在府中穿来穿去,宴客院子里已开始陆陆续续有客人上门。
  芃姬公主手中掌管天晋的经济命脉,且有晋成帝的宠爱,也是储位之争中得力的一员,只要是京州说得上号的贵族均是大大小小一家人上门贺喜。
  此时,公主的房中,已站满了大大小小的人。
  五位王爷的正妃均来此陪房,有些孩子已有三四岁的便带上过来闹喜。
  英王妃是这几人中最为年长的,“六妹妹这惊人颜色,怕是今日驸马得看呆了。”
  她牵着的小男孩转着两个眼珠子,“姑姑真美。”
  芃姬看着镜中上了妆的自己,不自觉笑了一声,“成儿今日是又吃了糖葫芦吧,这小嘴真甜。”
  一室的女人孩子便笑起来,看起来还真像是一副家中妹妹要出嫁其乐融融的样子。
  芃姬还要说些什么,却听见林嬷嬷的叫声传来。
  “若姐儿,若姐儿,你慢点跑。”
  门被一个小人儿闯开,先跑进来的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她双颊通红,两眼还挂着泪。
  她原本是一股子劲冲进来,却在看见芃姬时脚步立时停住,她弱弱看了一眼那个方向,便不敢动了,只低着头抽咽着。
  “殿下恕罪,若姐儿只是想来看看您。”林嬷嬷赶忙跪下请罪。
  芃姬倒未生气,只是扯起微笑淡淡说的说了一句,“还请各位嫂嫂先去吃些点心,颜儿有些话想跟若姐儿这孩子说。”
  众人自是都了解这件事,自己亲娘要出嫁,这么小的孩子定是心里不痛快的。
  英王妃便带着众人离去。
  “林姨也先去忙吧。”
  待房中只剩下两人时,芃姬才起身走到若姐儿的面前。
  “若姐儿可是有话要说?”芃姬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
  自己怀胎生下的孩子,身上流着自己的血。却不是自己有任何准备下有的,芃姬既爱这个女儿,又不敢爱。
  爱她是母亲的天性。不敢爱却是怕自己见了她总是想起那晚的耻辱,也怕现在太过亲近,终有一日自己亲手刃了那个人,届时这孩子会怎么想?
  可她终究是想要这个孩子快乐的。
  那小女孩却先行了个礼,“若儿见过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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